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说不出个所以然，眼泪就是这么出来了，她也控制不了，问她也说不出原因，只是一直哭。
双手遮住脸，也不让他看。
问不出来原因，赵之江也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打她吼她，只能在一旁沉默的给她擦眼泪。
“大小姐，你怎么这么多水啊~”
他存心想逗逗她，明明是眼泪多，却说这样模棱两可的暧昧话。
林念果然抬起
，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瞪着他，只是马上就蒙上雾气，眼泪又来了。
“好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的错，不该不顾你反对强迫你。”
赵之江弯着腰拿纸巾轻柔的给她擦脸上的泪水，再次柔声道歉“对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
“唔…”林念哭着摇摇，止不住的哭嗝将严肃的对话变了味道。“不是这样的，额！我没有，额！”
结果说不利索话，急得她刚要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呜呜呜，额！呜呜呜...”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自作主张的错，都是我的错。”
本来没被满足的赵之江心烦躁，如今被她这个傻样子逗得眼底有了笑意，也不管她说了什么，一味地答应下来哄着她。
“呜呜你闭嘴，额！闭嘴。”
她虽然在哭，却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之意，凶
的吼他。
“好好，我闭嘴。”
——
大抵是昨
开始的恐惧堆积在心里，如今
绪大
发，一时哭得停不下来。
不过发泄出来，她畅快多了。
“大小姐，你真的不是水做的吗？”等她终于停下来，赵之江还要调侃她。
不过也难怪他这么说，林念今天也才喝了两
牛
，却哭湿了大半包纸巾。
现在倒好，眼睛也肿了，嗓子也哑了。
赵之江出去拿了瓶水拧开递给她，被她一气喝掉了小半瓶。
吞完嘴里最后一水，林念立马就解释，声音哑到不行。
“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有点害怕，才哭的。”
“你怎么还为我开脱啊？”赵之江失笑，觉得她傻得可
。
林念昨天就偷偷下定决心了，同意他做。所以就算是心里没那么愿意，她也要解释清楚的。
“反正！”林念不能明说是为了报他恩，就耍赖皮，“我已经好了，你还要不要继续嘛？”
赵之江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往外走。“想些什么呢？洗漱，吃饭。”
——
“买三份吧，我一份，你两份！”林念饿了三顿，此刻感觉自己可以吃下一牛。
该省则省，赵之江还是只买了两份，甚至林念还多一瓶甜牛。
林念指挥他把自己的小书桌搬到床边吃饭，映
眼帘的是拓印在稿纸上的她的
印。
她不好意思地立马拿走揉成一团扔掉，脸也红了个透。
眼尾一翘，清纯的杏眼瞥他一眼，埋怨他做的“好事”。
赵之江把饭菜和甜牛放下来，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她泛红的眼尾。
林念一下子鹌鹑了，颤了颤眼睫沉默地打开饭盒吃饭，小小地往嘴里喂。
赵之江帮她拧开牛瓶盖，递到她面前。
林念拿起来喝一，在唇边留下一圈白胡子，她伸出舌尖去舔舔唇边的渍。
赵之江下腹一紧，脑袋里有些肮脏的想法冒了，他立马低下扒了两饭，压住这些脏东西。
刚才出狂言扬言要吃一整份饭，现在却连一半都吃不下。
“赵之江，你吃得饱吗？”
看她亮晶晶看着自己的眼睛，赵之江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后扒拉两吃完自己的，又把她的饭拿过来接着吃。
“谢谢。”看他接了自己的饭，林念声音都透着愉悦，甜甜地给他道谢，然后小小喝牛。
“可以给我喝一吗？”赵之江问她。
“啊？我已经喝完啦！”赵之江故意买了小瓶，本是因为她胃小，如今却达到了另一个目的。
趁她呆愣的时候，赵之江吻上她的唇，舔掉了她没来得及管的唇边渍。
“嗯，很甜。”
“你
嘛呀！”林念红着脸瞪他，下一秒就下意识动作，舔了舔湿糯糯的嘴唇。
等她意识到自己在什么时，兀地瞪圆了杏眼，羞地说不出话来。
——
洗澡时，林念才时隔一天正视自己痕迹斑驳的身体。
对着不算太清晰的镜子，她看见自己还红肿着的
儿，被吸成两颗明显的小红豆。
轻轻碰了碰腿间的缝隙，指尖带出一缕银丝。
是抹的药吧，她猜。
还有大腿根，细腻的皮肤被磨得泛出丝丝缕缕的红血丝。
如今倒是都不大疼了，但身体上别
留下的暧昧痕迹让她有
抹不掉的羞耻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