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倒是没买小。
里面还有一个袋子，他拿出来看，装着一套
黑灰色的运动套装，和他平
风格差不多。
他将衣服放在一旁，给她书包整理好。再回过身看自己床上的一片狼藉。
糟糟皱
的床单，还有几个手指抓过的印记。
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大概已经渗透到内里，连里面垫的被褥都湿了。
他盯着这片痕迹看，也不动作，想着能留下它。
这自然行不通，不洗的话，不出几天就会发霉，散发难闻的味道。
又想到那些在拳场边拍照的
，手里拿着相机，还有手机。
这应该是更好的办法，能留下他们在一起的痕迹。
将床单和垫被一
脑儿掂起来丢到浴室的盆里，他急匆匆关上浴室门，从裤沿掏出
茎。
只是想想，又硬了。
林念的状态，似乎根本经不起再做一次，他只好自己解决。
手指从茎上的青筋滑过，仰着
上下撸动着，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抓住洗手盆的边沿。
动作中，碰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是林念刚垫坐的一堆衣服。
他从中
准扯出林念的白色裤袜，拿到茎上一起厮磨。
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着，眼尾都泛着红。
同样的
，却不如林念十分之一风万种。
厌弃的撇开眼睛，看着林念纯白
净的裤袜套弄在他丑陋的茎上，被他渗出的前
和肮脏的弄湿，他额角的青筋都跟着愉悦地一跳一跳。
“大小姐……”
——
林念下午逛了街，晚上又被这么折腾一顿，连睡衣都没穿就睡着了。
她太累了，还好明天放假，不用早起去学校，不然她铁定是要迟到的。
两折腾到太晚，再等赵之江搓完衣服床单，天都快亮了。
晾好衣服，他出门去了打拳的地方。
这里包早饭，他吃了饭，才找老板请假。
“江，昨夜快活吧，学生妹怎么样？”昨晚在后台揶揄他的那个
便是老板。
她知道赵之江不怎么会说她们国家的话，平也是个闷葫芦，所以就算他不回答，老板也自顾自地说。
“请假吗？小妹妹这么小，确实要好好照顾哦。”
“记得买点药给家涂一涂哦。”
说到这里，赵之江才有些反应。
“什么药？”
“诶哟！这都不知道。”老板娘妖娆的身姿走在前面。
后台做
平时常见的不得了，因此出了侧门就有一台售货机，售卖各类趣用品。
“这个，就是。”老板细长的指尖点了点屏幕上的一管药品。
他也不认识其他的东西，就只买了这一盒东西。
“快回去吧。”
赵之江又去买了面包牛
带回家。
床单还有，垫的被褥却没有，这玩意儿洗了还难。
他只好就铺了床单在铁架子木板床上，躺上去却睡不着。
他回想昨晚似乎做的狠了，林念眼泪就没停过。
知道她娇，但自己越看她哭越收不住。
烦躁地揉了把发，他起身去看看林念。
她房间窗户被赵之江钉上，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开了门，借着外间的光，他摸摸她的顶，林念整个几乎都缩到被子里，凌的黑发间露出瓷白的皮肤，没什么动静，应该还睡着。
他轻轻掀开薄被一角，
眼是她赤条条白花花的两条腿，即使光线很差，依旧看得出皮肤很白。
天气不冷，掀了被子她也没什么反应。
两条腿伸的还算直，他往上再掀一点，微微愣住。
她没穿内裤。
饱满的阜就这样
露在他眼前。
他从侧裤兜掏出买的药，先用两指探了探
，湿热包裹住指尖。
只是再往前就有些阻碍了，他只好先退出来，将她两腿分开些，再将药挤到指尖。
另一只手剥开唇，再慢慢将药送进去，反复抹了大半管药才停下，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够，在外面也抹了一圈药。
这么一管药，差点被他一次就用完了。
想着让她多休息会儿，将她被子盖好关门出去。
右手全是黏腻的药和她分泌的水儿，他捻了捻指尖，便拉出银丝。
张开手指，又断开，重新黏在手指上。
他洗净手，又去摸摸昨天洗的衣服了没。
没有洗衣机脱水，早晨太阳也不大，哪有这么快能，新买的内裤洗了都还在缓缓滴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