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肃没有出声应答,含住她的下唇扯了一下,跟着又贴上她的脖颈,活像一只听话的大狗,只要主
稍有示好,便摇动尾
扑上来。
在六娘面前,他从来就没什么原则,或者说,他的原则从来都是为她打
的,每每亮出獠牙想讨些好处,却总是怕伤到她,只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裴肃知道六娘怕痒,舌尖便一直在她颈窝打转,舔舐着她那因为侧
闪躲而亮出细长颈子,勉力不留下更多的痕迹。
“好痒,阿肃,哈啊…快别玩了……”六娘难耐不已,手指
进裴肃发间,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要咬下去吗?舔舐良久的裴肃,最终还是在她颈子上吮了一
,好似这样做能感受到她欢快流动的血
一样。
六娘有些吃痛,以为裴肃在咬她,狠心抓了裴肃一把,“好疼…”
裴肃这才意识到自己魔怔了,急着去安抚她,在她嘴角落下一连串的吻,“六娘,对不起,弄疼你了。”
“你刚刚走了,对不对?”六娘却以为他不专心,不悦地嘴
一翘,松开了揽住他的手。
哪里是走了?他分明是快遮掩不住了,对于自己喜欢的
子,再乖顺的大狗,也会瞬间化身为狼,尤其是知道还有别的狗子在觊觎自己的宝贝。
“六娘…”裴肃很想让她别松开手,可这回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又有什么理由对她提出要求呢?
“嗯?”杨六娘还指望裴肃帮她排解,自然不能把话说绝了,缠上去也咬了他手臂一
,“这样,就扯平了。”
六娘眼中有着如水的
,裴肃知道她再生气了,含着笑意俯下身,叼住一只
儿,肆意品尝起来。
“可不许再咬了…”如她意了,六娘也不忘再叮嘱他一句。
裴肃当然不会再犯,太久未与六娘赤诚相待了,他渴望与她
心,更渴望与她
合。
柔软的舌
抵住了擦过
尖的利齿,包裹住
晕覆盖的皮肤,裴肃闭上眼只用嘴
去感受她的形状,摘取了此刻的甜美果实。
阿肃还是这么会舔,六娘感受着他那无师自通的
技,只觉迫切的欲求稍有缓解,把另一只
儿也送到他嘴边,并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湿漉漉的蜜
。
眼前泛起了氤氲的水雾,裴肃越过一片茂密的丛林,摸到一处湿滑的
,缓缓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他有些迷惑,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桃源乡是否就在里面。
这时,他听到远方传来了亲切的呼唤,这声音忽远忽近,或高或低,传达的全是一个意思——“进来吧,进来吧,阿肃。”
裴肃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将几根手指放了进去,一点一点扩张开那遍布褶皱的甬道。他之所求,大约就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