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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1

江鸿归收起长柄黑伞,抖落其上稀疏的雪片。「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白色的雪花散落在他脚边,在暗淡的黄色灯光下,飞快在他的靴子边化作了一滩积水。

他又顺道拍打了一下自己米黄色大衣的下摆,把肩部和下摆上的雪花一起送去和伞上的朋友相聚。右手伸进了大衣内衬里,有那么一个瞬间僵住了,手掌在那一刻无比地想长住在大衣的内侧,不用再面临风寒。但全身上下都积极发挥了民主,以压倒多数要求右手继续工作,让大家都能尽快享受温暖。就带着这份不不愿,右手找到了潜藏在大衣内侧的钥匙,带领诸位穿越这冷与暖,内与外的分界线。

在门打开至有一条可供自己出的空隙时,江鸿归就飞身钻进房屋,反手关好大门,将北风和白雪锁在门外。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一位舞者在台下数十年如一的排练之后在台上献上的彩绝伦的演出。本来想趁火打劫的寒意完全融化在了房间当中,好似它们从来没有来过一般,要不是房间中多了一道身影,否则没有会相信大门曾经打开过。

把带着长下摆的米黄色大衣挂在衣帽架上,随手擦拭了一下袖子。圆顶礼帽被挂在最高处,这使得它可以睥睨其他服饰。Burberry经典款驼色羊毛围巾像一条盘在树上的蛇那样盘在衣帽架上。客厅的灯光不甚明亮,或许是有意为之的,没有开那几盏最大最亮的灯,朦胧的黄色灯光被揉碎了洒在客厅当中,照出绰绰倒影。

江鸿归感觉自己还是幸运的,能够手疾眼快开关门,当他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陈雅瑾只穿着一件单薄紫色丝绸睡衣,白皙笔直的双腿和浑圆的上沟就那么大剌剌地露在空气中时,他就更加坚定这个念了。

“虽然你把暖气开得很大,但我还是建议,你把衣服穿好一点,省的感冒……坐过去一点,我也要看圣刃,看大善挨揍真是有意思。”

陈雅瑾不得不让出一个身位,无法霸占正中央,随后把开了袋的薯片往自己那边拉了拉,英气的眼睛里是警惕。

江鸿归没有在意她的看法,从柜子里找出一瓶气泡水一灌下,而后用自己后颈蹭了蹭沙发的靠垫,发出了慵懒的呻吟。

“看在我们俩哥们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建议你还是听我一劝。”看着真理圣主被骑士踢击飞在地,江鸿归突然开:“哪怕就是不考虑受冻感冒,你在家里,至少也要把衣服穿好一点。毕竟,你也不是一个住这里,一共有四个呢,其中还有青年男,你要注意一点。”

陈雅瑾满不在乎:“青年男那又怎么了,我取向不正常啊!我喜欢啊!”

江鸿归被她这幅样子气到了,不由得拍了一下她的大腿:“你不正常无所谓,我正常啊!我怕我要是按捺不住出事怎么办,控制不住以后掌握主动权的是我了,你喜不喜欢反而不重要。我怎么和采萱与我姐姐说,说哦陈雅瑾穿的太火辣了,我觉得这兄弟做不成了,我们柴烈火没忍住?”

炸毛的陈雅瑾冲着他张牙舞爪:“你给我小心点,江鸿归!我是你姐夫!”

“你说是就是啊!我跟你兄弟一场,没想到你就是冲着我姐姐来的,你这真面目我回告诉我姐,我揭穿你!”

“行啊,你同绮烟说去啊,你看她信最她的我还是信你这个看起来就没安好心的弟弟!”

“说起来,我姐呢?怎么就你一个在外面看电视?”

“她啊,她说明天有事要早起,说要早点睡觉。”

“然后就嫌弃你毛手毛脚打扰到她,把你赶到大厅看电视,等她睡着了才让你上床?都和你说了,咸猪手要不得,你挨我姐姐教训都多少回。啪唧!”

“江鸿归你别抢我薯片!”陈雅瑾一个飞扑,把江鸿归骑在了身下,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江鸿归的腰,单薄睡衣遮掩不住的浑圆部就坐在了江鸿归身上,双手如老虎钳一样死死握住江鸿归的手腕。

“放手,你放手,我不抢你薯片了行不行,你先起来!”江鸿归立刻退让,“真是的小气鬼,吃你一片薯片都有意见了。你起来,你再保持这个姿势,我怕我就硬了,采萱今晚实验室过夜,我一个睡的,你别来啊!”

屏幕里,真理圣主还在愤怒地嘶吼:“你们竟然用脚踢!”他的愤怒传递开来,却只让觉得滑稽又可笑。更何况,屏幕外的两个已经体会不到他的愤怒了。满脸涨得通红的陈雅瑾故意把自己丰满的部在江鸿归身上摇晃研磨了一圈,看着江鸿归的脸和自己一样涨得通红才放开手,洋洋得意地扭着腰。

于此同时,江鸿归的脸则涨成了猪肝色,瞪大双眼犹如怒目金刚。丰满柔软的给他几番按摩之后,他的下体不自禁地充血坚挺,但又被内裤紧紧勒住,紧致的西裤上鼓起了一大块展现了他的形状,而多个层面的压制又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挣脱开的江鸿归立刻坐到沙发的边缘,将右腿压在左腿上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双手叉放在右腿上,绷直了自己的背,活脱脱一个贵的坐姿。

“啧!”陈雅瑾不爽地龇牙,看着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江鸿归,扭继续看起电视来。

狼狈,仓皇,真理圣主踉跄地逃亡,躲避在那个暗的山里,歇斯底里地渴望着力量,追求着全知全能。他狰狞嘶吼着,看着自己的希望重现,然后被斯特里乌斯坐收渔翁之利。

“别了,真剑金。”江鸿归用一种沉忧伤的语调,告别了这个充满了喜剧效果的反派boss。电视机里的托马老师已经拿着书跳起了ed舞,江鸿归扭看向陈雅瑾:“你愣着啥,切下集啊!”

陈雅瑾也扭看向江鸿归,背对着灯光让她原本漂亮的脸看起来反倒有些吓。她不说话,气氛愈发诡异。

江鸿归浑身发毛,用着狐疑的眼光看着陈雅瑾,半晌问道:“你盯着我看嘛啊,我又不能突然变身。”

“嘘,小点声。”陈雅瑾用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低声说,“别吵醒了绮烟。”

“你有什么算盘就说吧,我还不了解你吗?偷偷摸摸的,还要背着我姐。”

“我问你,你想我吗?”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秘的迷幻感。

“啊?”江鸿归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雅瑾扯开自己的丝绸睡衣,把自己的北半球露在了空气中。以江鸿归角度,他可以对这双玉兔一览无余。虽然红色的樱桃没有露出来,但边缘淡淡的晕却没有被完全遮掩。他不由得咽下一,双腿夹得更紧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我说,你想我吗?”陈雅瑾又说了一次。

灯光流转,暧昧在她的肌肤上流淌。香艳旖旎的气氛在江鸿归的鼻尖盘桓,挑逗着他呼吸愈发急促,汗珠自额滴落,落在了紧贴着他的陈雅瑾身上。

“不回答?不回答也没关系,那我再问你,你想你姐吗?”陈雅瑾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巧妙的弧度。

“你说什么?”江鸿归彻底被震惊了。

“我说,你想你姐吗?”陈雅瑾的手在她发问的同时就飞快地按在了江鸿归的裆部。她没等回答,就把眼睛眯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型笑:“你的身体比你自己诚实多了,一说你姐你下面就硬得不行。”

江鸿归赶紧挣脱,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别凭空污我清白,你这样按过来,我肯定有反应的,你不能就这样嚷嚷着我想上我姐。”

陈雅瑾赤脚踩在地毯上,媚笑着扭动腰肢走向江鸿归,双手握住他的右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炽热的呼吸相拥相抱。

江鸿归觉得有些痒:他的手抓着陈雅瑾那丰硕的水蜜桃,手掌痒痒;陈雅瑾的发丝撩拨过他血奔流的脸庞,他脸痒痒;他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喉咙痒痒;那三言两语引发了他心底那黑暗的欲望,他心痒痒。

“看吧,我就知道,你就是想你姐了!”陈雅瑾有些得意洋洋,胸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江鸿归放弃了去辩论她的论证方式和过程存在着诸多谬误,可以拿去给管理类联考作为题目文本那种。

但他看见了自己内心处那道翻滚着的黑色波涛。

欲望在他的心底流淌着,平时是寂静的湖水,湖面风平静,纵有清风拂过,也不过掀起点滴涟漪。但飓风过境,形成壮观的龙吸水,那邪罪恶的污泥就彻底平铺开来。如海面下的冰山那般壮阔,如野火那般无止息地燃烧。

他在直面自己的欲望,那卑劣丑恶的欲望。

江鸿归一点也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荒好色之徒,他几乎每天都能积累下一大堆欲,然后全部在自己心的顾采萱身上全部发泄出来。每次看着顾采萱失的脸颊被涂上自己的白浊,就使得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以及继续宣泄自己欲望的冲动。虽然他只有过顾采萱一个,此前也从来没有和恋以外的缠绵——他本以为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做的,江鸿归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正直、忠诚、洁身自好的男——但他有时候会畅想,让他的胯下再多出几个臣服于己身和欲的受害者,让失的她们不顾遍布身上的斑本能地争夺着用嘴服务自己的机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

他当然觊觎过他姐姐。事实上,江绮烟正是他的启蒙幻想对象。有着可以被描述成色身材的姐姐当然很容易成为少年青春期梦境里的访客。那把上衣撑出一个帐篷的球可以被揉成许多形状,可以圆,也可以扁,也可以是锥子型。邃的山谷,它夹过贪婪的手掌,夹过饥渴的脸庞,当然也夹过坚硬如铁的血亲。肥厚到可以坐到椅子上不需要垫子的安产型,会在高高翘起时作为自己弟弟的玩物,随着主身体扭动而抖动,甩开一阵。拍打部发出的清脆响声会和撞击的声音,织成欲的乐章,作为婉转呻吟的伴奏。有着完美弧线的双腿现在只是在等待着如何被把玩,费力地撑起那一滩厚实的

他屈服了,他忠实地承认了自己肮脏的欲望。

他确实很想玩弄江绮烟的体,想把她压在身下,将伦的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如一条雌犬那样哀鸣。想看她雌伏在自己面前,用着谄媚的崩坏脸吮吸自己的。想看她大着肚子,彻底沦为血亲的玩物以后,生下彻彻尾江家的孩子。

“你果然想我老婆!”陈雅瑾把额抵住江鸿归的额,四只眼睛对视着,江鸿归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见了自己瞳孔中那涌动的黑泥和欲火。

“因为我也想啊!”她放开江鸿归,坐在了沙发上,一条腿叠在另外一条上,丝毫不顾及这个姿势是否有走光的风险。

江鸿归有些气结,盯着陈雅瑾,冷声说:“你想什么,我可没空陪你发疯!”

陈雅瑾捻起一撮自已的发,在自已的食指上打了一个圈,来回拉扯了几下,才微笑地看向江鸿归:“刚才那句话是一句双关。”

“双关?”江鸿归皱眉,来回念叨,“双关?”

“你,你该不会?哦!你是壳坏去还是中暑?!我就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果然,你果然疯了,才会提出这种点子!你是今天脑子被地铁门夹了?要不要我把地暖关了,我看你的脑子热坏了!你怎么可能觉得我会同意你的提议!”

陈雅瑾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男语无伦次,跳如雷。

她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半晌,男终于停下来了。他坐在沙发上,喝完了之前没喝完的那瓶气泡水,朝陈雅瑾投去灼热的视线。

“你意下如何?”

易达成。”

的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疲惫。

他看见了贪婪和欲的渊,他已经陷进去了,还奉献上了别的牺牲品。他不知道,渊的胃有多大,它的尽在哪里。

电视机里的众已经换上了和服,吃着流水米线,共同庆祝着新的一年,或许还有真理圣主的七,这时的他们除了贤,还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黑暗和灾难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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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江鸿归的手掌拍在了江绮烟那两瓣肥没却不显下垂的桃上,满意地看着其挥舞的,对陈雅瑾说:“验货完毕,我老姐的身体确实很,我拍两下你看她就开始流水了。”

说着,他用手指在江绮烟花蚌悠哉游哉地划了一个圈,手指还戳了一下红色的壁,粘上了不少江绮烟的,他微笑地舔了一下,将手指伸到江绮烟的唇边:“老姐,你不是喜欢吗,怎么我玩你,你都反应这么大,流了这么多水?你该不会其实是弟控吧?还是说,你天,随便被谁玩都有这么大反应?味道很不错的,你要不自已尝一尝?“

江绮烟朝自已的弟弟投去一个怨毒的眼,牙齿紧咬住下嘴唇。

被自已的出卖给自已的弟弟作为玩物。

卑劣的背叛。

两重。

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在她的眼睛当中燃烧。但她先在却只能趴在自已的床上,朝着自已的弟弟大开门户,并且他随意的玩弄就让她的身体动和子宫正在拼命地收缩和痉挛,空虚的她们在渴望被征服。她知道自已其实是个双,只不过喜欢多过男,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男塞进她的身体,玩弄她到涕泗横流,失态疯狂。她只是没想到,是自已的恋把自已出卖给一个男,来换取和这个男友共度良宵的机会,而这个男还是自已的弟弟。

“哦!”江绮烟突然瞪圆了双眼,发出了一声夹带呻吟的哀鸣。一瞬间她的双目失去了焦距,罪魁祸首就是突然袭击她敏感的蒂的那只手。

“就和娃娃一样呢,老姐。”江鸿归嘲弄的声音带着怜悯,“我一摸,你就叫一声,你就这么骚吗?你看,又出水了。”

“你玩就玩,别把我老婆玩坏了!”一边的陈雅瑾从顾采萱那两条有着纤细曲线的长腿之间抬起,舌舔舐嘴角的不明体,略带不满。

贪婪,饥渴。江鸿归给陈雅瑾的形象找到几个他认为最准确贴切的刻画,之后嫌弃地回应:“你也是,小新点,别把我衬衫弄坏了,还有采萱的眼镜,别到时候压坏了。”

顾采萱的双眼满是茫然,刚洗过还散发着洗发水香气的长发散落在床上。身上的男士衬衫领打开,酥熊和香肩全部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底色上点缀着一寸樱红。首上还有新鲜的吻痕,樱唇微张,不住地往外喘息。她漂亮的双腿呈一字马分开,陈雅瑾的舌正长驱直,在探索此前只有江鸿归的才有资格探索开发的领域。

她还是没有理清先状。她想穿着男友衬衫戴好眼镜真空光腿撩拨男友欲望的,然而男友的欲望先在被他的姐姐承受着,而自已却被一个分开两腿舔的紧缩。陈雅瑾和江鸿归给她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江鸿归平时的攻伐,几乎都是大开大合,可谓之粗的,和平里他的温柔细腻截然不同。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占有的时候,顾采萱往往会想,自已是不是在这样的时候揭开了他的假面,把新里关着的那只野兽放出来。蛮横的打桩式抽,让每次她的脑子都被来自下体的快感占据一空,让她彻底臣服,清晰地认知自已只是一个雌,一个只会在配时甘拜下风,徒劳地用身体讨好的无能雌

而每次江鸿归完成了他酣畅淋漓的后,总喜欢缠绵在她耳边,用细腻的吻和魅惑的嗓音,安抚内壁都快被得外翻的顾采萱。这是甘醴,也是毒药。顾采萱觉得自已的智力已经被江鸿归的茎从自已的里抽带出去了,自已完全沦为了一个沉迷于欲的愚蠢,只要把江鸿归的含在嘴里,自已就什么都不愿去想不愿去做。她知道自已早晚会溺死在这片快感和温柔里面,但她已经太过愚蠢而无法逃跑了。只不过,当足以将他们一块淹死的黑来临时,她才惊觉自已似乎过于天真。

陈雅瑾的床技则和江鸿归有着明显不同。她可没有江鸿归器大活好的先天优势,能够直接把成自己的便器,用孩喂到中毒。她是个,也就更了解1知怎么去撩拔挑逗,刺激的敏感点,用巧妙的抚慰带给别

很明显,顾采萱那已经被江鸿归的大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体毫无廉耻和尊严,根本抵挡不了陈雅瑾那老辣的挑逗。发体只是在乎怎么被玩弄,连趴在她身上的是男是都不甚在意。她的下体和熊部这两个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同时进攻,红的樱桃毫无例外地变硬许多来迎合陈雅瑾的挑逗。灵巧的舌在顾采萱的溪谷里四处摸索,壁上的褶皱被她一个个照顾过去,忠实服务着新来的探索者,试图极尽谄媚侍奉。

呼吸变得急促,舔舐的频率开始加速。呻吟和喘息声开始回响在江氏姐弟的耳边,让他们的血管开始扩张,血更加凶猛地运输着氧气。顾采萱两条修长的双腿猛然紧紧夹住陈雅瑾,死命地向后昂去,长发变得四散凌,眼镜下那双灵气的眼睛已然被替换成了死鱼眼。

身体在痉挛,壁在紧缩,无不在说明这根绷着的弦已经到了极限,只需要轻柔慢捻,做一个基本的勾托抹托,不需要看起来花哨的摇指扫弦,就会迸发出婉转动听的颤音,随后转为清脆的崩裂声,仿佛初学者掌控不好大撮的力度,弄坏了这根可怜的琴弦。

顾采萱高了。她大地喘着气,两条腿还在微微颤动,脚趾死死地缩成一团,瘫软在床上,小腹不住地起伏。陈雅瑾用手随意地抹脸,甚至还玩心大起,舔了两擦过脸的手,跪立起身,挪动膝盖向前几步,张开双臂让自己的上半身直勾勾地倒下去。两对白面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脸上写满了快活的陈雅瑾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双方的摇晃着再来一个对碰,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欢快地在顾采萱的左右脸颊上各亲一,陈雅瑾不禁对江鸿归竖起了大拇指:“你老婆真!”

“我眼光这么好,我老婆还需要多想吗?”江鸿归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把那根曾经把顾采萱玩弄得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释放出囚笼。另外一边已经结束一个回合了,这边才刚结束前戏准备开始。

陈雅瑾看见那个粗壮的,不禁脱而出:“哇哦,本钱雄厚啊兄弟!”

江鸿归又是一掌拍在自己姐姐的丘上,不停回味着实的触感,没好气地瞪了陈雅瑾:“我要办正事了,你别给我添。”

没想到陈雅瑾突然从顾采萱身上爬起来,晃着她熊两团白:“我给你帮忙吧,我老婆从来没被过,你这么大她肯定受不了,玩坏了就麻烦了。”

江绮烟朝着两个她本来着的投以怨毒的目光。只是她现在身无片缕地趴在床上,像一条母狗一样高高撅起部,转过报以怨恨眼的样子属实有些滑稽可笑,两个罪魁祸首张狂的样子便是最好的佐证。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江鸿归的掌又落在了江绮烟的上,看得陈雅瑾都有些心疼了:“别磨磨蹭蹭了,你快点进去啊!”说着,她挪动身子到二旁边,手指搭在江绮烟的耻丘上,往两边拉开,红色蠕动的软一览无遗。

“你看看,这么好看的小,你看看这核,看看这褶皱。”陈雅瑾如同菜市场的小贩开始夸耀起来,“真的,我和你说,要不是我没有,这玩意说什么都不能便宜你的。这小进去,是不是爽翻天,我问你?又紧又湿,我怕你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了,就赖在我老婆身体里面不走了!”

江鸿归不得不摇了摇,陈雅瑾的脱线程度向来是超出众的预期的,在这张床上的诸位平里有时很难揣测到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么做,就比如现在她提出的这次换妻y。他抛开那些念,推开陈雅瑾,将自己的坚硬棍顶在桃源门,却不料已经被前戏送上过一次高的江绮烟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打滑了。对于自认为算是花丛老手、玩行家的江鸿归来说,犯下这种初哥级别的失误,属实有些丢现眼。

“古道热肠”的陈雅瑾这时又凑过来:“都说了,我来帮你,别不领嘛,我们多少年的好兄弟了真是的!我连自己老婆都给你上了,够兄弟了吧。”说着又用右手掰开江绮烟,让自己的好兄弟大饱眼福,另外一只手更是直接抓住了铁哥们的茎。江鸿归的在碰到陈雅瑾有些冰凉的手掌时,不由地颤动一下,更是微微扩大了一点。她将江鸿归紫红色的缓缓地塞进自己友的里,那紧致的花园被无地扩张开来。

陈雅瑾松开手,改成放在江鸿归的背上:“我推你进去,你的太大了,直挺挺进去我老婆受不了的,你要太粗把她弄坏了,我会心疼死的,我推你进去,我控制好节奏。”

江绮烟的喉咙有些沙哑。她先是告饶哀求,试图劝告自己的友和弟弟迷途知返,她甚至说出了“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让我和鸿归做啊,我们是亲姐弟,这是伦,哪怕是别的也好啊!”这种话。

陈雅瑾却用一句冷酷的话回答了:“哎呀烟烟,肥水不流外田嘛,鸿归是我铁打的哥们,是你弟弟,你就让他爽一爽嘛,别我可不。更何况他同意让小萱和我睡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说服他的吗?你看看小萱的两条长腿,我们不是一直说很好看的吗,现在我终于玩到了,待会儿你也可以玩一玩,他不会反对的。伦?没关系的!只要不中出就不算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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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绮烟知道,自己是遭遇了完全的背叛。她开始痛斥,她咒骂着这两个她曾经也本应该最信任最喜

她嘶声裂肺,她歇斯底里。她的喉咙骂沙哑了。

始作俑者在得意忘形,享受着体的欢愉。

一声呻吟,一声哀鸣。

江绮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铁棍捣碎了一般,下半身被撕裂开来,那根坚硬的东西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子宫,疼痛、酥麻和快感直接给她的大脑运转过载。

“哦——”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床单被紧紧攥在手里。她的弟弟这时停了下来,享受着给自己姐姐开苞处的征服感,感受着自己姐姐中繁多褶皱在收缩着服侍按摩自己的

蠕动着的壁,配合上不规律的褶皱,给长驱直周边各处提供着刺激抚慰。G点的软更是地在处,给姐弟同时提供着快感的冲击。

高亢。尖锐。恐惧。贪婪。

江绮烟的呻吟声可以被拿去用红外光谱分析组分了。她被二十来年生中最大的冲击和挑战折磨得七荤八素。下身强烈的充实感给她带来了一种不够真切的冲击感,发的大脑有些恍恍惚惚,如同缺氧了一般。

江鸿归把想在旁边帮忙的陈雅瑾驱赶到一边,自顾自动起来。他缓缓地把从自己姐姐的腟腔内抽出。江绮烟的平滑肌和本意志的看法相左,如同溺水的抓紧浮木那样死命纠缠住坚硬的阳具,壁被拉动形变,刮过横生的沟壑。

空虚代替了刚刚的充实,带来了更加强烈的迷幻感。江绮烟挣扎想说些什么,可惜话一出她自己都震惊了:“不要,不要拔出去。”

这下连江鸿归都满脸愕然,随后当即嘲弄:“不是吧老姐,你这也太杂鱼了,被自己弟弟的进小,就立刻堕落了。你简直就是天生的便器,连调教都不需要,就变得满脑子除了以外什么也装不下了。”

江绮烟遭遇了第三个背叛,也是最悲惨最无奈的,最被她引以为耻的背叛——来自她自己身体的背叛。抗拒的话语已经说不出了,因为现在紧紧夹着自己弟弟的是她自己下体,开求他别拔出去的是她自己。

她哀鸣着,夺过旁边的枕,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她弟弟的嘲弄却穿透了枕,萦绕在她耳边:“老姐,你听说过鸵鸟吗?鸵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埋进沙子里,假装自己看不到就没有危险了,然而自己的却高高翘在外面。你看你现在,用个枕把自己脸遮住,却翘得那么高给我,是不是和鸵鸟一模一样,啊!”最后一个尾音的时候,他用力把腰一挺,把自己的阳具又狠辣地抽送进自己姐姐的腔道之内,粗地把自己的顶在了子宫。(注:其实完全是无稽之谈,各位读者可以想一想,埋在沙子里鸵鸟该怎么呼吸,而鸵鸟的速度和耐力需不需要在危险来临之时放弃逃跑和躲藏。事实上,鸵鸟把伸进沙子里,是为了检查他们埋在沙子里的蛋况如何)

体碰撞发出的闷响盖过了江绮烟的轻声哀鸣。江鸿归开始扭动着腰肢,和一个打桩机一样进工作模式。以极高的频率来回在他姐姐的当中进出,每次都是整个进去再拔出来,甚至连他的蛋都不时撞击在他姐姐的部上。进去的时候直接顶到了江绮烟的花心,惹得她不得不死命抓紧床单或者大声叫,来缓解快感的冲击。拔出时,下身的咬合着江鸿归棍恋恋不舍,大量的滋润着他的,每次抽出来之后都是水淋淋的,仿佛刚从浴缸里泡完澡一样,光线照时,有着波光粼粼的视觉效果。

房间里安静了不少。除去江绮烟的呻吟,就只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和体飞溅的清脆声响。刚刚自告奋勇要在江鸿归上自己友时助力推的陈雅瑾现在被嫌弃地推到一边,只好揉着江鸿归友的樱桃看着另外一边的姐弟戏,看到兴奋处,就把顾采萱修长漂亮的大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不停地用双腿摩擦,蹭到顾采萱的腿上也多了不少水迹。

真的要死了!江绮烟不由自主地瞪大自己双眼,贪婪地攫取房间中的氧气。她无力与快乐作对,她无法与自己作对。她摇晃着自己的,卖力地迎合着自己弟弟的疯狂进攻,诱惑着让江鸿归更加凶狠地占有自己。痉挛的蜜卖力吮吸着,让弟弟要拔出的时候一度发出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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