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微弱的一缕血脉也妄图
控她?想多了。
……
林庭
靠着门听着外间因为上课铃响起逐渐安静下来的动静,手里不断撸动的
器却半点没见要消停的意思,仍旧斗志昂扬地硬得笔直,灼热感让那层薄薄的表皮在他略显粗
的动作下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会被撕裂。
他仰起脸,镜片下的墨眸缓缓睁开,张嘴无声地吐出害他大白天躲在学校厕所自慰甚至
一次荒唐到错过上课时间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沉晚……
仅仅是想到她,唇舌就条件反
地浮起那丝无法言喻的甜蜜滋味,他像是
甫洛夫的狗,而她则是那道控制着他经的摇铃声。
尤带着回甘的大量唾
被滚动的喉咙不断吞咽下肚,他清明的双眼在这处不会被
打扰的私密处逐渐自我放纵成一片迷蒙的烟雨。
身体里燎原的热并未因吞咽的水
有所缓解,手里攥握的
器胀得更大,满满当当地挤着他的手心指腹,烫从接触的那处汹涌传递,然后又和心脏剧烈跳动产生的热狭路相逢,互不避让地在他身体里炸开一蓬又一蓬兴奋到疼痛的热涌。
明明喘息一刻未停,他的身体仍旧出现了缺氧的窒息感。
紧绷的下腹,那根牵系着他全身欲望的
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颤抖着
。
他的大脑和视野因为窒息的痛感与疏解的快感同步来袭,出现了持续近十秒的空白。
半软的
器乖顺地伏在他手里,浓稠的残
擦过他指腹,留下黏腻的触感。
他缓慢聚焦的双眼看着
溅到墙上地面的白浊,胳膊抵住额
,缓缓吐了
气。
真荒唐。
先吃谁呢?哥哥还是林庭
(托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