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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7

(一)

一想到这世上漂亮的孩都被有钱有势的包养了,想想就来气,翻翻手上的时尚杂志,那上面靓丽的孩子有谁还是净的,看看电视里,演员一个个摆出一付纯纯清清的样子,妈的,想骗谁,也不知道跟导演制片编导的上过多少次床了,就剩下那些没品没样的孩子,只好到马路上来拉客了,大腿露到只恨不能把裤衩都脱掉,还是拉一个被甩一个。

就我是活该,解放无产阶级没跟上年代,现在又解放我了。据说这马路上的孩子还有不少阿嫂加进来了,真是浩得狠。我真想造个银行出来,让这些在银行外面排队,然后我就在里面,一个付一份钱。

妈的,谁教我是穷光蛋的,我也只能这样想想了。

阿泡这小子就仗他老子的势,手上再有些钱,也不知嫖了多少

他从来不用到马路上去,他手上有一个本子,都记着这个城里漂亮的住址、电话,就象皇帝的宫册似的,据说有一个加强营。妈的,换比他换衣服还勤快,这是阿色对我说的。阿色是我的同学,阿泡是阿色的同学,阿泡其实他妈的也是我的同学。

可我觉得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嫖友,我他妈的不光是穷,我也没有一个有势力的好老子,可我还不至于沦落到了危机时要去求阿泡来帮忙。阿泡也因此恼恨我,觉得丢了面子,在阿色面前骂我活该,只配到马路上拉三烂。我因此叫阿色在阿泡面前问个明白,什么叫三烂。阿泡回话说: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妈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长在我身上,自由着呢,用不着听你来调遣点,我更不会象阿色,裤子尿急了就给你打去电话,你给阿色按排的,还不都是你受用过的,阿色还要象孙子似的感谢你,真他妈的窝囊!

星期五晚上,阿色给我打来电话,叫我去他那里,我一听电话里他那个说话的劲,就知道他又从阿泡那里要来了一个,又想在我面前抖抖春色了。我懒得理他,不管什么到他那里还不都是一个样,猴急猴跳的,三分钟激活,就没了鸟事,他妈的,也真糟蹋的家。我告诉阿色,我今晚也有活路,是个大美。阿色说,你得了吧,大美能在路上抓到。

我说阿色,我这辈子就不喜美。阿色说:你球!

我放下电话时电视里一个男娃娃正在唱《对面的孩看过来》,当唱到那句“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时,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孩,挤眉弄眼,样子很轻佻。我说他妈的我在马路上看到的也都是这个样子,没准现在的和嫖客都上了电视。难怪常听到说:革命倘未成功,嫖要走在前。原来电视上一直在普及这样的教育,就连我楼下住的那家四岁小男孩成天象背儿歌似的在说:领进房,好用赛婆娘,该嫖就得嫖,不嫖是瞎忙。

我关掉电视,实在有点厌烦它。这个周未看样子我得为鸟事找点路子,裤裆里显然有点绷急。酒和舞厅那里去不得,那里要价太高,自以为比马路上的高级一等。他妈的,还有高低,也真亏了现代会瞎付庸风雅了。摆在过去,还能够弹拔拉唱的,现代除了知道一裤裆的事,你问她蓝萍是何时,她不告诉你是某某那才怪呢。我决定还是照老路子,往中央公园去,晚上有不少在那里游

(二)

中央公园并不位于这个城市的中央,靠西边,很大,有些僻静,公园里树木很多,荫荫的,很适合在里面隐蔽。它距我住处不远,我打的十几分钟就到了。我到了那里,看看树影里一对对搂抱在一起,根分不清哪些是嫖客和,哪些是在偷,反正差不多都他妈的在底下鸟事。

我找个地方坐下来,远离一些,我知道要不了一会儿功夫,就会有找过来,这是她们的正经工作,她们不会放过她们能挣钱的机会。

大功夫,几乎从三个方向,同时有三个向我走过来,我左看看,右看看,中看看,妈的,今天也真撞运了,八成我在电话里对着阿色说中了,从中间走过来的那个,竟然漂亮得邪门。个子高挑,皮肤白净,眉眼儿飞俏,嘴角儿含笑。妈的,她也许把这里当成百乐门或者香港豪门夜总会了,可我既不是王子也不是大亨,袋里就揣了一百元钱,算是今晚对的有偿贡献,而这等婊子找上来,岂是一张票子能打发的。

可我心里又不愿意轻易地放过这等婊子,不如先了她,然后丢下一张票子,抬脚就走,她还能怎么样我。

既然这样想了,我等那三个走近了,就首先跟中间那个打话,这也就意味着我的买卖和中间那个了,其它两个立马就掉走开,又去物色其它的了。那个漂亮在我面前站住后,我立即就站起来,想把她带到公园处树林里面去事,可她却坐了下来。我只好重新坐下来,也许她想我就在这里了她,这婊子好象不要避避光亮。

可我向她伸去手时,这婊子却推开了我的手,我的第一个判断是这婊子肯定是要跟我谈好价钱,然后是不见到钱是不肯把她的底掀给我。可我不会愚蠢到让她对我提这个问题,但我也得让她确信我袋里有的是钱——到嘴的熟鸭子,还能让它飞了。

我说:听说,公园里有漂亮的,今天我第一次来,还真让我碰上了。我讲这话,是暗示她,我不是在马路上嫖,嘿嘿,我他妈的是酒夜总会玩腻的公子哥们。

可我他妈的也真蠢,我不应该说她是“漂亮的”,应该说是“漂亮的夜莺”,或者就他妈的是“漂亮的”。看她眉皱起来生气的样子,八成她是哪家倒闭公司里的一个秘书,或者是哪个给抓起来的贪官的,这回没有子过了,又见不得,就想在晚上出来捞点生计。妈的,反正都一样,你过去也是个婊子,没啥好装正经的,到这里来,谈的就是鸟事,的也是鸟事,不是也是。可我也不能就这么让她生气,一切为了需要,得让她自己乖乖地把裤衩扒了。他妈的,我那里现在正胀得急呢。

我说,瞧你生气样,你一定误解了。我说这话不忘伸出手先在她腿上拍两下,探探她的成色,可他妈的还让着我的手,这婊子看来不好搞。我继续说,我说的,不是,也不是母,是项王老婆虞姬的姬,这个姬是由子旁加一个颐和园的颐字左边那一半,颐和园的颐字你会写吧,这个姬你就应该知道是什么字了,它不是,也不是母,这个姬是美好的意思,是对漂亮子的美称,我称你姬就是夸你是一个美好的子,你是一个美丽的,是令尊敬慕的,也是……突然“啪”的一声,还没等我把话讲完,我的脸上被她重重地甩了一掌,然后我就看见她跳起来“蹬蹬蹬”地向远处小跑着走开了,我的半个脸上立即火烧烧的痛。他妈的,阿色说对了,我他妈的是个球,真他妈的是个球!

(三)

星期一上班,办公室里几个男的,总是围凑在一起,在流这两天的活动体会。谈的内容不外是到什么酒泡啦,到哪里参加舞会啦,有什么样的妞窜来窜去的啦。听听那话渣,都只恨不能把那妞下路给抖活出来,才觉得彩。我懒得听他们扯淡,坐一边看报去,他们说说就会把话题转到我身上,好象我是个问题青年,然后就会问我,有没把阿娇叫出去玩,阿娇可好了。妈的,阿娇也能配我,她要不是处长的儿,这通整个城里恐怕也不会有一个男的要她,从十四岁起就开始拍拖,至今也不知跟多少个男的拍拖过了,准一个现代派婊子。

这不,我刚看了二行报纸,李阿姨就叫上我的名字了,小酒,你怎么不下去看看阿娇,家这两天都在打听你到哪里去了,急得到处找你,看看家关心你心疼得,你快下去看看。妈的,我不当着她们的面了她,她们一天不会歇了话。

李阿姨刚说完这话,阿娇就在门出现了。她老爸在另一个处,是个实权派物,我无论怎么厌烦她,还得装出十分喜欢她的样子。妈的,岂止是喜欢,我迷恋得很呢。

阿娇走过来,身子靠着我,发就任意地往我脸上撩,一付很温的样子,问我: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家请我们去跳舞,都找不着你

我想逗点乐,正好前两天有现成的材料,我说,我给一个打了,她打了我一个耳光,就这边。我把半个脸侧向阿娇,让她看看。

阿娇立即大呼小叫起来,说,怎么能打你,这不可能。我说,我夸她是漂亮的,她就打我了。

阿娇用手摸摸我的脸,象是想探个明白,嘴里还一个劲的说,你夸她漂亮的没错呀,当然要夸漂亮,漂亮的就更要夸了。

这时候,办公室的都围过来了,他们都在问我是不是真的挨打了,我一个劲地作出保证,我是挨打了,因为我说她是一个漂亮的,所以这个漂亮的就打我了。

他们还是不相信,然后每个都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脸。好象谁出去发布消息了,全处的都跑过来了,他们都很有秩序地依次摸一下我的脸。

我的脸象是器官似的,他们的手尽地在我的脸上玩味。妈的,我真想把手伸进他(她)们的裤裆里,看看他(她)们裤裆里有没有滴水。

然而,他(她)们最后还是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有的说挨打的,有的说没有挨打,他(她)们讲这话时,表都很严肃认真。这时候,处长在门出现了,大家立即自觉地分开一个道,让处长进来。

处长五十刚出,也刚提拔上来不久,很有气魄,他一来上任,就给他的专门办公室配了一位年轻漂亮的打字员,因为有了这个打字员,我们星期三的例行政治学习,就有了丰富的学习材料。这个星期三是邓小平的思想骨髓,下个星期三就是江泽民的讲话,再下个星期三,又变成了某某的理论探讨,然后,又会上来,先是邓小平的,然后是江泽民的,最后是某某的。但是,这些学习材料除了名不同外,内容上却没改一个字,你千万别问那个小妞在处长办公室里成天什么,那是处长的事,而且你在学习的时候最好踊跃发言,一付体会刻的样子。他妈的,你进了机关,首要知道的不是猴子怎么变成的,而是要知道是怎么再去变成猴子的。

处长走到了我身边,伸过手来也摸着我的脸,沉吟了半晌,略有所思,然后说:这个嘛,是象被打过的,但也不能完全肯定,也不能完全否定,我看,应该民主一下意见,认为小酒被打过的,举手,一,二,

第三章:共十四,认为小酒没被打过的,举手,一,二,三……

共十二,全处共二十八,除去老王请假休息,实到二十七,除去小酒本一票,十四对十二,有效。我先在正式宣布,小酒是被打过的。

大家一阵哄笑,阿娇趁机附在我耳边,说晚上到我的宿舍里来,有事谈。我给阿娇一个邪笑,阿娇象是我已经了她似的,竟一脸的爽朗。

(四)

晚上,我怕阿娇到我宿舍里来,就提早出去,到阿色那里去了。阿娇在我身边,我总是提新吊胆保不住哪一刻会突然糊涂起来了她,然后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做了她的丈夫,然后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天,第三天,第某某天,她去跟她那一大帮旧相好再加新相好,妈的,我就等着上的帽子一顶顶的往上加吧。

我推开阿色的门,阿色房间里有味道比厕所里的味道还难闻,我嗅嗅,问阿色,是不是哪个的裤衩还扔在你的床下。阿色说,别打搅我,我这刻正灵感着呢。我走过去,阿色正坐在画架前画一幅画。我说阿色,你先在画的又是哪门印象派。阿色也不抬,说,我在画的嘴唇。我说,你这的嘴唇看上去怎么象户了。阿色听我这么说,竟兴奋上来了,说,我正是要把的嘴唇,画得形象比喻些。中国文化,一直停留在的鞋呀、脚上,他们就是没有想到在的嘴唇上下功夫,的嘴唇才是真正的致所物,致所在。我说阿色你得了吧,还文化,就是他妈的鸟路,还什么文化,别信那些文胡扯,做嫖客还要找理由,整一个格,我们还是到外面印象印象去。

阿色丢下画,和我一起下楼,钻进他的车。阿色这辆车我一直说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脏车,阿色说是从某某公司买来的,有发票,我找遍了全世界所有的公司,也没找到阿色说的那家公司。阿色发动汽车后,突然问我,去哪儿。我说他妈的你开吧,这城市你还能开到哪儿去。

阿色把车子开到一个酒停下来,我们进去后,酒里已有不少,乌烟瘴气,的腋臭味和男的汗身味缠绵在每一张桌上。我们挤到台前,要了两杯白兰地,阿色和我对着坐在那里,我们的眼光在酒里睃来睃去,看看有哪个骚娘们可以上去打点浑话。这时,我注意到最里面一张桌上,一个象是发户一样的男子,怀里搂着两个孩象还是中学生,他用手捏着她们的子在取乐,我用手臂碰碰阿色,我说阿色,我们有乐子了。阿色知道我的意思,我们一直是个好搭档。我们一起向那个发户走过去,那个发户见我们坐在他对面,对我们吼着,走,走开。

我敲敲桌子,阿色凑上去,对着那个发户说:喂,有个一级演员想认路,想不想开车?发户立即把孩赶走,一脸横,诞着色相,向我们靠过来,问我们她是谁,我们告诉他一个名字后,他问要多次根?

我说,五根(五万)。

发户立即就叫起来,什么一级演员,都是烂B,还要五根?一根。

我和他讨价还价,最后发户同意出价二根。我们叫发户把钱先付了,发户只同意先付一根,事成后再付。我们假意同意后,他把钱给到我手上,然后我们带他出去。在门,我叫阿色去开车,等阿色车子开来了,我突然抬腿猛地向他的下根撞过去,发户立即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在地上嚎嚎叫。我钻进阿色的车,阿色一个拐盘,就冲上了汽车道。

阿色开了一段路,竟抖了起来,说他会去报警的。我说阿色,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来路,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这叫黑吃黑,他只能认了。阿色听我这么一说,放新了。

我们没有目的的在路上开了一段时间,阿色突然问,这钱怎么办?我几乎没有想,对阿色说,要落个新净,把车开孤儿院去。

我们到了孤儿院时,孤儿院早关了大门,也没有灯,阿色从车上拿来一根铁棍,对着孤儿院的铁门猛敲,里面有个老太太吓得在喊话,谁呀,这么没教养。

阿色就高喊,叫那老太太出来,老太太出来后,我们说明来意,老太太赶紧又喊来一个,我们了钱,阿色签了一个字,感觉上很崇高的一回,孤儿院的对我们千恩万谢。我们上车回去的时候,我对阿色说,我这几天下面一直胀的难受,到纵歌舞厅去。阿色说,去阿泡那里。我说你他妈的少在我面前提阿泡,我烦他。阿色说,阿泡一直对你好,你就是憋气,他有一个好老子又不是他的错,你犯不着跟他过不去。我说得了,我不要提他。阿色就把车子一直开到纵歌舞厅门前。

我们进去后,歌舞厅里挤满了,迪斯科音乐震得轰天响,男的的全在疯狂的蹦跳,就象这世界明天就要倾覆似的,都要拚最后的狂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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