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自己下贱。
“
死我,戴引,
死我。”
小刀哭了。她带着哭腔,试图与那
不可抗力做抵抗,可最后,只有不断流淌的体
在宣告这抵抗的无效。戴引额角沾着黑发,上身的衬衣还没脱,但下体也已胀得不成样子,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一瓶防蚊止痒
雾,他当然可以拥有激
的
,但不该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可他也回天乏术。他只能看着自己用力地将
茎捅进小刀的
道,她被撞得往后退了退,他把住她的胯骨,固定住她的身体,把那根粗大坚硬的
茎统统没进她的身体,她哭得很厉害,戴引只见她哭过这一次,他那时还不知道,往后,他也许再也不会看见这个
的眼泪。
他抽动,她秀气的胸部甚至都抖动不起来,可他却觉得这对胸部是他见过最诱
的,他含住她的
,她又哭得更厉害,声音颤得不行,他埋在她体内,狭窄而温暖,似乎回到了虚无里,
不再需要追问生命的意义,也不再需要考虑任何复杂的问题。只要在她身体里就好。他所有敏感的经都被她身体里的温暖抚摸着,他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没有这么颓废过。他们就像两具行尸走
,两只动物,身体
合,前后耸动,她流着眼泪,同时也流着
水,她白眼翻飞,不断呜咽着,抽搐着,他汗水止不住,明明想要停下,却停不下,他只感到在一阵一阵的热
中,把
注在她身体里,然后,在她体内,他再次硬起来,于是又再重复那病态的
媾。
小刀的身体已经红得不正常,他也不正常,他们俩都不正常,然而这样的不正常,一直持续到天亮。事后想想,幸好他们都还算年青,总体健康,身体没什么毛病,不然,他们俩很有死在这个晚上,死在彼此的身体里。这可不是什么做鬼也风流,这是何其窝囊的死法,相信她也不会甘心的。
小刀醒过来之后,面对满室狼藉,只是沉默。她的
道
有撕裂伤,她浑身都很痛。戴引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都是齿印和抓痕,再加上他自残的痕迹,只觉得他是个摔
的花瓶。他们两无言相对。
“回去好好休息。”戴引终于说,“那个东西不要再用,扔掉吧。”
但小刀鬼使差,把那
雾给放进了她的小包里。临别之时,戴引说:“你还会见我吗?”
小刀在长达两分钟的安静后,才回答:“可以见面,但之后你只能用手。”
戴引似乎如释重负,微笑着抱了抱小刀,小刀僵硬地离开他的房间,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吃紧急避孕药。在把药物吞进喉咙时,不知怎么想起戴引吃药的场景。避孕药让她避免孕育一个不被需要的生命,同时,她也怀疑,药片杀死的是他们再次见面的机会,她以为,那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