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了……到了啊啊……”间歇
痉挛,殷宝儿完全使不上力了,上半身塌在床上,一
清亮的水柱从
出,被大
地四溅,沾湿床单。
她已经到了顶点,连景却红了眼,不肯罢休,沉腰猛地挺身,似乎有“啵”的一小声响起,
整根都
进去了,
连带前面的一截进
到了个更软更紧的地方,寸步难行。
宝儿尖叫了一声,子宫一次被异物
侵,吓得她下意识夹紧肌
,夹得连景没防备,闷哼一声泄出来。
他伏在孩子身上,
过的
仍然
在子宫里没抽出。
她里面太紧了,使他疑心自己会被夹断的同时,不可抑制地又迅速硬起来。
“连景……”殷宝儿难受极了,“胀,里面好酸啊。”
他的手环过她腰,在柔软的腹部按了一下:“这里酸?”
“更下面一点。”她不满,“你了什么,我觉得完全被撑满了。”
即使阅文(片)无数,但殷宝儿只是思想的巨,在实践方面只能说是侏儒。她渐渐缓过来,心里模模糊糊有猜测却不敢相信:“你是
进子宫了吗?”
连景沉默了两秒,说:“应该是。”
“会不会坏掉,会不会受伤?”她贪生怕死得可以。
连景觉得应该不会。
但她这么说,使他也感到害怕,小心翼翼试图将兴奋的器往外抽。
只一下,宝儿中就溢出了呻吟。她忙叫停:“嗯啊、等一下!”
“好麻、好胀,小里面酸酸的。”她描述感受,“但是你一动又,好舒服。”
她并不知道这种话会对连景产生多大的杀伤力,一面说,一面还试图去夹一下,被连景咬牙切齿地收手箍住腰。
他支起上半身,把宝儿也带起来,从后面抱着她,一挺腰又全部埋进去。
“啊!”
“别动。”他束缚着她,“好好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