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手臂和脖子上，硬是把身体撑起来。
——起跳之前，要屈腿，身子要像弹簧一样，这样才有
发力。
童晓芳当然知道，然后，她看到了。
视频没有拍到
主
公的脸，她只看到一绺垂下来的白色长发，末梢沾了血
——血来自那腹部的伤
，从左到右，横着切开，刚刚切到肚脐下方的位置，
伤不
，由于肚皮有些松弛的缘故，向外翻开，能看到淡黄的脂肪层和紫红的
肌
。
造成这个伤的，是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握着手术刀的手，苍白却用力，很
明显，这只手和那已经被剖开的小腹是属于同一个的。
手的主似乎在休息，在喘息，在蓄积力量，准备完成后一半的切割。
一阵阵痛苦的嗯嗯呜呜声传出来，这就是她听到的那种饱含痛苦，带着坚决，
仿佛分娩呻吟声。
童晓芳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软，然后她再次被身后的男按下去。
他还在抽
，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只是，刚刚还为此欣喜战栗的她，刚刚原本已经湿透的她，此刻却忽然觉得
一阵恶心。
「放开我，放开我……聂先生，我不要……」
她开始挣扎，但是，背后的却毫不理会。
只是，只是
，只是
.
「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眼泪从童晓芳的眼角流出来，她觉
得自己身下的沙发似乎变成了很久之前她1悉的那片冰面，于是她像从前那次一
样，把手臂伸向身体后面，想去挠他的身体，却只挠在自己的丝袜上。
尖锐的指甲似乎一下把自己的皮肤连同丝袜一起抓
了，而她的指甲也折断
了。
可是她不甘心，于是开始用腿向后踢，想踢到他的膝盖。但她却只把高跟鞋
甩了出去。
「姓聂的……畜生……你他妈的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做代替品！！！」
她忽然开始大声地哭泣，开始咳嗽和呕，身体有些麻木，而麻醉剂是那种
剧烈的屈辱感和挫败感，还有那一点点隐藏在里面的
欣快。
这一点点欣快让她觉得很羞耻，可是偏偏又甩不掉，胃里一阵阵紧缩的同时，
她的
也终于重新渗出来，然后仿佛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拦也拦不住。
同样涌出来的还有她的眼泪。
——童晓芳，你真是个loser！和从前一样，一点也没变过。
她再骂了自己一句，便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啊……」手机里的忽然长声呻吟——她似乎吐掉了嘴里塞着的东西，
而腹部那一条伤，也终于横裂开来，小肠在里面闪着晶莹光，像一个咧着嘴笑
的石榴。
「儿子，我的儿子！」
身后，男的嘶吼犹如野兽，童晓芳感觉到他握住她的
瓣向两边分开来。
画面上移，停留在左边的
房上，却仍没有拍到她的脸。
他在她体内
了，
死死地顶在她的子宫。她能感觉到打在子宫
壁上，一下，再一下。
完的那一刹那，他丝毫没有犹豫和温存，一下子拔出来，残余的硬度让童
晓芳打了个哆嗦。
「滚！」
他对她吼。
她苦笑，却没有动，依然跪伏在沙发上，让他有些凉意的向自己身体
处流。
「滚！」
他又对她吼了一句。
这次童晓芳起身了，她并没有去穿衣服，甚至把另一只高跟鞋也甩掉了。打
开门前，她瞟了一眼沙发上的那个双目通红如凶兽的男，就走出去。
门的孟爽和蒋宁同时起身，眼诧异，甚至惊恐。
童晓芳看见蒋宁的手摸在配枪上，那一刹那，她甚至有点希望这个黑可
以一枪打死她。
「孟爽，蒋宁，你们也滚，通通给我滚！」房间里面，男的咆哮声还在传
出来。
蒋宁并没有开枪，只是冲进那房间去，而童晓芳也再没有管身后的声音，只
是双手抱着熊，往外跑去——视频上最后的那只房，她很1悉，因为她见过那
只房的左右两侧的那两个对穿伤疤。
当然，那是被她的主自己用锐器穿透的。
当然，那是周茗茗的房。
童晓芳忽然知道周茗茗现在在哪里了。
陈星
公
车上很多，相互拥挤着，汗水的味道和的体味错。陈星站在一个
靠窗的位置上，依然穿着那件红色碎花连衣裙，右手拉着上面扶手的吊环。腋窝
放肆地张开，一丛芳
，肆意地在空气中舒展。恍然间，她似乎看到窗外一个全
身上下只穿了一双丝袜的短发抱着熊从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里跑出来，
开始蹲伏在一辆绿色的甲壳虫旁边呕。她不记得认识这个，但是她想起了
这幢建筑物。
昨天晚上，她曾在这里让几个新闻前十分钟上才见过的公众物进
过她的
身体。
这地方叫海天楼还是什么？陈星有点记不清了，她也懒得去想，毕竟只是过
眼云烟。
片刻之间，那建筑物，那，那甲壳虫都已经消失在窗外，而下一秒，它
们也从陈星的脑里消失了。
墓园在城市的东郊，而孙莉给的地址在城市的西郊，除了乘地铁，还要坐两
段不短的公车，一路下来要三个小时，但是她却固执地不想坐出租车。
与封闭的出租车相比，她更喜欢那种开敞，甚至有些嘈杂的公开环境。
而且，现在，「公」这个词似乎已经从之前简单纯洁的「公共通」引申
出别的更具意味的意思。
陈星也很喜欢这层意思，因为她觉得这和她的生活方式很像——打开门，有
需要的就进来，下了车，各自还是各自。
她喜欢看车上的，读书的吃饭的吵架的恋的，比如她曾经有一次看到一
个穿白衣服的短发和一个穿黑裙子的长发美在夜的地铁里旁若无的
接吻。那个白衣服的手摸上黑裙孩熊的时候，坐在对面位子上的陈星夹
紧了双腿，偷偷打开了手里的遥控开关，让那个
红色的硅胶蛋蛋开始在她体内
工作。
当然，那个小东西现在不属于她了，同样是在一班早班的地铁上，她把它送
给了一个吃汉堡包的马尾辫孩。
她也喜欢车上的看向她的眼光，或者对她的态度和动作。曾经有个笑话，
这个城市的早晚高峰的公共通工具上，能让孕
流产，也能让处怀孕。陈星
不是孕，当然也不是处，所以她并没有这两种机会，但是，总是会有些妙
的邂逅，所以她喜欢。
今天天很热，但她还是拉了杨梦菡坐公换地铁再换公过去，一来她喜欢，
二来并不赶时间，三来，她想多看看身边的那个一身黑衣的高挑郎。
在谢楠的墓前，她们接吻了，陈星看了也摸了她的玫瑰纹身。不知怎么，直
觉告诉陈星，这个留着披肩发的大眼睛似乎和她有着一些特殊的牵绊，她不
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像某一天她接到某通电话的以后就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天一样。
所以她才邀请杨梦菡一起去，其实她知道杨梦菡会和她一起去是因为孙莉，
所以她想多点时间让她们的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
就如同现在。
此刻，杨梦菡就站在陈星身边，一只手扶着旁边的座椅靠背，身体始终保持
着适度的紧绷——这个有着血红色玫瑰纹身的郎，瘦削，练，披肩发，大眼
睛，微微挑起的眉，棱角鲜明的脸，红晕的两颊，骄傲的熊，纤细的腰，修长的
腿，有一种带着野和偏执的美，和陈星截然不同——或许有一个相同点是她们
都没有剃掉腋毛。同时，陈星也喜欢闻她身体上的气味，一种杉木、檀木和顿加
豆的混合香氛，暧昧而秘。
「AnnSu的透彻生[15]？」陈星忽然把嘴贴在杨梦菡耳边问——这是个
她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但是，她还是选择用这种恶作剧的方式问她，因为她喜
欢看杨梦菡因为警觉而皮肤颤动的样子，还有她颈间霎那隐现的那一小片
皮疙
瘩。
「嗯，我更喜欢叫它魔镜。」放松下来的杨梦菡点点，「你的鼻子很灵。」
「还好，我喜欢闻各种香水的味道。」陈星的声音软软的，「一会下车我要
抽支烟，公上就是这点不好。」
「嗯，我倒是想先洗个澡，不知那里行不行。」
「应该可以的……」陈星点了点，但话语却忽然止住，换成了一声低低的
呻吟。
她觉得身后两腿之间有个什么东西在硬硬的在她的
上摩擦，一下一下顶
着，隔着两层衣服，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很热。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新鲜，她
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
——这个场合，在她身边，蛮好的，我猜身后大概率是个怪蜀黍。
陈星对自己说。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他已经对她提要求了，所以陈星当然不会拒绝，这是
她的生活方式。只是，她忽然想淘气一下。
杨梦菡
车靠站，邻近座位上开始有站起来，群的流动之间，杨梦菡注意到了陈
星身后那个年龄足可以做陈星爸爸的男。她拉了拉她的手，示意让她坐下。
目光相接的时候，她发现陈星朝她微微摇了摇，眼睛在眨，眼光里分明在
笑。
——真是个怪的孩子。
她笑着摇摇，顺势坐在了那个空座位上。
那个红裙子孩有意无意地微微弯了弯腰，似乎在透过窗户张望什么。她的
手扶着椅子靠背上的把手，却没有必要地向后翘了翘，另一只手却还拉着拉
环。
杨梦菡也看到了陈星身后的那双眼睛，她发现那双眼睛似乎在看陈星那肆意
露的腋窝。然后一条男的手臂伸过来，从陈星腋下穿过去，扶住车窗的窗框，
露的胳膊蹭过孩那生长得有些放肆的黑色腋毛，开始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那个红裙子孩却好像没感觉似的，只是投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嘴里不知
在哼着什么调子。
那条红色连衣裙的正面是一长排扣子，最上面的几个没有完全扣上，让领
开得有些大。杨梦菡顺着领望进去，目光穿过那条剔透的水晶项链，看到陈星
前熊那片
的皮肤。熊罩是色的半罩杯蕾丝，隐隐约约能够露出一抹棕
黑色的晕边缘。
——妈的，她是在调戏我吗？
杨梦菡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眼睛却没有从陈星身上移开。她甚至伸出手，按
在她的扶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上——手的触感很绵软，很温热——杨梦菡不禁微
微吞了唾沫。
她知道陈星没想打断那个家伙的猥亵，于是她索按照陈星想要的，去做个
安静的旁观者。
车停站，又开动，还是那么多，来来往往。背后的家伙似乎被群挤得站
不住，貌似身不由己地往陈星的身上贴去。这个孩近乎默许的反应显然让他有
些惊喜，他把穿过孩腋下的那条手臂往上贴了贴，用手臂的皮肤去尽量体会那
毛茸茸的触感。
陈星
陈星知道，身后那男的另一只手已经放肆地从下摆伸进了她的红裙子里。
那只手有些粗糙，磨得陈星的有点疼。
陈星知道他发现宝藏了——今天，她只穿了那条红裙子，而且，现在她是湿
的，上还有大腿根都是，
毛也是黏黏的盘曲在耻丘上。
果然，带着惊喜，那只手在那个美妙的地方停下来，但是，他似乎有点犹豫。
他的犹豫让陈星笑了，她抬手拢了拢发，挑逗似地挺了挺腰。
时间不多，她希望起码有一次完整的体验，同时，那个叔叔硬了那么久，也
应该让他出来才礼貌。
一个急刹车，身后的男似乎有些站立不稳，往陈星身上一扑，与此同时，
撑在车窗框上的那只手一下子按在红裙子孩高挺的熊上。
陈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感受到男滚烫的某部分随着汽车的颠动一下滑
自己身体。
陈星低低地哼了一声，意味长地朝杨梦菡看了一眼。
她知道杨梦菡看到了这一切，忽然，她觉得自己比刚才更想抽烟了。
童晓芳
童晓芳从没有在哪一个十五分钟里抽过半盒烟。
甲壳虫停下来的时候，随便套了条白色吊带裙的她从烟雾朦胧的驾驶室里走
出来，脚上踩了双她开车才穿的那双浅黄色软底鞋。
发很
，妆花了，衣服有点皱甚至有点透，能看到里面还凸起的。可
她不在乎，只是往诊所里跑去。
——聂远，他手机里的，周茗茗！
她想着，发疯一样跑进去。
一个趔趄，她和对面跑过来的另一个撞了个满怀。那叫了一声，鼻
梁上的眼镜摔掉了，熊前的照相机却把童晓芳的小腹撞得生疼。
童晓芳觉得这个有着雪白皮肤，大眼睛和翘鼻子的孩有些眼1，却想不起
在哪见过。孩捧着熊前的照相机，伸出手去摸她的眼镜，但是方向却不对。于
是她捂着被撞疼的小腹，捡起眼镜递给她。
「谢了，」她戴上眼镜，咧开嘴朝她笑，「撞疼你啦，抱歉，我赶着去给
拍照……咦？童晓芳？想不到在这里就又见到了，哈哈。」
「韩露？！」童晓芳第一次知道眼镜对于的容貌塑造这么重要，她其实想
多和这个孩聊几句，也好她为什么在这里，但是却放不下心里的事
，「先
不跟你聊了，对了，你看没看到一个白发的？」
「是她吗？」韩露笑着，把照相机的屏幕对向她——照片上的一身跪坐
在铺好毛巾的地上，身体笔直，手里的手术刀刚从小腹的伤处滑出来。小肠没
有流出来，但是血已经把她的下身和毛巾染成一片殷红。雪白的发挽成发髻盘
在顶，只是有几缕散下来，发丝的尖端也染了血。她似乎因为疼痛出了很多汗，
看得出嘴角有些抽搐，但是，那双邃的眸子却平静得如两汪潭，带了一丝坚
忍的决绝。
「你们在一起？」童晓芳苦笑，「看来我还是来晚了。」
「是啊，她在那边，再不快点就追不上了。」韩露说着，直接拉了童晓芳的
手臂，也不管她的挣扎和诧异，就又开始奔跑。
童晓芳就这么被她拉着，跑到后院的停车场。
「韩露，你……」她想抱怨，想把韩露的手甩开，但是当她看见眼前的场景
时，却一下子呆住了。
不远处，那个她认为本来已经不该存在的正把她那辆蓝色宝马M的车
门拉开。
——不可能！可是那真的是周茗茗。
童晓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尼古丁中毒导致的幻觉，于是她狠狠掐了
自己的手臂一下。
——好疼，不是梦吗？
童晓芳觉得自己的快要炸了，但是，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再从周茗茗身上离
开。
她发现周茗茗的身材似乎有些变化，比前几天高挑了一些，仿佛已经彻底变
回了从前那个颠倒众生的千面玉。米色衬衫扎在高腰牛仔裤里面，配上一条宽
宽的皮带，显得腰肢紧趁有力。她戴了顶
球帽，帽檐遮了半边脸。
披在背后的，是那银色瀑布般的长发，在夕阳下闪着光。
杨梦菡
夕阳从大
车窗照进来，照在陈星身后那个一脸若无其事却依然不停耸动的
中年男的宽边眼镜上，反的光让杨梦菡感觉有些辣眼睛。
杨梦菡觉得手里陈星的手很热，耳边是这个红裙子孩粗重的呼吸和极力遏
制的呻吟。她觉得嘴唇有些发，而一火热就开始在下身渐渐涌起来。这让她
的身体开始有些躁动，于是她喘着粗气，不安地变换了一下身体的姿势，把两条
长腿紧紧叠，试图尽力多给下身一点压迫的感觉。
但是，当然，这没用。
——妈的！
她忽然很想在这里就要了这个穿红裙子的孩，所以她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
一声。
汗味、体味和香水味，在公车内融合成一种特殊的催香氛。
陈星
车蛮挤的。陈星知道这会让后面那个怪蜀黍的胆子更大一点，但也会让他动
作并不是很方便。因此，后面那根东西并不很，而且角度有些怪，几乎
只是反反复复地在道周围摩擦刺激。但这种刺激反而让陈星觉得很新鲜，于
是她开始喘粗气，承受着身后的感觉，没有呻吟，只是抬眼向窗外望去。
这是礼节的，或者有一点点表演，但毕竟不会很投，何况现在的窗外
的东西会比身体里那种古怪的摩擦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夕阳映照之下，一群飞鸟掠过。街边，一个马尾辫孩靠着墙，垂着眼帘，
恬淡地拨着手中那把吉他。
那是柳婷婷。
「婷婷拿的是梅梅的琴，所以梅梅现在应该和楠楠在一起了。」
车开过去的时候，她在杨梦菡耳边低低地说。
其实，她的直觉还告诉她，柳婷婷似乎变得有一点点不一样，这让她的心里
疼了一小下，但是她没把这个和杨梦菡说。
杨梦菡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把眼转移到窗外。
两个都没再说话，陈星的手捏紧了椅背上的扶手，杨梦菡的手却捏紧了陈
星的手。背后男的轻轻抽动却也不失时机地加快了频率。
车开始减速，陈星觉得身体里面男的东西越来越烫，一跳跳的。她知道他
马上就会了。
于是她舔了舔嘴唇，朝着杨梦菡眯了眯眼睛，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嗯哦……唉……呀！」
她不再压制自己，开始放声呻吟。这呻吟声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背后的男吓了一跳，他似乎根本没想到这个一直如此配合的孩子为什么
会忽然叫出来，然后，他也「啊！」地痛叫了一声。
陈星感觉到身体里那根阳具猛地向后一缩，然后她就站直身体，移开了她刚
才重重踩住男鞋子的脚。
她觉得上凉凉的，裙子上湿湿的。
她有点遗憾那些东西竟然没有一点到她里面，除了上和裙子上，剩下
的就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外
。
车也在此时靠站，那一脚重重的刹车让大多数往前一倾。没办法，开车的
，不集中时就容易踩刹车。
「梦菡，咱们到了。」
笑声里，陈星若无其事地拉了杨梦菡的手，向车门走，边走边回望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见到那个怪蜀黍的脸，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直觉很准。
那个满脸通红，正手忙脚地忙着擦拭和遮挡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
发稀少，眼睛不大，带着一副黑黑的宽边眼镜。
「叔叔，你看起来显得比我爸爸老。」陈星忽然觉得蛮开心的，于是朝他笑
了笑，给他丢过一包纸巾。
然后，她自顾自拉着杨梦菡下车。车开动时，洒下一片嘈杂的笑骂。
「星儿，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杨梦菡把陈星的手臂挽起来，眼之中有点询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男想要我的话，我都不会拒绝的。」陈星终于点燃了那支她
在车上就一直想吸的烟，地吸了一，「这是我的生活方式。」
烟碰到肺叶的时候，她觉得这感觉还是比刚才被的感觉舒服多了。
林荫道上，一辆蓝色的宝马M和一辆绿色的甲壳虫先后从身边驶过，带起
一阵风，把陈星红裙子的裙角吹起来。她能感觉到一道湿湿黏黏的体顺着大腿
一点点的淌下，湿湿地有些凉。
她把那烟从鼻孔里出来。
远处，依稀传来一声长长的马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