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他们戴了仙面具,还是因为妖没有腿,妖
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抱住腰肢,擒住大
,或是按在水里,或是被按在水池边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无法再做挣扎。
“崔小姐经此一辱,我要你们这些妖怪加倍奉还!”有些嘴上叫嚣着正义,却完全没有去管那还被妖
目欺辱的崔小姐,只顾着惩罚这腰肢柔软,
儿翘挺的小妖
们。
当妖们被他们把玩得兴起之时,蚌壳打开了,露出了里面水润多汁的
径。
“小妖们总算露出了弱处,兄弟们,赶紧给我
!”
他们还怪戏的,齐齐应声,各个
起胯间火热
根,朝蚌
里捅了进去,紧接着,连摆腰都有
喊起了号子,“嗨呀嗨,加把劲!嗨呀嗨,添把力!急急抽,狠狠
!腰要齐,水要平!今
既作仙汉,定叫妖
身打颤!”
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弦月有些无语,怎么也没想到雌蚌会是这么个样子,更没想到城主会将雌蚌画上脸谱,供取乐,在脸谱和面具的作用下,在众
熟知的戏剧故事中,很容易让
忽略掉对怪物的恐惧,加上他们这么多
一齐喊号子,这会儿什么牛鬼蛇来了,怕是都要吃他们一
子。
“要动手吗?”鹤龄问弦月。
弦月轻轻点了点,“将雌蚌留活
。”
“是。”
鹤龄旋身出去,先结果了离得最近的崔夫和红娘,然后是亭子里的崔小姐和所谓的妖
目。
水池里胡闹的和妖完全还没有发觉,而鹤龄也不知道,弦月这会儿正悄悄将手摸进裙子里,将被他顶进
里的底裤扯了出来,底裤上尽是弦月体内流出来黏糊糊的汁儿,沾到手上,还能拉出银丝儿。
弦月红着脸将手抽出来,那边鹤龄手中的剑也刚从一个的胸膛里面抽出来,滚烫的鲜血
洒在雌蚌身上,染红了雌蚌画着油彩的脸,也染红了整个水池子,雌蚌眼睁睁地看着他屠杀着所有
,不吵不闹地看着,哪怕那
就死在它身上,硬物还卡在她蚌壳
中,它们也没有一点反应。
等鹤龄杀完后,有个雌蚌咧开被拔掉尖牙的嘴笑了,它问鹤龄:“今天演的是什么戏?”
“今天不演戏,明天再演,明天城主他们询问起来的时候,你们要说行凶之是个身高体壮,满脸胡子,左眼有痣,右手有疤的
。”弦月从后走出来,与它们说道。
“我喜欢这个戏。”
“我也喜欢。”其他雌蚌们也都附和,它们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两是来解救它们的。
鹤龄故意将所有的肢体砍碎,让城主没法将皮剥下来命怪物们伪装,等外面的守卫发现出事时,后花园已经成了一片尸山血海,残肢碎骸散了一地,花
上尽是斑斑血迹,而雌蚌们正卧倒在满是鲜血的水池子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