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娘知道观复担心自己,却仍坚持着不松
,“
家梅香姑娘,指明要我前去,怎么就由你代劳了?做
不可无信,我既允她一诺,当然是要亲自去的。”
“可是…”
观复还未说完,裴肃就自告奋勇道:“六娘,我陪你去!”
裴肃是风里来雨里去惯了的,六娘想做之事,未必会比江湖的刀光剑影更危险,他又如何不能表现一下自己了?
听了裴肃这话,一直静默不语的荀晋源也有了主意,“薏娘,我也陪你一道去!”
“那我也去。”作为在场武功最高的
,观复自是当仁不让。
“诶?都去?”六娘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临了还是没能拗过他们仨。
***
于是,第二
傍晚,四个怪的男
出现在了平康坊北里,
扮男装的六娘在中,眉
紧锁裴肃与观复一左一右护卫,如临大敌的荀晋源则在身后跟随,以一种怪的阵型走进了落梅居。
“嘿,这谁家金贵的小公子啊?逛个
院前呼后拥的,跟没见过
似的!”
“别盯着
家了,少说几句吧你!祸从
出,万一得罪了贵
,咱有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六娘才不想与这些好事者计较,她直奔落梅居,为的是见到梅香,而非同不相
的
理论。
“几位公子可要…哎,观大侠,竟是你来了!”落梅居仍是姚姓鸨母主事,见来
是观复,很快收起客套直奔主题,“你们…莫非是为了梅香的事来的?”
为首的六娘点点
,递给姚妈妈一锭银子,“我们确实是来见梅香姑娘的,还望姚妈妈引路。”
“应该的,应该的!”姚妈妈收好银锭,为一行
指路道,“梅香就在楼上,今夜,也是她在落梅居的最后一晚了。”
六娘颔首,心道那小厮果然所言不假,“如此我等便上去了,不劳姚妈妈费心了!”
几个
正欲上楼,谁料身后忽然传来一娇媚的
声,“哎,这位公子且等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六娘本以为是观复的旧相识,谁料一转
,看到的竟是大惊失色的荀晋源。
裴肃与观复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荀晋源不是一向洁身自好的吗?怎么竟也是个风流胚,还与这北里的娼
纠缠不清?
“薏娘,我从没来过这,根本就不认得她,你听我解释…”荀晋源百
莫辩,生怕六娘就信了此
的疯言疯语,与他置气不再理
,“她认错
了,
攀扯,对,一定是这样!”
“嗬,
家不过提了一嘴,公子反应竟这般大,不知道还以为你家正
娘子要来捉
了呢!”那
子掩面一笑,又不紧不慢道,“
家原先确实不是这落梅居的,不过,公子可还记得上元节那夜…”
“那夜如何?”听到这里,六娘倒是来了兴趣,拦住荀晋源不让他发难。
“那夜啊,这位公子听我弹琵琶唱曲儿,竟没忍住,哈哈哈…睡着了,
家可从未见过如此不解风
的客
,故而记得特别清楚。”那
子又抛了个媚眼过来,“公子这回,可还要听
家唱曲儿吗?”
“不敢不敢!”荀晋源长舒一
气,躲在
后对此
避之不及,拉着六娘的手就要上楼,“我们还有要事,就…就不叨扰了。”
“哎?别走啊,几位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