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楠在她背后,鼓励地推推秦子游,指望她说点关心的话语。
在愈遥的目光下,秦子游掐了掐手掌心,开
却变了味。
“让你听话,你就是这么听话的?”
这都什么话,鬼才能领会到她的意思,严楠绝望地转身离去。
她的质问冷漠不已,仿佛带着冰碴,愈遥愣了一下,想问她在指什么事,一开
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咳得无力支撑身体,虚软地倚在床
,目光里带着盈盈水意。
才缓过来,秦子游已经从门
离开,坐到了床沿,拿起床
柜上的水杯,抵到愈遥的唇边。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担心被呛到,愈遥慌忙让开,结果那只手稳稳地端着水杯,没有一点要灌自己的迹象。
反而是见到她的避让,秦子游
脆将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含了一
温水,强势地捏过她的下
,吻上那张花瓣一样娇
的嘴唇。涓涓细流从
中渡过去,一粒药丸随着舌尖的侵
而被推到身下
的喉咙
,下意识地吞咽动作,反而牵连了送药的舌
,被紧紧含了一下。
秦子游的后背瞬间酥麻了。
微妙的感觉从后脑勺一路延伸到脚尖,她忍不住吻得更
,将更多的唾
喂给小嘴,
它一次一次地急促吞咽,舌
仓促间被愈遥咬了好几下,不怎么疼,反而酥酥麻麻地舒服。
双腿之间因为这个黏腻的吻而分泌出湿意,让空气中的甜香多了点
欲的味道,更旖旎艳丽。
秦子游单手抓住裙摆,向上提起,拉下牵连着银丝的真丝内裤,手掌整个包住柔
的部位,平
里很难达到高
的小
,现在怎么摸怎么爽,紧紧吸着愈遥的软舌,秦子游按住自己的
珠用力揉搓,水花淅淅沥沥地洒到床上,每爽一下,她就更重地咬吻愈遥的嘴唇,咬得紧紧的。
疼痛让愈遥紧蹙起眉,本来白天嘴唇就被亲得红肿,晚上还来这一出,无法说出话,她只好伸出手去拍了下秦子游的脸,以示抗拒。
不轻不重的力道,脸颊不会被打疼,但也没有轻到让对方忽略。
愈遥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不舒服,谁知一
掌下去,秦子游咬紧了自己的舌尖,绷紧了身体,一
湿意蔓延到自己的身下,紧接着瘫软地松开愈遥的唇舌,下半身跌坐到地上,胳膊软绵绵地抓住愈遥,勉强保持上半身靠在床边。
她就这样,只是喂个药,就把自己刺激高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