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这不吃的好好的?你看,小
还在不停被我榨出水呢。”边渡契语气散漫,身下动作未减分毫。
“呜呜、要死了!要被顶坏了……哈、阿契、轻一点、”绪织里噙着泪,失地睁大双眼,嘴没有办法合上,银丝顺着嘴角流到胸
也不自知,整个
像被摄走了
气,一味摇摇晃晃沉溺在炽热
中。
“乖,说想要就要好好吃下去,绪织里不也很喜欢被我
吗?连嘴
都合不拢了。”
边渡契把她流下的唾
用指尖在她胸上涂抹开来,被
充斥的身体连指尖也是滚烫,“发育得很好呢,胸型很漂亮,胸也又大又软,绪织里已经是健康的大
了。”
“阿契、哈、嗯,我成为大
是为了要和阿契在一起…呜呜、阿契、”
她呜呜咽咽回应,音节、字眼在冲撞之下都是零散不成调,眼睫半眯,上面还挂着水珠,绪织里
陷
欲中无法自拔,只凭着感觉说着无意识的话。
但边渡契听清了。
他在她黏糊字句里捕捉细枝末节的
意,以此窥探冰山一角。
她说她是因为他想成为大
,他都听见了。
啊,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开心呢?她愿意和他一起踏
充满诱惑可能不是那么美好的世界。
“已经很
了,绪织里,你成了很漂亮、很优秀的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
边渡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绪织里模糊的视线中看着他是怎么牢牢握住自己腰用力抽
,他的表
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眼尾沉淀的红,眼紧紧盯着绪织里,狂恋贪婪。
“唔、阿契、”她被他直白狂热的眼吓到了,正欲咬唇,带着薄荷碎冰气息的手指伸进齿间。
“不可以,想要就叫出来,只有我能听见。”说罢边渡契骤然加快了挺腰顶胯的动作,每一下都几乎快要戳到子宫,膣腔内的软
却依然下流热
地绞着
茎。
绪织里能感受到体内硕大的硬物又涨了一圈。
“阿契、
给我、求求你…嗯、真的不行了——!”她
靡甜腻地叫着。
伞状顶端狠狠碾过甬道,边渡契抑制不住发出低喘,每一次抽
就会从她小
如发洪般泄出大
水,两
连接处,连着新换的床单全是湿淋淋的。
“啊,刚换的床单又打湿了,真是具
的身体,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声音
感,还带着少年气的清冽,却说着不堪
耳的荤话。
“呜呜呜、我会、会洗
净的…给我、哈、让我吧、”
“明明那会还一直叫痛,现在却主动求着我
你,骚宝宝。”
边渡契已经意识到,自己每次说这些话她的小
就会更加紧致的吃着他的
,本
还是一副害羞不想停的模样,身体却诚实的不行,这种强烈反差带给他巨大刺激。
她果然也很喜欢他。
她在因为他的这些话兴奋。
真的很难让
不得寸进尺。
绪织里被钓的有些气急败坏,像是永远吃不到面前青
的绵羊,说话也开始急起来:“真的不行了、哈、嗯、!边渡契是小狗!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