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轻轻地打断，起身想要离去。
“你……”父亲的期待变作询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是始
终弃。”说完一滴清泪挂在脸上。
爸轻叹一
气，想留而又不敢，“是了，但终不忍背弃。”他张了张嘴终于说出，“那个结果其实是爸一直都想……没想到最终却实现了。”
“你真的想让爸孤零零地度过残生？”
“可那是……”
“爸清醒过来时，后悔、内疚，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阿。”
回想那晚醒后自己的惊讶、恐惧，脑子里空
的，姑姑的鼾睡高一声、低一声，紧张、焦虑一时间充斥着大脑，想动不敢动，想离又不忍，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父亲
进里面。
“好在你……”父亲似是幸运于那一刻，“我真的很感谢你姑姑，不是她的坚持，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小明，你知道，爸虽然在你熟睡中得到了你可爸并没有因为那高兴，当我知道你醒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拔出来，我怕你恨父亲，恨父亲下流，怕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就那样，我试图让你知道我是醉酒后无意识得行为，我想翻过身，可是却感觉到你……小明，你告诉我，那时你是不是有意的？”他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企图得到我的回答。
父亲硬硬的东西进来，就那样胀硬着身子，不敢动，姑姑翻身的声音都让我感到羞耻，如果这时她拉开灯，或者起身下床，我将怎样面对，我的亲生父亲同我血脉相连，尽管他醉得一塌煳涂。
“我感觉到你的
跟着我动，我的大脑一下子木了，停下来，想证实一下却只听到房间里几个
的酣睡声，心想，也许我自己弄错了，小明，说真的，那时我多么期望你向父亲表示一下，在我怀里撒娇。”
“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却突然能感觉到你真真实实地把跟过来，天哪就在我将脱离你的时候，你竟然又将爸夹住了，一阵惊喜，一阵麻酥，我再也顾不得你姑姑在房间，小明，我忘乎所以地抱着你的，一下子挺进去。”父亲完全沉浸在当时的
景。
“爸……”再也没有了隔阂和猜疑，一下子坐下来，
原来是这么容易又这么难。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咬住唇，羞涩地点了点
。
“小明。”爸一下子搂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动，爸的心尖子都翘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会接受我。”
他的喉结在动，渴望的眼里有一东西在流动。
“那晚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爸醉得一塌煳涂，朦胧中，希望你抱着爸，可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一个
，真真实实的，爸的心飞起来，搂抱了就进去，可当我意识到面前的是你时，我吓傻了，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你知道，你是我儿，嫡亲的儿，我怎么能同你做这禽兽不如的事，可我又不敢让你知道。”
“小明，当你主动给了父亲那个暗示后，我才意识到，我做的并不过分那一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没注意到姑姑还在那张床上。”偎依在父亲怀里，诉说着那个旖旎的夜晚，一时间心儿飞，思缠绵。
“顾不得了，眼里只有你噘给我的雪白的和……”父亲眼都有点意绵绵。
“和什么嘛。”拐了父亲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低下，突然亲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不知什么时候，诗敏停下画画，正巧看见父亲将我搂在怀里亲吻着。
一惊之下，噗地离开。尴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么向儿解释。
“诗敏。”轻声地叫着儿，理了理有点的发，等一颗怦怦跳着的心安静下来后，抚摸着儿的，“怎么不害羞了？”
“姥爷亲你。”诗敏象是发现了什么，兴奋地说。
“傻孩子，妈妈不是也亲吻你嘛，父母亲吻孩子，是一种的表达。”
“噢。”儿似是明白了，眼睛扑闪扑闪地，打了一个呵欠，“妈，我想睡觉了。”
看着懵懂无知的儿，心里又好笑，又害怕。
“诗敏乖，来，妈妈给你盖上。”
儿钻进被窝里，身子蜷起来，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种温和母。
“睡了？”父亲依偎在床，看着我们娘俩。
轻轻地起身，怕惊动了诗敏。“睡了。”
“吓死我了。”站在父亲床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见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时忘就……”
“亏得小孩子心
。”一场惊吓却明了父亲的心迹，他一直没有忘怀，对儿的我还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无遮拦。”父亲说起来竟然有点腼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那晚床连床，父亲竟然敢做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爸也是一时忘，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了什么影响阿。”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吗？”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儿，儿现在才这么想。”
“小鬼！”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
。”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么一句。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他当然指的我为他——，可儿那时哪能趁之危欣赏？不过说归说，心理毕竟还是好地借着机会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进
过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儿看成色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哎……你有没有包茎？”勐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么？”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
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么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个大男，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你……做……，疼痛吗？”
父亲张大了看着我，看来我这个做儿的不能和父亲谈论这么赤
的话题。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想弄清楚父亲的病因。
凑近父亲的脸，连气息都
过去，“告诉我，是不是？”
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气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和妈……”
无助而又无奈地，“那时候，和你妈，还是她……”父亲憋了鳖嘴，“都是她教的。”
“啊？”临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妈就没有真正过一次？“你？
真臭。”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囵吞枣。”
愧为男，我不信就连一次真正的都没有。
“你和妈不会吧？”很怀疑父亲的话，为什么和儿的我却雄风凛凛。
“真的，小明。”他言之凿凿，“爸和她就是义务。”
想起那个义务，和丈夫建军也曾有过，那只不过象征似地进行着接触，身子不得不动，空
的，根本没有高
和快感，难道父亲和妈妈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
“那你也有过和别的。”心里堵了一气，这个男怎么这么没经验。
也难怪，母亲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怀上我，然后又怀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来也根本没有几次。
“那次和你……”父亲声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你真的？”难道父亲在生活上真的是一个雏子？“就没有别的？”
父亲难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妈和你……”
傻爸！怎么这么没用。守着一个不的妻子，竟然没有自己的。
“那你……”意识里就觉得父亲很萎缩，“不屈的慌？”
“爸……”父亲勐然抬起，看着我，“爸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哪里跟哪里，父亲跟自己的妻子做，怎么对不起儿。
“开始和你妈没感觉，有了你之后，就更没兴趣。”父亲低低的诉说，听起来很感动。
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理竟然这么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顾一切，其实是一种的心理宣泄，想想那个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里什么都清楚。坏爸爸，妈是你的，你可以尽尽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儿，怎么能和妈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两次，爸真的好象没有经验，只简单的那个姿势，生涩涩的，连一点花样都没有。
真是狗刨骚！
“昨天医生告诉我，你得检查一下。”不得不告诉父亲。
“检查？检查什么？”父亲听后吃了一惊，也许他以为很严重。
“没有什么，就是怀疑有前列腺。”轻描澹写地，以免父亲疑心。
“嘘……吓死我了。”父亲拍着胸脯。
“他要我取一下
。”很自然地说出来，并不觉得尴尬，也许事到临，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亲怀疑听错了。
可恨！不取你的还取我的？儿，儿又没有……
“还有，还有就是……”我把医生告诉我的病症都说出来，“你翻上去之后能不能翻下来？”
父亲没听明白，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怎么表达，气得“哎”了一声，比划着，“你那里撸上去，能不能把包皮再撸下来。”
这次父亲听明白了，只是红着脸看着我傻笑，“这，这倒不是。”父亲结结
地说。
坏爸，肯定是经常手
，要不怎么答得这么痛快。眼睛
视着他，恨他自己做那下流的事。
父亲嗫嚅着，“爸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对着儿手，而冷落儿？恨恨地暗骂着父亲。
“那要什么时候？”父亲一脸的疑惑。
看着父亲似乎一脸的天真，很想捉弄他一下，就说，“就现在不行吗？”
“那，那你背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说。在他的心里。也许这是医学上的行为。
弯过腰，两手捧起他的脸，“不行。”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医生说，可以使用体外
。”
“什么是体外？”
“就是……”心急之下又好气，难道父亲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挑起话题？
“就是男做的时候，不进去。”吭吭哧嗤地说出来，感觉到自己竟然出了汗。
“你是说，爸和你……”
“你还有别的？”眼里告诉他，如果有别的，那可以异地取材。
“不，不，爸没有……”他急于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说着脱鞋上床。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两腿跪在床沿上，看着微微颤动的门问。
“护士，量体温。”
提鞋，看表，才八点半，惯例的八点半量体温，自己竟然忘了。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护士拿着体温表甩了甩，递给父亲。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响休息。”
护士看了看熟睡中的儿，“掖好了。”然后对着我，“五分钟送过来就行了。”
随答应着，目送着护士青丽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着，刚想放松一气，却见护士转过身来，“别忘了明天检查的事项。”
“知道了。”彷佛是催化剂似的，在心理激起一波涟漪。
“小明，不能，不能我自己弄吗？”送过去体温表，父亲小心地问。
“不就是取样吗？爸自己来……”
心一冷，“你嫌弃我？”
“不。不……”父亲赶紧地摇，“爸不是嫌弃你，爸就是想这样的事要你怕侮辱了你。”
心一喜，“傻爸，儿愿意你侮辱。”说到这里，勐然就想起辱那个词，兴奋的目光闪过一丝羞涩。
“小明。”父亲一把搂住了我。
偎依在父亲的怀里，憧憬着父之间的亲昵、缠绵，一时间心里涌上一甜酸与麻酥。
“你为什么把这看作是侮辱？”他宽厚的胸脯热热的，散发出男特有的撩气息。
“爸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了，况且……况且们不都这样说嘛，小明，男和真的是糟蹋吗？”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倾听我的感受。也许作为一个男想了解对那事的看法。
“当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个洁白身子，被男弄来弄去的。”含羞卖俏地剜了父亲一眼，声音就变得嗲嗲的，“你们男还不是变着法子玩弄，还把……
把那脏东西进去。”说着媚眼就乜斜着。
父亲听了一时语塞，似乎在回忆着那晚的景，半晌抬起了来，“小明，你……你也这么想？”
“还能怎么想呀。”嗤嗤地捂着嘴笑着，偷看着父亲的表。
“我原以为都喜欢心的那样，喜欢自己的男……”父亲似乎有一丝遗憾地呢喃着。
“做是不是？”挑逗的眼，轻佻的表，“那是相的男之间的
流阿。”
“爸和你……不是……”父亲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似乎这样的词用在儿身上不妥。
“坏爸，你才不是呢。”说的父亲想急于表白，又不知怎么说起。
“你就是……就是
家。”
“小明……我……”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内心，“爸就是……喜欢你。”他说这话显得理不直气不壮，哪有父亲向自己的儿这样表达的。
“那你也不是，你没看书上说那些父亲……”心底下就想看看父亲的表现，“是禽兽。”
“我……”父亲张大了，没想到我这样看待他，可想想本来也是，一个父亲再怎么自己的儿，也不应该做那样的事，自己不是禽兽是什么。
“我……我是禽兽。”说完，一下子变得颓废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