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是那
受到的刺激太
,他才会疯了的?”
“我不知道。”静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自责,“我这些
子也常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我那时要是没有一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多关心关心盛子,盛子或许就不会疯了。”
“你现在是混沌国的
还是福鼎国的
?”担心她失控,弦月赶紧将话题岔开。
“现在还是福鼎国的
,混沌国规定三十岁以下的寡
需得改嫁,我不想再嫁了,只想好好将孩子养大。”
“阿弥陀佛,真是世事无常啊。”宁原江大叹。
弦月也不禁叹了
气,而后越想越觉得盛子发疯这事有所可疑,好端端的一个
,怎么会突然变疯呢?
“盛子以往可有得罪过
?”弦月又问。
“他们父子俩都是厚道
,一般都不曾与
红过脸,相识这么多年,我也只在成亲那天,看见公公发过火。”
因为两国的矛盾,有些福鼎国的
对混沌国的
抱有很大的敌意,对于公公执意要花大价钱娶个混沌国的姑娘很是不解。闹
房时,有
趁机对她出言不逊,想要借此羞辱一番混沌国,公公没忍住发了火。
“你可知道那
是谁吗?”
“是盛子舅舅那边的亲戚,按辈分,要叫声表舅。”
表舅家正好建在边境线上,一个家被边境线分做了两半。
那天,表舅喝醉酒,与舅娘吵架,两
一个睡在西屋,一个睡在东屋,边境线一划,两
便成了两个国家的
。
表舅拿出婚书去两个国家的官府证明他和舅娘是夫妻,两边官府都不认,他们说:“分做哪边
就是哪边
,两国联姻,需得重新举办婚礼,不然不合规矩。”
东边衙门要三十两,西边衙门要三十两银子,表舅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便就这么拖了下来,反正两
还都住在家里,一条线还能分开他们不成?
表舅想的虽好,但他没想到混沌国会因为连年战争,
稀少,鼓励寡
再嫁,甚至官府还会帮忙牵红线。
没有重新去官府登记成婚,舅娘也成了寡
,官府很快便为她觅了个男
与之配对成了夫妻。
表舅这时候才急了,赶紧去筹银子,可事到临
,火烧眉毛,哪还有时间让他慢慢去筹钱呢。
花轿上门,表舅拿刀子拦门。
新郎官去报了官,表舅也去报了官。
两边官府都到了场,对峙了许久,最终因舅娘是混沌国的
,这边的官府也没辙,舅娘还是被花轿给抬走了。
那
为了气表舅,第二
还特地又送了喜糖来,他说:“原以为是个
烂货,
进去才发现是九成新,老哥哥忒是不中用,用了这么久还是崭崭新。”
表舅被气得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记恨上混沌国的
了,凡是两边有所对峙,他总是会去掺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