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辟嘴上说得凶狠,但智尚在,看到锦屏的泪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强行
,撕裂她的下身,硬生生地忍下
茎上灼烧的烈火,一手揉搓
蒂,一手探
内搅弄揉按,稍作
抚,撩拨她的欲望,使
涩的春
流水濡湿,变得松滑。
私处腾起羞耻的快意,薛辟手指灵巧,狎
有术,几乎令心怀愤恨的锦屏漏出呻吟,她死活忍住不叫,却到底管不住
内欢腾的软
,争先恐后
出
水,很快便打湿了薛辟的手。
他实在等不及了,拖得约久药力就约猛,已经随着血
渗透全身筋脉,整个
感觉被煮沸了,五脏六腑都在灼烧,双目充血,毛孔
张,面目紫涨,大汗淋漓,意识逐渐被
欲吞噬殆尽。
终于,他摁着她的大腿根,烫硬如铁的
棍对准湿腻的
一挺身,狠狠顶了进去,尽根没
,直接冲
了那层从未被碰触过的薄帘。
“啊──”
身之痛宛如刀绞,锦屏脱
惨呼,昂起秀颈,血筋
突,双手抠在地面上,折断了两片指甲。
薛辟却因她的凄鸣清醒了一瞬,心
闪过内疚,咬牙坚持不动,奋力僵持间,失控把她白
的腿根捏出数条鲜红指印,触目惊心。
可是锦屏为确保得手,下了太大量,他的意志无力同霸道的药
抗衡,垂死挣扎地粗喘了几息,双目中光渐褪,黯然失焦。
沉闷疾速的撞击声兀然响起,薛辟抓着身下
子的腰胯,耸腰
力捅刺。
野马脱缰,怒雨惊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