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喉结。”她微凉的手贴了上来,如蜻蜓点水的触碰却让沉榆觉得炙热无比,他忍不住后仰,呼吸也开始凌
。
谢云渺面露好地舔了舔,又用牙齿轻咬。
“嗯啊……”敏感的喉结突然被含住,沉榆按捺不住,闷哼一声。
“咦?”谢云渺抬起
,眼中异彩涟涟:“你叫得真好听。”
“我想听你再叫一次。”
她加重了力道,甚至留下了一个细小的咬痕。纤长如雪的颈,沾染了濡湿的透明的涎
,映着一点血痕,颇有种凌虐之美。
沉榆的呼吸越发沉重,他低低地喘着气,胯下的欲望早已坚挺。
只是,少
始终不给他纾解的机会。谢云渺像是一个天真的稚童,赏玩着自己喜
的新玩具。她的手继续向下游走,先是锁骨,再是胸前的两点浅红。
她说:“这里是
首。”和双修典籍上所画的,真是一模一样。
灵巧的舌尖抵住吮吸,舔弄,在
晕处暧昧地打着圈圈,那点茱萸越来越硬,颜色也渐渐充血,当真艳丽至极。
沉榆在强烈的刺激下微微战栗,青年瘦韧的腰腹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隐约可见的肌理线条呈现出漂亮的弧度。
“这里是阳具。”谢云渺已翻身坐在了他的劲腰上,双手握住胯下的那处,惊地说:“原来真的会变大。”
谢云渺轻轻用指尖抚摸
色的玉柱顶端,指腹留下了一点点白浊。
她眉眼舒展,突然生出一副坏心肠,用手指将白浊涂在了沉榆泛红的眼尾。
她在沉榆的耳畔轻笑:“这是你的阳
。”
沉榆咬牙,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他本以为,谢云渺平素清冷话少,在床上应该也是“埋
苦
”的类型。出乎意料的是,她在
动之时竟然会说这么多怪的话,一字一句都叫他又羞涩,又欣喜,难以自持。
他已不着寸缕,
陷于
欲的泥潭之中,而谢云渺仍是衣衫整齐,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
沉榆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身上的少
,眼尾
红的,柔软的,带着一点可怜的讨好意味。
“云渺,你也把衣服脱了好不好?我也想给你舔。”
他试探
地用腿紧紧夹住了少
的纤腰,一下又一下磨蹭着,满怀期待地仰
,像在等待明最终的垂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