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妈妈才问我:“你想怎么拜堂成亲?”
“按照中式婚礼的规矩有一个全套的过程,但咱俩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大
大办,举行结婚庆典不行,迈火盆、盖
、迎亲、过门那一套也太复杂,只能举行拜堂这个环节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为什么不能举行西式婚礼呢?”
“那需要教堂、牧师或父,您觉得可行吗?”
“咱们可以角色扮演。”
“怎么扮演?我演父还是您演婆?”
“为什么一定要举行仪式呢?”
“老婆,幸福要有仪式感,您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吧?”
妈妈叹息着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做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怎么还敢奢望有轰轰烈烈的开始呢?”
“咱们只在客厅举行一个小型的拜堂仪式,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了。您放心,除了咱们,只有天知地知,不会再有其他
知道。”
她皱着眉看了看我:“一定要这样吗?”
“还是明媒正娶比较好,您说呢?”
“明媒正娶?媒
在哪里?聘书在哪里?”
我拿出结婚证:“这就算聘书了,至于媒
嘛,咱俩就算是共同的媒
。”
“胡说八道,没听说过两个媒
凑到一起结婚的。”
“从我一出生咱俩就互相认识,咱们可不就算是对方的媒
吗?”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非要找一个
当作咱俩之间的媒
,那就只能是依依了,不过她不可能来见证我们的仪式。
妈妈听我这样讲,勉强同意了:“好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对龙凤喜烛放到柜子上,又取出中式婚礼专用的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放到茶几上。
妈妈看着这两套衣服说:“你准备得还挺全的。”
我说:“其实龙凤褂和旗袍更好看,不过不好找,您就穿这个吧。”当然我没讲实话,实际的原因是龙凤褂和旗袍没找到适合妈妈穿的尺寸。
她没有再多问,和我分别换上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所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在古代只有正室嫡妻才有资格在婚礼时穿霞帔戴凤冠,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她上身穿红袄,腰系流苏飘带,下身穿一条绣花红裙,
戴凤冠,肩披霞帔,配上那一点点红唇,真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当真有倾国倾城之貌。
看着明艳动
的妈妈,我兴奋地说:“您穿上这种中式婚礼礼服真漂亮,好像天仙下凡一样。来,咱俩拍张照片吧。”说完,拿出手机就要和她自拍。
妈妈急忙拦住我:“别胡闹了,你还生怕别
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就收起手机,然后把那对龙凤喜烛点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为什么没有红盖
?”
“咱们是新中式婚礼,不用红盖
了。再说了,戴着红盖
看不到您的脸,后面的环节都很不方便。”
她接着问我:“下一步是不是该拜天地了?”
“对的。”
她叹了
气:“你就兼职当司仪吧。”
“好哩。”我清了清嗓子说,“现在就开始了,二位新
请听好,一拜天地
——”
因为妈妈怀孕不方便,我们采用的是站拜而非跪拜。拜过天地之后,我又说:“二拜高堂——”
妈妈愣住了:“高堂怎么拜?”
我说:“外公外婆不在这里,咱们就冲着大致的方位遥拜吧。”
她无可奈何地照着我说的做了,一边遥拜,一边在
中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不孝
儿再次嫁
了,请原谅我不告之罪。”我也跟着她一起拜。
她拜过之后转
瞧着我,看我接下来怎么拜。
我忍不住问道:“我下回见到二老该叫外公外婆还是岳父岳母?”
她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还是叫外公外婆好了。”
“该
到你拜了。”
“下面该拜我的父母了,”我看着她说,“您能接受吗?”
妈妈轻轻跺了一下脚:“这叫什么事儿!我竟然要拜我的前夫为高堂!”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转身对着爸爸家的方向弯腰便拜,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我一起拜。
我边拜边说:“爸爸,不孝儿子娶了妈妈为妻,请您原谅我,不过好在肥水不流外
田,她还是老凌家的媳
。”
听到我对爸爸讲的话,妈妈哼了一声:“你脸皮还真是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问她:“那您以后管我爸叫什么?叫公公吗?管北北和安诺要叫小姑子吗?”
“住
,再胡说就不理你了。快点接着拜。”
“接下来该拜您了。请问您怎么自己拜自己?”
妈妈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眼中忽然
出两道寒光:“你今天搞这些名堂是不是要故意捉弄我?”
“今天是咱俩大喜的
子,我怎么会捉弄您?”我急忙辩解,“您要是不想进行这一步就算了。”
她想了一想:“也不差这一步了,先拜了再说吧。”
我遵言对她拜了一下:“妈妈,您这位高堂就在眼前,请您祝我和新媳
夫妻恩
,白
偕老。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古怪。
妈妈倒没说什么,她先是跟我一起对着空气拜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免礼,平身。”
拜完高堂之后,我又说:“夫妻对拜——”
妈妈这次缓缓弯下腰与我对拜,此时的她红晕上脸,与身上的红色褂裙相映生辉,怪不得大家都说新娘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此时的她实在是盛颜仙姿,艳美绝伦,堪称
间绝色。
夫妻对拜之后,开始准备给对方互戴戒指。我惊地发现,妈妈竟然还戴着我当初送她的那枚两千多元的钻戒。那是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为了和妈妈做一
夫妻送给她的一枚普通戒指,后来在她母校的梧桐树下模拟求婚时也曾经用过,没想到她竟然保存至今。
我惊喜地看着那枚旧钻戒说:“老婆,这枚戒指你还留着呢?”
她嘴角含笑地说:“这么珍贵的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您是堂堂的大总裁,戴这样廉价的戒指不跌份儿吗?”
“因为是你送的,就算是铁丝做的戒指也是无价之宝。”她面色红润地看着戒指说。
我感动地说:“妈妈,没想到您对我这么好。”急忙从兜里掏出新买的结婚钻戒放在柜子上,她也把我前几天给她的另一枚钻戒拿了出来。
我托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把那枚旧戒指褪了下来,嘴里说道:“妈妈,那次做一
夫妻的时候我就跟您说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要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您,今天终于可以兑现了。”
她柔声说道:“我不在意这个,你心里有我就好。”
“咱们开始
换戒指吧。”
“好,”妈妈先把旧戒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把手递到我面前,“你把新的给我戴上吧。”
我给她戴上新买的结婚钻戒后,她也给我戴上另一枚钻戒。我俩的手并排放到一起,一同看着闪闪发光的硕大整钻,两个
心中都充满了无限的幸福感。
“老婆,这对钻戒真漂亮。”我由衷地说。
“挺不错的,小东。”妈妈见多识广,并没有像我那么激动万分,但终于修成正果还是令她的心
起伏难平。
“您应该叫我‘老公’,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受法律保护了。”我纠正她说。
“好的,老公。”她温柔无限地看着我。
我看到妈妈的眼中秋波流动,柔
无限,
难自已地扶住她的
就吻了过去,她从我的眼中猜到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伸出舌
与我搅在一起。
我俩以舌对舌,热烈地
颈缠绵。也许是因为周围没有
扰,她这次吻得格外投
,鼻息也比以往更重。
渐渐地,我觉得她的两片红唇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也紧紧抓住我,她的牙齿像啮齿类动物一样紧紧地吞噬我的
腔内部,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在燃烧整个小宇宙来吻我,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咬我。
我尝试着退缩了一下,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一只妙舌继续跟踪追击,死死地缠住我的舌
,像使用吸星大法一样把我的唾
吸个一
二净,把我舌
上的粘膜都快磨平了。
她现在这种痴吻的状态像极了与我在同心岛劫后重逢时激
相吻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踩我的脚。我既不能后退也无法前进,完全落
她的掌控之中,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咬住舌
,跟她一起徜徉
河,尽
享受她的灵蛇之吻。
这次狂吻的结果跟上次差不多,妈妈把我的舌
咬得快没知觉了才放开我。
我苦笑着揉着下
,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指放到唇下轻笑起来:“你看到了吧,这才是接吻应有的模样。像你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波澜太小了。”
我过了一会才含糊不清地说道:“您是要吃凉拌猪舌
吗?舌
都快被咬掉了,简直是谋害亲夫。”
她忽然贴到我身边狠狠咬了一
我的肩膀,我疼得“哎呦”一声,忍痛问她:“您要
什么?”
她凤目迷离地看着我,轻声说道:“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我一边活动着舌
,一边问她:“在民政局门
不是已经证明不是做梦了吗?”
“你证明了,但是我还没有证明呀!”
“现在证明了吗?”
她难得地露出狡黠的微笑:“证明了。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她离我更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太高兴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