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起案件的受害
都是被割喉而死，而且，这些死者全部是男
。
如果这真的是小鱼做的，那么很明显，陆地上的她是有选择地杀。
但回到
海中后，她却变得十分痛恨类，甚至带领自己的族群无差别地攻击类潜艇。
尽管知道小鱼很可能杀害过类，但方知远还是想来亲自问问她。
为什么要到陆地上来？
那些，是她杀的吗？
如果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尾
又是怎么变成双腿的？
回到海洋后，她的族群里发生了什么？
还有之前在潜艇上没有来得及问的，他会变成鱼吗？
令方知远感到怪的是，他的嗅觉好像突然变得比以往灵敏了许多。
一进到这间玻璃房内，他就闻到了一
异的香味，仿佛有意识般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为了模拟海中的环境，
夜后的实验室里不会开灯，方知远只看得到一片若隐若现的微光，那应该是小鱼尾上的鳞片。
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忽然，斜前方传来锁链摩擦地面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小鱼？你醒了？你……你还好吗？”他小声问道。
“走开……”
方知远正想要循着声音继续前进，却猝不及防地听见她那狠厉的语气，顿时愣在原地。
过了许久，小鱼一直没说话，只是难受地喘息着，听起来十分虚弱。
“小鱼，对不起。”方知远叹了
气，慢慢向她靠近，希望能再次取得她的信任，“在潜艇上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些是想要抓你。我去找你，真的只是想要问清楚你们攻击类的原因。我的老师向我隐瞒了这次任务的真实目的，而我单纯得像个傻子一样，信了他们的话，才导致你被抓……”
他蹲下身，终于，再次摸到了那条光滑湿润的鱼尾。
冰凉的触感立马就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和小鱼一同度过的那荒诞
的十几天。
他顺着鱼尾向上摸索着，来到生殖裂附近，摸到了一手的黏
。
果然，她发
了。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方知远看到小鱼躺在两条锁链之间，鱼尾无力地搭在水池边上，胸膛微微起伏着，正忍受着身体内部仿佛被火焰灼烧的巨大痛苦。
“……真的？”
“当然。几个月前，我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才把你送回大海，怎么会想着再把你捉回陆地呢？”方知远像珍
一件稀世宝物那样，轻抚着她的
房、锁骨、和微微发热的脸颊，“只是……”
“唔……”
小鱼等着方知远把话说完，可她没想到，他竟直接含住她的唇，开始细细舔吻。
下唇被轻轻吸吮着，原本透着凉意的唇瓣在不断的舔弄下变得愈发温软。
身体的记忆开始复苏，方知远不自觉地探出舌尖，想要缠住小鱼的舌和她吻，但她却并不配合，细长的舌直往喉咙里缩。
追不到她，方知远就舔她嘴里的那对尖牙，反反复复地，哪怕舌尖被划
他也不愿停下。
好想她，真的好想她。
方知远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鼻子里又充满了那特的味道，而且异常浓烈，恍若要让他陷绮丽梦境。
难道这是，小鱼的味道？
难道说，他自己也，发了……
嘴一直被堵着，小鱼根本说不出话来，双臂无力地推拒着方知远，可他却怎么都不肯松开，仍旧细密地吻她的嘴角，吸食她厚
的唇瓣。
微愠的绪被欲搅散，终于，她伸手勾住了方知远的脖子，把自己送到他怀里。
一一鱼的舌尖在空气里
缠，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