“我都病倒了哪里还能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容陛下的旨意。”
“我自然是知道,你哪里会拦我,肯定是其他
命令楼。”
说完她便凑近容若耳边,秘兮兮问道:
“那你那位驸马呢?还没病好?”
驸马?容若都要忘记这个
的存在了。
她眨了眨眼,心虚地摸了摸自己下
。
“就老样子,在别院里养着呢。”
闻言安远再次低声问道:
“那你们这夫妻生活怎么解决的”
她话说完,容若先是一愣,过后反应到她指的是什么,面上一热。
“你问这个
嘛,还在这外边呢。”
她话说完,安远便拉着她快速
了自己的内院阁楼。
等茶点都上完后继续说道:
“你这驸马
选的不行,大婚都还没过叁年,莫非就要你活守寡不成。”
见容若脸色复杂,又补充道:
“你也知道我这
说话便是这样,不是在编排你,就是觉得替你不值。咱
的青春多短暂呐,婚前定要守身如玉要保持处子之身,这婚后好不容易可以和自己丈夫一起翻云覆雨了,这男的要是腻了
,便可以找个小妾换个
继续那啥。可是咱们
呢,若是这丈夫床上功夫了得还好,也能享受一下这飞
云霄般的快感,若是不举,还要打碎牙齿肚里咽当好这贤妻良母,夜夜独守空床。”
她饮下一杯茶,见容若还是沉默不语,继续开
:
“不过话说回来,你我二
的身份,就算是不守这空床又如何,难道真的就要我们放弃享乐的权力,去换一个好名声吗。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与我那位丈夫,早已经貌合离,若非是长辈们坚持,我们早就和离了。他在别处金屋藏娇,我也有自己的
幕之宾。”
容若听完,知道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她开
道:
“是啊,身为
子多有不易,你的事你自己开心重要,我哪回往外
说过。”
安远在这时俏皮地眨眨眼: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我府上现下就有几位,你与我一同过去看看吧。”
然后又凑近她说道:
“放心,我还没有将
如何如何呢,还只是给
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