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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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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程、刘、王三坐了一桌。更多小说 ltxsba.me

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承大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

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间惨刑,去其稚,以收似之效。

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道:贤弟高见。

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

程秉章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

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和肥烧的满脸通红、满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唇和,在一片惨白的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长气,一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

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

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大帅府紧急文书!

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

那萧梅韵虽是一介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

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手,杀我湘勇无数。

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命。

曾帅对其恨之骨,必欲寝其皮、食其

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

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让三湘弟子千骑万跨,再令其尝遍对付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

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

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

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也都松了一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

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

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舔沟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要加官进爵了!

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受姐妹们和百姓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

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和依然挺拔的双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你与这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话道:不然,两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部道:你们看,这长毛的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长毛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将其研成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审视了一下,又扭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子也不尽相同!

虽说都是坚实挺拔、上翘,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摸上去弹十足。

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所言,原来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使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

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起来了!

说着提起杏儿的房给众看,充满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汁从紫红的中激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房都挤空。

两个白的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气,忽觉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后道: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

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就变成小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体与双重痛苦的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掀起右叫道:这娘们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

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房雪白细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还给那大汉,回问程秉章:程大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道:在这细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摇其,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房托在手中,在男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中的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再将捆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房被拉长、绷紧。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又在楚杏儿的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里顶,但丸大小,药丸顶不进去。

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

药丸陷进里,处两边的皮肤竟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盖住了药丸。

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道: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房的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灼的刺痛的火罐,但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

刘、程、王和周围众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的右上了。

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

所用是明“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

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

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道的壁中,一个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鼻出血而亡。

药丸埋于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内如,舒畅非常,而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血脉,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受刑子即如掉无底渊,为求继续被,无所不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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