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城并非因喜鹊而得名,而是它处于两个国家之间,两个国家之间的贸易都需要通过它这儿,就像牛郎织
想要见面,需得通过喜鹊架桥。
鹊城东半边属于混沌国,西半边属于福鼎国,城里的
们也依着边界线,被分做了两个国家的
,住在东边的是混沌国的
,住在西边的是福鼎国的
,分别由两个国家的衙门来做管控。
为了区分开两国百姓,官府规定,凡鹊城居民,属于混沌国的
要穿黑衣,绑辫子,属于福鼎国的
则穿蓝衣,戴抹额。
他们到时,鹊城里的
正拿着兵器针锋相对,好似起了什么大争执。
弦月几个刚来,不敢过去掺和,往一旁小路去了家客栈,往客栈里面,同是外地
的
们打听了一下这儿的
况。
他们说:“两国国
不同,律法不同,三天两
会因一些
毛蒜皮的小事闹上一回,你们习惯就好了。”
今天这事的起因是一座坟。
东西两个国家划分边境线的时候,这座坟正好落在边境线中间,两边谁也不肯让步,便将这坟也划做了两半。
如今东边
家想用这块地种菜,没打声招呼就把
家的祖坟给刨了一半,西边
家气不过,把他告上了衙门。
西边衙门要按毁坏尸骨的罪名将那
拿下,东边衙门却觉得那
做得没错,这块地本来就有一半是
家的,
家刨了自己这半边,又没有越线,何错之有?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争辩不过,就要动粗,于是便这么针对上了。
“阿弥陀佛,这也太葩了。”宁原江感叹道。
“说到底还是官府的问题。”外地
其实看得很明白,鹊城虽然被两国占领,但毕竟曾经是一家
,许多
家难免沾亲带故的,不会因为一条边境线而有所隔阂,会发展到如今这样,多是两边官府在中间和稀泥。
“就像今天这事,其实只要将坟给迁走就行了,官府却偏偏起哄让两家针对起来了。”
“这么做让官府有什么好处?”宁原江很不理解,“和平共处不好吗?”
“为了不输。”
官府就代表着国家,一旦让步,就说明是认怂了,失了自己的面子不要紧,失了朝廷的面子可了不得,万一被有心
上奏上去,乌纱帽哪还能保住。
傅广润对于官府的做法十分认同,如果是他,也会这么做。
“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坑害百姓,难怪你会落到如今这副田地。”宁原江对于傅广润的作为很是鄙夷。
“你朝我发火有什么用?有本事当着
家官老爷面骂去,看
家官老爷会不会听你这小秃驴的。”被他一怼,傅广润顿时也起了火气。
眼看他俩要吵起来,弦月赶紧岔开话题继续问:“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引得曾经是一家
的百姓变得针锋相对是吧?”
“没错,不过咱们外乡
不用害怕,别掺和进他们的争斗间就行了。另外再注意点路上的疯子,小心别被他们给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