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站起身来,把他按回去,脸上保持着标准的笑容,“我亲自去把他们请进来。”
陈贺平一下子就被吓住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好,好,听您的,罗老师。”
······
“哥~”妹妹端着两杯饮品走了过来,把一杯放到我的面前,“我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酒
饮料,他们就推荐了这个新出的酱香拿铁,我尝了一
,还可以。”
我拿来嘬了一
,“嗯,啊,额,”咂咂嘴,我把杯子放到妹妹面前,“不好评价。”
“给你买了你就喝。”妹妹又推了回来。
“不喜欢,不喝。”又推了回去。
“都大
了,不要任
。”推了回来。
“花钱买的凭啥不能任
。”推了回去。
妹妹盯了我一眼,喝了起来,“一点表率作用都没有。”
“需要表率作用的时候我自然就会起表率作用了。”
“还是您最会说废话。”
“好的,”我正过
来,看向挤在对面的几位同学,“我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和要点,你们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那就别愣着了,时间不早了,”我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你们既然要演历史话剧,还是建国前后的那个时期,就一共要多去了解那个时候的事
。在高中你们学习的历史终究只是皮毛,但话剧的表演不能只是皮毛,我不希望你们抱着应试的心态去搞这件事
,既然这是学校的安排,是校领导布置的任务,就好好地去做,努力去做到最好,懂了吗?”
众
点了点
,我能看到有
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但没有关系,只要他们愿意听,我能给他们讲道理讲到咖啡店关门。
送走了学生们,我又从妹妹那里拿来大喝了一
酱香拿铁,“还是能拿来润润嗓子的。”
“果然你是一个很好的传话筒呢,哥,”妹妹又从我手里抢来杯子,边用吸管搅动,边喝了起来,“我想说的话你都说出来了,这就是默契呀。”
“我就是看不过他们这么欺负我的妹妹,他妈的,一帮小畜生,这不知道他们家长怎么教的。”
妹妹没有应,只是边喝边温柔地看着我。
我看着妹妹像小猫一样,又是用吸管搅饮料,又是捋一下
发,又是换个坐姿,动动脚,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种平静的幸福氛围包裹住了我们,或许我们之间已经心意相通了吧。
慢慢地,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一个膨胀的气球。我叉起腰,顺着气氛说道:“不过呢,妹妹呀,这个‘
’这种话啊,还是不要说了,你看,这公共场合,你在这里说自己是‘
’,多丢
啊?先不说咱家,你自己就脸上没光啊!”
妹妹听到我这话,脸上的表
一下子就僵住了,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的眼先是震惊,再是痛苦和伤心,好像两颗即将
裂的宝石,她的眉
慢慢皱紧,一个强烈的
绪透过她紧锁的眉间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这句话说错了吗?我心中泛起疑问,但我知道我不该说出,死寂萦绕在我们之间。她张嘴,似是想说点什么,可我只听到一声呜咽,紧接着妹妹用牙齿咬紧下嘴唇,手里的杯子也捏得变了形,慢慢地,她低下了
。
我很委屈,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子快速运转,定格在了“
”二字。
“妹妹,”我开
,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别听他们胡说,也别在意,你是我最好的妹妹。”
我伸手去摸她的手,她的手缩了回去,她摇了摇
,“我,”她再抬起
,眼眶已经红了,她哽咽着,“我怎么能不在意?”
眼泪流了出来,“我不只是你的妹妹啊,哥!”
一声带着哭腔的哥给我叫
防了,我整个
僵在那里,看着妹妹捂着脸跑进了店里的卫生间。
我恨啊,恨那些叫我妹妹“
”的畜生,恨那些把我宝贵的妹妹与“
”相提并论的畜生,也恨只能端水的我自己。
我没办法对那些学生动手,也没办法
大骂,甚至只能在一开始拍那一下桌子,厉声告诉妹妹不要自轻自贱——我甚至要通过训斥妹妹来警告他们。
话剧这个事儿我知道,话剧社是学校的老社团,每学期至少一次,话剧的主题也都是主旋律相关的“正确”的东西,因此没有
敢说它不好,尤其是对于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来说,光是能把主旋律演到位就很不错了。
妹妹加
话剧社是校领导的意思,本质上就是为了国际影响,当然,一个中国国籍的混血儿没有任何实际的影响,但这是学校的脸面,是会次次上学校新闻社封面的脸面,是能让学校上热搜的脸面,我一个新来的老师凭什么去指摘?又怎么敢去呢?
想想,刚才让妹妹由喜转悲的那些话,不也是我想展现下哥哥的身份,挣挣自己的面子吗?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正在那里自怨自艾,反思着从进店到现在自己的言行举止,思绪却突然停在某个瞬间:
规则三,本店没有卫生间,如你需要上厕所,请通过侧门进
商场一层。如果你发现店内有卫生间,请勿进
,并立刻向穿黑色围裙的员工要一杯任意种类的酒
制品饮料和一块特质薄饼。
卧槽!刚才妹妹去的是店里面的卫生间!
我赶紧起身就要冲进那边的卫生间,却突然被
从背后抓住肩膀,我用力甩开,朝后面一看,是个穿着黑色围裙的店员,他一手举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张薄煎饼、一杯黑色的
体,还有一把异常锋利的餐刀。
“啪——”咖啡店突然停了电,外面昏黑一片,店里也没有照明,混沌的黑暗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循着一点光亮的吸引,我下意识一转
,正好对上了它那只剩眼窝的眼眶,那其中似乎有着缓缓流动的黑色
体,中间点缀着一抹发着亮光的、血点般的殷红。我们对视后,它立刻露出了一抹冷笑,迅速抄起托盘里的餐刀。
“滚!”我脑子里只有妹妹,见它去摸那刀子,我拿出包里的匕首,把鞘一拔就刺进了它的心窝,又补上了一拳给它打倒在地,黑色的
体撒了一地,薄煎饼泡在里面,发出了一阵像是
类声音的哀嚎。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也传来一声尖叫,那是——妹妹的声音!
“妹妹!”我大吼一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猛冲。
咖啡桌边坐满顾客,他们安静地喝着杯中的黑色
体,似乎停电和刚才的冲突从未出现,我顾不得打开手机的照明,大步跑着。好像有
绊了我一下,我向前一摔,下意识受身翻滚,最后起身时正好贴着瓷砖的墙壁,可想而知,如果我没有及时受身,我的脑袋就该被开瓢了。
我扫了眼周围,没有找到绊我的
,好像这些坐在座位上的顾客就是一体的,他们对我没有恶意,又好像都对我有恶意——整个咖啡店的店员都穿上了黑色的
群,他们
手一把餐刀或者什么其他的武器,从各个方向从我冲了过来,而顾客们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了然地喝着黑色
体。
我没想太多,甚至已经回想不起来什么这那的规则了,朝着卫生间拼命地跑了过去。
“哥哥!”1悉的声音从店门的方向传来。妹妹已经出去了?我下意识地回
,结果只看到朝着
挥来的拖把和后面根本看不清的黑暗。妹妹怎么可能从黑得吓
的环境中看到我,妈的,上当了!
“砰!”我躲不开,只能硬顶着挥来的拖把,然后正过
继续朝着卫生间猛跑。我迎着刺来的匕首,下潜,用肩膀自下而上撞开一名想要阻拦我的店员,又用左手抓住了另一名店员挥来的餐刀,把右手上的匕首送进他的左肺,鲜血直流,我的手和脑袋都生疼,原本带着点亮光的昏黑在我眼中已经变成了流动的纯粹黑暗。
紧接着,卫生间和店门的方向都传来了妹妹的叫声,不同的是,卫生间中探出来了一个小脑袋瓜,还有开了照明的手机,是妹妹!
“妹妹!”我用力一跺脚,向前用力顶跨,飞身撞开了身前的店员,又接了一步急停下来,然后改变方向直接撞进大开的卫生间,血气上涌,被打了一闷棍的脑袋一疼,意识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砰!”门被用力关上,然后便是反锁的声音。“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立刻
了起来,“嘶——”手上的刀伤使我的左手发麻发僵,我摸了摸脑袋,右手上立刻沾上了一抹粘稠的鲜血。
外面传来剧烈的撞门声,我想起得进
卫生间隔间反锁,便要拉着妹妹进了一个隔间。
“不行,”妹妹止住了我,然后指向了贴在卫生间门板上的纸条,“上面说了,只能一个
躲在里面,刚才有个男
非要进来,想从门板上爬进来,结果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拖走了,哥哥,你去最里面那个吧。”
我没空想妹妹话里那个男
是什么,强硬地拉着她进了隔间,反锁上门,“我们两个只要分开就一定会出事,我做不到无视你的安危,一个
缩在安全的地方,我想你也是,分开只会被逐个击
。”
妹妹急得要哭出来了,“可是,它上面确实写着只有一个
,那个男
——”
“不,那不重要,”我摇了摇
,然后盖上马桶盖,收起匕首,抱着她站了上去,“跟它们对抗后,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论再怎么诡异,伤害我们的都始终是
,”我把妹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要让他们觉得这个隔间里就只有一个
就好了。”
“他们会从门板上面爬进来的。”
“拜托,你哥可不是手无缚
之力。”我笑了笑,对着妹妹秀起自己的肌
,“刚才我也撂倒了两个
,要是有妹妹在,我肯定就能打十个。”
妹妹往我的怀里钻了钻,似乎在寻找温暖,“就会逞强。”她呢喃道。
“砰!”门被撞开了,大量的脚步声涌了进来,在我们身后停下了。衣服的摩擦声响起,他们有
好像弯下了腰,看来是在看我们隔间里有几只脚。
“妹妹啊,”我对她耳语道,“刚才的事
,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总觉得做的事
都是为了妹妹你好,但,我总是陷
我自己的
绪中,而没有仔细考虑你的感受。”
“突然说这个
什么,哥哥,现在我们还——”妹妹的身体蜷缩着,“哥,我冷。”
“哥在这里,抱紧我,”我抱得更紧了,“爸妈都很忙,
也需要照顾,你在学校里的事
我也打听过,但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亲密的
,你自然该对我知无不言,现在我知道了,妹妹,我还是了解你太少,原谅哥哥我的无知,好不好?”
“哥哥,外面——”
“没事的,没事的,妹妹,别想外面的那些东西,”隔间外的声音静了下来,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从下面看看脚那么简单,“你待会儿只用
一件事,就是开着照明,从这里爬到旁边的隔间。”
“为什么刚才不分开?”妹妹有些疑惑,“哥哥,那些话,完全可以之后再说的。而且,我也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什么的。”
“我是怕,如果我猜错了——”我放开妹妹,“进卫生间前有
用你的声音骗我回
,自然也会有
用我的声音骗你开门,我只怕你出事,所以如果他们开始
门了,你尽管爬过去,这样我们就一
一个了,自然就安全了。”
其实,如果他们真的开始撞门了,就代表这个隔间不再安全了,我只需要掩护妹妹去到另一个隔间,或者
脆跑出去。不行,太远了,更何况妹妹也可能因为我的负伤而回
和滞留。啧,只能用自己的命拖些时间吗?
妹妹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我,小手搭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摸上我的脸庞,“哥——”她挤出一声呜咽。
外面静悄悄地,可就是没有往出走的声音,它们似乎比较忌惮我的存在,所以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但我的
和手都流着血、两
无比紧绷的现在,它们越是拖越是有利。
“等等,”突然,妹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才发现她的额
也流了血,“我在刚开始看的规则里,好像除了进卫生间,还有一个。”
“什么?”我脑袋又昏又沉,除了去想怎么保妹妹周全外,什么都想不太起来,脑子基本上转不动。
“是喝洗手
!”妹妹惊呼,“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个男
想轻薄我,我没把洗手
带进来!”
“啧,那个畜生。”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太阳
一阵剧痛,我揉了揉太阳
,“但是,为什么要喝洗手
?喝洗手
不是要死
的吗?”
“······”妹妹皱着眉,看了看我还带着的挎包,“规则里提到了那么多‘酒’,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洗手
其实是那种酒
洗手
?哥,你的红酒呢?”
“在这儿!”我从挎包里拿出红酒。
从红酒被拿出挎包的那一刻开始,卫生间的黑暗就好像沸腾了一般,一
巨大的压力让我和妹妹都喘不过气来,而外面的“
”更是拼了命地开始撞击卫生间的门。
“就是这个!”敌
害怕的就是好的,我立刻把红酒塞到妹妹手里,然后顶着隔间门跟它们角力,“妹,喝了它,快。”
“哥,你——”
“快!”隔间门的合页已经发出了哀嚎,想必抗不了多久了。
妹妹打开红酒往嘴里猛灌,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小半,而我身后的门也被撞坏了,我将自己的所有体重压上去,却还是在被慢慢地往里推,餐刀和棍子从缝隙中伸了出来。我微笑着,看着她身上发散出一
黑气,那黑气钻
了周围的黑暗,而她自己却好像与这里隔着一层障壁般,遗世独立。
“再见——”我刚要说道别的话,却看到妹妹又灌了一大
,然后直接吻上了我的唇,把红酒送进了我的嘴里。
啊?我和妹妹接吻了?
好软,又好疼,好苦,又好甜。
红酒在流向我的四肢百骸,净化的疼痛让我清醒,妹妹的温软让我放松,一种说不出来的
感在心中溢了出来,分外甜蜜。
转眼间,卫生间已经亮了起来,身后的隔间门也恢复了原状,外面的声音和气息也全部消失了,可妹妹却还闭着眼,动
地与我热吻,她的身体被染上了一层蜜桃般的
红,耳根更是能滴出血来,嘴里和舌
上都是红酒的葡萄香味。
“啾,啾呜~,疼——”妹妹吻着,突然叫了这么一声,直叫得我身子骨一阵酥软,但也唤起了我身体的功能。
红酒的副作用让我的太阳
剧痛无比,也让我的小兄弟胀得发疼,妹妹又吻了上来,小小的
舌钻了进来,舔舐着我的牙床,与我的舌
缠,甜蜜的触感从嘴
一直传到大脑,让我上面的疼痛得到舒缓,下面的疼痛却愈发明显。
亲吻似乎对妹妹也有同样的效果,这对被钻心疼痛折磨的她就像是甜蜜的毒药般,让
上瘾,她的眼迷离,呼吸急促,身体也在颤抖着,刚才的经历肯定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我看她眼眶中还闪着晶莹,便顺从了她。她可是我的妹妹啊。
“啾呜~,嗯嗯,嗯呃呜~”妹妹亲到乏力,便像条围巾一样,搂着我的脖子,把脸靠在我的脸边,眼睛紧闭。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半,我又细听了一下,有
进来了,穿着高跟鞋,然后走到了我们旁边的隔间后,开始上起了厕所。
嗯?我细细地听着,脑子里开始
脑风
,外面的
声时响时细,但都很远,肯定不是那个什么咖啡店里的卫生间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咖啡店中提到的那个商场中的厕所,而且好像还是
厕所!
卧槽,我啥时候成色狼了?妹妹这个时候缓了过来,她的脸还是红艳艳的,像个成1的苹果,让
想咬一
,但看着我仔细聆听的样子,她的脸慢慢地板了起来。
“哥哥在听什么?这么在意别
上厕所吗?”
我也没心思想妹妹这句到底想表达啥,就颤悠悠地低语道:“妹啊,你说哥我是蒙
冲,还是怎么?我刚当上老师,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就被踢出去啊。”
妹妹听了我的话,直接被气笑了:“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是老师了?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又是你妹又是你学生?”
“啊?”我张了张嘴,“你追着我嘴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我是被害者。”
“你还被害者,”妹妹抱臂撅嘴,“搞得好像你亏了一样,我才亏了好不好?”
我摆了摆手,“这账没得算,落个不亏不赚罢!”
妹妹笑了笑,“那我带你出去,算不算又欠了我?”
“欠欠欠的,我看你这妮子是欠抽。”说着,我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小脸。
妹妹蹭了蹭我的手,然后向我展示她本就红得发烫的俏脸,“你看,我脸都烧起来了,哥啊,你欠我的可更还不清咯!”
“我真是够倒霉的,”我笑道,“被你这妮子吃得死死的。好了好了,别在厕所搞这些了,赶紧去外面看看我怎么出去。”
“嗯。”妹妹去外面看了眼,正好外面没
,就拽着我跑了出来。
商场还有着不少
,那咖啡店也在正常营业,好像刚才的事
不过是一场梦。我带着妹妹去咖啡店正门看了眼,那里的规则也消失无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公
站等车的时候,我问道,“在店里被打得痕迹也没有了。”
妹妹扭过
,“我们是正常
,其他
是疯子,或者其他
是正常
,我们是疯子,你选哪个?”
“还是当疯子吧,这样疯子的总数还少点。”
“其实都是一样的哦,但是——管他呢。”妹妹现在似乎很开心,不过经历了之前的事
后,我也不敢随便假定她的真实想法。
我试探
地说道:“是啊,管他呢,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啊。虽然你在其他地方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妹妹。”
“最好?”妹妹歪了歪
,“您这是跟谁比的呢?”
“跟——嗯,”我想了想,“大概是跟上一年、上个月、上一天、上一分、上一秒的妹妹比的吧,在我的眼里,你总是在变好,现在的你就是最好的。”
“那未来呢?”
“未来?那我就不知道咯~”未来啊,妹妹的吻,妹妹的
,妹妹的
感,估计就不能由我独吞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落寞,笑容也慢慢地趋于平静。
“那,”妹妹看着我的眼睛,又低眉想了想,“哥哥,也是我最好的——”
妹妹拉了个长音,然后戛然而止。
“最好的什么?”
“最好的什么呢?”妹妹搓了搓耳边的碎发,喝了酒的俏脸通红,“哥哥说,该是什么呢?”
“我猜不透啊。”
“那就去猜吧,我不会给提示哦~”妹妹笑了笑,“当然,如果哥哥愿意抵押一些东西,比如——你昨天收到的那个秘的东西,还有你之前一直在买的那些小本子!”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
妹妹秘地笑了笑,“哥哥的事
,我都知道。”
几分钟后,346路公
来了,我们上了公
,准备回家。
公
上没什么
,冷清得很,我们坐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后,妹妹坐外面,我坐里面,妹妹在那里刷手机,我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座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身子沉得好像吃了蒙汗药,想动一动比登天还难,微微睁眼,是公
车的椅子后背,这是——鬼压凳?
不知道,我只感觉很累很累,感觉自己好像
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
,
力什么的都被榨
了。是喝红酒喝的吗?但妹妹明显喝了更多啊。
突然,一阵温暖的触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努力往下看去,却发现一件衣服盖在了我的裤子上,而什么柔软的东西却伸进了衣服里,解开了我的裤拉链,扒开我的内裤,摸上了我的那活儿。
我打了个冷颤,便立刻听到关窗的声音,而那碰触我下体的柔软物体随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轻轻一捏,一
让
迷醉的柔软触感连同沁
的
香让我的怒龙抬起了
。
啊?我启动原来这么快吗?等等,这里好像是公
车上来着。卧槽!
在公共场合
这种事让我身体又是一颤,怒龙也跟着身体一起向上一顶,让那柔软的物体一惊,用力缩紧之下,给了我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片刻后,柔软的物体开始包裹住我的
,轻轻地撸动,我现在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只柔软细
的小手,它纤细、温暖、灵活,但却把它的一切技术都用在了我的
上,撸动几下后,竟让我的马眼都
出了些先走汁。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只手面前,我这么快就要败下阵来了?对,一定是因为酒劲儿。
似乎是察觉到我将要发
了,那手突然停了下来,带着酒气的香风靠近,一个滚烫的小脸凑到了我的耳边,充满媚意的声音随着温热的吐息进
了我的耳朵。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杂鱼哥哥~,你们男
都喜欢被这么叫对吧?”
放
,谁说男
都喜欢被这么叫的?虽然腹中满是牢骚,但这句话却又让我的敏感度提了个档次,身体更热了。
公
车停了,有
上了车,向着最后排的我们走了过来,我的心脏好像要停跳了一般,
也萎了下去,立刻,小手就抓住了我的命根子,用力一攥,压力就又让我的
硬了起来。
那小手撸了几下便撤走了,紧接着一个软软的物体怼到了我的
上,它上面有个缝,湿湿的,还会动,好像是个活物,一
力量把它向下一按,那活物竟张开了淌着汁儿的小嘴,一下子就把我的
吃下去了一半。
那活物里紧致得很,又热得吓
,里面好似有着数只小手套弄着粗糙的
身,抚摸着胀大的
。这不就是小
吗?!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还响起了一声压抑着的
叫,“啊~,好大,哥哥,你的那个,真的好大。”
先不说别的,这
进小
后紧接着的一声哥哥就彻底
了我的防!我身上并没有坐了个
的那种重量,微微睁开的眼中也没有看到有谁坐在我身上的,可就是这1悉的
腔质感,这1悉的一声“哥哥”,又在晃晃悠悠出发的公
车上,我立刻想象出我亲
的妹妹,刚刚想要拼尽自己
命救下的妹妹,撅起她挺巧饱满的蜜桃
,慢慢地坐了下来,
中吐出放
的
语。
我在
自己妹妹!
“噗噜噜噜噜~”光是这么一想,背德感就烧断了我脑中想要忍耐和理智的弦,刚刚就在睾丸里等待发
的
浆随着我下意识地一顶如高压水枪般
出。
“噢噢噢噢哦哦哦~”耳边立刻传来下流的
叫,“哥哥,真是,早泄,光是这么几下就,呜呜呜~,好多,好热,这样座子上会到处都是的~”
“噗呲!”顶着我的
,那小
突然下降,一下子把整个
都吞了进去。
“呜呜呜~,这样,就,嗯嗯——,哈啊~,全
进来了,去了~”
夹紧我
的小
和这娇媚的声音一起颤抖着,却被前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这不是罗家的兄妹吗?小姑娘,和你哥哥出来啊。”一个成1的男声传了过来,然后停在了我的斜前方,公
车中间的过道上。
吃满我
的小
顿时吸力大增,紧致得好像要把我的
夹断一般,巨大的压力让青涩的
和我的
身紧贴,虬起的青筋随着我升腾到极点的欲望向外撑起,在
腔上刻下我的痕迹。
“魏崇榭,叔叔,哈啊~”妹妹非常艰难地说着,她忍耐着,好像有一
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说话都不是那么利索。
“你的脸好红啊,喝酒了吧,你哥——哦,这小子,一定喝了不少,有
请吃饭?”
“没,啊~,就,就是,哥哥突然起了想法,嗯~,然后,就,吃了饭。”妹妹每说几个字就要非常小声地娇喘一声,她的娇喘声虽然没有大到让魏崇榭听见,但我却能在和她的肢体接触下听得清清楚楚,同时我还听到了,跟着公
车一起摇晃的某种黏腻的
体。
难道是我的,
?听位置,好像,就在妹妹的,体内?!!!!!
我的心脏一下子跳得飞快,愧疚什么的是之后的事,现在我只感觉到爽,背德到极致的爽,爽到好像下一秒就又要
了一样!
“啊~,”我胀大的
进一步撑大了妹妹的
,她不禁发出一声稍大的娇喘,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样下去,会闭合不了的~。”
这一句话传到我的脑中,如同往柴堆里添的最后一捆柴,把我的意识都烧尽——
“只有两个
吃饭吗?那感
还真是好呢,算了,我不打扰了,你们先休息吧。”脚步声远去,妹妹又接了一句。
“好,我们先休息一下,嗯~,但是——”她又嘟囔了一句,“哥哥的那个,不能休息哦~,要像之前那样,好好地,填满
家的里面哦~”
卧槽,我忍不了了!
“啾噜噜噜噜噜噜~”“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妹妹刚叫了一声就立刻捂住了嘴,“坏哥哥,

,
就像禽兽一样又多又粘,嗯嗯~,还,热,绝对不能让你去祸害其他
生!啊啊~,就,把这些,都发泄到,妹妹身上吧~”
······
再一转眼,我就已经下车了,我眨
着眼睛,这感觉做了个刺激无比的春梦,但不知怎的,又回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腰子疼,是座椅太硬了吗?
我领着妹妹过了马路,进了小区,她走得很慢,“脚疼?”
“嗯~”妹妹没有正眼看我,她低垂着柳眉,双腿内八,好像不是脚疼吧。
“腿疼吗?要不回去我给你捶捶腿?就说你运动经不行。”
“不用了,”妹妹轻轻地把耳边的
发撩到耳后,“大色狼,看见
腿走不动道。”
“可没这事,”我抬
挺熊,只觉清气爽,心
愉快,“我对妹妹没有那种想法。”
妹妹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地用力捏了捏我的手,嘴里暗骂道:“贤者模式就翻脸不认
的臭渣男,啊~,明明车上,
了,整整五回,呜~”
“什么?”
“说你,不是
。”
“哈?哪里的话,”我耸了耸肩,“你说说,我怎么不像
了?”
“
又多,又粘~,像,像猪一样,满子宫都是。”
“什么?妹妹的说话声好小啊,是困了吗?”
妹妹点了点
,“(给你夹着
)挺累的。”
“累就赶紧回去吧,”我看周围没
,直接在妹妹面前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回去。”
妹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往上一站,飞也似地跑进了居民楼。
“呜呜呜~,”妹妹颤抖着,在我耳边娇媚地耳语着,“要,要漏出来了,啊~,漏出来了,哈啊,慢点!”
“什么漏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喘啊,拜托,是我在跑诶。”
“话多!”
“别踢,小祖宗哦,卧槽!别冲你哥命根子使劲。”
“就踢,踢烂你这个坏坏的,坏东西——”
“坏东西是啥啊?你说清楚哦~唉!别踢,
力不可取昂!”
“唔嗯~,坏哥哥。”
“你之前还说我好哥哥嘞!”
“现在是坏哥哥。”
“那什么时候是好哥哥?”
“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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