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
子那个皮笑
不笑的刁参谋长来跟她套近乎,她谨慎地应付了过去。
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刁得一的怀疑,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不过,现在想要跑路已经晚了。
刁得一和刁小三虽然没有再来骚扰她,但是这附近各个路
都布置了岗哨,要想逃出去是极为困难的。何况上级并没有向她下达撤离的命令。
今天又到了约定的
子,她丈夫阿庆该回来看她了,她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担心。她和丈夫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前。
作为一个健康的
,她确实很需要男
的慰籍。她听到过传言,说阿庆在苏州城里养着一个年轻的
。
她不愿意去多想这个,即便是真的,她相信那也是组织上批准了的。阿庆是个好男
,好丈夫,更是一个好党员。
当初在上海,她在一家纺织厂当
工,是庆哥他主动来跟她接触,向她宣传革命,后来又介绍她
党,参加了革命队伍。
她和阿庆成亲十五年了。最初两年的激
过后,他们似乎陷
了一种常态,彼此之间都太熟悉了,再也没有了新婚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热
了。
可是,自从她三年前被
本兵侮辱之后,庆哥他好像变了一个
,他当初对她的那
子火热的
欲又被唤醒了。
他和她同床时,居然用她被侮辱这件事来调笑她,而她虽然觉得羞耻不堪,可是那种要命的快感却令她上了瘾,到了失魂落魄的地步,每次完事后她还回味不已。
有一次,庆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顶
本兵的钢盔。
天还没有全黑,他就
戴钢盔将她拖到厨房里,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地上上狠狠地
她,就跟那几个
本兵一眼。那种极度的羞耻和兴奋,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不记得从何时起,胡传魁进
了庆哥和她玩的游戏之中。他会问她:“若是一个懒蛤蟆想吃你这只天鹅的
,你给不给它吃?”
她骂他无聊,质问他为什么要问她这种下流的问题。可是他不听,一定要让她回答,不然就停下来不再继续
她了。她无奈,只好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发现,自己的回答越是无耻,庆哥他就越是兴奋。渐渐地,她为了取悦庆哥,竟在回答中添加了不少自己想象出来的
节。
“庆哥,胡大哥真讨厌,他又摸了我的
了……”
“是不是你故意在他面前扭
,让他来摸的?”
“不,不是……啊……是的……是我勾引他来摸的……啊……”
“庆哥,胡大哥他今天……偷看了我洗澡……”
“他偷看你的时候,你的骚
里流水了吗?”
“流了……流了好多水……啊!”
“庆哥,胡大哥打牌输了把气撒在我
上,
我舔他的
……他的
好粗啊!”
“咚咚咚!”传来一阵激烈的砸门声,将阿庆嫂从
的幻想中惊醒了。
“谁呀?”她先让自己镇定了一下,一边问话一边站起身来去开门。来到门
时,她的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脚步不快也不慢,就像她平常那样。
“阿庆嫂,胡司令让你去一趟,他有重要的事。”听声音,说话的
好像是忠义救国军的传令兵小李子。
“是小李子啊。”她打开了门,出乎意料之外,门外除了小李子,还有十多个端着枪的士兵。他们如临大敌,枪上都竖起了刺刀。他们的身后则是参谋长刁得一和他的堂弟刁小三。
“阿庆嫂,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刁得一身穿崭新的军装,还戴着雪白的手套。他把手一挥:“给我搜!”那十几个士兵一窝蜂冲了进去,阿庆嫂被他们挤到了门边上,差一点儿摔倒。
“刁参谋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司令他……”阿庆嫂红着脸,盯着他质问道。
“哈哈哈哈,阿庆嫂啊阿庆嫂,这一次就是司令亲自来,也救不了您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