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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1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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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呢~”

一根冰糖葫芦塞到了我的嘴里,酸酸的味道直倒牙,鼻前传来一熟悉的体香,和娘亲身上与生俱来的牡丹花香不同,她身上的气味更加让我感到温暖,是姨娘的味道。

萍姨今天没有穿着以往的盔甲,而是换上了一件短衫,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束体皮带,下身是尽显玲珑体态的兽皮短裤和姜褐色的高跟牛皮长靴,这种短襟小领的打扮是标准的胡风穿搭,她既然能够以这种常装扮出现在东瀛的教武场,说明她的心态早已和之前对东瀛恨之骨大有不同,明显已经放松下来很多。

萍姨很喜欢甜食,她是从小在原喝茶,吃酪长大的,但却对酸的食物一直没什么抵抗力,可自从来了东瀛,她却上了糖葫芦,明明在中土她从不会去吃,而且她好像也忘记了我也不喜欢这玩意。

“萍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问她了,可就和现在一样,只要我提出这个问题,她的眼神便会闪烁不定,接着便会拿出一大堆七八糟的理由来搪塞我,从最开始她还在用娘亲要帮助我去除体内邪祟为缘由,到现在变成了东瀛的风景不错,杰地灵之类狗不通的荒唐借自我安慰。

我看着她那张愈发陌生的脸心里在滴血,明明五官没有任何变化,明明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样熟悉,可我却觉得她正在离我远去。

那个满心宠溺唤我为小外甥的姨娘,那个教我拳脚功夫,给我讲故事的萍姨,那个十五年来待我如亲生儿子的,她们都好像在我的记忆中逐渐模糊了,不见了,被抢走了……

“小源,你就不要再纠结回乡的事了,嗯……这里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你看,那些东瀛士兵个个相貌堂堂,威武勇敢,丝毫不弱于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是秦国,不弱于秦国的军队呢!”

我心咯噔一声,中的山楂味如嚼蜡,胃里都在反酸水,眼前的不协调感愈发强烈,我看着萍姨眉飞色舞的神态和那双看向东瀛愈发虔诚的双眼,我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心中最不想承认的事还是发生了。

想要完全玷污这个的灵魂,就是要剥夺她最炙热的信仰。

“哦?这不是邱特使吗~怎么今有空来这儿闲逛啊。”

让我作呕的声音由远而近,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山本崇

,上一次能和这小鬼有眼神接还要追溯到当年洛京的百家大典上。

见我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山本崇反而一脸的阳光灿烂,他拱了拱鼻子,和萍姨并列在我身前,萍姨高大丰满的身子和这小鬼矮小羸弱的体态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换做以往,萍姨在面对这个屡次三番和自己为敌的小鬼,恐怕早就翻了脸,毕竟这小鬼大的东瀛劣童可是当初一脚把她最心的小外甥差点踢到残废的罪魁祸首。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小……小源啊,嗯……今天是要让你来……哦~??对!是要让你来一起参加一次赛马……嗯嗯~??赛马比赛的!”

我不知道萍姨为什么突然在我眼前好像换了个一样,她的脸色发红,像水蜜桃一样散发着盎然的春意,几缕碎边短发挡住了她本应该明朗清澈的眸子,只留下下方红的春色。

她丰满的身子微微扭动,不时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诱的喘息声从角钻出,两条和柱一样笔直丰腴的大长腿竟然不自觉的夹紧,不留半点缝隙。腰肢下伏,翘向后撅起,一副尿急想要如厕的窘态,她扭捏了半晌才勉强站直身子,胸起伏不定,丰满硕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在我眼前颤动,两瓣朱唇半开半合,杏眸微眨,瑶鼻翘起,让我心暗道,真是好一个勾心魂的美熟,哪里还有半点巾帼将该有的不怒自威,我刚要张,却听到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在她身后传来。

萍姨银牙倒颤,终于忍耐不住,丰润饱满的两瓣樱唇呈上下左右四个角度迅速张开,练的碎边短发下方那双本应当凌厉如鹰隼的凤目却在这一刻漾着无可克制的欲望,浅蓝色的瞳仁几度向上翻白,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于鼻上旋转几圈后终于滑落坠地。

“齁~~~??????”

微凉的秋天气下,我可以感受到萍姨中吐出几道眼可见的热乎气,她刚站稳的一双大白腿伴随着一声娇腻骚的熟低吟哆哆嗦嗦的差点就栽倒在原地。

“萍姨……你这是?”

“元帅定是水土不服,这东瀛已至秋时节,又临靠海域,恐怕是着了凉。听闻邱特使是秦元帅的子侄辈,又是大秦天朝亲派的使者,今这赛马比赛,不如一起参加如何啊~”

我本想上去搀扶,可却马上被山本崇挡在了身前,这小鬼一手拉住险些瘫软在地的萍姨,从袖拿出一张令牌递给我,那张令牌上还残留着一些眼可见的粘,散发着腥臊的气息,更是让我心中不快

“我没有兴趣。”

我斩钉截铁的回绝倒是并没有引起他的不满,这小鬼只是对我摆了摆手道。??????.Lt??`s????.C`o??

“邱特使,今本应该是秦元帅与我一起参加这次赛马,可你看~天公不作美,秦元帅着了风寒,想来也无法参赛。皆言秦善于驭马骑,如无替秦元帅出战,岂不是自损天朝国威?”

我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可比起这场什么狗赛马,我更不想见到山本崇和萍姨共处在一起。

“好,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我们一个时辰之后见。至于秦元帅嘛~我这就带她去找御医~”

不等我反应,我便听到“啪”的一声轻响,萍姨看向我的脸蛋更加羞红,眼神也来回闪躲。这小鬼个还不到萍姨的胸,却一手拉着高大丰满的大秦美转身走到前面,而我那位平里见到倭如见蟑螂臭虫的姨娘却抿紧花唇回过,满脸羞臊娇媚对我略带歉意的点了点,接着就和一个受了气但却依旧心念丈夫的小媳一样被这矮冬瓜手把手的拽扯着离开,我看着萍姨皮裙下面两瓣肥沃无朋的大一扭一扭的在我眼前晃,这短裙本就窄小,姨娘的一对丰熟尻又过于肥硕,左右摇曳下竟然连半圆的蛋都漏了出来,下缘和大腿根部的连接处隐约可见一层油脂构成的圈,整个感丰润的下半身都在完美传递着何为成熟之美。

“果真一见到你那废物外甥就走不动道了,等一会看本家督怎么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骚母马!”

我没有听到山本崇冷的碎碎念,因为我的双眼都被萍姨的丰满腿吸引着,那双欣长丰满,柔韧笔直的大长腿还在下意识的轻颤,浅麦色的肌肤在这午后的阳光照下散发着一种特别的健康美,萍姨的这双腿和娘亲不同,娘亲的肌肤是雪白色,白的耀眼,勾心魂。萍姨则因为久经沙场,常年骑马,所以双腿格外健硕,腿部的肌线条极美,可以瞬间如雌豹一样绷起,这样一双韧极佳的熟腿怎么可能只因为些许风寒便走路都趔趄不稳,她每走一步都要战战兢兢地挪动着,胯骨前后晃动间总好像有什么东西夹在缝里,让她的行动看起来格外的不自然,隐约间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总好像看到了一道水渍正顺着萍姨滚滚的大白腚下方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东瀛的教武场今儿格外热闹,上一次是秦国大元帅秦雨萍和山本家的小鬼打擂,今天则是要进行赛马,可却只有一个还不知道此赛马并非他认知中的一样。

当我看到东瀛

士兵手中牵着铁链从场外拉拽进一排排光着着胸脯的的时候,我整个都呆在了原地,起初我还在四下寻找着参赛用的马匹,可眼前发生的景象却让我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这难道是东瀛的露天院?

这一排手上还被铐着铁链,脸上带着铁质面具的高矮不一,皮肤颜色甚至都不一样,有的一眼看过去便知道是那些不常见的白种,甚至还有几个昆仑肤色的子,但有一点相同的是,她们都无一不如同一只只待宰的牲畜一般被押送到这些东瀛高官,皇亲国戚的面前,而我,也在这些渣之中。

“邱兄,这京都城每年都要举行赛马比赛,不过寻常驭马甚是无趣,而你现在看到的便是这新鲜玩法。”

山本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这家伙正摆弄着手中的令牌,我这才看到他手中的牌子上刻着一个模糊的字。

“你们东瀛还真是恶趣味。”

我已经猜出了这些牲玩意到底要玩些什么新花样,因为眼前那些东瀛士兵已经取来了一大堆七八糟的工具铁器,铁质的护膝,甚至还有给马所用缰绳与马鞭。

“邱特使,随我来。”

我被他一路引导向场内,这时候身后那些准备参赛的王公贵戚也一一到场,看起来在比赛之前,还要亲自挑选“马匹”。

这一次比赛总共有近二十匹“马”参赛,这些哆哆嗦嗦,连站都站不稳的母马被一一套上缰绳,安装上护膝,东瀛士兵牵着它们来到我的面前,山本崇面色冰冷,眼神在一具具被剥个光的雌马身上扫过,他一会拍拍母马的,一会又捏了捏子,最后嘟着嘴,皱起眉好像不太满意。

“唉,真是一年不比一年咯,自从东瀛南北一统,便再难寻觅到优质烈马了。”

我面露不解,从这些的肤色,身材来看,她们定然不都是东瀛,至少东瀛子多数双腿不直,个矮小,别说什么被当马骑了,估计种地连镐把都拿不起来。

“这些母畜多是各地的死囚,也有不少是当年西方诸国与东瀛开战时被俘虏的兵,可惜十五年前东瀛一统,外部势力也相继退去,这种大白马也愈发稀有咯。”

山本小鬼好像很在意其中一个身材丰满,个颇高的白种子,这虽然脸上带着铁罩,但从露出的双眼和丰厚的嘴唇都能看出是个地道的白

果然,这种血统的比东方子相比,身体素质都要高上不止一个档次,我又走上前打量了几眼,发现她的膝

盖和腿部有多处疤痕,最让我吃惊的还是她和其他的“母马”不同,她的双足并非赤,而是被钉上了一对蹄铁?!

坚硬无比的蹄铁完全将子的脚掌包裹,只露出脚背上的肌肤,这白种的脚掌远比东方子宽大,踩踏在地面上明显要比赤足减少摩擦所带来的疼痛,结合她身上的鞭伤来看,她也算得是“久经战阵”了。

我喉咙的唾沫半天才咽下去,看着周围这些模狗样的京都贵族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上前挑选今参赛的母马,我心不胜悲惶,果然,无论在哪里,的画面都会出现。

“邱特使,别愣着,也选一匹你中意的如何。”

山本崇饶有兴趣的望着我,他一掌扇在那雌畜的后鞧上,打的母马在面罩下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我左右看去,发现多数已经被其他选走,我虽无意于这种丧天良比赛的输赢,可我转瞧见山本崇一脸的戏谑,心的火就止不住的蹭蹭冒。

娘的!不就是比赛马吗,老子和你比又如何,别说论起骑马你们这些倭寇不够看,便是骑又能怎样!

我本来随便选一个,可这犹豫间,身旁只剩下了几个身材羸弱的,山本崇见我踌躇不定,将之前我没有接下的令牌丢给我,接着对着那大白马的狠狠的踢了一脚,肌肤雪白的白种马喘着粗气,扭着白花花的肥实,脚下踩着沉重的蹄铁跑到我的身边。

在她看到我手中的令牌后缓缓的低下身,卑微的对着我的鞋子轻吻一后,双膝跪地,肥高抬,晃动着两颗白的大瓜尽显讨好的用脸颊蹭着我的裤腿,金黄色的秀发散落在我的脚底,而士兵则将一个马镫缠绕在她的大前方,又掏出盖章,对着大白马雪润高耸的巨重重一按,留下了一个代表参赛号的数字。

“邱特使,请上马吧。”

这小鬼得意的望着我,我心说你现在别得意,就剩下这几个歪瓜裂枣,你无论骑谁都赢不了小爷,有你丢的时候!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山本崇并没有选择其余几匹母马,而是打了个响指,几个士兵马上识趣的拉开了一旁之前押解母马出来的暗门,我满雾水的看向那扇门,暗道这小杂种又要玩什么花样,可马上就傻了眼,因为随着几声沙沙的脚步声,一个身材远比我胯下大白马都要高大丰满,体态堪称完美绝伦的缓缓从影中走出……

那是一个有着一碎边短发的高个子,她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所束缚,脸上和其他一样都带着铁质的面罩,只露出

半边脸庞,但仅凭那致的下颚和丰润的朱唇,便能断定面罩下肯定是一张成熟美丽,端庄大气的脸蛋。

一步三挪,沉重的脚链束缚住她行动的步伐,每走一步都要尽可能的让脚跟上前方的脚尖,否则便会剧痛难忍,她的双手被铁箍禁锢在背后,只能被迫挺起胸膛,两颗肥嘟嘟的雪白巨在秋风中颤抖,在无数东瀛男的目光中卑微的露着。

的身材堪称黄金比例,蜂腰巨,双腿格外丰满多,别说是刚刚那些体态不一的母马,就算是此时我胯下的大白马相比之下便相形见绌,不可同语。

她因脚链的沉重和双臂的束缚,行动间无法用腰肢发力,只能绷紧双腿艰难前行,从场外到场内要经历很长一段御道,我很难想象这是如何一步一步挪过来的,因为那两条略带小麦色的丰实腿上筋绷起,小腿上的肌和青筋清晰可见,汗水将她本就矫健似母豹子一样结实的肌体染得油光锃亮。

两只厚实的脚掌踩踏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掌印,我可以清晰的听到从她鼻孔中喘出的粗气,我知道她是尽可能的不用嘴去呼吸,因为这种长时间的负力前行,一旦张便只会泄了气。

“邱特使,这匹烈马说来也和你有缘,她是胡,不过听闻早已被汉化,在秦国地位低下,被当做隶贩卖到我东瀛。”

我心中不悦,这子即便并非纯血秦,但也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

艰难的走到众面前,不少之前已经挑选过马匹的王公贵戚们也一一上前打量,有的摸一把,赞叹一声这母马减震肯定不错。有的捏住来回搓拽,说拉回马棚适合配种产,还有的对着那双感十足的修长美腿赞不绝,说要是骑着它肯定能蝉联冠军。

咬着唇,从脖颈到锁骨一片通红,羞臊不已,她尽可能强忍着这些卑劣的东瀛像是真的贩卖牲一样对自己身体的下流品鉴,直到山本崇拍了拍手从我身后走出,他手中拿着一条缰绳,像套圈一样了起来,然后一击而中,绕到了的脖子上,用力一扯,悲鸣一声,肥起一阵炫目的,高大丰满的玉体被隶主一把拉扯到他的身边。

“各位,各位~这匹中土烈马可是小弟我的珍啊~小弟我调教此马可没少费功夫,才将这大洋马驯化的服服帖帖,今天可是第一次亮相,你们可不能和我抢哦~”

那些大腹便便的东瀛贵族见没机会揩油也个个一笑了之,我拳攥的梆硬,即便这子不是秦血统,可也是我大秦的

百姓,只可恨那昏庸无能的皇帝为了结好东瀛,安抚后路,竟然把自己的子民送于帝国当隶。

“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赢了,将这赎还于我大秦!”

见我瞪着眼珠子,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山本崇也是挑眉大笑,小鬼凑上前用小手托起丰硕的肥,掂量着手中这颗蜜瓜沉甸甸的分量,又满是侵略的抚摸着若隐若现的腹肌,最后对着的大便是一掌,在那肌理紧实,厚多汁的熟上留下一个羞耻的手印。咬唇吃痛,欣长玉润的大长腿都被光的余波震颤的波翻滚,山本崇对着已经泛红的狠狠的掐抠,丰润的下唇被银牙咬到快要渗出血,她卑贱的主动微微岔开双腿,像一只两爪朝天的蛤蟆,做出了一个极其不雅且的半扎马步姿势,将下体丰肥多汁的蜜鲍露在众面前,在无数东瀛贪婪的目光中,山本崇趁势将手指分开到子的胯部,二指一开一合当着我的面玩弄着肥嘟嘟的馒,让蜜裂中红滑润的熟在微凉的秋风中散发出浓厚扑鼻的“”味。

“邱特使如果喜欢这雌畜,小弟我将它送于你又有何妨~”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挑衅我,我心火气,几度想要拔剑便砍,这小杂种和他师父一样都是满肚子的坏水。

“不必了,我秦想要的东西,自然会亲手去取!”

我拽紧缰绳,坐稳身子,对着身下洋马的大肥腚便是一鞭子,洋马立刻哼哧哼哧的拖着我来到起跑线,山本崇咂咂嘴,双指一挖,内媚翻飞,骚水如柱,丘顶端凸起的蒂在我面前划过一道下流的弧线。注意到我的视线更是浑身赤热,羞臊满面,中叮咛一声,整具身子都在发软。

这不过是身体的本能,一个,一只雌与生俱来的本能罢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随着四肢的酸麻,下体的渴望,她就势匍匐而下,可是只要大脑做出了这种自我安慰的想法,双膝变再也不受控制,噗通一声,毕恭毕敬的跪在坚硬的沙土之上,东瀛的面前。

“撅起你的腚沟子!”

山本崇随手解开铁链,这才缓缓分开已经酸麻的双腿,将两只肥厚多的脚丫子向后外露,这双脚掌远比少的纤纤玉足要粗犷许多,足弓优美,脚面幅度很高,不显扁平。没有半点东方赤足瘦弱无力的感觉。尤其是脚掌清晰的纹理和脚跟处微微鼓起的垫,极好的起到了减少摩擦的作用,要不是此有着一双丰润足,恐怕也无法戴着脚链走到这里。

士兵将护膝护肘安装好,接着又将一个小小的马镫绑在两瓣雪润多汁的大上,最后则由山本崇将马嚼子套在的嘴边,小杂种很是满意眼前这匹已经被他全副武装好的胭脂宝马,他绑好缰绳一跃而上,挪动了几下蛋,适应好角度后,用力一扯缰绳,颅马上被迫高高扬起,露出腔壁和那条无处安放的香软舌片,从喉咙不时挤出几声嘶哑的哀鸣和眼可见的哈气。

“哼,小爷之前便说过迟早要骑着你这匹大洋马到京都城遛弯~”

山本崇坏笑着两条小腿一夹马腹,手中皮鞭翻动,身下丰的大秦名驹痛的连连低吟,只能扭着被抽打的东倒西歪,不甘心的双腿弓起,把雌肥丰满的尻往上那么一撅,吐着舌甩开步调,向前开始冲刺!

我也不甘示弱,马上催马上前,四周立刻响彻男们发狂的嘶吼,十余匹胭脂马并驾齐驱,场内尘埃嚷嚷,好像真的在举行一场赛马比赛,眼前的景象在残忍中夹杂了靡,于靡中又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兴奋感。

这些可怜的有的是战俘,有的是隶,还有的则是被身边权势熏天的东瀛棍们掳掠而来的良家,她们有是别的妻子,儿的母亲,却被男们当做牲畜供嬉戏乐。

身材结实的母马被男骑在身下卖力驱驰,体态羸弱的则像雪橇犬一样托拉着身后小车里的男,可无一例外,她们都在这一刻从退化成了畜生,砂石摩了她们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渗血的伤痕,即便戴着护膝护肘,可赤的足部却成为了母马们难以克服的身体软肋,也成为了这场比赛输赢的关键。

我身下这匹白种马因为身材强健又拥有着蹄铁加持,不到一会功夫就载着我位居第一,我耳边除了它哼哧哼哧的粗重喘息和鼻息前白种天生的浓烈体味外,剩下的便是们一声声凄惨的悲鸣,这些残忍的东瀛挥舞着手中带刺的马鞭,抽打着已经无力再起身的母马们,哀嚎声,咒骂声,混合着台上男们兴奋的呼喊,在这一刻变成了让血脉张的响乐,刺激着我的五感。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场可怕的真赛马。是为了和山本小鬼赌气吗?我明明可以拒绝他,可还是骑上了身下这个,也许男中就隐藏着征服欲和占有欲。我回首看向身后,发现山本崇紧追不舍,他胯下的也早已汗如雨下,细碎的短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面罩上,光滑的背肌被一层细密的汗珠包裹,在烈的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个拥有着完美且流畅的背

脊曲线,可顺着腰窝向后看却有一个顽劣无比的东瀛孩坐在后方两团大白上耀武扬威,我不由自主的看向的脸,可她的双眼在和我对视的一瞬间却立刻转开了视线。

那是一双浅蓝色的眸子,似曾相识。

她的双前后摇曳,双手配合着双脚在砂石上卖力爬行着,山本崇难掩脸上让恶寒的癫狂,他疯狂的甩动马鞭,每一鞭子都不偏不倚的抽打在他胯下的两瓣圆月美上,吃着痛只能继续加速爬行,但和我身下的白种马不同,她因为没有蹄铁护脚,所以无法做到像我的母马一样踩着地面作为后劲,让身体像弹簧一样飞驰而出,单纯的爬行只会让速度越来越慢。

“你这贱畜!还不给小爷跑快点!”

山本崇显然也发现了弊端,他怒吼着继续抽打胯下母马,布满香汗,滑腻多峰迸裂处一道道鲜红的伤,鲜血混合着汗刺痛着的神经,她拼尽全力挪动双膝配合着手肘的力量想要追上我的速度,可我这匹战马却明显经历了不止一次这种残忍的试炼,她很显然也学习到了技巧,那便是让自己的脚掌变成马蹄,某一程度上来说,她舍弃了身为的尊严,而主动沦为了一匹真正的母马。

“哼哧!哧……呼……”

白种马脚掌点地,接着小腿肚发力,结实的大腿绷紧成一道弧线,步步激而出,比起说是在爬行,不如说是在像蛤蟆在游泳,不到一会功夫便又将距离拉开。

“岂可修!你这贱母马,看来又皮痒了!”

山本崇见终点在即,他手指燃起一团黑炎,对准眼就了进去,接着暗念忍决,道道黑炎便从菊蕾中散出,遭袭,嗷的一声,舌翻卷,双目突,那熟悉无比的剧烈灼痛感顺着菊花一路而上,早已被调教到连狼牙都能塞进去的其中每一处肠壁都在悲鸣,她疯狂扭动着,山本崇险些从马镫上被甩下来。

东瀛小鬼满脸狞笑,他拔出手指聚集黑炎到达指尖,可怕的黑色妖炎在蛋上来回掠过,炙烤着她的肌肤,部肌瞬间紧绷,连皮下血管的颜色都在以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于之上。血管几乎要炸开的撕心痛楚疼的她银牙打颤,双腿几度要瘫软在地,山本崇恶狠狠的拉扯着缰绳,让颅对向自己,看着她那双无处可躲的双眼语调冷无比。

“贱畜!如果输了,小爷就亲手摘下你的面罩,让那废物亲眼看看你的脸蛋儿好不好啊~”

听到这句话双眼发直,继而便是无法

克制的愤怒,但那些许的恨意却马上随着大脑中不断闪烁的漆黑电波迅速吞噬,随之而来的则是源于格重置后的惊恐,最后一切绪都化为带着妥协的绝望。

山本崇挪动下半身,将马镫的绳索倒扣在的胯部,另一绑在自己的腰后,脱下裤子,露出那根色的童根,别看这根的颜色像是个小孩子,可无论尺寸还是战斗力却远非一般可比,他双手抓住不断摇曳的巨,硬生生分开两瓣肥沃多的大白蛋,看着那朵被自己用黑炎烧到还在不断分泌出油腻肠油的骚腚眼,对准这朵熟骚菊,大猛的下压,将两瓣布满了鞭痕的油腻肥撞的颤,巨根同时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况下硬生生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

我身后马上便传来那种从嗓子眼缝隙里挤压出来的母猪低吟,那声音分外熟悉,因为就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幻境中听到了另一个发出这种让我大脑充血的呻吟。

高抬螓首,双目无神的望向天空,一条颤抖的腻香舌耷拉在唇边,宣告着她的不甘的绝望。东瀛的小鬼就像一个无敌的骑士骑在的大上奋力耕耘,粗壮的根将被灼烧到每一寸肠都敏感度满分的眼搅拌的一塌糊涂,只能继续卖力拨动四肢,小男孩每一次重重撞击都会引得不得不下压身子,将肥实的脚踩在地面上,几番下来,的速度倒是快上了许多。

“邱特使~呼~不如你给也那雌畜打上一针,你看,这匹大洋马挨了一针后,连疼都不怕了~”

他双手揉捏掐拧着布满了香汗的硕,一边前后猛撞,用力火辣的腚眼,笑连连。但他胯下的明显在被黑炎灼烧后几乎到达了一种疯狂的境界,她不再和之前一样只用手肘膝盖爬行,而是尽可能让脚弯曲,脚踝骨都被挤压到变形,宽大的脚掌踩在坚硬的碎石上以一种极其古怪的方式飞驰,砂石已经磨了她的脚心,可这个却好像不知痛似的依旧听从着背上男主的驱使。更是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后庭花被当众开苞辱,反而是下方的馒一个劲的往外汁。

“真是一不知羞耻的贱畜!”

不知为何,我心中所想脱而出,那好像听到了我话中隐藏不住的鄙夷,她本来已经几乎无神的眸子突然一怔,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连步伐也慢了几分,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侧过去尽可能的避开我仿佛能刺透她灵魂的目光。

“邱特使说的是啊~这骚母马刚刚

被送于我府上的时候,那可是不听话的很啊,明明是个隶却一副盛气凌的架势,还以为她是什么高贵的天朝秦,熟不知不过是一欠调教的母畜罢了,小弟只是略用些手段,便将这大子的大秦美调教成了一匹我东瀛专用的胭脂马了~哈哈哈哈哈!!!”

我懒得与他多费唇舌,因为以常的血之躯不可能战胜我身下这匹已经真正被驯化成野兽的坐骑。我也顾不得许多,心里暗道胯下的不过是一畜生罢了,不要心怀仁慈,我卯足力气甩动马鞭,带刺的皮鞭在空气中抽出空声,重重的落在白种马高翘肥美的之上,母马涕唾横飞,嗷嗷吠,发狂一般冲向终点。

我拉扯着缰绳双腿夹住下方丰满的体,我憎恨东瀛,但更让我无法原谅的是端坐在天启城中的那些王公贵族,朝野百官。如果不是它们尸位素餐,导致国家衰落,民生凋敝,这些同胞又如何会沦落他乡,任由异邦蛮夷蹂躏。我和这个素未谋面,但我却真心想将她从敌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可为什么我却在她的眼神看到了难掩其中的麻木沉沦……

“邱特使,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这面已经眼看终点就在眼前,身后却冷不防的传来山本崇的声音。

这小鬼满阳怪气,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半分好脸色。

“莫不是想要让本特使放水吧。”

“不不不,我是说,如果你赢了,那其余战败的母马都要受刑而死~”

我听到这如遭雷击,双手本能的拉动缰绳,白种马一个倒冲差点把我掀飞,山本崇趁势超越过我,这小鬼下面,不对,是下面的那匹胭脂马就像已经没有了痛觉神经一样,任凭脚底伤迸裂,也要加快速度,连滚带爬的直奔终点。

“你难道不想要这个隶了吗?邱特使?”

山本崇故意做出挺动腰跨的姿势,在飞驰的御道上啪啪啪的着母马肥美的尻,把那两瓣肥圆痴肥的脂包肌美撞出一层接着一层的,把我眼睛都要看的窜了花,粗壮如铁棍的淡色巨根在火热的肠道内肆意驰骋,水顺风飞溅到我的脸上,散发出腥臊的膻气。

“哦哦~~??哦哦哦~~??”

由于在爬动时括约肌不断夹紧,更让整根熟肥肠变成了可伸缩的套子,恬不知耻的伺候着小主的大双眼空无一物,只有半悬在上眼眶的半个浅蓝色瞳仁还在随着身体机械化的颤动。她就像没有了灵魂的一具躯壳,任凭身后这个邪恶的东瀛

少年驾驭驱使。

“可恶!”

我知道被他摆了一道,几度想要策马追赶,可最终还是拉住了缰绳,目送这小混蛋扬长而去。罢了,即便输了也总比这些无辜的没了命要强,至于这个胡子,只能说她命薄,唉。

随着终点处的清脆的锣声敲响,山本崇以第一的身份到达了终点,他也在最后时刻将一子浓灌进了母马的腚眼里,这小棍在的大上趴了半天,才回味无穷的伏下身对着感的湿滑腰窝啵了一

“啧~真是越越紧~”

吸一气,抚着汗津津,滑溜溜的脂包肌美缓缓后退腰肢,拔出了自己的二弟,没有了上方男的重量,终于像完成了重任一样泄了气,双腿一瘫,肥朝天,被到无法合拢的噗滋噗滋的成了没了塞套子,长时间发疯狂奔更是让小腹被空气填充,山本崇对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脚踢过去!

“噗~噗嗤~嗤……噗滋滋……”

可怜的一边排着气一边向外出白浆,我无意于观看这种让我心更加烦躁的画面,只是叹了气翻身下马,身下的却抖如筛糠,一直不敢起身。

“哦~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赛马规定,上一届夺得冠军的母马如果这一届输掉比赛,一样会死~”

我怔怔的望着山本崇,马上就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刚要张,一把锋利的剑刃已经在我眼前鱼贯而下,闪过一道耀目的白盲,呲的一声当着我的面扎进了白种的后心窝,鲜血如注,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等我嗅到鼻孔处甜腥的气味时,那倒趴在地一命呜呼,哀怨的眼神到死都无法闭合的看向我,好像在抱怨为什么我在最后时候选择将到手的优势拱手相让,避而不战。

“你!你这个畜生!”

我一把拉住正在收剑回鞘的山本崇,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滔天的怒意,铁拳猛然砸出,这小鬼却没有半点想要躲避的意思,反而笑盈盈的看着我。

“邱特使,何必呢?一只畜生而已,你莫要自责啊~”

我的拳被一条手臂挡下,站在山本崇眼前的是那个胡子,她只是扭过不愿看向我,明明是个,却拥有如此大的力气,我的拳被她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无法再往前打出半分。

“你难道忘了你也是秦了吗!为什么要保护外邦!?你就心甘愿给这小倭当马骑不成!?”

比起说是自

己的心慈手软,我把一切的不甘都投到了对的怒其不争上。面对我咄咄的呵斥,高大丰满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像是要张说些什么,可最终却抿紧苍白的朱唇一言不发。所有的委屈与不最终都化为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到我的手上,湿湿的,热热的。

“哎呀呀,邱特使,比赛而已,输便输了,如此小肚肠,岂不是有损贵国风范~”

这小鬼到了这时候都不忘唇齿相讥,他哼着小曲,用力攥起缰绳,却依旧怔在原地不动,这小鬼眼冒怒意,用力扣挖着蛋上外露的伤,撕心的剧痛打断了短暂的回神,也将她再一次拉进名为“”的渊。

“贱畜!别忘了你的身份!”

猛然惊醒,她仿佛回想起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她一生从未因名誉权贵而屈膝,却在这一刻缓缓的底下高大的身子,膝盖终于再一次跪在地面上,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犹豫,而是像像一条已经被完全驯化的家畜四肢着地,撅着伤痕累累的大,被山本崇哼着小曲牵走了……

“我堂堂秦为何如此没有半分骨气!竟然屈服于这群万恶的倭!”

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把满肚子的怨愤都撒在一个隶身上,可一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东瀛当母狗一般戏耍虐,便气愤加,回又看到脚下那具无辜的尸体和四周东瀛戏谑的眼神,一时气血攻心,痛欲裂,只得扶着墙一步三颤的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混蛋!果然见到你那废物外甥,骚便都直淌水!是也不是!”

东瀛京都城中的御用马厩内,山本崇气如斗牛,就在刚刚,秦雨萍还在自己的亲眼注视下和邱子源眉来眼去。

“不……我……萍没有……”

“没有?为什么刚刚本家督让你走,你却迟迟不前!”

“萍……哦~萍知错了……知错了……”

秦雨萍现在被四肢大开绑在马棚的半空中,她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美熟每一寸都被山本崇的皮鞭所光顾,尤其是两粒首,因为一直受到刺激已经鼓胀成了一个铅笔尖的大小,下方大片娇晕早已被嘬的青一块紫一块,白细滑的更是布满了针孔,但她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有的只是莫名的瘙痒。

山本崇手中捏着一根尖针,伴随着秦雨萍的求饶声扎进她外露的脚底板中,脚底位甚多,他每一次都找准肾的部位刺,秦雨萍不断蜷缩着肥厚的脚底

乎乎的脚底挤压出一道道皱褶,一会发红一会发黄,这阵子山本崇对她这一双丰肥的脚没少下功夫,这两只熟蹄俨然已经成为了她最敏感的器官。

“哼,说无凭,本家督又怎能知道你这母马是不是打心底里认错,犯错就要惩罚。”

“不!不!求求你,萍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求主不要惩罚萍!”

秦雨萍早已没有了昔作为大秦元帅时的英姿勃发,这位巾帼将自从理智归零,脑子里便只剩下一个信号,那就是“臣服”,如今的她对东瀛只有心底里畏惧还有逐渐生成的依赖。

“不不不,我觉得你还没有作为一匹我东瀛御用母马的决心,母马,母马~自然要有点像马的样子。”

山本崇满脸坏笑,秦雨萍看到山本崇的表,吓得尿都要滴了出来,这几天她不知道被多少种残忍的虐折磨,山本崇在调教这方面堪称天下翘楚。

男孩。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士兵立刻端来一盆炭火,而一根仿照马蹄形状所制的蹄铁已经在那堆火焰中烧的通红,散发着铁器过热后的锈味。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萍知错了!不要烙萍的脚!”

秦雨萍一生要强,可她不知为何,这几天却在山本崇的面前一次次下跪叩首,摇尾乞怜,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心里面空空的,每当她想回忆起自己丢掉的东西的时候,就会被那可怕的声音叫回现实。

你是东瀛隶,一辈子都是!

“放心,不会很痛的。这样一双肥厚多的脚丫子,如果钉上蹄铁,以后才能驮着本家督回你的家乡啊~”

山本崇眉毛弯曲,狞笑着用铁钩子从炭火中挑起一块红通通的蹄铁,士兵们立刻按住疯狂挣扎的秦雨萍,掰开她因为惧怕而一直向脚心处弯曲蜷缩的脚掌,用力将脚趾完全分开,露出两只泛着淡淡汗香的大号足,这熟的脚掌最让比其他子看上去要大上几号,但脚趾却依旧饱满欲滴,好像一颗颗小珍珠镶嵌在下方丰厚的掌心上,那些坏心眼的东瀛士兵早就对这大秦军神满肚子的恨,它们故意用力掰开那根根乎乎的脚趾,疼的秦雨萍直咧嘴,下方的足底皱褶也被悉数拉平,整张足脚心全被这些倭看了个遍。

在中土,的纤纤玉足有时候比任何部位都要隐秘,且更让羞耻,可现在大秦的元帅却被昔的敌剥了个光不说,还有把两只脚全部奉上,甚至还要被钉蹄掌,这是何等的羞耻。

“呜呜……萍不要被烙脚掌……萍知错了……主!求求你,只要不被钉蹄铁,萍怎样都可以!”

另一个秦雨萍恐怕永远都不相信自己会对着她恨之骨的东瀛露出如此卑贱的表,她一生不卑不亢,坚贞不屈。而如今却故作乞怜之色,摇晃着两颗肥,面带羞臊的看向山本崇,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哀声恳求,而已经冒着火星子的蹄铁却已经离自己娇的足心越来越近,肥厚的脚跟已经感受到了皮肤被烧焦散发出的淡淡焦糊味。

“哦?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对对!萍不但可以给主当马,还能当母狗,汪汪汪!主~不要这样对萍~嘶~好烫!萍……哦~雨萍一辈子都是山本家的御用母畜哦~??”

“哼,真是一条贱到骨渣里的母狗,真不知道邱子源那个废物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提到小外甥的名字,秦雨萍还是楞了一下,她又想起小外甥那一句句发自灵魂的质问,可她却无法正面回答他,仿佛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可以守护的东西,就连小外甥的脸也愈发的模糊了,直到一声震耳欲聋的野兽嘶吼声才将秦雨萍从近乎杂的思绪中带回现实。

随着鼓点一样震颤的马蹄点地声越来越近,映眼帘的是一匹高大马,浑身鬃毛如墨瀑般黑亮顺滑,马首如雄狮,狰狞可怖,黑马在看到秦雨萍的瞬间便攒动四蹄,想冲刺上来,毕竟它已经许多天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主了。

“狮……狮儿……”

秦雨萍呆愣的看着眼前的黑马一时都忘记了悬于自己脚下的蹄铁带给她的灼痛感,而更让她意外的则是凤阳狮强壮的后腿之间却悬浮着一根比他上臂都要粗的巨大马!那几乎是菱形的首正冲着自己大敞四开的馒挤出道道腥臭无比的先走汁。

“不钉蹄铁也好,那不如与你最亲的狮儿配一次种如何啊,相信以萍的优秀体质定能生出一匹健壮的小马驹~哈哈哈哈!!!”

山本崇走到凤阳狮的背后,矮小的他很轻松的钻到马腹下,他撸动着凤阳狮那根粗到恐怖的巨根,而凤阳狮也哼哧哼哧的鼓着马鼻吐出热气,那如铜铃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马高高抬起,如一门重炮对准了秦雨萍紧闭的肥美馒

“不!会被死的!这个真的会死的啊!”

秦雨萍癫狂的摇着,眼泪和鼻涕泡一起甩了出来,她满眼惊恐的盯着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马,别说是自己这,就连天启城里那

些专门用来配种的母马都受不住凤阳狮的径。

皇家御用马厩中有不下二十匹雌马都被这畜生活活到下体迸裂而死,这也是凤阳狮的血统无法延后的原因,她低惊恐的紧盯着那和自己丰满高大外表大相径庭的光滑,冷汗唰的便冒了出来,野兽的低吼从凤阳狮的马嘴里不断传出,那根布满了粗壮血管外表紫色的兽根已经肿胀到了最大的地步,秦雨萍浑身都在不住的哆嗦颤,天啊!自己又如何禁得住这非的蛮力!

更何况这是自己最心的战驹,一直在自己身下被骑乘的坐骑今天居然要反过来骑主?这种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本就已经崩裂的心防变的愈发脆弱,她迫切的把目光再次投向山本崇,对!只有这个男能救自己!

“你只有两个选择,给你那两只蹄子钉马掌,或者和你的狮儿共赴巫山~”

山本崇拍了拍凤阳狮健硕的马,雄马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要不是好几个用缰绳拉住,恐怕早就上去把秦雨萍掀翻在地,狠狠地当场配种了!

“不……钉蹄铁……狮儿……两个都……不……”

秦雨萍不断地咽着水,可喉咙却早已涸到发疼,她那双碧蓝色的瞳仁因为剧烈的惊恐而不断收缩,满是血丝的双眼在火热的蹄铁与凤阳狮那根粗壮如青龙刀刀杆的马上来回躲闪游离,可也就是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山本崇已经牵着凤阳狮来到了双腿大开的秦雨萍面前,而凤阳狮胯下早已噗滋滋往外冒泡的超大号马正对准了秦雨萍同样湿漉漉的馒处。

鼻息间尽是凤阳狮熟悉的喘息,但这一次却伴随着雄生物在发时独有的腥臊气息,秦雨萍圆睁双目,诧异的看着那一根比自己小腿都要粗上几分的野兽生殖器以一种极为夸张的速度迅速高抬,巨根伴随着粘稠的作呕感顺着大腿的肌肤一点点贴到自己的下体,不但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连整个下半身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控制,任谁都清楚,一旦凤阳狮拱下身子,这个的骨盆都会被瞬间撞散,横尸当场。

小外甥声嘶力竭的一声声刻骨质问,那一个个鄙夷不屑的眼神,眼前已经马上要扣合自己双脚上的赤红蹄铁,还有凤阳狮一声声兴奋的嘶鸣声。秦雨萍的大脑里不断闪过一幅幅画面,就在不久前她还在东瀛的面前称它们为卑劣的倭,可仅仅数天后自己便主动跪在他们的面前甘愿为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逐渐习惯了这一切,是在自己看到了那个“零”的数字之后吗?那个数字又代表了什么?是尊严还是理智

,亦或是一个说服自己的借

“嘘………………”

一声淅沥沥的水花溅声在耳畔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无法克制的哭泣。

没错,大秦的兵马大元帅,凤阳王秦雨萍被一根马吓尿了,而且还在放声悲泣,她就像一个被雷声吓哭的小孩被钓在马厩的半空中嚎啕大哭,任由自己下体狼藉一片,不堪目。

“秦元帅,你怎么哭了啊,羞羞脸~”

不知何时,秦雨萍才发现自己身旁已经没有了凤阳狮也没有了火盆与烙铁,只有山本崇正满脸窃笑的看着自己,男孩手里剪断捆绑她的绳索,秦雨萍噗通一下滑落在地,浑身上下沾满了污秽,而山本崇却已经转身离开。

“我不喜欢被吓了胆的秦元帅,也不喜欢一味服从的萍。你走吧。”

秦雨萍呆愣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山本崇,走?回到哪里去?对,回到小外甥的身边,那个孩子还在等我,他还在等我一起回乡,回到那个自己熟悉的地方。

秦雨萍眼前马上出现了小外甥笑盈盈的脸庞,那是自己要守护的儿,是她的一切。她的脸上刚欲浮起笑容,可一声声刺耳的质问却让她的视线变得混不清。

“我堂堂秦为何如此没有半分骨气!竟然屈服于这群万恶的倭!”

“你难道忘了你也是秦了吗!为什么要保护外邦!?你就心甘愿给这小倭当马骑不成!?”

我没有……姨娘没有……不要这么看着我……不要那样对姨娘那样吼……我明明……小源……

这可怕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刺耳,像是地府阎王的判决将秦雨萍打进万劫不复的渊,又像一把最锋利的剑,刺穿了她那颗曾经炙热的心。她灵魂处本就已经被抢走的那份感正离着她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无法触及。

秦雨萍脑海中那张熟悉的脸变开始快速变幻着廓,她的思绪开始加速紊,无比混杂的景象从模糊再次变得清晰可见。

那是一张新的脸庞,正在缓缓取代小外甥的脸。

是山本崇的脸!

噗通!

跪在男孩的脚旁,她丰腴高大的身子此时却显得如此恭敬卑微,她用脸颊蹭着男孩的裤脚,双手托住两团满是牙印和掌痕的木瓜大,抚动着两团滑腻的硕努力让身子更加贴紧男孩,好像生怕自己被再一次抛弃。

山本崇转过身居高临下望去,那是一张没有了以往的桀骜不驯,没有了刚刚的惧怕与谄媚,有的只

是一张充满了雌对雄发自心底流露出意的脸蛋。

没有什么比一个年近四十,无论是嘴,的第一次都被自己拿下的熟露出这等从灵魂处表现的慕眼神与柔似水的表更让他心满意足的了,夺走别的至亲与挚原来是一件如此让血脉张的快事。

“呐,秦雨萍,这才是真正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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