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其飞不忿道：“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给她花这个钱？”
“有的
孩子，”姑娘低声道，“是不会从男
手里拿钱的。”
旁边的一个孩喝骂了句又咯咯笑起来，原来是陶其飞的朋友塞了一把钱在孩子的胸
里，塞完了便顺手摸了两把。
姑娘低声问：“你要不要摸摸我的胸脯，这是真的，不是垫的。”
陶其飞果断拒绝：“不要，我没钱，我妈就给了我一百。”
姑娘愣住，又笑起来。
十点了陶其飞便要走，他家有门禁，陶父睡下以后陶母怕打扰他，便不允许进出了。
外面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屋里时不时被烟花的光照亮，他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睡着了做梦也光怪陆离，姑娘捂着嘴看他，眼睛和陈桦很像，等她放下手来却变成了陈桦，她问自己要不要摸一把她的胸脯，他鬼使差摸了进去，他还记得摸上去的手感，应当是微凉的，
尖翘起，像小鸟尖尖的喙，一下又一下啄着他的手心。
他俯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场景一变就成了他的卧室，他们趁着家里没在这里私会了好多次，多半是周六的下午，因为上午还有课，他在她的胸没有章法地
钻，她便两只手
迭去推他的
。
从她胸起来他就去床柜里摸套，戴平整以后握着他自己去碰陈桦，陈桦拿胳膊挡着眼睛，她总是柔软无力被动承受，这样也蛮好，他也是不好意思说话，哪怕心里有，只能默念你好漂亮你的嘴唇很鲜艳你叫起来很好听我很喜欢你，但说不出，害羞，这是隐秘而错误的
事，他们班的男生都没有朋友，他们谈论起
事来往往天马行空，只有他，知道这里是软的那里是湿的里面有硬块抵着它磨孩子就会叫出声来。
他也低声地叫，唉唉地叫，进出艰难所以需要他给自己鼓劲，让害羞的声音在屋里回
，陈桦偏着，一个耳朵埋在枕里，一个耳朵拿胳膊挡住。
“你起来。”他想换个样儿。
陈桦莫名其妙，了解他想让她趴着以后断然拒绝：“我不想这样。”
“那好吧。”
陈桦很怪，她只能接受躺着，躺在那里捂了眼睛捂耳朵，她和别也这样吗？
他眼前又换了个场景，《北京在纽约》那样的环境，一个身材高大面目模糊的男，他和陈桦拥吻，他使劲揉陈桦的胸，陈桦咯咯地笑，像卡拉OK的孩那样，嗔怪地看着那个男，两个纠缠在一起，舌也是，他喊着醒来了。
他醒过来定了定，但还是愤恨难平的，坐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一句比一句声音大，最后攥拳朝天怒吼，“我一定要报仇！”
二楼的陶父从浅眠中惊醒，问陶母道：“你听，谁在说话？”
陶母拍了拍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接着睡，我去看看。”
她噼里啪啦趿着拖鞋下楼，一脚踢开陶其飞的门，冲到床前扬起
掌狠狠拍在陶其飞的背上，边打边骂：“你爸刚睡着、刚睡着、刚睡着……”说一句就打一下，打了十几掌，她才摔上门扬长而去。
陶其飞被拍扁在床上，流着眼泪默念：“我一定要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