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
的
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
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
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被迫为
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点，说……说我含得不……比……比
还不如……要我用劲吸……还用舌
……”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不满意？”
“是的。”
“那么。后来呢？”
“他……他
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睾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象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象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睾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后来怎样呢？”
“后来他就拼命把我压在他的……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
进了我的腔很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就怎么样？”
“就……就……强 
了我……呜呜呜呜……”
陈小姐这回真哭了。这一段
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小姐亲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感慨不已。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小姐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特别是她现在真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内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象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小姐停止哭泣后，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抚摸了几下陈小姐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心。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问，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企图？我拼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
“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
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
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在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 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的
？”
“……”
“陈小姐，那个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
？”
“……不是。他……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糊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
“他呜呜……他……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
的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象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象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得……让他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么，他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吐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很，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了多？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您的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茎到了您的腔底部了吗？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么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茎整个的吞进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况了解清楚。”
“……”
“陈小姐，他将在您的嘴里。然后呢？”
“然后……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那个……舔
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后来呢？”
“后来，他我喝水洗净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么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暂时休庭后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后抬起，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马律师，她为什么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反覆重复已知的事，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
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么吗？”
“您不用担心，事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么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后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后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后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