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不给她擦？”
“也得她让才行呃。”
“我来罢。”华年接过布巾，对华母道，“灶上煮了
糜，您去瞧着点，免得烧过了火候。”
其实添的柴够烧多久，华年心中是有数的，她实则是怕华丰偷吃。
华母却笑：“我瞧你嘴上不饶
，心却是顶善的。我同你爹本也不想买她，只因这姑娘被绑在麻袋里，闷得一动不动，义军
子见她奄奄一息，压了数番价钱仍无乡亲要买，卖不出亦带不走，这姑娘是会被他们就地格杀的，我们于心不忍，就将她贱买了回来。“
华年只是冷笑：“当初那帮外族要是有你二老这般善心，我大姐姐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
华母听她又提起那事，脸也跟着垮下来，知她心结于此根
蒂固，自己再劝就显得不近
，匆匆转身撩开帘子：“我去灶台瞧瞧。”
屋中只剩华年与外族
子。
华年将布巾浸泡在药汤中，捞出拧
，双膝跪在炕上，伸手去解炕角缩成一团的外族子。
华年才伸手，还没碰到她衣裳，就见对方受惊似得捂紧了自己的衣领，双腿踢腾着往后躲避。
“嘘——安静些！”华年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只好放缓了动作，停在原地不动，用极明显的嘴型说话，好让外族能听懂看懂，她边说边用布巾在自己身上比划，“这是
药，治你的伤寒的，我要给你擦身去寒气，你听懂了么？”
外族歪着看她，华年又说了一遍后去解她衣裳，对方一如既往地不配合，仿佛华年是个男的要
污她似得。
外族露出畜无害的，又似林中失途幼兽般惶恐不安。
华年皱眉，大声嚷了句：“你我皆是子，你躲我作什么？”于是失去耐心，强硬解开外族的衣扣，剥除她衣物为她擦身。
布巾因二的拉扯而变得冰凉，华年又将其在盆子热水中浸泡一会儿，拿出拧得半，从外族的胸前开始轻柔擦起。
对方好像知道了她没恶意似得，也不闹腾了，乖乖坐在炕上不动给她擦。外族子的胸发育得极好，华年这样大的手掌，一手都不能尽握。往下擦去，途径纤细腰肢、平坦小腹……华年喉咙不自觉咽了咽，急急停在此处，将转过去为她擦背。
“你多大了？”给外族穿衣裳时，华年问她。
对方只看着她笑，好看的眼眸凝视着她，不说话。
“那你叫甚么？”
她还是不说话，只看着她笑，模样娇憨。
“问什么都不说，别是个傻子罢？”
华年为外族梳，及腰的浓密长发摸在手中又细又软，好似一绢上等丝绸躺在手心。
木梳在碰触皮的瞬间，外族尖叫一声，捂着脑袋痛苦不止，华年一惊，剥开她的发查探，但见脑后肿起了好大一个包，貌似是撞到甚么硬物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