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想起宋绐霜,但随即又觉自己是异想天开,摇了摇
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总不会是宋师祖吧?”
谢锦茵想了想,实在觉得不太可能。
先不论宋师祖已有千年道行,化形自是随心所欲,更何况若是宋师祖真成了兔子,凭他先前那般灵敏的嗅觉,既是觉得她身上香气熏
,只怕见了她也要躲得她远远的,绝不可能就这样像个普通兔子一样,乖乖躺在她怀里。
不过宋师祖擅医术,这只生了病的小兔子可以带去给他看看。
恰好,身上还留着这么多痕迹,她也不想这么快回去面对小瑾。
霜天月满,星辉如渠流照
间。
谢锦茵记得来时的路,抱着那兔子离开丹霄峰,便直奔藏经阁。
先前,她曾听其他弟子提及过,说宋师祖不理外事,终
待在藏经阁看书,虽是已经
夜,但时辰还不算太晚,她可以去藏经阁碰碰运气。
搭乘云梯到了藏经阁前,谢锦茵随手在云梯下拿了盏常备给弟子们的提灯,便往书阁的方向走去。
她推门而
,室内幽暗,并无灯火,十分安静,看不来像是有
待在这里的样子。
谢锦茵放下提灯,单手抱着兔子,掏出腰间的弟子玉牌想给给宋绐霜传讯。
消息发了过去的瞬间,角落中忽然有光芒明明灭灭。
她循着光,走上前查看,案上书籍散
,一枚白色的玉牌被当做镇纸压在翻开的书页上。
“没带?”谢锦茵
中喃喃自语,朝着窗外看去。
庭外月满中天,银辉洒落在树梢间,层层晕染,如琼花玉树立于仙宫。
月光透过窗栊映照而来,接触到月光的瞬间,怀中的兔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怎么了?”谢锦茵轻顺它的毛,试着安抚它。
只是眨眼间,还在发抖的兔子却忽然变了模样。
眼前一道影子虚晃而过,谢锦茵没有反应过来,被一
强大的力道压倒在地上。
但她随即抬眼往上方看去,一缕月银色的发轻划过她的脸颊,略带凉意。
最先出现在视线中的,是男子石榴色的眼眸。
月光洒落在男子白皙的胴体上,他浑身赤
,宽肩窄腰,身形清癯颀长,面容不是她先前所见的十叁、四岁少年模样,而是成年男子的样子。
凤眸含春,眼角眉梢间的媚意似乎都要化作春水滴淌出来。
但最为惹眼的,是他双腿间勃涨充血的阳具,虽是视线昏暗,只是模糊看到大致的形状,但沉甸甸的垂落下来,恰好抵在她小腹,隔着衣物都能令她感受到那份热度。
“宋、宋师祖?”
眼前这幅下流的画面实在让谢锦茵太过意外,声音明显绊了一下。
宋绐霜却似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眼迷离,像是被什么吸引住,
不自禁俯身下来,埋在她颈窝处轻嗅:“你好香……”
男子灼热的呼吸扑撒在她肌肤上,谢锦茵也似乎受了感染,面颊开始发烫,却还是以手撑住他胸
,令二
保持了一些距离,不那么过分亲密。
她
呼一
气,问对方:“宋师祖,你是不是应当该和我解释一下,眼下是什么
况?”。
宋绐霜皱着眉,因为在压抑着什么,呼吸看起来有些困难。
“你是月灵根,对吗?”他问。
“是。”谢锦茵承认。
既是被对方一眼看出来,她也不打算隐瞒和说谎。
月灵根是谢氏一族的传承,兄长是月灵根,她亦是,小瑾或许会有,只是现下他习的是雷灵根流派的法术,暂时没有需要用到月灵根的地方,她自也没有留心观察过他是否能使用月灵根。
“难怪啊……”宋绐霜勾了勾唇,唇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