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心里一悸，心脏跳漏了一拍，昨晚上，三少爷…让她舒服。
他似乎很懂她，总能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她想要的触碰，而后引领着她走向当去的方向。这种感觉很妙，甚至令
贪恋。
她动动身子感受着，现下也不怎么觉得疼，回想起来，只记得那种由内而外的痒，那座雪山，以及从山巅飞上云霄的感觉。
她红着脸想，韩心远对她的照顾和小心翼翼，已然令她很满足，但这孩子早晚会明白这是不应该的，那么三少爷…他是明摆着知道不可以而为之。
流萤明白这些事不应该同老爷之外的做，可老爷……
她叹
气，与老爷做并不舒服，老爷不会照顾她的
绪，也不在乎她的需求，甚至都不能算作是一场
事。
至多，只是喂药。
那么这两位少爷呢？
流萤想，四少爷拿她当启蒙丫
，探索
的秘密，三少爷…可能只拿她当个消遣。
他们渴求她的身子，但他们并非良。
短暂的欢愉确实令她忘我，某个瞬间她甚至希望能假扮一种错位的关系，比如假装与韩心远在小院里过太平
子，又好似她在三少爷的怀里感受到的那点“懂她”。
流萤心底忽然涌起一
悲哀。
这时迎春走进来，“四姨太，水备好了。”
流萤笑笑，“谢谢。”
昨晚韩俊明帮她擦净了下身，可她身上还是汗湿的，这会儿就洗个澡，迎春帮她擦背。
“四姨太，刚才可是在想事？”
迎春觉得这个四姨太脾气挺好，是个好相与的，便大胆子问。
“恩。”
迎春笑起来，流萤问她，“你笑什么？”
“以往，三少爷想事是不许我问的，总说于我无关，让我专心做好自己的事。”
流萤也笑了，“他们这些主子啊……”
迎春手下的力道没变，但增添了更多的温，慢慢地擦着流萤的肩。
“四姨太别这么说，您如今也是主子。”
流萤敛了笑容低下，牵过自己一缕湿哒哒的发缠在指尖。
“我哪算什么主子，不过是……”
迎春握住她的手，诚恳地直视着她，“您别听那些浑话，您是四姨太，就是主子。”
“谢谢你。”
流萤虽说笑着点，但目光里依旧有些许悲哀。
迎春自然是将这失落看了个满眼，她踟蹰一下，还是决定开，“四姨太，有没有想过……学着取悦老爷？”
学会取悦老爷，脱离药身的命运，做正经的姨娘，让府里的都看得起她。
流萤低下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姐姐可是要教我？”
迎春眨眨眼笑了起来，这是她从小就学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