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秋字数：10709机器
四大定律：第零定律──机器不得伤害类这个族群，或不作为使类这族群受到伤害。01bz.cc
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不得伤害类，或因不作为（袖手旁观）使类受到伤害。
第二定律──除非违背第零或第一定律，机器必须服从类的命令。
第三定律──在不违背第零至第二定律下，机器必须保护自己。
二零零八年九月加州某郊区别墅打开右耳的微型耳麦，我记录说：「风月计画一零零一次测试，开发者：婉枫，地点：自宅地下室，时间：二十一点整。
测试主题为x，目的是考验工电脑对於模糊命令的运行状况。
」随即，我启动装设在地下室的其余监控设备，又说：「本次测试，除全程录音以外，还用八台不同方位的摄影机同步纪录。
其中两台，装置在开发者与测试者的主观视角，追踪即时画面，确保实验的效度与信度。
」机器顺利运转后，我离开电脑桌，进
测试者所在的场地──以纯白色危基调，用特殊玻璃打造的透明隔间。
「启动。
」我对着隔间内部唯一的物品，平静地说出开机指令。
它，是一个仿造类的智慧机器，高一米七，全身灰黑色碳纤维的健美体态，尚未披上造皮肤，就连脑袋是个轻薄的平板屏幕。
此时，正伫立在它专属底架上，在接受命令后通电运转。
叽……咖哒。
「0。
0」萤幕出现这样的表
符号，看起来有点诡谲跟可笑，是我设定正常开机的逗趣表示。
数秒后，机器离开底座，在我面前站直身体，无可挑剔的姿势。
「博士，你好。
」它的声音是个标准的男
，低嗓中带点机器的刚硬。
我刻意提出模糊的题目，渐进式地考验它的逻辑推演，「感觉如何？」「不能再好。
」「很好。
」接着，我又问了几个简单数理问题，一切正常。
看来我前几天输关於模糊逻辑的代码与一些化的资讯，并没有与原本的主要程式产生错误或冲突。
或者应该说，都是在合理地容错值范围内。
「跟我说，新输的资讯，已经完整下载到资料库吗？」「是的，百分之一百。
」「那么，现在开始把资讯代码解压缩，载成为你的主要格。
」「是，博士。
」指令下达，萤幕中出现「读取中」的字样；过一会儿，变成「解压缩安装」的运行状态；没几分钟后，出现「安装成功」。
霎时间，我原本平静的心莫名的有点紧张。
在近千次的测试过程里，还是初次显现「安装成功」的结果。
终於……成功？这结果来得难以置信。
「嗯…告诉我，你的身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它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开始伸展四肢跟关节，套用我撰写的资料模拟其格后，调整自己的电子音，渐渐调整我设定的声线，慵懒地回答说：「萧秋，汉族，一九八六年出生……毕业於……专长是……」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可是字正腔圆，不用认真听，也能知道它在说啥，好像受过长年的专业朗诵训练，把语言在瞬间转换成文字，灌输到听者的脑袋里。
另外，它也逐渐地调整嗓音，越来越接近我的记忆。
右手轻轻地摀在嘴上，难以形容此时的感动。
眼眶中冒出不知名的湿润，花了点时间平复地又问：「喜好呢？」换上我设计的主格，它，不……应该说是萧秋，轻轻地耸肩，动作自然流畅，好似过往的回忆重新浮现，反诘说：「你不是很清楚吗？当然是我们都最喜欢的调……」萧秋语带保留地狡诈，并伸出右手指
，轻薄地勾顶我的下
。
刹那间，金属的冰冷感打醒陷不冷静的我，明示着它不是他，而是我制作的工生命。
仅不过，套我用给它设计的格。
「停下。
」我遏止它的继续，「待命模式。
」「是，博士。
」它的顿时委靡，恢复成原本的机器模样。
应该说，这才是它该有的型态。
「呼…呼呼……」我松了
气。
不得不说，刚才那几秒钟，的确让自己产生的异样的感觉……若不是它的金属外貌跟体温，真的有种沦陷的错觉。
然而，自己不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制造它吗？……矛盾
织。
「跟着我。
」我转身离开。
「是，博士。
」萧秋则是跟在我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丝毫没有任何地越矩。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喵着它，好观察它的反应，是否有任何错误发生。
随后，我们来到地下室的另一侧，有扇金属铁门的房间。
取出古朴的青铜钥匙，打开房门上的仿古大锁。
尽管不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但却是第一次带我以外的使用这边。
咖！颇有重量的铁门关上，里面也自动绽放出酒红色的灯光。
映眼帘的，是一间刑房的装潢。
没错！监牢、镣铐、刑架、绳子，各种
道具应有尽有，还有我设计的独门器材。
油亮闪耀的模样，每一个都漾着我
心整备的痕迹。
这里，也是我安装八台摄影机的实验地点。
「把门锁上，萧秋。
」我把青铜的钥匙给它，吩咐说：「钥匙，从先现在开始由你保管，不许任何使用。
」我下达更高一阶层的模糊指令，来考验它的计算能力。
潜台词是：连我都不能使用。
「是，博士。
」萧秋转身关闭刑房门，并上锁。
喀！锁紧扣的瞬间，我全身的血
急速地流动，整颗心脏怦怦作响。
然后，有点蹒跚及害臊地走到里面的其中一面墙前。
有座连身的大镜，镶嵌在各式各样天使的浮雕外框内。
镜子里，反映着一位皮肤白里透红，年纪二十五岁，个子娇小，身材匀称，非常漂亮的混血金发
。
宛若从天堂下凡的圣洁纯白天使，与后黑色为底的工机器站在一起，显着极大的反差。
我撩拨下自己的金色长发，不自觉地舔起乾涩的双唇，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害怕恐惧，但也有难以形容的兴奋跟期待。
尤其是从镜子内看见后面的萧秋，整张脸也跟着滚烫到不行。
「切换，主格模式。
」它原本刚硬的模式，数秒内又转换成那慵懒的气质：「是，博士。
」咕噜……我吞了唾。
「觉得这刑房设计得如何呢？」我开询问，发出连我自己都鲜少听过的柔媚语调。
萧秋的右手摸起自己的下，且开始打量着房间的摆设，才开：「挺不错的，是婉枫你自己设计的吗？」它捉狭的问法，似乎在期待我真正的答案。
「不…」我透过镜子看萧秋，唯唯诺诺地说：「…是参考你当年笔记本写下的内容，我花了不少时间建造出来的。
」「怪不得，明明是陌生的环境，但我觉得异常的熟悉。
」萧秋的吻也跟着慢慢改变，套用着我给它的资讯，越来越接近『他』特殊的腔调。
随后，他又打量许会儿，又说：「不过，这边道具，不应该是这模样。
」这时，萧秋忽然定格，彷若时间被暂停，原本举起的左手，僵硬在半空中没有后续。
它突如其来的错误反应，下意识地让我又不免想到过往千次实验失败的经历。
连忙转身检查机器的状态，想找出发生错误的原因。
没有错误。
这是我重覆检验后得到的结果。
实验这么多次的经验，它此时并非错误的逻辑导致运转延宕，反而像是没有获得命令，无法接下来的行为动作。
因为它的左手，好像正打算去取下放在镜子旁浮雕上，那只专属我的黑色项圈。
也是真正的萧秋，遗留给我为数不多的纪念品之一。
灵光一闪的冲动，我没有多想就说：「取下镜子旁的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
」我对它下指令，一道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要求。
马上，停格的萧秋再次活动，流畅自然地走到镜子的浮雕，把挂上天使手中的项圈给取下，看了数秒后，才走回我面前。
它慢条斯理地在我面前解开项圈后方的环扣，眼前的我则是觉得有种暖流沖向下身。
咚。
我两腿一软地跪下来，背对着镜子。
双手主动地摆放在后腰，微微地抬起脖子，仰视着萧秋。
难堪且羞耻，瀰漫在我心中。
觉得自己挺下贱的，居然主动作出此时的举动，好像在恳求机器来玩弄自己。
可是……我却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它是不会有接下来的动作。
哢嚓！它端起我的下，行云流水地把项圈给锁上。
速度之快，连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就已完成。
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好若项圈起初就在我的脖颈上。
「婉枫，你的模样真美。
」它夸奖着我，慵懒地语气带有不容拒绝的冷峻，「但是，身上的衣服是多余的。
爬行到镜子前面，起身脱光。
」沉淀在灵魂
处的记忆被它给唤醒，就是我跟萧秋第一次调教的场景，今
再次重现。
「是……」我呼吸一后，扭着
前进。
明明只是一小段的爬动，就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快耗尽。
体温上升到难以置信的程度，感官异常的敏感。
面对着镜子，后方的它双手抱胸。
金属的显示器对着我，好似在等待。
一种宛若被自己亲看到最羞耻模样的矛盾纠结，轰然巨响在我的心田里炸裂开来。
正是因为它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背德的感觉十分强烈。
我半瞇着眼，压抑着停止实验的冲动。
把自己身上唯一的白色实验室外袍给褪下，露出赤
的胴体，坦白在镜子前。
是的，我什么都没穿，包含内衣跟内裤，甚至是我的下体
毛，早就剃除乾净。
这也是本次实验的主轴──x＝「不准遮胸。
」它在我下个动作出现的瞬间，就出声打断。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本能的动作，换来是冷不防地抽击。
啪！冰冷的金属手臂，带出
风的声音，毫不留地打在我娇
白皙的翘
，奏出拍击的声响。
「唔！」我吃疼地喊着。
多少年没被其他碰过的身体，再次记忆起这让我兴奋又难受的疼痛刺激。
更不用说，还是一个机器。
可是它却用着不会造成我身体伤害的力道，透过皮肤的震动赋予，刺激我的脑下垂，就察觉到无法控制的热流，难以抑制地从下面冒出。
娇躯不自觉地抖动，那湿溽就突孔缝，渗透到外部。
脑海一阵恍惚，飘飘然地非常好受。
然而，萧秋打完并没有继续，又是停格。
「继……」我本能喊出地命令，但最后一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吞回肚子。
理智跟欲望的纠缠，这刻是前者佔上风。
有点庆幸，但更多的是失望。
如果按照自己输的资料讯息，就应该要被它给言语羞辱，且抚摸下身，在镜子前被玩弄，燃起熊熊的欲火，让我求生不许求死不能的
虐。
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一切都是枉然。
「看来，萧秋是安全的。
」我自言自语，明白机器定律的基础架构，它是不会真正伤害我，也不会不服从我，「萧秋，按照输的资讯，继续『玩弄』我吧。
」我试验着更高阶的模糊指令，内心充斥着期待。
「是的，婉枫。
」它一手搂着我的胸，一手抚摸着我的，金属的身躯散发着不同於正常类的温暖，却产生更多冰冷刺激。
柔与刚、热与寒的替，凑发出更多韵味。
「嗯…喔喔……」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呻吟出来。
加上整个刑房内只有我一个（它不算），压抑数年的欲，就跟着全数宣泄出来。
很软，很，很，很
，这是我认识的男们，对我呻吟归纳出来的总结。
还告诉我倘若隔音不够好，整栋楼都能听见我的欢愉娇喘。
你的声音，一叫就让男硬。
这是萧秋的原话。
不是它，是他。
「看，都湿淋淋了。
」它说着，「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很
吧。
」「啊…嗯哈……呀呀……噢喔喔……」我陶醉在它的玩弄当中无法自拔，这种完全被掌握敏感点的镜前亵玩，让我的叫越来越大声，还能从眼角余光，见到自己的唾跟蜜汁，不停地分泌而出，染湿胴体。
然而，淡淡的失望逐渐地浓郁起来……搓捏、揉玩我的
红蓓蕾，接着是指挑逗我的
，沾着水撩动我的会跟菊花，带来一波波的快感沖刷我的脑海。
可是……所有的动作就是按照我输的标准程序，没有任何的变化新鲜。
「嗯…哈喔…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喔啊……」我在呻吟中说出它的下一句对白。
「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
」宛若被冰水给浇淋，顿时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我咬着嘴唇，沮丧地说：「停止。
待命模式。
」「是，博士。
」它停下不动，刚硬静默。
失去它的扶持，我坐落在地上，有些幽怨地看着萧秋，内心矛盾且失落。
完全按照剧本的感觉真的很差，就好像拿着攻略玩游戏，按部就班的过程，丝毫没有任何成就感。
它所有的行动模式，都是我一点一滴输进去，把自己灵魂最层的记忆，没有保留地输。
然而，回忆中的美好，却消失无存。
镜子里的我，金色长发披肩，雪白带有嫣红的
房急促起伏，脸蛋躁红，羞怯地咬着下唇，白皙的部上，已然是动的色。
思考许久，我决定尝试，更冒险的举动。
「萧秋，你不会伤害我对吗？」我有点心虚地问。
它答：「是，博士。
」「如果我要求你伤害我呢？」「根据机器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不得伤害类，或因不作为使类受到伤害。
」它毫无感地朗诵最基本原则。
我的脸色有点难堪，这是工智慧的最低层桎梏。
为了避免类被工智慧给推翻，所设定的要求之一，也变成反制我的枷锁，进退不得。
不过，这时的我却想打。
「萧秋，请你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