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思雨字数：12591一、瓜熟正值七月，暑气蒸的周遭物什都和腾了白烟一般。01bz.cc
躲懒的仆役藏在藤架下嚼着舌根，黑红发亮的面上渗着大滴豆黄的汗珠，「七婶，你说这可怎么是好？」那个叫七婶的胖
缓缓收回目光，剜了他一眼，道：「少扯这些，仔细了你的皮。
」说罢又抬眼望了一下主厅，本该敞开透气的两扇沉厚的乌木门紧闭，
棂窗也咬合的结实，连丝风都不肯放过。
「走吧，
活去。
」胖整了整衣上的褶子，颤巍巍的晃了出去。
仆役歎了
气，掸了掸身上的灰，也直起身子跟上七婶的脚步，这时耳边却悠悠传来一声淒厉的惨叫，那叫声像把刀子直悠悠的
进他的心里，他打了个寒颤，想说些什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闭了嘴。
主厅内姜先生睨视着下手塌上坐立不安的孟老爷，过了半晌才歎了一句：「唉。
」这一声轻歎打
了沉寂，孟老爷上蜿的发际开始咻咻的向下滚汗珠子，丝毫不复十里八乡首富的威风模样。
「不若……」似是思寻良久，孟老爷张了，可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姜先生像是看透了他的意图说道：「不妥。
我薑家在这乡里也是有
脸的……」「那……」孟老爷又低垂下了。
姜先生垂了双腿下床，半膝跪在孟老爷身侧，附耳说了几句后又回身坐下，不发一语。
孟老爷先是惊的双目都眥了出去，浑身似中了风寒般抖颤着，许久后才重重的点了点。
姜先生见孟老爷允了，冷面上才扬起了一丝笑容，趿着鞋绕过塌，砰的一声推开了门。
虽说屋外攒集着阵阵热
，但新旧气息的替却总是让愉悦的。
孟老爷贪婪的耸动了下鼻翼，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也站起身子，跟在了姜先生后面。
直至客厅姜先生才停下脚步，打厅内出来的是七婶，她抬见到自家老爷忙急着回复道：「夫，夫怕是不行了……」姜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挥手示意退下，也不推门进去，就站在窗棱下，忽听得内里一声哀鸣随即又死一般的沉静，他突然咧嘴笑了，眼眉皱缩成一团，笑的若哭般难看，回对孟老爷说：「进去吧，若是公子便留下，反之莫让我相见。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被从内轻轻掩上。
孟老爷蹑手蹑脚的向里屋行进，与主厅的宽敞不同，此间甚偏狭且暗，通共就两扇窗，还都虚掩着。
屋内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
药的酸辛，没几步便见支起的帐幕，幕后有一黑影，他伸手把帐推向一边。
一妙龄少紧闭着双眼，鼻间的气息已是出多进少。
汗水早浸透了她的发鬓，消瘦的脸颊，蜡黄的肤色，唯有唇的正中还有一少点血色。
她的腹部高耸，下身不着一物，双腿大张，却因无力支撑软软的塌在被褥上。
腿间血污一片，
门应是被仆扯拉过一番，恹恹的张大着，连收缩的气力都没了。
直望去，可以看见内里本是
却被血色沖刷着的内壁。
孟老爷看着不忍，并了两步急到床，把少身子搂起在怀里。
瞬间几滴黄泪从佈满皱纹的眼角里迸出，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低吼着：「丫，丫……」少像是从这声音中辨识出了什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孟爷爷。
」少兴许是因为开心，脸颊竟泞出了两酥酡红，「你来了。
」孟老爷抖颤着手，一遍遍的拂过少的脸颊。
她似乏了眯上了眼又似享受般把往他掌中偏了偏，中轻喃道：「你大可不必来的。
」孟老爷疼惜的搂紧她的身子什么都没回。
「我知足了。
」少声息转淡，似就此沉沉睡去，突然窗外一阵轻咳响起，她腾的睁开了眼睛，恨恨的瞥向窗格，示意孟老爷弯下身子，附耳低语道：「孟爷爷，再最后疼惜一次丫吧。
」说罢她挣脱了孟老爷的怀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起了身子靠在墙上，手用力扯开了浅白的内襟，雪白的身躯就这样
露在了空气里。
孟老爷跌坐在地上，手抖颤的指着她，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少笑了起来，可却似牵扯到了痛处，立刻禁声，轻嘶，双眉紧皱的样儿甚为淒艳。
她倚着墙，稍稍弓起了膝盖，用手掰开了腿，但可能因为久卧的关系，她本该光洁秀美的下肢变得有些浮肿，手指用力间在大腿上按出几个
的旋涡，久久不能弹複.而后她的手沿着大腿根部缓缓上攀，再高高隆起的腹部稍作停留便来到了微微有些垂坠的双
。
她右手轻轻托起左食指和中指狠狠夹住了尖，左手如抚琴般在红的发亮的尖上来回拨弄，每拨弄一下嘴里都会发出一声诱的娇喘。
孟老爷被眼前这
靡的孕形象震住，脑海中不停的闪着过往的些许片段。
初见时她还是过门不足月余的新，只因姜先生有所求，便纵有万般不愿，仍在席会后被送上自己的塌。
那时她的眼中是绝望的带着恨的。
他本不想要她，倒不是因为她不诱，也不是因为他多刚正，只是随酒醉倒的还有自己那本就不怎么争气的小兄弟，於是搂着她谈了一夜的心。
可这傻丫居然就引以为知己，晓前居然低下了傲然整宿的，埋进了自己的裤裆。
那温润如水的触感，略显笨拙的舌来回舔舐……后来她又被送过几回，不只是自己，还有官家，众调笑着这薑家越来越有滋味的时候，他手中举着的杯中酒却吞下的越发苦涩了。
姜先生终是如愿
了仕途，她也被藏在了院，再也不得见。
可自己心中却燃起不甘，可苦於无法只得在薑家新宅边上迁了块地弄了块别院。
别院初成，矮墙侧，自己和她相视一笑。
再也按捺不住的思念，让他托施计把姜先生调离。
此后种种尽是二无休止的疯狂。
院墙，池边，藤架下，塌上，床上，伙房，无处不暗藏春
，她有了身孕，姜先生回来了，她不让他认，自己也不说。
越过矮墙的声有鞭笞，有责骂，有哭喊，却独没有求饶。
他来了，答应了一个异常苛刻的要求，却只换来一个见面的机会。
他脑中一片空白，她还在继续抚弄着自己的身躯。
右手滑下来到了茂密的芳地，拨开溪水潺潺，袒露出殷红的豆粒。
两只手钳住凸起，摩擦，滑动，她的身形和声音变得越发妖冶了起来。
「来啊，来啊……」她的呼唤一声叠着一声，声调像村间的小曲儿般悠悠的蹿高。
他喉咕咚咕咚的上下耸了耸，忘的站起身来扑了上去。
已经老皱的手，如枯枝般，在她的躯体上磨廝出一道道浅红，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身躯，一把扯掉了孟老爷的裤子。
双手牵引着他裆下瘫软的一坨，悉心的呵护着，就像是捧在手心的是一块美玉般。
葱白样的指尖在他的阳物上轻轻的刮着，刮到尖部又用三只手指擒着
轻轻的抖动，待那物什渐渐有了抬的势，再用指尖对着正中的马眼按压，搓动，像是演练了百千遍的熟练，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了。
「丫，丫。
」孟老爷心中一阵虚寒，「你好好的，哦！」指尖的按压牵动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像是回复了青春一般，瘫软的阳物渐渐成了型。
可正当他要长驱直时，少却阻止了他。
他满眼不解，目光醉红。
少调转了身子跪爬在床上，掰开了雪白的
瓣，色的菊蕾就缩皱着露在空气中。
他急着吐了两唾沫在掌心，用两只手指抵住菊门，轻轻的把水送进去再抽出来，另外几只手指在外侧稍作抚弄。
过了许久才拔出手指，把半硬不软的阳物用力送了进去。
「爷爷，你感受到了么？隔着的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用力，再用力点啊。
」身后的孟老爷喘着粗气，双手钳住她的瓣抓出了几道指印，她的腹部抵着床榻，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上使劲揪扯。
两猛烈的撞击着，她的下身早已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水，只觉着细流沿着腿根淌在床上，凝成一片。
突然少觉得下身一阵猛烈的抽缩，紧跟着的便是一阵剧痛，像是灵魂被抽出般的难受，又像是摆脱了什么似的轻松，一时间痛感与快感替，她扯着自己的发大声的嘶嚎着，大往回吸着气，两眼翻白似就要这般去了，却被一阵清亮的啼哭留下了。
「哇……」「丫，是，是个丫。
」孟老爷手下使力，胯部猛力的抽送，在说话的同时也
了出来。
少往前爬了几步离开了体力不支渐渐滑倒的孟老爷的身子，抱着哭的震天的
娃癡癡的看着。
恍惚了会，突的跳下了床，几步就来到窗前，一手拿起案上的短刀割断了连着孩子的脐带，把孩子轻柔的放在案上。
再将手里捧着的热腾腾的脐带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缢住，猛的一把推开了窗。
窗前，姜先生正手持着下体怒张的阳物，见她推窗，打了个激灵，猛地出来，雪白的
带着腥气，在了墙上，窗上，她的发际，眼角，鼻……「呵呵，」她轻啐了他一，「不如你愿，我没成死。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啊，偷偷摸摸的看着有什么意思。
没用的东西。
」说罢她回到了床上，也不嫌腥臭，叼起了孟老爷的物什，像表演一般，仔细的舔舐，每一处都沾着她的唾，每一个沟壑都被她用舌尖在照顾着，撩拨着。
终於，那物又有了点反应，她急忙坐上去，整根没，耸动腰肢前后摆动。
黑的发，白的，红的尖和唇颤动着，她的双手伸向了脖子，用力勒紧了脐带，一下，两下，用力的勒着，空气变得稀薄，她的眼变得空
，大力张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挂在她的晕上再弹开去，她的腿开始
蹬，下体的血水又一次了出来，越积越多。
她向后仰倒，压在了孟老爷的身上。
她好像看见了初见他时，他板着脸不言苟笑的样子，还有他搂着自己谈心时眼角的那抹怜惜与温柔……孟老爷看向窗外，姜先生睁大了双眼，久久才回过来，歎了气说：「孩子，你带走吧，如果可以，叫她孟姜。
」我叫孟姜，我是这十里八乡最有钱的孟老爷家的千金。
乡亲都说我是长在孟家却攀墙而过生在薑家的瓜中诞出来的娃。
我没有娘亲。
我问过爹我真的是瓜中所出么？可他只是抱着我，紧紧地抱着不说话。
姜家的七婶曾经想要告诉我什么，可是第二天便被发现在池塘中溺毙。
一个黑红面庞的仆役告诉我，我的确就是攀过那堵矮墙的藤蔓上的瓜生的。
我看着那些带着白色绒毛的小瓜，好希望它们能结出弟弟妹妹来陪我。
可是第二天，墙被推倒了，瓜被压的稀烂，地上一片腥红……二、结缘不知怎滴，最近总是做一个怪梦，梦里我坐在一堆被压的稀烂的瓜中，粘腻的汁，混合着尘土细沙还有石砾，形成了灰红的色。
这髒黏的汁向我卷来，倾袭，包裹，紧紧的。
印在我的肌肤上，刺痛，生痒，又转小腹，灼烧，满当当的难熬……爹又办了个什么赏诗会，乏味无趣的紧。
三月的天，春光暖的刚刚好。
桃枝蔓着院墙，隔着池塘。
桃光烁华，烟笼着清香，如果不是有些个穷酸自诩文采斐然的煞风景就好了。
我晃了晃手在面前扇了两下风，起身。
小翠紧随着，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我歎了气道：「出去转转，这儿，太闷了。
」小翠不放心的跟着，随我从偏门溜了出去。
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觉脚下一硌，要不是小翠见不对忙上前搀着，我非得摔下去不治。
目光随即打量身下，一团披着麻布的物什阻在那里碍眼。
我愤愤的抬脚，踢了两下。
「啊……」虚弱的声音从麻布下传出，我示意小翠去看看。
她掩着鼻子，揭开了布。
先是一阵酸臭掩不住的扑了过来，本是半躺的用力撑着地伏下了身子，虚弱道：「饿……好饿啊……」说话的同时手向前像要攒住些什么，小翠连忙往侧边跳开。
他的手抓了个空，讪讪的收了回去。
「去，拿点吃的来。
」我沖小翠递了个眼色，往后退了两步静静的看着他。
不知是多久没洗漱了，他的发已经粘黏在了一起。
眼角凝着暗黄色的痂，面上黑褐褐的尘垢遮住了本来的面目，只有眼清亮，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
我知他是在等食物，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心却没来由的突了一下。
小翠也不知从哪弄了张饼，远远跑了过来，走近他，又不敢靠的太近，手扬起，作势要丢。
我忙拦了下来，撕了一块递给他说：「吃吧，慢点吃。
」他也不推却，伸手就抓，不消会，一小块饼就没了踪迹，他看向我，我又掰了块给他。
几次往复之后，他才像是获了新生一般，嘟囔道：「谢，多谢救命之恩。
」我伸出手望向他，他愣住，犹豫了半晌，抓住了我的手臂，废了好大力才站起身来。
小翠满脸不解，疑惑道：「小姐，他那么？」我伸手阻止了她，笑着望向他：「敢问先生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他默不作声，作了个揖，转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稳，晃悠悠的几欲摔倒。
小翠瞥了瞥嘴，轻啐了两，便搀扶着我向另一边走去。
我用长袖遮着手上粘腻的污渍，隔着袖管轻抚，面上竟如火烧般燎的疼，而后这火沿着手臂蔓延，顺着胸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烧。
小翠在身侧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
两一路无言，直到晚风起了，才匆匆归家。
夜间，小翠唤了两个仆给我打好了热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浴，说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气。
我心里突突的，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喊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还要说些什么，却见我色不对，即刻缄，退出房去。
热腾腾的水汽氤氲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木桶，手臂上那块污渍还在，只是已被晕成了一滩。
我抬起手臂，在脸上轻轻磨蹭，男特有的汗渍的臭味，尘土的呛鼻味还混合着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窜鼻子。
我闭上了眼睛任难闻的气味和花香错，再印在脸侧，眼前是鲜红一片，然后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着我，我开始兴奋的用手指沾取渐淡的污渍，涂抹在颈项，锁骨，和早已兴奋充血了的蓓蕾。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嘶哑着声，咬着唇。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
起的波纹，那略粘腻的感觉触碰到双腿之间的凸起，像是被吸了过去，附着着，上下颤动。
手指的频率越动越快，水面上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张开嘴，舔舐着上唇，温润的舌尖来回的滑动。
腥，鹹，还有淡淡的花香。
两侧绷的好紧，像钟罄在耳边击打一般，我喘着粗气，把埋进水里，躲过不适，睁开眼，带着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红豆上按压，打转，侧压再拨弄，的门，一
的热
溅出来，融在水里，牵起如丝如絮的线。
我失的叫出声来，脚绷直而后在木桶壁上蹬，通通通的响声让我想起在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却忍不住，只能支棱着脖子，往窗门看去，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了一道两指宽的缝，刚好可以看见一双眼睛，闪着光，不是小翠……一时间恐惧感袭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脚也不听使唤的抖动起来，可就在这时，突觉后腰一紧，一美滋滋的凉气沿脊骨直接上攀至颅，小腹又暖烘烘的攒着热流向身下沖，一霎间，门先是一紧再松，蜜汁由玉壶而出，我双眼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挂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的跌撞进来，扑坐在地，声音抖颤着说：「对，对不住之至。
」不裹体的麻布，看着紧张又带着羞涩的来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儿。
我耸了耸鼻子，偷偷在水桶里把手上的污渍抹掉。
见我不答话，他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边磕边代了自己的经历。
他本姓范，名杞梁，是逃兵出来的，筑城太苦，饿骨遍地……因讨要一天仍未果，腹中饥饿，又想起晌午我的什么赠饼之恩才想着来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再讨要点什么，却不料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他离得很近，我用手护着身体，闭着眼，可脑海里那灰红色的瓜汁却挥之不去，身下又渐渐的有了反应，强烈的念竟然冲了一切顾虑，我突然从水里站起身来，他见状赶忙匍匐着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我从他身侧走过，拴上了门，又灭了灯。
回身时，牵起他的手，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道：「坐下。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我借着月光看他乌亮的眼睛，闪着饥饿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侧，示意他就着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里的糕点，一手抓了一块新的，左一右一的吃着。
小翠在外敲门，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来收拾，我乏了。
」她嘟囔了几句表不满，而后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远。
我又望向他，不一会的功夫他已把那盘糕点尽数吃完。
他打了个饱嗝，直勾勾的望着我，眼中的光还是饥饿，但不是对食物，是对我。
我勾手示意他随我来，他像被拘魂一般轻飘飘的跟在我身后。
「躺下。
」我推了他一把，没费多大力气，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滚落下来，滴在床沿，他的身上，手上。
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几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除去了他的亵裤，一腥臭味扑鼻而来，我用手牵动那坨瘫软，不一会，那物什便在我手中变得滚烫，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里看到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过来般的木，男的很像爹，的很年轻很美，我猜那就是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证，我怕爹会生气。
我跨坐在他身上，对了几次才对准了那热烫，当湿热的密接触到它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让我不由倒抽了一冷气，可当我闭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的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梦，蜜汁几乎是突涌了出来，就听细微的噗呲一声，我没忍住，高呼了一声疼。
刚想抽身起，却被他抓住了腰，乌黑的男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缓缓的被带动着，艰难的挪着瓣，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捏着
，嘴里开始调笑道：「没曾想，小姐尽然是个尽可夫的娃啊，下贱的就喜欢被丐儿玩是不是？」又疼又难过的我，听到这番话，想反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呜咽，泪水和着水流了下来，身子渐渐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污浊印在我刚洗的白净的身子上，渐渐两合在了一起，下体的热流和血染红印黑了床垫，他低吼着冲刺，我才适应了那种疼痛，就觉得一阵滚烫的体进了我的身子。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掰开我的腿，用手分开我的道，然后沾取着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歪伸舌仔细的舔舐着，血腥味，腥臭的他的体和腥鹹的我的蜜汁还有他手指上的污浊，我不仅没有抵触，反而变得好兴奋，仔细的舔着，下身更多的水渍印了下去。
他抚摸着我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拧着我的蓓蕾，我闭着眼睛，想起了梦，感受着痛到极致的舒爽，就这样在他手的抚弄下泄了身子……他提上裤子推开门正要离去，却正好看到引了爹来的小翠，背着身子催促：「老爷快点快点，我怕小姐出事。
」而正对着门的爹却气的背过气去，他下跪，我赤身
体的躺在床上，癡癡的笑着。
两
后，我便被许给了范杞梁，可看着他穿着喜服，浑身乾净的样儿，不知为何，心里失望了起来。
小翠低声问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我摇了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