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不记得,你喝醉了之后的事。”
“是因为那些事,你才割
了自己的手指吗?”
“你怎么知道。”林星拧眉转
,撞进了周子商的一对
不见底的黑眸。
他微微离远了一点,“看来你中指的伤,确实是你故意割的。”
林星才反应过来他在诈自己。
周子商善于抓住他
话里的漏
,前天晚上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还在脑海里,中午站在那里,手指不停流血,还有空关心哭泣的许清清。
眼前的这个
,身上好像有许多秘密。她大概不像林父林母表现出的那么受宠
,从她的反应来看,也没有多少孺慕之
。
“你接近焰歌,有什么目的?”
“害我拐三条街买创可贴,你割
自己的手指,就是为了让他心疼吗。”
“今天的事他会给你解决掉,那几个
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学校里,家里倒台也就是两个月的事,也绝无可能有机会报复你。”
“所以,你今天有恃无恐。”
“那天在火锅店,你是在和他打电话吧,想他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写不动作业,我看你吃得挺开心啊。怎么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不躲?”
“你和你的秦越哥哥暧昧不清。你现在和焰歌在一起,怎么,还要玩脚踏两只船的戏码吗?”
“你敢让焰歌知道你的
事儿吗?”
“你知道他知道了你会死得多难看吗?”
林星忽的笑了,她看着周子商,眼凉薄,“那就让我死得很难看吧。你似乎知道一切,你的心就是你的世界。”
活动了下左手的指节,屈起四指,唯余被包扎的部分露在外面,她冲周子商比了个中指。
气氛剑拔弩张,褚焰歌推门走了进来。
抽出椅背上的上衣扔在周子商
顶,“你要点脸。”
“老子在抹药”,说话间周子商套上了衬衫。
褚焰歌抬起林星的左手看了一眼,就着林星仰
靠在椅背上的姿势朝她的唇亲了上去。
他伸了舌
,他居然伸了舌
,凭什么。周子商在心里想。从褚焰歌的侧脸,可以看到他的舌
在翻动。
衣服穿好后,他的好兄弟也结束了舌吻,周子商抠下六颗药,一
脑咽了下去。
但开始咳嗽,这时褚焰歌才似乎想起了他,接下一杯水递了过去,也没忘给他的小
朋友接上一杯。
掀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这么点儿伤还吃药,你好意思。”
“疼啊。”
“你哥打你了?”
“床上的伤。”周子商瞥向他,故意挑起一侧的眉毛。
“许清清呢?”林星看着褚焰歌。
“她回寝室了,你要去找她吗?”褚焰歌蹲在她面前。
“你对那三个
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林星看他面色无虞,站起身,“我先走了。”
褚焰歌揽上她的一侧肩
,简短的介绍,“我兄弟。”
“兄,弟。”林星在舌尖滚过二字,没有看周子商,嘴角弯弯勾起随即就放下,如同一阵风离去。
“解释下,什么时候的事?”
“年初。”
“
藏不露,现在才跟我说”,“你不想想她的企图?”
“她从没过问过我家的事,我在第一次看见她就喜欢她了”,“商子,我是认真的。”
周子商摩挲着
雾瓶表面,“行。”像是说给自己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