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要跟我这个大帅哥照啊。”我笑道。
“滚，老子还没走呢。”车盖笑着跑到我身边。
“小燕子，
吗躲啊，过来。”我照完就拉过小燕子，然后把车盖踢走。
“重色轻友。”车盖摸着
跳了起来。
“吗站这么远吗？”小燕子靠近我，红着脸小声道。
“哦，没什么。”我有点尴尬，索
搂住她，小燕子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挣开我，反而偎着我。
“老大，好样的。”同屋的几个欢叫起来。
我们照完像已经傍晚了，就簇拥着到西门找了一个有卡拉ok的包间，大家开始你敬我，我敬你，反正男的二锅
，
的啤酒，要不然就别喝，到时候帮忙抬
。
酒过三巡，大家渐渐兴奋起来，不时有把着麦克风狂叫起来，有些孩流着泪水到处敬酒，大家都敬我，我也来者不拒，反正我不会劝酒也不会拒酒，空闲下来就去敬别。开始不喝酒的同志现在也忍不住端起了杯子。
其实酒并不好喝，而且对身体不好，但大家都喝酒，一方面，某种程度上有自虐倾向，特别是兴奋或
绪低
的时候，另一方面，中国含蓄压抑，通过敬酒才可以表达自己的感，同时喝了酒也可以提高自己的兴奋度，比如很多没喝酒绝对不敢上台唱歌，但喝了点酒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狂唱。
有几个男孩哭起来了，男的哭声感染力是最大的，大家更加疯狂喝酒，几对男搂着抱着在台上跳的
七八糟。
“来，杯。”小燕子拿着杯子跌跌撞撞挤到我身边。
“好，杯。”下午小燕子告诉我她的工作确定了，她选择回自己老家发展，我估计我们很难再见面了。
“柳青，我喜欢你。”小燕子身子一矮，跌进我的怀里。
“你喝多了。”我扶住她，我自己也不行了。
“我没有，我说真的，以前我一直不敢说。”小燕子火辣辣地盯着我。
我搂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要不要留在北京？”小燕子微闭着眼睛。
我叹了一
气，我知道如果我说要，那么她肯定就会留下来，可是我能说吗？
“我还是飞回去吧，这里没什么留恋的。”小燕子等了好一会，见我没回答，苦笑了一下。
“你怎么不说话？”小燕子眼光发直。
“亲我。”她闭上眼睛。
我动地吻了下去，周围的掌声响起来，小燕子双手紧紧蜷住我的脖子，我索放纵开来，抱紧她，手上下抚摸着她柔软的背部。
这就是一个最珍贵的初吻。
我突然有种冲动要她留在北京，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我不敢承担太多的责任，我很怕伤心。
小燕子匆匆走了，我没问她去哪里，我只是拼命地喝酒，拼命地敬同学酒，然后，我们醉醺醺的十几个男就躺在路边的
地上，度过了这个难过的离别夜晚。
1.17 失落与激
“四妹，好久不见。”青龙对着屏幕上英姿飒爽的朱雀笑道。
“大哥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直说什么事吧。”朱雀手里还在按着鼠标。
“你知道我负责清剿海盗的任务了吗？”青龙笑了两声。
“我现在很忙，哪有功夫管你的事。”朱雀心不在焉回道。
“现在又在忙什么呢？”青龙小心陪着话。
“开发银河巨型智能电脑，准备将全国的信息系统联接整合为一体，这是国家高级机密，你问这个什么？你的任务又不是这个。”朱雀突然发觉说漏嘴了，瞪了青龙一眼。
“没什么，关心一下小妹吧，再说我们为同一个主服务，你我之间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青龙依然一脸笑容。
“唉，看来的身体对我们还是有很大影响，大哥也会开玩笑了。”朱雀突然叹了一气。
“我们以前不也有这样的身体，只不过在那个冰冷的宇宙呆的太久了，渐渐忘记了自己也是生命。就是四妹你也变化很大，我都感觉不出你和地球有什么区别了，我有时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本来的身份和来地球的目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