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直接将她放倒在那狭窄的床上,扯下睡裤,拉开她的双腿,拇指
准找到花唇下的
珠子,毫不犹豫就画圈圈似的按揉起来,其他手指有意无意地在
或轻或重地划过,强烈的快感瞬间冲上脑门,下一秒,手指就捅
湿滑的甬道,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抽
。
“唔嗯……啊啊啊……慢、慢点……”
“慢点能爽吗?”他咬着她丰满的
,抽出手指伸到她面前,即使她紧闭双眼,他也可以仔细为她描述,“宝贝,好多水,手指都被你弄湿了,是不是饿坏了,嗯?”
她撇过脸,恨不得整张脸都埋进枕
中:“江禹,别再说这种话了——”
“为什么不能?”他脱下全身的衣物,赤
地与她的
体相贴,
有意无意地在花缝间滑过,“你看,刚说完,你身下的水流得更多了,小
贪心地吸着
,是不是很想我
进去?”
他故意扶着
不时顶着花蒂,随即又把
抵在
,不断研磨,他努力忍住要
进去的冲动,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引起她一阵战栗,继续诱哄:“宝贝,说想吃老公的
,我就给你舒服。”
温静自然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几年前他在床上明明是沉默寡言埋
苦
选手,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
江禹知道她羞耻心重,舔了舔她那被咬得略微红肿的嘴唇,身下的硬铁一点点地挤
狭窄的
道,听着她疼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他于心不忍,缓了缓进攻的速度,伸手揉着丰
,转移她的注意力。
“疼就跟我说,不舒服也要跟我说,以后,不对,现在开始,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用罕见且虔诚的态度一点点吻着她的脖子、锁骨、胸部……
她被绵密的吻亲得迷迷糊糊的,难道江禹真的转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