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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汁妖妖(22-2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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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告诉陶淘,包括新婚期,他都从来没有欲强到这个地步。

他很由衷地对陶淘说:「你不是一个男就能够满足得了的,哪个男娶到你,要不想亡,就得忍受你出轨。

小林娶到你,是他的幸运也是不幸。

」陶淘想了一下,觉得不是很赞同,她的行为,主要是因为心理上的喜新不厌旧,而不是对于本身的过于热衷。

除了老朋友,此时,她还多了一个新乐趣——ter。

她上网已经时不短,但只是玩游戏,查资料,接触聊天工具却是从05年刚刚开始。

她最初注册msn、qq,仍然是为了玩游戏的时候好流,那时msn已经关闭了自由友功能,这倒是为qq的发展提供了更大的空间。

一开始,陶淘甚至还不懂得设置筛选加,所以很快就有很多加她为好友,找她聊天,有的聊了几句陶淘觉得索然无味的,就不再理会;还有一些是直接聊,或是没几句就提出见面或是一夜的要求。

陶淘倒不怕聊的话题,问题是大多数见解有限,着实不了她的法眼。

但她的一贯作风,是善于学习和汲取他的优点为己所用,所以,这种流大大开阔了她的眼界,也使她开始总结自己在方面的经验体会,同时,她也了一些网友。

这些网友当中,既有单纯的朋友,当然也有发展到见面甚至上床的。

不过,她觉得最新的是网,可以通过视频,或仅仅是用文字来进行,这是她以前没有想过的方式。

其实这种方式类似于看着片或h文自慰,又因为对方是活生生的而更容易产生代感,从而达到高的目的。

陶淘曾经有过一个哈工大的网友,从他本科到读研维持了几年,算是比较长久的了。

对方比她小,所以开始两以姐弟相称,彼此还会分享和方面的一些想法。

有趣的是,他们曾经网过一次,但后来还是恢复到朋友的身份,而且自然而然,彼此并无尴尬。

那次,两先也是聊,他聊到以前高中时教过他的一位老师,说那时候每次晚上冲动时,都是想着她自慰的。

陶淘问他对方什么地方吸引他,他说那老师十分漂亮,眼尤其动,每次眼睛看过来,他都有过电的感觉,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师的身材很好,男生们白天盯着她不放,晚上在寝室熄灯后谈论到她,都是遐想连篇,往往说着说着很多都会忍不住冲动和自慰的。

陶淘听了,觉得又新又好笑,当年生们谈论男老师的时候,可没有上升到这个境地的。

说着说着,对方把话题一转,感慨道:「姐,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我能想象得到,你的学生肯定也和我们当年一样。

」陶淘大窘,她很难以想象这种状况,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他们才多大啊。

」「跟我那时候差不多大咯,你知道我第一次自慰多大?」对方反问。

「多大?高一?」陶淘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姐太瞧不起了!!

!!

!」对方连打了几个感叹号,才回道:「初二!」「哗——」陶淘惊叹,发了个惊讶的表

「姐,你想你的学生都高中了,还有几个没有自慰过的?看了像姐这样诱的老师,保不齐上课的时候就冲动了。

」他继续说。

陶淘想了想那种景,还真是有种挺复杂的绪,有点尴尬,有点羞涩,又有点高兴,有点得意……正胡思想着,对方又发了一句话:「我想到姐,都有反应了。

」陶淘下意识地回了句:「你想到姐什么了啊?」「想到姐的大子,想到姐的大就好硬,好冲动啊」对方回得很迅速。

「你怎么知道姐的子大,大啊~」她也有些湿润了,于是继续挑逗他。

她发现,这么粗俗的话她虽然说不出,但看多了,她打字却很顺溜。

「我就是知道啊,姐的子又大又白,我一只手都握不下,我捏着姐的子,含着用力吸,我要把姐的水吸出来」对方回话越来越快,描述也越来越形象。

陶淘受到挑逗,觉得真的勃起了,她也胆子大了,回道:「嗯……啊……乖弟弟,轻一点嘛,姐受不了这么粗的啊,」「好姐姐,我会轻点,轻轻用舌舔,一圈一圈舔……」「嗯……好舒服啊,你真乖,让姐看看你的小弟弟吧,它乖不乖啊~」「当然乖啦,你看它这么乖,姐姐也要乖乖分开腿,让它跟姐姐好好亲热亲热哈」「开摄像让姐姐看看,姐要看它是不是真的乖。

」陶淘自己没有摄像,一般也不会要求对方用,但今天她例了。

「好,」对方有点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果然,过了片刻,视频接通,从画面中,可以看到对方穿着一条宽松的中裤,但裤裆却鼓鼓的。

「脱掉裤子!」她有些脸红心跳,却毫不犹豫地敲击键盘,发出命令。

对方也没有忸怩,抬了抬,拉下了裤子,登时茎就弹跳出来。

他的茎已经勃起,但包皮仍然基本裹住了,镜里显得挺白净的。

「还害羞哪,快撸下来,让姐瞧瞧。

」「那姐要好好疼它,」他听话地撸下包皮,露出了还挺

「好,塞到姐嘴里来,姐给你含着它,」她也继续挑逗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姐用舌舔着你的,舔到它流水——」「嗯,好——」他明显觉得很刺激,手上的动作加快加大了,视频里传出的呼吸声也粗重了许多。

陶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家手的全过程,觉得有趣,脆停下打字,改成语音来配合。

陶淘平时说话老老实实,但私下里撒娇发嗲却挺有一套,这一换语音模式,果然效果更佳。

虽然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但对着手的视频画面,在自己有些兴奋的状态下,很快她就配合着对方手部动作的频率,呻吟得很自然很流畅了,不多时,对方达到高了。

陶淘看着视频中处汩汩而出,与片中看到的况并无不同,但对方满足的色却比片自然得多。

这时,她油然而生的,是一种羡慕,羡慕别可以通过自慰达到高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误歧途,从青春期起,因为哥哥的缘故,她根本没想过自慰,后来长大了更是没有也无需这样,所以没有在长期的自慰过程中总结经验,找到最佳方式来自娱自乐。

她后来接触过的咨询案例中很大一部分都喜欢自慰,毕竟这种方式既安全舒适又自在省心,再加上科技发达,网购盛行,各种辅助工具千姿百态,实在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既可以在过程中助兴,也可以在独处时自行享受。

第二十六章离开俗话说得好:「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陶淘一贯喜欢熟男,所以从来没有把学生别化过,但自从被提醒之后,她心中有鬼,再看学生的反应时,就往往能看出问题来。

陶淘和学生一贯没有什么代沟,平时学生也会当面赞美她或是给她提意见,尤其是生们给她提的意见几乎都集中在穿着打扮上,这让陶淘有时都难免感慨,果然打扮是孩子的天啊。

而男生们会在背地里,甚至在教室里公然谈论同学,甚至老师,并且措辞很大胆、很露骨。

于是,她终于知道他们课余生活里,除了动漫、游戏、恋,居然还包括议论她的穿着,身材,以及她的家庭生活。

她知道了有些会在她身后轻扯她的发;知道了有些会故意靠近她,闻她身上的香水味甚至试图窥探她的衣内风光;知道了有些偷拍了不少她的照片;知道了有些曾经就她的香水品牌,甚至三围尺码打赌,还贿赂生来向她打探;也知道了有些低调或高调地宣布喜欢她。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完全没有想到未来有一天她会和自己的学生一次次上床。

平心而论,听到男生对她胸部,部的各种争辩、探讨,她除了有些意外,倒并不反感,毕竟的虚荣心是欢迎这些的。

当然她也了解到是有些学生或同事看不惯她,有些说她傍大款;有些说她不像个老师的样子,不是跟学生嘻嘻哈哈,就是穿得不像样,纯属勾引的狐狸,学生都会被带坏,云云。

陶淘对此颇看得开,她本来也没有讨好所有的宏伟目标,她明白这些自认正统的的脑回路跟她是无法相的平行线,只是难免在心中偷乐:如果这些看到她在酒吧、夜总会的低胸、高叉、露背、超短的各种感装扮,会不会才醒觉她上班时还是很端庄的。

可是她一向过着双面的生活,根本不可能袒露她的这一面给她们看。

于是她还是每天开开心心地上课、改作业、会家长,开开心心地回家,陪孩子、玩电脑;她不过问林宇阳的生意,也不苛求孩子们的成绩,甚至对自己在学校的发展也不着紧。

生活之于她,完全顺其自然,所以一派怡然得乐。

大概所有的事都是福祸相倚的,幸福得理所当然的陶淘此时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直乐在其中,并以为可以按部就班到退休的工作,居然潜伏了巨大的危机,给了她终生难忘的打击,带来难以洗刷的屈辱。

那时,她已经工作7年,结婚也有5年,工作环境的单纯加上家庭环境的安适,使得她即使已经快30了,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她依然可以梳着马尾,穿t恤牛仔裤,在学校里蹦蹦跳跳,不过大多数时候她在学校时还是老老实实穿着她的职业套装,只是这种着装更能显出她美好的身段,引来更多关注的眼,让她还不如穿休闲装时自在。

带了高三毕业班的她,工作量、工作强度和工作压力都明显升级,陶淘不得不常常留在学校加班,改完作业和试卷再回家。

她的办公室在一楼,教研组一共有8位老师,办公桌分成两排拼在一起,陶淘的桌子正对窗户,光线不错,却背对着门。

因为办公室常常有老师和学生出,所以门平时都是虚掩的。

已经进5月份了,在这座城市里,夏天似乎来得特别急,大家都早早换上了夏装。

这天下午最后的两节课陶淘是空堂,因此她一直坐在办公室里埋改试卷,忙得连都没有抬起来过。

直到窗外渐渐暮,室内光线变得昏暗了,她才起身打开灯,然后捶了捶酸疼的腰和颈脖,伸了个懒腰,翻了翻试卷,发现没改的已经不多,打算加把劲,改完再回家吃饭休息。

看看还剩几张了,她心大好,「刷刷刷」运笔如飞,这时,她听到门隐有响动,心中暗想:居然还有比她还晚下班的,唉,悲催的高三啊~正暗自感慨,突然眼前一黑,不知是什么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她鼻间闻到一汗臭味,下意识想伸手抓下来,手却同时被反扭到身后,她心中一阵跳,开就喊:「是谁?!快放开我!!

!」没有应声,她愈发恐慌,就想喊救命,可刚一张,嘴也被堵住了。

陶淘从未碰到这种状况,除了挣扎,也不知该如何自救。

突然,她觉得胸一凉,发现是衬衫扣子被解开了,接着,有把解开的衬衫袖从她手臂上扯掉,她意识到办公室里进来的不止一个,而是至少三个,其中两个在脱她的衣服,他们一个捉住她一只手,换着把她的手臂从衣服里拽出来,而另外一个则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房。

一时间,恐惧、羞辱、惊吓、疑惑,如水般淹没了她,陶淘浑身不可控制地发起抖来,她拼命挣扎着,胡摇着中发出「呜呜嗯嗯」的哑哼声,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

她这边做着无谓的挣扎,那边的几呼吸却粗重起来,有小小声说:「妈的,她扭起来真够劲。

」说话间,她的上衣已经离身,连胸罩也被扯掉了,丰满的房随着她身体的挣扎摆动而不停地弹跳着、晃动得让那几个眼睛都红了,有伸手揉搓起那一对雪白的球来,还一边啧啧叹道:「真大、真软……」「让我摸摸——」边上拉着她的迫不及待地说。

「还有我呢——」另一边的也急了,陶淘听着他们说话,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明显声音很年轻。

「行,快点,等下老子要第一个她,」她面前那说着话,狠狠捏了捏陶淘的,陶淘痛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体也随之抖了一下。

「哇——」换到她面前的见了这一幕,显然觉得很刺激,于是也学着用力揉捻她的,在这种刺激下,陶淘的已然硬硬地凸起,房也胀大了。

「靠——硬了还大了诶,怎么这子也跟一样?」「没见识,还没玩过吧,等下好好看哥怎么弄,学着点,有你的乐子。

」先前的那个得意地讥笑道。

陶淘只觉得几只不同的手在她胸部抚来捏去的,还带着汗湿的黏腻感,她又惊又惧,浑身战栗,连皮肤上都密密地起了一层皮疙瘩,胃里一阵阵犯恶心,如果不是嘴被堵着,她会立刻呕吐出来。

这时,最早说话的那个不耐烦地发话了:「你们给我抓牢她的手,老子硬得受不了了。

」她感觉有只手撩开她的裙子,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轻柔的紫色雪纺百褶裙,里面是色的丝袜,她拼命并拢双腿,试图守住这最后的防线,却被对方毫不怜惜地一把从她腰上扯下她的裤袜和色带蕾丝边的小内裤,顿时,她的小腹和部也露在空气中。

看她还是死死并拢双膝,在做着徒劳的抵抗,那哼了一声,突然高高抬起她的双腿举过顶,她的手被扣在椅背后,现在腿一抬高,就贴向她身前,她的背紧贴在靠背上,饶是她有儿时学舞的功底,这种姿势还是扯得她大腿的韧带生疼,让她忍不住从喉咙底部抽了凉气,而更让陶淘觉得羞辱的是,这使得她的部完完全全露在他们面前。

用手指拨弄她的花唇,道:「哥过不少坐台妹、打工妹和学生妹,这老师嘛,倒还是第一回。

」说着开始窸窸窣窣解皮带,等陶淘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住了她的下体时,巨大的惊恐使得她发疯似的使劲挣扎着,挪动着部想逃开,连椅子都被她晃得咯吱作响,可这一切都在她的花径被粗地顶开,甬道被占据的那一刻起,变得毫无意义……她这边万念俱灰,那边强她的却正在兴,许是刚刚说了要演示,他一下下摆动腰,把茎努力提起又狠狠地冲下,那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是急促,抽得越来越疯狂,粗重的喘息像黑夜里振奋的野兽,热气在淘淘被抬起的小腿上,边上的俩看得血脉贲张,手不停地在陶淘的双上揉来捏去,显然已经勃起的下身也难以按捺地往她身上摩挲,陶淘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她睁大双眼,可眼前还是一片仿佛永远冲不出去的茫茫黑暗,眼泪早已浸湿了蒙住她眼睛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她恨不得能昏死过去,可是现在竟是连这么微薄的要求都无法得到上天的眷顾和首肯,她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也感受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第二十七章强(下)终于,那猛冲了几下,双手紧捏住陶淘的腰,微微抽搐着在她体内了出来,然后靠在陶淘的腿上,胸膛起伏,歇了一会儿,满足地叹了气:「他妈的,好久没这么爽了,真紧。

」说着居然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

她用力偏过试图躲开,那见了呵呵一笑,狎昵似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说:「再躲,老子就再你一次。

」边上一急了,期期艾艾道:「四哥,我们……」「哼」,被叫四哥的明显有些不高兴,一边讪讪起身,一边还恋恋不舍地揉了几下陶淘的,说道:「这不就到你们了吗,猴急个啥——」「嘿嘿,不急、不急。

」其中一个笑两声,却迅速地解开裤子,屈身也学着开始那的姿势,试图把陶淘体内,但不知是紧张还是为何,那东西始终不够很硬。

他试了好几次,才堪堪找对地方,此时陶淘的因为溢出而十分润滑,进显得并不困难,他胡捅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

「就了?」那个四哥有些惊诧:「你他妈是阳萎还是早泄?」边上的另一个吃吃笑起来:「他是个雏儿,这可是脱处开荤哪~怎么样,你想了她那么久,这下吃到嘴了,味道怎么样啊?」被问到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声说道:「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万一被看到了,对她也不好。

」「我——」刚说话的骂道:「你他妈过完了瘾,开始装好了哈。

不是你成天在老子面前说她多么多么风骚,你他妈多想她的吗?老子为了成全你,冒了这么大风险,还让你先上她,现在叫我走,你妈嘞个,等老子爽了再说。

」说着话,他放开陶淘的腿,一把扯住她的发,将她拽起来,仍然反剪双手按倒在办公桌上。

陶淘的脸和上半身都贴着桌子,部却整个露在那几个面前。

最后说话的那三下两下剥下她的丝袜,把她的手绑了起来,然后扒开陶淘的瓣,用手摸了摸她的部,骂了句:「你母妈,了不少嘛,老子没吃到盘菜,也不想就着你们的货搞。

」一边说,他一边用手指伸进去,抠住陶淘的道挠刮,不一会儿,之前到她体内的流淌出来,浸湿了她的毛,顺着大腿根部滴了下来。

还不肯停手,又忽快忽慢地抠了十几下,才把手指撤出,然后伸到另外两面前,得意洋洋地说:「看到没?刚才那些是男的东西,这透明的,才是的水。

」陶淘刚刚已经察觉身体的变化,现在听到这些话,更是心中懊恼。

她对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她发现身体和意志居然是真的可以分开,各自为政的。

此时,最后那已经从后面进陶淘体内,抽起来。

也许是因为陶淘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加上刚刚被挑逗过,道内壁柔润许多,分泌得更快,于是动作之间,除了体撞击的「啪啪」声,还开始响起「噗唧噗唧」的水声。

听了愈发得意:「听见没?这骚娘们被老子的多爽。

」说话间,动作幅度也加大了,陶淘的髋骨和腹沟一下下撞在办公桌的边棱,生疼生疼的,可是现在她心中充满了对自己身体的厌弃,所以这种疼痛反倒让她有一种自虐的快意。

她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活该,一边又痛得忍不住流下泪来。

慢慢地,她觉得身体开始麻木,意识开始渐渐涣散……当一切结束以后,几匆匆离去之前,最后那拿走了陶淘的蕾丝小裤,并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别声张,否则身败名裂、被瞧不起的是你。

」顿了顿,又颇有点意犹未尽地说:「老子以后一定会再来找你。

」陶淘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直到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四周安静下来,她都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一会儿,她才像突然惊醒了似的,直起身来,死劲拉扯绑在手上的丝袜,终于,她的手挣脱了,她一把扯掉蒙住眼睛的东西,发现原来是一条毛巾。

她嫌弃地远远抛在地上,又找出纸巾匆匆拭净下身,然后顾不得没有内裤,穿上丝袜,快速整理了一下发和衣服,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学校。

等回到家,她躲进卧室,钻到被子里,过了很久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候,她最先考虑的是要不要报警?其实,按她的格,是肯定要报警的,可是现在,这已经不仅仅是她个的事,她还要想想丈夫孩子的感受。

不报警,难道就这么放过了那三个吗?不不不,这是她万万接受不了的,那么,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办呢……陶淘的脑子里纷纷,想着想着,她的太阳突突直跳,也阵阵痛了起来,渐渐地,她觉得四肢百骸都开始隐隐作痛,痛得她环抱住自己,颤抖着蜷缩成小小一团,可是疼痛和寒气却始终牢牢盘踞,丝毫不肯放过她。

终于,她找到手机,抖抖嗖嗖,按下了一组号码。

「嘟——」电话接通,很快地,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桃子,今天刮什么风,怎么想到找我啦?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你听得到吗?」陶淘拿着电话,手还一直在抖,她很想开,却始终发不出声音,眼泪却又夺眶而出,她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你怎么了?你在哭?」对方很敏锐,分明听到了这声抽泣,他的声音突然没了轻松愉悦,变得低沉起来,慢慢安抚道:「乖桃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电话那的陶淘仍然没开,一直低低抽泣着,手机里的男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在家?在家就应一声,我马上过来,你等着,我到了就打电话给你,我在楼道等,好不好?」陶淘轻轻「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着起了床,拿了一条内裤穿上,静静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直到电话响起,她才有些木然地起身,拿起电话,出了门。

到了楼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迎上前来,陶淘也没打招呼,默默就着他打开的车门坐进车内。

也不问话,大步流星走到另一边,打开驾驶座车门,发动车子,开出了小区。

车子沿着东湖边上慢慢开着,只是开车的时不时打量一下陶淘,两个都没有开

突然,陶淘出声打了沉寂的空气:「我被了。

」「吱——」一声急刹车的刺耳,伴随着对方的震惊和震怒:「什么?!怎么回事?」陶淘还是保持着木然的表,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就是刚刚,下班后我在办公室改卷子的时候,」不期然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一幕,她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

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三个,至少有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另外的也不大,其中一个叫『四哥』,不知道是不是绰号,估计是社会上混的。

我蒙着眼睛,具体的也不知道。

」她又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地说:「我没有洗澡,要不要取证?」对方看了她一眼,问:「正式报案?」陶淘转看他:「我拿不定主意,你说呢?」陶淘找的这个,就是她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斌斌,时任陶淘工作所在的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郑志斌。

也是前文提到过的算是她时间最长的仰慕者。

郑队现在身材魁梧,英俊威武,可是当年也就是一个流鼻涕、受欺负的瘦瘦弱弱的小麻

自从小学二年级跟陶淘做了同桌以后,才结束了被欺负的悲惨生活。

他家也住科学院,所以常常和陶淘一块上学和放学,每次都会很主动很狗腿地帮陶王背书包。

他的成绩不如陶淘,因此,陶淘考上了华一附以后,两的来往就全靠他主动跑去她家来维系了。

陶淘是全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但是在小麻的心中,陶淘却是他永远的王。

所以他开始好好学习,开始锻炼身体,甚至去练散打和柔道。

他把当警察作为了自己的生目标,因为陶淘当年主持正义的光辉形象彻底改变了他的价值观和生观。

斌斌喜欢陶淘的事,基本上科学院认识他俩的都知道。

小时侯的殷勤、长大后的热切,即使他已经体格健壮,英明武,都统统不能打动她,改变她心目中那个瘦弱畏缩的小男孩的印象。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如此脆弱无助的她;也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完成保护她的夙愿。

他考虑了片刻,就拿定了主意,说道:「我看,还是不要正式报案,这样一来,以后必然要走司法程序,而且你又要一次次去局里,去法院,事知道的会越来越多。

」他看她一眼,心里明白自己实在舍不得她一次次去回想,还要在不认识的面前去描述那样的过程。

他从来没看过陶淘这种六无主、万念俱灰的样子,想到那个永远昂着,趾高气扬走在他身前,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她;那个偶尔回看他,笑得像正午阳光般灿烂的她,那个让他心生仰慕却又忍不住自惭形秽的她,他实实在在地心如刀割。

陶淘点了点,没做声。

郑志斌又接着往下说:「所以取证就不用了,后面的事你就给我,我会尽快找出这几个家伙。

」说到这里,他的语调一变,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凌厉得连陶淘都忍不住抖了一抖,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不再是唯唯诺诺,跟在她后面拎书包的那个小孩,而是在这一区,乃至全市黑白两道都赫赫有名的郑大队长。

第二十八章离开看到陶淘的表,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郑大队长有些赧然,他瞄了眼她,不大自然地说:「桃子,我带你找个相熟的医生,即使不取证,你还是做个身体检查吧。

」陶淘现在倒是很顺从的,乖乖跟着去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私诊所。

检查的内容主要是科,外科,骨科。

等检查结果陆续出来,医生絮絮告诉陶淘,手腕、背部、髋部等有明显的软组织挫伤,但不伤及筋骨;髋骨小腹处有些磨皮红肿的外伤,注意搽药,不沾水,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当医生告诉她,目前倒没有发现有病感染的况,但外明显红肿,要避免生活时,她心中苦笑:最近,她哪里会有这种心呢,不过,她也是第一次明白,以前听说西方被强前,会要求强犯戴避孕套,原来还有防止病的考量。

可惜当时,她既没有这么淡定,也完全没有这种意识。

回到家里,记着医生说的话,她没有洗澡。

她脱了衣服,赤身站在浴室里,重新检视了一番自己的身体,那些红肿和青紫,在在提醒她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看着,眼泪又蓄满了眼眶,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流了下来。

她强忍着哽咽,先是打了热水,细细把全身擦洗了一遍,然后用清洗器装了医生给的洗,兑了温水,体内冲洗了数次,再拿出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各处红肿的部位。

全部清理完,她才觉得松了气,穿上长袖的家居服,她走出卧室,去了孩子们的房间。

进了门一看,小熹小煦都已经躺床上了。

这时,陶淘才发现,一路折腾到现在,居然已经晚上9点了,别说晚饭,她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一,可她完全没有饥饿感。

按例给两个孩子说了睡前故事,等到他们甜甜睡去,她俯身亲了亲他们,并没有离去,不知为何,在这间房间里,她总能找到安定和力量。

她坐在床,仔仔细细地考虑该如何面对明天和以后。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继续站在讲台上,更重要的是,她还能不能安然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可是,如果请假,那只不过是一两天的缓冲,即使她做出离开的决定,也总是要去学校的。

学校,学校……她在心里慢慢咀嚼这个词,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不不不,不管伤害她的学生是不是她学校的学生,也不管是不是她自己的学生,她都不想原谅他,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作为老师,被学生强的事实。

在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固有的观念中,老师是高尚的、受尊敬的,而绝不是被学生按在办公室里施的角色。

第二天,陶淘还是去了学校。

她昨晚已经冰敷过眼睛和手腕,早上又特意化了点淡妆来提亮气色。

她穿了件长袖的紫色配浅紫波点的衬衫,扎在灰色的七分裤里,遮住了她受伤上药的部位。

收拾停当,她对着镜子笑了笑,发现这笑容委实难看,于是她敛了嘴角,索面无表地出了门。

走在路上的陶淘,仍然拥有不小的回率,可是她心里总有些凉飕飕的感觉,觉得那些目光里充斥的,要么是猥亵、要么是鄙夷。

她泪意又往上涌,步履渐渐沉重起来,她有逃回家去的冲动。

可是,心底的不服输使得她硬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她愈发高抬起下,大步朝着学校走去。

那天,除了表有些严肃之外,她如常地上完了课,学生和同事都没有发现她有何异常,但她自己明白,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她坐在办公室里,简直如坐针毡,手一放在办公桌上,就开始发抖,怎么都止不住。

办公室的门稍有响动,她就吓得汗毛倒竖,背脊发寒,连皮都阵阵发麻。

她于是找了个理由,把办公地点换到了教室里,可是,在教室里,她也再感觉不到以前那种亲切和快乐。

她看着学生的时候,总是既心虚又戒备。

她总是担心他们当中有知道她受辱的事,她难以遏制自己的联想,每当学生对着她笑或是窃窃私语的时候,她总觉得他们是在嘲笑她,甚至是在用色的词汇描绘她被强的过程。

她想大哭、想大叫、想歇斯底里地发作一场,可是长年养成的好教养,让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她这才明白,她连崩溃的勇气都没有。

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学校,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比这天更难熬的时光,想到明天、后天……她简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撑下去。

不过,她也终于下定决心,高考结束的那一天,就是她告别讲台、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因为,她再也不能心无芥蒂地对待她的学生,对待她的工作。

打定主意之后,她顿觉轻松,也心安不少。

现在距离高考不过剩下十几天,她相信她能坚持下去。

毕竟临高考这时候甩手不,她于心不忍,也于心难安,她自己也是经历过高考的,知道对于许多、许多家庭而言,高考的意义是什么。

可是,考完以后,她是请病假、事假,还是脆辞职,一走了之呢?她觉得辞职的话,肯定会惊动父母,也会激起大家的猜测和非议,倒还不如请长假,或是办停薪留职。

她这边在考虑到底以何种形式告别她的教师生涯,那边,郑大队长也在紧锣密鼓忙着案。

他的打算是先找到那个「四哥」,根据陶淘说的,他估计此应该经常出声色场所,但肯定不是啥大角色,十之八九就是个小混混。

因为不是公开调查,所以他找来了辖区当中几个比较熟的线和联络,布置好任务,没两天,就传过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到,问下一步怎么办?郑志斌倒没想到会这么快,一时有些错愕,忙问缘由,却是那这几天到处吹嘘刚办了个老师,得如何如何过瘾,所以没打听多久,就有知道。

郑大队长一听,火冒三丈,立刻带了心腹手下,杀了过去。

根据线的指点,他很快在某家网吧找到了正在津津有味玩游戏的所谓「四哥」,那是一个一脸痞气、中等身材、打扮很的年轻,看上去不过20出,叼着烟,双手噼噼啪啪敲击着鼠标键盘。

郑志斌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看他玩游戏,偶尔还出声指导他几下,这款游戏他倒确实通,所以对方颇有斩获,两的态度也熟稔起来。

看对方烟抽到了,郑队递了支烟过去,对方接了烟,就着他的打火机点着了火,开道:「你星际玩得不错嘛,怎么不自己玩?」郑队摆出副色迷迷的样子,说:「老子是男将,玩游戏嘛,要跟玩唦,跟电脑玩有啥的意思唦?」那一听,来了劲,连连点,应和道:「说的有道理,这游戏还是不如来得有劲。

」「我是不喜欢找小姐滴,那些个婊子,根本冇得意思气,」郑队继续诱供。

听了,色有了微妙的变化,停了一会儿,才说:「说得冇得错,良家是比出来卖滴更过劲。

」郑志斌敏感地捕捉到了那变化中包含的回想和餍足,心中不由一跳,一丝戾气浮了上来。

他暗自压下心的怒意,说:「看你这意思,肯定是有故事的啊,说来听听,你那个皮判是啥子模样?」「脉子靓,条子顺,又会打扮。

」那倒不谦虚,开便夸。

听了这话,不知为何,郑志斌心里倒好过了些,即使是在强犯嘴里听到的赞美,仍然让他有了丝与有荣焉的骄傲。

「那双腿又长又直,韧劲十足,啥子样子都搞得,」那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起来:「子、都又圆又翘、皮肤摸过去滑不溜手,小紧的,夹得我现在都觉得痛……」他一边回忆,一边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得第三次,水跟飚似的,整个,连毛都被打湿咯,真他妈骚!」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有些变化,仿佛有些遗憾,又仿佛充满冀望:「板马的,下次一定要好好找她耍一耍,说得老子的都硬了!」郑志斌听得又气又怒,又酸又妒,气怒的是眼前的这个小混混一副心满意足的得瑟相,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拧下他的脑袋,酸妒的是他放在心里喜欢了这么多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居然被这种了。

而且,他还心中有愧,因为,那说到硬了的时候,他居然也听得有了反应,他的脑子里充斥着陶淘全身赤,被个壮男子分开双腿,挺身戳刺,她一脸妩媚,娇喘连连的样子,而这个壮男子,不是别,正是他自己。

于是,我们的郑大队长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做不得声。

也沉浸在回忆中,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郑志斌整理好绪,用羡慕的语气说:「有伴眼,这个妹得是做啥的,嘞么够劲?」「是个当老师的嘞,妈的,老子以前在学堂的时候,天天挨老师的骂,现在可以骑在她们身上,搞得她要死要活,想想都来劲。

」那说得一脸得意。

郑队暗暗攥紧了拳,继续问道:「那是哪个学校的嘞?」那听了,忍不住转看了他一眼,语气里有了防备:「你管她哪个学校的。

我为啥子要告诉你?吧子!」说着,把鼠标一扔,起身离开了网吧。

这正中郑志斌下怀,他故意等了会儿,才慢慢起身,也走出了网吧。

回到车上,司机告诉他,已经有跟住了嫌疑,他点点,说:「告诉小王,把带到老地方去。

」番外篇之蕾丝边(lesbn)在如今这个耽美横行,菊花盛开,基燃烧的时代,同恋已经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和领域,但是,陶淘竟再也没有机会尝试同之间的亲密接触,只能依靠记忆中的几个片段,来回想那种堪称美妙的印象。

现在想来,陶淘觉得自己是有双恋的可塑的。

打小,她对于身边的孩子就有出自本能的侠骨柔肠。

还记得小学5年级的时候,她的一个好朋友与同桌的小男生发生了冲突,那个小男生非要打她以示惩戒,那小生只会哇哇哭着躲到陶淘身后,陶淘问明缘由,确是生有错,于是挽起衣袖,露出白的小胳膊,大义凛然地说:「要打你打我吧,我替她受罚!」男生倒没客气,结结实实地打了陶淘几下,可怜陶淘的手臂青紫酸痛了好些天。

但这件事的后续是,小男生非常钦佩陶淘的义薄云天,于是成为她的好哥们,而那个只会躲在陶淘身后的孩子,却渐渐淡出了她的圈子。

到了高中,陶淘受金庸先生影响,尤其喜欢《鹿鼎记》,于是,她虽然没有和男生谈过恋,但却仿效韦小宝,在班上找齐了七个「老婆」,常常能看到她左拥右抱,春色无边的风采。

而且像韦小宝一样,这七相互之间的关系未见得多好,但对陶淘都很不错,其中还有一两个是有或有过男朋友的,陶淘也并不介意,甚至跟那「夫」(当年她就这么叫对方的)相处甚欢。

直到今天,在对于对象的选择和相处上,她的想法都和韦小宝类似,只要自己喜欢,年龄、格、长相啥都不是问题,不求鹣鲽,但求兼容并蓄。

所以,她能客观评价身边诸的优缺点,可非要她甄选出森林中最好的那颗树,并一心一意吊死在上面,那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大学以后,因为住校,陶淘得到了意外之喜,这4年成为她尝试lesbn的最佳时期,即使,彼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种取向。

一开始,是因为随着冬,天气渐冷,在家依靠电热毯的陶淘晚上根本睡不热,于是就和室友挤在一个床上,把两床被子叠起来盖,熄灯以后,两个还能说上挺久悄悄话,分享彼此间的秘密怀。

在高校办学条件大幅提高之前,虽然床铺窄小,但只要睡相老实,身材苗条,这种况在生中还是不鲜见的。

陶淘在大学期间,延续了她的韦氏传统,所以,班上和她比较要好的生都跟她睡过,omg,这个表述现在看来实在猥琐,那时,还曾有过陶淘豪气万千,晚上大喊着:「翻牌子,翻牌子,今天朕该点哪位妃侍寝」的盛况,这也是陶淘lesbn的名开始有提及的缘由、只是那时,陶淘跟依眉已经貌合离,渐行渐远了。

因为,在陶淘和依眉要好的子里,基本上,她是只和依眉睡的。

那是始于进校的第一个冬天,依眉刚刚和学长谈上,正是热,常常夜才翻墙回寝室。

陶淘一般都会留好热水,等她回来洗漱,然后帮她暖着被子,揉搓依眉在外面待得太久而冰凉的膝盖,然后两絮絮说些话,相依而眠。

也许是依眉的文艺青年范特别打动陶淘,也许在今天看来确实是喜欢,一贯大而化之的陶淘对依眉特别好,除了等门,她还会帮依眉点到,写作业,收拾东西,甚至在放假的时候送她到火车站,陪她候车。

许多她从来没有在男身上用过的细心体贴,她都用在了依眉身上。

当然,这也不是后来依眉对高峰揭发陶淘是同恋的真正依据,真正的故事,发生在那些从来没有被察觉的夜晚。

的起源,是某个晚上依眉约会回来,两睡下以后,依眉悄悄告诉陶淘学长抱了她还亲了她。

陶淘追问她细节,依眉期期艾艾说不出来,于是陶淘捉狭似的在依眉脸上亲了下,依眉吃吃笑着摇

其实,以前陶淘也亲过生,中学大学时都亲过,但那天也不知怎的,看到依眉眼角含春地吃吃笑着,陶淘凑过去又亲了依眉,只是,这次是亲在了嘴上。

依眉愣住了,陶淘心中大快,看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再接再厉又亲了几下,感觉依眉的嘴唇十分柔,许是外面待久了还有些微凉,亲起来挺舒服的。

此后,两个都不再说话,接着陶淘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两醒来后,都不约而同选择了装作若无其事,接下来就进考试季了,两个都各自看书复习,虽然晚上仍然一块睡,但谁都没有再提起那次的事

直到寒假过后,某次夜依眉约会回来,忍不住向陶淘诉说她和学长在小树林约会,正在搂搂抱抱之时,突然有保卫处的过来巡逻,手电筒的光堪堪打在他们身旁,吓得两噤若寒蝉,依眉心惊胆战地等那些走远,迫不及待地整理好衣服跑回了生楼。

看着依眉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陶淘赶紧安慰她:「他们不是没发现你们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啦。

」一边哄着依眉,一边还用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依眉的色渐渐安定下来,陶淘的坏心又起,问道:「你那么怕嘛?是不是当时学长在亲你?」依眉不做声,她又拖长了音调:「那就是——学长在摸你?」依眉嗔道:「你——」「我什么我?说,学长是不是在摸你?摸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她嘴里说个不停,手上也配合着,在依眉的胸部和腰部摸了两把。

「臭陶淘,你闭嘴!」依眉小声喝道,一边伸手去挡。

「我偏不,只许你做不许我说,只许学长摸不许我摸,你重色轻友!」陶淘越发起了劲,挡开依眉的手,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并顺势拢住,揉搓了起来。

「嗯~」依眉的声调突地一变,手上推挡的动作也没了力度,身子一颤,软了下来。

察觉到依眉的变化,陶淘有丝得意,动作也更放松,手指隔着内衣轻柔地捻弄着依眉小巧秀挺的房,感觉它在自己手下慢慢胀大,也凸起俏立着。

感受着依眉的细细喘息,以及在她手下依眉身体的轻颤和砰砰心跳声,这时,掠过陶淘心里的是混合着满足、骄傲的一和一丝嫉妒,她克制不住地在依眉耳边低声说道:「师兄也是这么摸你的吧?」依眉的眼睛和嘴都闭得死紧死紧的,根本不敢回应。

「是不是啊?说,是他摸得舒服还是我摸得舒服?」她的嘴贴在依眉耳边,说着说着,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了下依眉的耳垂。

依眉身子一颤,陶淘还嫌不过瘾,手指稍稍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呀~」依眉终于吃不住,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伸手按住了陶淘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侧身过来,竟是撒娇般地求饶:「好陶淘,不要使坏了啦。

」这语气听在陶淘耳朵里,却是分外受用,她呵呵一笑,将手拿开,两相对而眠,沉沉睡去。

那个初春的若个熄灯后的夜晚,陶淘都曾继续着她对依眉身体和兴奋点的探索过程。

说来也怪,她对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一类丰的身体并没有太特别的热,但对依眉那种稍嫌平板纤细的胴体却有某种难以言说的兴趣。

现在,她早已突依眉底衫的限制,能自由地抚摸和亲吻依眉的上半身,直至内裤边缘,这是依眉的底线,而陶淘在某次半强行探依眉的内裤,手指摩挲着依眉挺浓密的毛,指尖能感觉到微微的热,知道对方业已水意潺潺,得意之余,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继续下探,于是主动抽出手,又回到她极之喜的两个小俏上轻怜密去了。

每次游走在依眉身上,不管是用唇还是用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湿意和微微加快的心跳。

彼时的陶淘,除了哥哥之外,倒还没怎么和男生接触过。

她对依眉的所作所为,大都是复制了哥哥的做法。

但,那时她就显露出了在方面的某些天赋,她能攻城略地得自然而然,并根据依眉的反应调整动作的频率和节奏,完全没有生涩和羞怯感,所以,依眉一直不相信陶淘对她做的,仅仅只对她一个做过。

其实,直到今天,连陶淘都没机会验证自己是不是仅仅对依眉有这个趣,或者自己是不是蕾丝边、双恋。

但依眉不是,这她还是心中有数的,不仅因为依眉从来没有抚摸亲吻回抱过她,更因为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那些跟自己过从甚密的男生或生。

和依眉的渐渐疏远,固然有天气渐热,两不好继续同床的客观因素,更重要的是高峰这个罪魁祸首。

依眉自从迷恋上高峰,几乎把所有的东西,包括功课,包括陶淘都抛在了脑后。

陶淘倒也并不怎么失落,她有她的乐子,新的纯粹的朋友和那时的小舞厅。

和依眉的最后几次联系,一是毕业前为她出去找高峰,于是陶淘展开了和他的一段故事;二是毕业后,陶淘从其他中得到依眉和物理系王子结婚的消息不久,依眉鼻青脸肿来找过她一次,说到婚后两个之间的种种问题,婆媳间的矛盾、夫妻间的不信任演变到肢体冲突,最后上升到谈离婚,却发现对方的房产等都在公婆名下,云云。

节之跌宕,竟是比如今热播的一系列家庭伦理剧还典型和狗血得多。

在陶淘的单宿舍住了几天后,依眉悄然离去。

最后一次是时隔一年多,连陶淘都已经结婚,她在一个冬艳阳高照的周末下午,突然接到依眉从美国打来的越洋电话,说是离婚后,接受了一个从中学时代就仰慕她,后来成为留美博士的男同学的追求,光速结婚并来到美国陪读,现在正在读语言学校,打算自己申请学校。

说着说着,依眉停了下来,然后突然加快语调,说:「我在语言学校认识一个,我上他了,想给他生个孩子。

」「那你打算离婚?」陶淘问她。

「我——」依眉不做声,沉默了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这以后,陶淘再也没有得到过有关依眉的任何消息。

有时候想到她,陶淘难免感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别生了孩子,她的第二段婚姻显然也并不幸福。

依眉是个很感却又缺乏安全感的,她渴望和尊重,却又想拥有安适的物质生活,如果能同时得到,那必是一段佳话;如果不能兼得,那就无比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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