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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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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王婆家讨茶吃。王婆让坐,连忙点茶来吃了。西门庆便向袖中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来,递与王婆。但凡世上,钱财能动意。那婆子黑眼睛见了雪花银子,一面欢天喜地收了,一连道了两个万福,说道:“多谢大官布施!”因向西门庆道:“这咱晚武大还未出门,待老身往她家推借瓢,看一看。”一面从后门踅过家来。正在房中打发武大吃饭,听见叫门,问迎儿:“是谁?”迎儿道:“是王来借瓢。”连忙迎将出来道:“娘,有瓢,一任拿去。且请家里坐。”婆子道:“老身那边无。”因向使手势,就知西门庆来了。婆子拿瓢出了门,一力撺掇武大吃了饭,挑担出去了。先到楼上从新妆点,换了一套艳色新衣,分付迎儿:“好生看家,我往你王家坐一坐就来。若是你爹来时,就报我知道。若不听我说,打下你个小贱下截来。”迎儿应诺不题。

一面走过王婆茶坊里来。正是:

合欢桃杏春堪笑,心里原来别有仁。

有词单道这双关二意:

这瓢是瓢,儿小身子儿大。你幼在春风棚上恁儿高,到大来难要。他怎肯守定颜回甘贫乐道,专一趁东风,水上漂。也曾在马房里喂料,也曾在茶房里来叫,如今弄得许由也不要。赤道黑葫芦中卖的甚么药?

那西门庆见来了,如天上落下来一般,两个并肩叠而坐。王婆一面点茶来吃了,因问:“昨归家,武大没问甚么?”道:“他问娘衣服做了不曾,我说道衣服做了,还与娘做送终鞋袜。”说毕,婆子连忙安排上酒来,摆在房内,二杯畅饮。这西门庆仔细端详那,比初见时越发标致。吃了酒,面上透出红白来,两道水鬓描画的长长的。端的平欺仙,赛过嫦娥。

心红白色,堪可意裙钗。裙拖着翡翠纱衫,袖挽泥金带。喜孜孜宝髻斜歪。恰便似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

--右调《沉醉东风》

西门庆夸之不足,搂在怀中,掀起他裙来,看见他一对小脚穿着老鸦缎子鞋儿,恰刚半叉,心中甚喜。一递一与他吃酒,嘲问话儿。因问西门庆贵庚,西门庆告他说:“二十七岁,七月二十八子时生。”问:“家中有几位娘子?”西门庆道:“除下拙妻,还有三四个身边,只是没一个中我意的。”又问:“几位哥儿?”西门庆道:“只是一个小,早晚出嫁,并无娃儿。”西门庆嘲问了一回,向袖中取出银穿心金裹面盛着香茶木樨饼儿来,用舌尖递送与。两个相搂相抱,鸣咂有声。那婆子只管往来拿菜筛酒,那里去管他闲事,由着二在房内做一处取乐玩耍。少顷吃得酒浓,不觉烘动春心,西门庆色心辄起,露出腰间那话,引纤手扪弄。原来西门庆自幼常在三街四巷养婆娘,根下犹带着银打就,药煮成的托子。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斗几场。

少顷,脱了衣裳。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贪一件美物:

温紧香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涯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话休饶舌。那自当为始,每踅过王婆家来,和西门庆做一处,恩似漆,心意如胶。自古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不到半月之间,街坊邻舍都晓的了,只瞒着武大一个不知。正是:

自知本分为活计,那晓防革弊心。

话分两。且说本县有个小的,年方十五六岁,本身姓乔,因为做军在郓州生养的,取名叫做郓哥。家中只有个老爹,年纪高大。那小厮生得乖觉,自来只靠县前这许多酒店里卖些时新果品,时常得西门庆赍发他些盘缠。其正寻得一篮儿雪梨,提着绕街寻西门庆。又有一等多说:“郓哥你要寻他,我教你一个去处。”郓哥道:“起动老叔,教我那去寻他的是?”那多的道:“我说与你罢。西门庆刮剌上卖炊饼的武大老婆,每只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坐的。这咱晚多定只在那里。你小孩子家,只故撞进去不妨。”那郓哥得了这话,谢了那,提了篮儿,一直往紫石街走来,迳奔王婆茶坊里去。却正见王婆坐在小凳儿上绩线,郓哥把篮儿放下,看着王婆道:“娘!声喏。”那婆子问道:“郓哥,你来这里做甚么?”郓哥道:“要寻大官,赚三五十钱养活老爹。”婆子道:“甚么大官?”郓哥道:“知是那个,便只是他那个。”婆子道:“便是大官,也有个姓名。”郓哥道:“便是两个字的。”婆子道:“甚么两个字的?”郓哥道:“娘只是要作耍。我要和西门大官说句话儿!”望里便走。那婆子一把揪住道:“这小猴子那里去?家屋里,各有内外。”郓哥道:“我去房里便寻出来。”王婆骂道:“含乌小囚儿!我屋里那里讨甚么西门大官?”郓哥道:“娘不要独自吃,也把些汁水与我呷一呷。我有甚么不理会得!”婆子便骂:“你那小囚攮的,理会得甚么?”郓哥道:“你正事马蹄刀木杓里切菜--水泄不漏,直要我说出来,只怕卖炊饼的哥哥发作!”那婆子吃他这两句道着他真病,心中大怒,喝道:“含乌小猢狲,也来老娘屋里放!”郓哥道:“我是小猢狲,你是马伯六,做牵的老狗!”那婆子揪住郓哥凿上两个栗。郓哥叫道:“你做甚么便打我?”婆子骂道:“贼[]娘的小猢狲!你敢高做声,大耳刮子打出你去。”郓哥道:“贼老咬虫,没事便打我!”这婆子一叉,一大栗,直打出街上去,把雪梨篮儿也丢出去。那篮雪梨四分五落滚了开去。这小猴子打那虔婆不过,一骂,一哭,一走,一街上拾梨儿,指着王婆茶坊里骂道:“老咬虫,我你不要慌!我不与他不做出来不信!定然遭塌了你这场门面,你赚不成钱!”这小猴子提个篮儿,迳奔街上寻这个。却正是:

掀翻孤兔窝中,惊起鸳鸯沙上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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