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听了？是更喜欢
莓味吗？”
“您想买任何类型的商品都和我没关系，我没有义务给出意见。”
林星大多数时候是猫，偶尔那么一两次是被雨淋湿的小狗，现在变成了老虎，眼冷冰冰，言语拒
于千里之外。
周子商伸手想摘下林星的眼睛，试图让她眼里的
绪不受镜片阻隔，却被她躲过，他收回手，“怎么就没关系了，和你用当然要考虑你的意见。”
“别
我当着小孩子的面扇你。”
周子商笑了笑，随即转身，把最近的货架上的零食依次扫进自己怀里，片刻回到收银台，“买单。”
林星举着扫码枪一一扫过，报数，“485.20。”
周子商提着大袋零食走向角落，不知和三个补作业的学生说了什么，他们很快收拾东西离开了。
“现在没有小孩子了。”
周子商收起台面的避孕套，摆在林星面前。
林星语气嘲讽，“你纠缠不休，就是为了继续玩弄我的身体？”
周子商绕进柜台，“你不是说和焰歌只是露水吗？难道还想为他守贞？”
“你说得好像他死了一样，还真是好兄弟。”
周子商闭
不答同气连枝，“倒是你，站这么一上午，打扮成这样，是为了什么呢？”
威胁接近恐惧常常让轻易应允条件。
“合着我不跟你睡，你还要继续查我祖宗十八代吗？”
“你祖宗十八代我早就知道咯。”
能把暗里调查别说得如此坦然和波澜不惊，道德对周子商没有任何意义，林星语气硬邦邦，“那你真是好
，全世界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不哦，我还不知道你的微信和生理期。”
“难道你知道了，就会离开吗？”
“也可以考虑。”
林星无计可施，“你一定要不厌其烦重复这些低级的威胁吗？”
抓起手机在周子商脸前晃了一圈，直接点进微信搜索自己的账号点击添加。
“现在可以走了？”
周子商收起手机，“你还没说喜欢哪个味道，莓，还是苹果。”
“你应该先给我一份体检报告。”
“这是同意了？”周子商丝毫不顾街道行和监控器的存在，嘴角勾起，闻着林星
发的味道，“是不是我比他更让你爽？”
林星想起了那天早上回到清源公馆后，也是这些天里唯一和褚焰歌的一通视频电话。
他在电话那讲着实习琐事，她静静地听，慢慢等待
发帽里的发变，时间流淌的漩涡里，隔着数十天，在她回答周子商的“我喜欢橘子味”的话里，把那段即将升温且不受控的关系恢复原点。
周子商去医院了，林星搜索歌词，听到了方才没有听到的最后一句歌，
“在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酸涩的心底，冲动升起
坏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