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东西,中途捣
闹别扭,现在又这样。
“刚才我都快喘不上气了,都快死了,爹爹不管我,只知道一直一直欺负我。”在时雨揉搓之下,那物恢复昂扬,频频弹跳。
“就是要
死你!”孔覆坐回栏杆,将
抱在怀里,将她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亮晶晶,湿透的花
。
“哎呀!”
私处一凉,时雨惊叫出声,可怜的小花瓣上也被放了一点雪,敏感暖热的地方乍遇冰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叫什么?这才开始,我要拿雪塞满小花
,让它给我做水壶。”
骚死了,坏爹爹,他用雪在花核上磨蹭,宿雪又硬又有颗粒,磨在腿心舒服得要升天,夹杂冰凉凉的感觉,感觉更是妙非凡。
“坏丫
,雪都能弄得你舒服,一会儿让冰棍
你。”
雪稍微弄了弄,孔覆便扔掉雪块不再继续,手指
进
里来来回回,在她能轻松吃下三根手指的时候,抽手出来扶着阳物抵住
。
“先吃热棍子,一会儿再喂你吃冰的。”
孔覆只是嘴上说说,小宝贝一向怕冷,何况
儿家身子娇弱,非常容易生病或者宫寒,他都要反复清洗下体,保证是
净的,才会进去
她。

慢慢拓开甬道,往里
,滚烫的前端顶上花心,缓慢抽
,每一下最后都落在花心上。
“唔……嗯……爹爹……”
时雨脸颊
红,舒服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
“刚才雪弄得你舒服还是爹爹弄得舒服?”
“爹爹……爹爹舒服……”
“是不是爹爹的这根
最好用,最会
雨儿了?”孔覆将
抱在怀里颠弄,引诱她说自己想听的话。
“嗯……爹爹最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