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你。”
谢子葵给二
整理衣物，准备带她去卧房之际，照慈出地看着他盈满笑意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如此明亮，彰显着他强大的灵魂和某种不合时宜的天真。
她想起收在暗格中的一封密信，那是她初到南方时由崔慈寄来的。
她看见自己站在岔路
，一边从过往的生笔直往前延伸，是她和崔慈共同的渴求，由暗至明；一边是谢子葵紧握长刀硬生生劈出的路，路碑上写满常之
，常之
，前
有微光闪烁，那萤火却在汇聚。
得见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之时，她忽而记起某位沙门的话。
那位沙门说：“天真的们能够——这就是他们的秘密。”1
＊
说了都依她，实际
作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谢子葵后
不曾承欢过，这次打定主意要做到底，那么必然要先清理一番。
他看着照慈寻摸出一堆器具，从里挑了支细木管和一个青花瓷漏斗。
他没去纠结今
算是二正式开始还是重新开始的子，只告诫自己既往不咎，不必介怀她如何对这些步骤这么熟悉。
但必要的拈酸吃醋还是要有的，也借此掩饰他这丢份的紧张，他挑了挑眉问道：“哟，家中常备？”
照慈偷偷瞥了他一眼，答道：“我猜你不会轻易死心，先前叫做的。”
这话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谢子葵也不和她计较，只是哼了一声。
一雾水的海榴带送来水和空木盆的时候，却见房门只开了一条缝，也不叫他们
内，照慈在门候着，亲自将那些东西搬了进去。
过后，她吩咐其余都退出院子。虽然常她也不喜有在侧，但今还要特意吩咐一声，就显得欲盖弥彰。
房门关上之后，她走回浴房，谢子葵已然浑身赤
，满面绯红地半趴在供她出浴后略坐的小榻之上。
他高马大，那榻并不高，他只能将胸
紧贴其上，腰腹贴近大腿，修长的腿伸得笔直，恰把他浑圆的
送到她触手可得的高度。
照慈看起来熟稔，其实伺候做灌肠这事儿真不多，之前也就在崔慈身上实践过。不过这种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太
刻了，如何也不会忘记。
毕竟，就算是瞧着一身皮囊
净无垢的琉璃郎，也免不了有些秽物。
若说曾经为崔慈清理的时候更多是隐秘的泄愤和少年对探索
事的兴奋，那么此刻对着谢子葵，便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欢愉。
站在他身后一步距离，光线微弱，适宜的明暗把他的肌
廓塑造得愈发分明。
照慈从下至上一寸一寸地扫过他全身，像是看着一座名匠
心打造的雕塑，那比例便是类能够想到的最令垂涎的模样。
他双腿大张，小腿肌绷紧，大腿上的肌时不时微微跳动一下，不知是因为这姿势过于别扭，还是他过于羞恼。
1出自《悉达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