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是理所当然又出乎意料的场景。
她的皮肤终于被热水浸出往
的热度，迤逦的红。长发披散，丝丝浮在水面，缕缕垂在身上，遮住了所有风光。
崔慈陡然升起不满，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去把她的
发全部拢起，尽数归到身后。
于是看见她脖子上裹着条不伦不类的巾帕，他欲解开。他最
的景色之一，就是她急急吞咽的时候，喉那剧烈的抖动。他在
事上向来没有多少掌控的权力，而这细微之处，有时比空虚被填满还叫他快意。
他手刚搭上巾帕，却被照慈握住，她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让我暖暖。”
崔慈闻言，只好作罢。
照慈坐在浴桶里。
崔慈站在浴桶旁。
她伸手先解开了他的对襟上衣，没急于解开他的裤。她此时的高度恰在他腰腹处，晨光斜
，他一半身体侧立在光里，便看见了不同于往的酿着蓬勃力量的
瘦躯体。
浅恰到好处的线条从胸
下开始延伸，两边斜斜三截，横竖分明，一道一道像是被心凿刻在皮
上。她近乎痴迷地用自己的手指去细细描摹，修剪
净的指甲在肌肤上招惹出难言的瘙痒。
用手指去触碰观音的法身实在谈不上虔诚的膜拜，她便趴到浴桶的边缘，换上自己因为高热而尤显滚烫的软舌。她不厌其烦地流连，像是玩着什么令
上瘾的田字格游戏，凑近瞧着，这距离恰好叫她能看见她唇舌所到之处，凸起的血管、筋络和肌，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胯下的高昂隔着裤子快要顶到她的脸上，她大发慈悲地朝它轻轻吹了
气，却伸手摁住崔慈的
，往她的方向一带。
撞上浴桶，被夹在浴桶和小腹之间，撞出酥麻的痛快。
她听见一声闷哼，轻轻笑，终于略略往下。可还不肯进
正题，含住了那平坦小腹上的肚脐眼，舌尖往里探，时轻时重地打转，还不管不顾地想要钻更处。
这处小眼并不具备任何用来
合的可能。可它太浅，又离体内里太近，甚至比身下的两处小
更叫他觉得会被她
开血。
她一时又整含住，像是想从里吸吮出他的五脏六腑，一时又将涎水含在舌尖往里推，让他恍惚幻想在母体里经此处被哺食的感觉。
崔慈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
他想自己解开裤子。
亦被她摁住手。
“不要急呀。”
说这话的时候，她转移了阵地，正舔过他从裤处蔓延至肚脐下方的稀疏毛发。
仿佛狸
在梳理毛发，她专心致志地将那弯弯曲曲的毛发先叼起，朝外微微撕扯，又一点一点地用水将毛发打湿，顺从地贴上皮肤。
话音出，她甚至没有松开牙关，那总显得肮脏、
秽的卷曲黑毛，还被咬在她的莹白牙齿之间，随着红唇的开合传来被扯动的轻微刺痛。
崔慈几乎要被
疯。
晨食用完，有三三两两的居士或香客走回来，待拿上东西去听住持讲经。
分外清晰的声从窗外传来，又逐渐远去。
他们在外念着，心如莲花不着水，又如月不住空。
光渐盛，将不疾不徐的影投在窗纸之上。或有停步，同身边同伴说着此处竟还能瞧见一树晚春梨花。
崔慈的身体微微僵硬，她手下的浑圆挺翘，暗暗用力，收紧。
被照慈提在腰间的裤子恰在此刻落地。
她仰视着他的双眼，笑道：“恒净小师傅…声音轻一点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