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朝小二打了个眼色，挺着弥勒佛似的肥硕肚腩，亲自迎上前来笑道：「两位姑娘，敝店出售的都是上好的布料，货真价实，不急，慢慢挑便是。」
林玉扯了扯赵二嫂衣袖，说道：「二嫂，我们还是去张老裁缝的铺子吧，往年不都是在他那儿做的么？。」
赵二嫂：「张老裁缝手艺自然是信得过的，可却不擅做裙装，姑娘家家的，像村里的小子一样成天穿着长裤算什么事？。」
林玉略显为难地细声道：「二嫂，这店里做一套衣裳的价钱，在张老裁缝那都够做三套了……。」
掌柜连忙赔笑道：「姑娘莫急，这价钱嘛，好商量，况且即便买卖不成，随便看看也不亏对不？。」
随即挥了挥手，说道：「来
，给两位姑娘上茶，上好茶。」
赵二嫂笑道：「掌柜果然是个会做生意的。」
掌柜眯眼道：「不会做生意，东家会让我坐在这个位子上么？。」
赵二嫂：「玉儿，掌柜都这么说了，横竖时辰还早，咱们便喝
茶歇一会，再看看呗。」
林玉心想也是，便依赵二嫂所言，呷了清茶，盯着那琳琅满目的布匹，幻想着自己穿上新裙的娇俏模样，憧憬着自己披上嫁衣的良辰吉
。
「哟，什么风把少爷您吹来了？。可是老爷有事
代？。」
「没，方才和几个朋友在玉怀楼那边吃酒作诗，回家恰巧路过此处，便进来看看。」
林玉听着声音有些耳1，侧过脸去，待看清来，旋又扭过
来，低下臻首，双手捧杯，愈发局促不安，来者不是旁，正是她思夜想的心上，李家三少爷，李青元。
赵二嫂却爽朗笑道：「这不是三少爷么？。嗯？。莫非这李庆铺子也是李家的产业？。」
李青元拱手道：「原来是赵二嫂，这铺子确实是家父置办的产业，暂时由我打理，咦？。赵二嫂旁边这位姑娘好生眼1……。」
林玉只好放下瓷杯，起身施了个万福，细声道：「林玉见过三少爷，庙会一别，少爷风采更胜往昔。」
李青元愣了愣，呆了半晌才长揖道：「原……。原来是林姑娘，在下……。在下失……。失礼了……。」
林玉低眉顺眼，满心欢喜，她怎么会怪对方失礼，她恨不得这位三少爷多瞧几眼才好呢。
赵二嫂：「原来三少爷就是东家呀，这可赶巧了，我们正想买些布料做身新衣呢。」
李青元：「吴老，两位姑娘今天的开销，都算在我账上吧。」
掌柜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
赵二嫂：「这怎么成，回三少爷在李员外那吃了挂落，岂不是成了
家的罪过？。」
李青元：「若是让爹知道我怠慢了赵二嫂，那才真的要吃挂落吧。」
林玉道：「二嫂，原来你跟李员外一家很1？。」
赵二嫂笑道：「当年我还没嫁到村里时，就在李家当大丫鬟，说起来，他们三位少爷的尿布都是我换洗的呢，尤其是青元这小子，五岁还尿在……。」
李青元连忙打住道：「二嫂，往事休提，往事休提……。」
赵二嫂：「好，不提就不提，对了，听闻你这店里，还设了里间？。」
李青元：「当然是有的，等会儿就让侍
带二位到里挑选，若是有合适的，量了尺寸，改天我着送到府上。」
林玉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二嫂，里间是什么？。」
赵二嫂：「你有所不知，他们这种门面的布料铺子，都会设立里间招待贵客，那里边的一些衣裙款式，可不会公开出售。」
林玉：「开铺子还有这些弯弯道道呀？。」
侍领着林玉朝里走去，李青元心照不宣地将一锭银子塞到赵二嫂手心里，随即往那肥美的
上狠狠拍了一记。
赵二嫂没好气地回瞪了一眼，巧手却毫无烟火气地将银子纳
钱袋子里。
掌柜在一旁挺着大肚腩，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铺子里间，林玉眼花缭
地望着悬挂在衣橱中的各式裙装，目瞪呆，这里陈列的衣裳大概比她这辈子见过的都多，她甚至还看见了西方教国的鱼尾裙和东瀛属国的传统浴衣，一家卖布料的铺子居然也能奢靡到这种地步，完全颠复了她对富贵家的想象。
赵二嫂捏了捏少的鼻梁，逗趣道：「愣在这做什么，碰一下又不花钱。」
想起自己一回踏这种里间时，也是林玉这般表
，随即自嘲一笑。
当年老爷让她换上那身西方教国舞者所穿的抹熊短裙，让她扶着衣橱噘起自己的，让她从少蜕变成真正的，她看着眼前的林玉，依稀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记得李员外完事后不无遗憾地说，若你会跳这种芭蕾舞就更好了，她不知道什么是芭蕾舞，她很想到西方教国亲眼看一看，穿这种裙子的到底是怎么跳的，难道正如李员外所说，踮起脚尖起舞？。
赵二嫂拉着林玉手腕往最里边的暗室走去，说道：「玉儿，到这边来，有些衣裳呀，保证你没见过。」
林玉无奈道：「二嫂，这些衣裳我都没见过啊……。」
当侍将房间内的蜡烛逐一点亮，林玉才明白赵二嫂那所谓没见过的衣裳到底是什么，何止没见过，她简直想都没有想过，这世上居然还有裙子会明目张胆地露出
子和！。
这真的还能称之为衣裳么？。
赵二嫂得意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你没见过吧？。」
林玉羞赧道：「二嫂，穿着这么
露的裙子，还怎么见啊……。」
赵二嫂：「嘻嘻，这你就不懂了，男嘛，哪怕是国子监里那些满礼义廉耻的老学究们，其实打心底里都盼着我们穿上这样的裙装呢。」
林玉：「也不尽然吧，我瞧着三少爷就很正派……。」
赵二嫂摸了摸方才被某祸害的玉
，心中疯狂绯腹，那个小王八蛋羔子正派个！。嘴上却说道：「倘若你们二的婚事真成了，同房花烛夜，你猜猜他看到你穿成这样高不高兴？。」
林玉刚想为三少爷辩护一二，细心一想，却又不那么确定了，毕竟这里陈列的款式就连她一个也看得怦然心动。
赵二嫂缓缓凑到林玉脸侧耳语道：「玉儿，你要不要挑一件试试？。」
林玉先是不自觉地点了点，随后又如梦初醒般使劲摇。
赵二嫂见状，一声轻叹，怅然若失说道：「若是换作十年前，我定是要试一试的，这么好看的裙子，可惜了。」
林玉：「二嫂你现在看着也很漂亮呀，就连我爹那样的老实也忍不住夸过你呢。」
这倒不是林玉的客套话，赵二嫂确实当得起风韵犹存的评价，至于林朝海说了这话后跪了多久的搓衣板，就是另一桩无法查证的悬案了。
赵二嫂喜出望外，说道：「咱们玉儿就是嘴甜，二嫂没白疼你，唉，不过我一个穿总觉得怪怪的，这样可好，你就当陪二嫂……。陪二嫂疯一回，我保证不会跟你娘透露半个字。」
林玉朝一旁伺候的侍瞥了一眼，不言而喻，这还有一个呢。
侍施了一礼说道：「小姐放心，店里有店里的规矩，婢决计不敢泄露客的私事。」
林玉：「要是东家问起……。」
侍：「东家从不过问。」
林玉捏了捏怀中的胭脂盒子，看着满脸期待的赵二嫂，无奈说道：「玉儿听二嫂的。」
赵二嫂喜上眉梢，笑道：「还是玉儿乖，你一回来这种地方，就让侍帮着掌掌眼好了，二嫂自个儿挑就行。」
林玉朝侍细声道：「那就有劳这位姐姐了。」
侍：「小姐客气了。」
半柱香后，林玉由着侍挑了几款与气质契合的裙装，几经思量，挑了其中一条素白长裙，被侍领到一面琉璃落地镜前，心中又是暗暗一惊，琉璃镜见多了，但几时见过镶金框的琉璃镜？。
侍：「小姐，需要婢伺候您解衣么？。」
林玉：「我……。我自己来就行。」
见侍没有退下的意思，羞道：「我自己能穿的……。」
侍：「小姐有所不知，这衣裙传自西方教国，与州服饰大有不同，光是配套的贴身衣物就有几处玄妙，还是让婢伺候小姐穿上吧，若是招待不周，婢少不了要挨掌柜一顿骂。」
林玉：「还配了贴身衣物？。那岂不是肚兜和亵裤都要一并换了？。」
侍也被这个心思纯良的姑娘逗乐了，笑道：「小姐，你看这裙子的裁剪，穿着肚兜亵裤还能好看么？。」
林玉：「那就……。那就照姐姐说的办吧。」
林玉窸窸窣窣脱下身上的粗布衣裳，含羞嗒嗒地解开
色肚兜上的绑绳，褪下玲珑娇躯上仅剩的亵裤，乡村姑娘犹如一只
茧而出的梦蝶，整个从里到外焕发出青春少独有的甜美气息，又如同流泻于山间的一汪清泉，纤尘不染却又天然与亲近。
侍忍不住赞叹道：「小姐，您真好看。」
林玉细声道：「姐姐见笑了。」
可当她看到托盘中那所谓的贴身衣物时，俏脸无端扬起醉红晕，羞道：「这……。这也算衣物么？。」
与其说是衣物，倒不如说是若
根相连的细绳与布条，就连一块稍微完整的布料都欠奉，在少眼中，这穿了……。
还不如不穿呢……。
侍：「这是
托与开裆丁字裤，即便在西方教国也算十分大胆的款式，可小姐您都愿意穿上这裙子了，又何必介怀贴身衣物的
露，小姐身段儿这般出色，不穿实在是殄天物。」
林玉：「那……。那就有劳姐姐替我穿上吧……。」
一根绣工繁复的蕾丝束带绕过胛骨，牵住两枚略带弹
的素色布料，将那对发育得异常凶猛的子微微往上托起些许，扣在
邃的沟壑下，让本就出挑的酥熊曲线更为挺拔，丁字裤的束带没后庭缝中，潜至私处却翛然一分为二，化作两细丝将色美鲍捆起，挤出一个极为
秽的图案，看着放
，却又暗合所有对蜜
最美好的想象，直教君子难自持，圣僧动凡心，秽是真的，漂亮也是真的。
侍捻起丁字裤左侧的绑绳，柔声道：「小姐，会有点不舒服，您忍着点。」
说着便使劲一拉，迅速绑上一个活结。
两根细丝丝毫不留面地勒住美鲍上的
，惹得林玉一声娇吟，纤纤玉手紧紧捂住裆部，她看着琉璃镜中自己两腿之间榨出的汁，翛然间羞得无地自容，她从未想过自己在外面前会这么叫，在外面前会这么泄……。
侍却不以为怪，轻车1路地取出一条爽手帕替林玉拭擦私处，大抵每一个被她伺候过的夫和小姐们，都这样叫过，这样泄过吧。
侍花费了好些功夫才替林玉穿戴完毕，乡间少半是羞涩，半是雀跃地在琉璃镜前转了两圈，红扑扑的俏脸上写满了怀春的缱绻，不知心上看见她穿上这身裙子，会不会说着话，将她压在身下。
林玉挑的是一身薄如蝉翼的纯白熊燕尾长裙，轻盈的布料几近完全透光，在烛光的照耀下将她绝美的身
段衬托得美
美奂，两枚白皙的秀挺软盘桓在托上，晃起色欲风波，束腰之下，及膝短裙前襟中门大开，落落大方地向世展示三角花园内的不雅风光，燕尾裙摆温柔地拖曳在光洁如新的木地板上，抚慰着及笄少惴惴不安的思，据侍所说，这种裙装是西方教国贵族之与男调时所穿的款式。
她是如此的清纯，又是如此的……。
林玉在侍的搀扶下在一圆桌前落座，当的是三步一呻吟，五步一小泄，一路上都不知道走得多艰难，可裙子是自己挑得裙子，怨也只能怨自己，况且，这会儿她舍得脱下来么？。
光是这裙子的面料，大概就比她所有衣裳加起来都贵。
侍逐一奉上小食，糖果，蜜饯和鲜果，林玉从盘中拎起一粒晶莹剔透的糖果，好问道：「这是什么糖？。瞧着真漂亮。」
侍：「回小姐的话，这是从西方教国那边运来的酒心糖，外壳酥脆，里是上等的葡萄酒。」
这等
致的糖果，林玉别说见过，简直听都没听过，随即放中，细细咀嚼，酒香在红唇中挥发，勾起绵绵醉意，让她产生某种飘飘欲仙的错觉。
侍抿嘴浅笑，这糖里是葡萄酒不假，可这葡萄酒一点也不简单，乃是用一种特殊的品种酿造，带着些许催药效。
迷煳间，林玉忽然觉得酥熊上有些痒，低一看，一对软若无骨的柔荑不知何时已从后攀上两座玉峰，肆意搓揉晕上那两枚僵直的红梅。
她扭望去，看见一张正在坏笑的俏脸，不是赵二嫂是谁？。
林玉嘤咛一声，连忙扯开赵二嫂的魔爪，一脸的娇羞。
赵二嫂调笑道：「不穿上这身裙子还不知道，原来咱家玉儿这对子竟是已经丰满至此，唔，摸着不比你娘亲和二嫂逊色了。」
林玉之母王氏和赵二嫂，在村民眼中并称林奉村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峰，如今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再添上一座了。
林玉娇嗔道：「二嫂就知道捉弄玉儿……。」
可待看清赵二嫂那身裙装，呆若木
，本来她觉得自己穿得已经够放了，现在她知晓什么才叫真的放。
一颗颗颜色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串联成一条条珠链，绕过玉颈，臂环，腰带，最后织成一套长裙，说是裙装，可全身上下没有半片布料，不是裙装，珠链却又巧妙地编织成长裙的样式，只是这样的款式，注定遮不住酥熊，，还有少
那极富韵味的大。
珍珠烘托出贵气，裁剪漾着魅惑，赵二嫂挑衣裳的眼光，让一旁的侍自愧不如。
糜的裙装内并没有穿戴掩耳盗铃的贴身衣物，一对豪的蓓蕾上明明白白地夹着两枚饰，垂下两块银色铭牌，铭牌上潦
地写着两个字，一为「」，一为「」，另有一块书写「贱」
字的铭牌悬挂于大腿根部，仔细观摩，竟是吊在一枚短
上，而短则是当仁不让地整根
在骚
内，只敞露出一圈首的廓。
想必赵二嫂这一路走得不不比林玉轻松多少。
赵二嫂趁着林玉发呆，笑眯眯地舔着林玉耳垂说道：「二嫂好看么？。」
林玉感受着耳廓上拂过的滑腻触感，心中一，迷煳说道：「二嫂最好看了……。」
赵二嫂顺势腾出中指，如同春风化雨般细细撩拨着林玉胯下那处，笑道：「二嫂觉得呀，咱们玉儿也很漂亮呢，无怪乎把三少爷迷得魂颠倒。」
林玉打了个激灵，不是因为赵二嫂那带着轻佻意味的话语，而是她的
唇本就被开裆丁字裤的细丝勒得微微充血肿胀，异常敏感，此刻被纤纤玉指扫过，生出某种临近高
却不得高的期盼，王氏曾手把手教她如何自慰排遣欲望，但以往躺在被窝中辅以黄瓜抠挖小，泄身也就痛痛快快地泄身，从未感受过这种明明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的别扭，但恰恰是这种别扭，让她对接下来的快意宣泄充满了热切的幻想，那得有多爽啊……。
只是老道的赵二嫂，又怎么可能让林玉轻易高？。
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心心念念，跟她见过的男一样。
林玉只好叫了，像个真正的一般叫，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响亮，悠扬，。
林玉：「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二嫂，玉儿好舒服，不行，啊，啊，不能这样，噢，噢，我们不能在……。在外面前，做这些事儿，嗯，嗯，嗯，啊！。二嫂，别……。别再欺负玉儿了……。呜呜呜，让……。让玉儿彻底高吧……。」
赵二嫂：「这只有一个婢，不打紧的，咱们呀，最要紧的是舒服，我看你这丫果然是从来没被男摸过吧？。这水儿流得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
林玉：「啊，啊，啊，二嫂，别说了，啊，啊，玉儿……。玉儿快要羞死了……。求求你，……。进来吧……。」
赵二嫂：「玉儿不乖，方才还说要陪着二嫂一起疯一回，这会儿就只顾着自己爽了，二嫂好伤心。」
林玉：「但玉儿真的……。真的好想高啊！。」
赵二嫂往一旁的墙壁看了一眼，咬了咬下唇，一把吻住了林玉的小嘴。
墙壁后的密室内，李家三少爷正饶有兴致地透着圆孔，欣赏着这一幕难得一见的春宫戏。
侍低下臻首，眼观鼻，鼻观心，彷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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