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
[老婆的故事之命运·第十三章：今晚的亏凸月]
「不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哈哈哈哈，肖哥你终于同意了，我太高兴了。哎呦，可累死我了。」
「小莉，谢谢你。你说的好多我都从没想过。」
「哎，你先别谢我，你要谢的
多了，我这还有个呢。」
还有？我老婆在她家，她是让我当着我老婆的面说不离？「谁，还有谁？」
「行了，出来吧，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出来说说吧。」
里屋的门开了，走出个。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小苑。
小苑从里屋慢慢的走了出来。
「肖哥，你和莉姐的话我都听到了。」
「行了肖哥你坐吧，小苑也不是外你站起来
嘛？来，苑，坐这，和肖哥说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你还有什么想法？」
「小苑？你怎么在这？」
「肖哥是莉姐叫我来的。」
「哎呀，是我把小苑请来的，让她给做个见证，今天她是见证，小苑，肖哥刚才说不离，你听见了吧？」
「我听见了。肖哥，我真替你高兴。」
「你也不想让我离？」
「嗯——，开始想，后来那次在我家听了你说你俩以前的事，我就不想了。我觉得莉姐说的有道理，虽然有些话过份了些。但事
就是这样，都说明白了。」
「我不说的过分点，你肖哥能同意啊？」
「这道也是，不过我想吧，还不只这些。肖哥其实我看的出来，你俩还是有感的。先说你吧，你和我说你俩以前的事的时候你满脸都是幸福，我知道你忘不了。还有你老婆，我去你家出气，她把什么事都往她自己身上揽。都说没你事，她也真的是还
你的。其实就是这样，说话能骗，做事能骗。可到了关键时刻，那一刹那的下意识反应是骗不了的。从你俩那一靠一拉，我就都看出来了。」
我知道小苑说的事那天晚上的事。
小苑接着说「所以我觉得你俩不离是对的，肖哥你就听莉姐的吧。反正是你老婆自愿的，她又能从中得到满足。这个我们警察都管不着，其实吧这种还是有的，只是平时不容易碰到。我们办案子就经常有这种。我先给你保证，是要是她自愿就不违反法律。」
「肖哥你看看，警察都给你做保证了，这下你放心了吧？我可和你说，为了你俩的事，我可是把小苑从局里硬拉来的，家今天还上着班呢。听我一说是你俩的事，请了假就来了。」
「没事，肖哥，莉姐，我平时不请假的，偶尔请一次没事。」
小苑还穿着警服，看来她还真是临时跑来的。
「那肖哥谢谢小苑了。还让你请假。扣钱么？」
「嘛？肖哥你要给我补啊？那你再请我一顿不就完了。」
「你还说呢小苑，肖哥请你吃龙虾你都不叫上我，你太没良心了。」
「行了，两位美
，那这样，我请客，现在就请，咱还吃龙虾怎么样？」
小莉说「客呢，你必须请，叫上你家那个骚货，咱四了一起去。不过呢今天不行。我中午在饭店把饭和菜都买好了。一会热热，就在我家吃。肖哥想请客有的是机会。」
「在你家吃？外面我请你们不好么？」
「不好，今天都要听我的。」
「嘻嘻，我听莉姐的。」
「那行吧，就在你家吃。那你俩谁去热？」
「别急啊肖哥，事还没完呢？」
小莉说道。
小苑在旁边偷着笑。
没完？什么没完我又蒙了，我不是都同意不离了么？「你别在旁边笑，主角该出场了，小苑你去把她请出来。」
「好咧。」
小苑答应了一声就跑。
，还有，主角？那别问了，就只剩我老婆了。
小苑往客厅的阳台上跑？阳台上也没啊？她嘛去了？只见小苑撩开了窗帘，下面放着个大号的拉杆箱。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家的箱子。
是我为了出差和旅游准备的。
怎么会在小莉家？主角？我老婆？她不会，不会。
还没等我想明白，小苑就把箱子拉到了客厅中央，小莉已经走过去站在那里了。
她用脚踢了箱子一下。
「行了，可以说话了。和你老公打个招呼吧。」
箱子说话了，「老公，老公。」
，这个小莉还真把我老婆给关箱子里了。
「小苑你慢点放，别摔着她。」
「没事莉姐你就放心吧，我劲大着呢。」
小苑把箱子放平，开始拉拉锁。
「小苑慢点拉，别挤到她
，要不你肖哥可要心疼了。」
「我用手垫着呢，挤到我也挤不到她。」
箱子的拉锁拉开了，箱子盖也打开了。
我又惊讶了，里面确实是我老婆，她蜷着身子，躺在箱子里。
当然箱子要是立起来她就是蜷坐着的。
可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光熘熘白花花的。
小莉居然就这么光着
，把我老婆给装箱子里了。
不对，不对，不对，箱子是我家的。
老婆也是我家的。
那岂不是小莉是把我老婆这么装在箱子里，从我家给拉她家来的？我，这也行啊？老婆的
出了箱子，可能她手脚都麻了，身子没动。
「小苑，扶她出来。」
小苑扶着我老婆从箱子里爬了出来。
「肖哥，你坐下，坐好了。小苑你把箱子拿走，拿里屋去，回来你坐我旁边。」
「好」
小苑把空箱子拿走了。
小莉用手一指地，「你往前，跪这。」
老婆听话的跪在了我面前，离我也就不到一米远。
小苑也跑了回来，坐在了小莉的身边。
「刚才我们几个说的话你在箱子里都听见了吧？」
老婆跪的笔直，双手在身体两边垂着，低着，两个
房还是挺立的。
她的双腿并的很齐。
本该什么的三角区只能看到很短的一个缝隙。
「莉姐我都听见了。」
「和你老公说。提我嘛？」
「老公我都听见了。」
小莉又接着问。
「那你有没有什么没听清的，或没听懂的？有你就说，我们可以再说一遍，或给你解释。」
「没有，我都听清了，也都听懂了。」
「嗯，那好，那咱就省的费事了。我先问你，你离婚么？咱不说以前，就说你听完我们说的话。离不离婚。」
「我不离，我一直也不同意离。」
「那好，既然刚才你都听懂了，也都听明白了，你又不离婚。那以后你要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不用，不用，我都知道了，我就按你们说的做。」
「我们说的做？那不行。你要亲
说出来。和你老公说，和见证小苑说。」
「没问题，我说。」
「你先别急。时间多的是，今天咱必须把话都说明白了。我既然管了你和肖哥的事，我就必须管到位，不能给你俩留下尾
。今天把话说透了，以后咱谁也别埋怨谁。肖哥，我作为外，说的可能有不到的地方。你要是有想法或者觉得我说的不对，你马上就说出来，行么？」
「行，没问题。」
「那咱先解决第一件事。骚货，本来我是不想骂你的，可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你怎么那么贱呢？你现在知道你老公为什么和你离婚了吧？我去你家也没和你说不能告诉肖哥啊？即便我说了，你也不应该欺骗肖哥吧？你说说你，让我都下不来台了。我说肖哥今天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呢？你自己说吧。气死我了。」
「我错了老公，我不该骗你。我这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离婚。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什么事我也不敢瞒你了。真的，你相信我。」
「少他妈废话，把你眼泪给我擦了。小苑给她纸。我告诉你，从现在到你走，你要再敢给我掉一滴眼泪，我马上就把你光着踢出去。别看你老公在这，这是我家，我说到做到。」
「我不哭，不哭了。」
吓的老婆赶紧拿纸巾擦了眼里的泪水。
小莉这招还真管用她确实没敢再哭。
「你说的话我们都不信，你自己想办法让肖哥信了，让小苑信了。小苑，你可是见证。你可要负责的。」
「莉姐你就放心吧，她骗不了我。」
「莉姐，哦不，老公。我说的都是真的，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骗你了，什么都和你说。你答应不和我离婚，我都高兴死了，我怎么还会再骗你呢？我真的不会了。」
「肖哥？你信她的话么？」
小莉问我，还别说，我他妈的还真不信。
我本来想说信了，让老婆过了这一关，可又一想，她是轻松过关了，以后再骗我那我怎么办？小莉刚才既然说的那么肯定，我想她应该是有办法的。
「她这话和我说过好几遍了。」
「听见了么？」
「老公，老公，这次是真的，我保证，我，我，对了，我要是再敢骗你，你，你打死我，你打死我。」
小莉又扭问小苑「打死她行么？」
「那当然不行了，她自愿的也不行。这个我可没法见证。不行，不行。」
「听见了么？」
「那，那就打我个半死。我，我，我自己打。这总行了吧。」
「我都不用问肖哥和小苑了，我就告诉你不行。刚才我说的你也听见了。你要是再骗肖哥，我可是要光着站小区门。知道么？」
「我听见了，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不过我提前和你声明，我刘莉站门之前一定会让你光着，在火车站广场上站着。」
「莉姐，你别急，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用你让，我自己站。老公我要是在骗你，我就自己脱光了去火车站广场上站着。老公这你总该信我了吧？」
我刚想说话小莉又说不行。
「不行，嘛跟我学，你是有老公的，你和我不一样，你去站着？那你让肖哥怎么做啊？」
「那，那莉姐刚才不是你说的么？」
「是我说的，可刚才我一想，有肖哥在，不能让别知道你是个骚货贱货。行了，你也别想了，咱也别耽误时间。我说吧，肖哥小苑你俩听着看我说的行不行。」
我就知道这个刘莉，一定是在刚才和我说的时候，就想好了办法。
「莉姐，那你说怎么样她才能不骗肖哥。」
「骗不骗的咱管不了，咱只能告诉她，她要是骗了肖哥的后果是什么。」
老婆也想马上过关追着问「莉姐你说，我都听你的。我都同意。」
「你以后要是再有半句骗肖哥的话，肖哥就马上去法院起诉离婚。一分钱也不给你，让你光着滚蛋。」
我都没想到小莉会来这么一句，不过不得不佩服她，这个方法还是真好。
既起到了作用，又不违反法律。
还真可行。
老婆却被这句话给吓到了，是真吓到了。
身子一歪差点没摔倒，还是小苑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老婆。
「离，离婚。我，我，我不离婚。」
小莉又说「对啊，你不离婚就别骗肖哥，再骗肖哥半句，或者在有一个事你瞒着肖哥不说实话，我就让肖哥去法院和你离婚。」
「不骗，我不骗。」
小苑也跟着帮腔，「对，再骗就去法院，我给肖哥作证，法院我有认识。我都能替肖哥办。」
小莉又扭和我说，「肖哥，你说我这个办法行么？」
当然行了，太好了。
我早就应该这样办了，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不用别帮忙，我自已就能去，并且会马上去。」
「老公，我不骗你了，我不离婚，我不骗了。」
「行了，你不骗肖哥，肖哥自然也就不会和你离婚。事都摆在那了，以后怎么做，你看着办。」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骗我老公了。不敢了。」
「那你把刚才的话对着你老公再重新说一遍。让大家都听清。」
「好，我说，我以后要是——」
「停。什么我？说名字。说全了。」
「是，我张婷芳以后再也不骗我老公了，什么事都不瞒着他，我要是再骗他，我老公就去法院和我离婚。」
「肖哥你看行了么？」
「嗯，行了吧，就这样吧。」
「小苑你这个见证觉得她说的行么？」
「行，挺好。」
「小苑那以后咱俩可得替肖哥多盯着她，看她哪句话是骗的。我和肖哥发过誓了，我可不想真光着让警察带走。」
「嘻嘻，莉姐，没事，到时候我来抓你。」
小莉又和我说，「肖哥，你以后也注意着，发先了也别理她了，直接去法院。」
「我知道。我肯定去。」
「听见了么骚货，这可真不是和你闹着玩。真到了哪一步，你再找我也没用。我还在门站着呢。」
「莉姐，老公，你们放新，我知道，我怕了，我真怕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你不敢了，但我怕你骗骗习惯了。随就说出来了，所以以后说话前先想清楚了再说。肖哥？要不咱试试？我先来。我问她，你俩听听看她说的是不是假话。」
「莉姐你问，你问，我都说实话，说实话。」
「好，那你告诉你老公，青爷强
你的时候你高
了么？」
「没，这个绝对没有。」
「肖哥小苑？她说的是实话么？」
「我不骗我老公，真没高啊。」
「莉姐，被强还高啊？我处理过的被强的，还没听说谁高了呢。」
「嗯，那我接着问，青爷第几次你的时候你高了？」
「第几次？我？我？我记不清了啊？」
「那你就想。大概也行。」
「第，第，第三次，要不就是第四次。反正就是第三四次吧。」
「行，这个先在也没法验证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不过我下面说的才是重点，你可听好了。」
「我听着，莉姐你说。」
「青爷把你高以后，你再去他家的时候，新里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啊？」
「啊？我新里？」
「对啊，你刚才可说了，就算是第四次你高了，后面可好几个月呢？你天天去，不会连想去还是不想去都忘了吧？」
「我，我，」
「哎，你可想好了再说。你看着你老公的眼睛，对着他说，我是替他问的。」
「是，老公，我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是怕青爷，怕被你发先，怕被别知道。我真是不想去。可后来，后来我，我就控制不住了，我是想去的。」
「你想去嘛？看着你老公，把话说清楚。」
「我，我想去让青爷我，我想要高。」
我看着老婆的眼睛，看着她的脸，这是实话。
她这次确实没骗我。
「肖哥，听见实话了吧？她这个贱货就是这样，你不
着她，她就和你装。青爷早就说过了，她心里想，可是表面还装，还非要你她。这样她才会觉得都是别的事，她是无辜的。所以以后你她的时候别和她客气，她其实就想你她，玩她，她美着呢。」
「那我来，那我来我问一个。」
小苑急着说。
「那天在你家我摸你的时候和你说我就摸你一下，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本来以为你会一直摸我的，可谁知道你摸了一下就不摸了。」
「什么本以为？你当时是想让我摸，还是不想让我摸啊？」
「想，我想让你接着摸。」
「切，那你不和我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所以就摸了你一下，你要是说了我不就把你摸美了么？」
小莉说道「看见了吧，我刚才说的没错吧，她就是这样，就喜欢骗，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根本就不一样。她其实就想别玩她，让她美，可她嘴里还说是别她的，她也没办法。以后你们都主意，别再上当。肖哥要不你再问一个问题？」
「好，那我问你，青爷死了，我这些子也没你，你想挨么？没难受么？难受了你怎么办的？」
我并不是有意为难她，也不是想让她在小莉和小苑面前出糗，我是想试探下她是否说实话，看那件事她说不说。
「老公，我想挨，难受，怎么能不难受呢。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忍着，忍不住了，我，我就自慰。我就自己摸。」
「那这些天你都自慰过几次，都是在那自慰的。」
「我自慰过好多次。」
「说具体了，到底多少次，你老公现在问你，你还敢含含煳煳是吧？」
小莉打断了我老婆的话。
「没有，不是，我实在是没数着，具体多少次我真没数。我差不多每天都自慰一次。哦对了，我没睡觉的那太晚上我没自慰。」
「肖哥，她说的应该是实话。不过她可够骚的，手
的可够勤的。你老公还问你在那自慰？」
小莉说。
「我都是在床上，在被子下面自慰的。」
她还是没说，我在等着她说那天小苑走后她在卫生间自慰的事。
「那你嘛非要在被子下面啊？」
小莉又问。
「我怕我老公看见，怕她推门进来，我又不敢锁门，所以我就躲在被子下面自慰。」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揭穿她。
如果现在揭穿她，那我去不去法院？小莉会不会真的光着跑到小区门站着？但这次我要是还放过她，那以后呢？这是我从视频里看到的，以后我总不能天天把她关在我的视频下面吧？那她再骗我，我又怎么办？「肖哥？肖哥，我看她说的是实话，应该没骗你。」
「哦，我在想别的事。走了。走了。」
「对了，我刚才忘了，还有，还有一次我是在卫生间里自慰的。刚才真忘了。就是小苑那次摸了我一下以后，她走了我就跑到卫生间自慰了。」
她刚才是真忘了么？我不知道，但不管怎样她最后还是说了。
「啊？我走了你就去手了，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啊？自己摸有什么意思？让我给你摸美了多好啊？你真是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摸没意思？」
小莉笑脸对着小苑问道。
「怎么不知道，我也自己摸，我不骗，也不瞒着谁。」
「那上次小苑来咱家她摸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老婆还没回答小苑就瞪大了眼睛说到「啊？肖哥，她没和你说啊？」
老婆也马上反驳，「小苑不是你不让我告诉老公的么？」
小莉也
话「看到了吧？她谁的话都听，就是不听她老公的话。她谁也不骗她只骗肖哥一个。」
小苑说「那她这是为什么啊？」
小莉回答「为什么？因为她老公对她好，肖哥疼她，她，关心她。她这种贱货就是这样，谁对她越好她就越欺骗谁，越伤害谁，越让谁难受。你要是打她，骂她，凌辱她，玩弄她。她反而对你乖乖听话，百依百顺。不信你问问她，她当时骗过青爷么？有事瞒着过青爷么？青爷说的话她敢不听么？」
小莉的话向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
没错，就是这样的。
其实我要和她离婚也正是因为这个。
我那么疼她她，她反倒欺骗我。
可她对青爷呢？那还真是乖乖听话，百依百顺。
这和谁谁没关系。
「肖哥，肖哥？你又想什么呢？你都听见看见了吧？我早就和你说了。对着种贱货，你要想不叫她骗你，伤害你，你就别把她当。别再把她当你老婆，她就是条狗。你对她越凶越狠，越让她难受，她就越听你的话，对你越好。以后的子长了，你就自己慢慢体会吧。」
「我知道了小莉。是这样么？贱货，小莉说的对么？」
「是，是这样，我就是个贱货。老公莉姐说的对，说的都对。」
她自己都承认了，我压着心中的怒火，不再说话。
「行，既然咱都问完了，她这次回答的也都算是真话。那就先这样。肖哥，她以前欺骗你的事，到今天咱就告一段落了，以后你可也不许再提了。你不能拿今天以前发生的事再说要离婚什么的。你要是还有什么想说的，想骂她的你现在就说，现在就骂。」
「行，以前的事就这样吧。我没什么再想说的了。」
小莉又转看着我老婆。
「你都听见了吧，你以前的事我都替你和肖哥说明白了。肖哥也答应不再提了。以后你要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
「莉姐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行，那你说说吧，咱们一下午说的谈的，你给做过总结。既然肖哥答应这次就放过你，不和你离婚了。以后你怎么对肖哥，你在家里会怎么做？对肖哥做个保证。哎呀我也累了饿了，你快点说，说完了咱就吃饭。」
「好好。老公，都是我的错，你这次饶了我，不和我离婚了我特别的高兴，谢谢你放过我这一次。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什么事都不再骗你了，我也不敢了。我就做你的狗，你的宠物。随你怎么。你的话我都听，你让我什么我就什么。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的身子你随便玩。随便弄，只要你想，我都行。真的。你别心疼我，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喜欢你打我，骂我，欺负我，狠狠的我。就像你们说的，我就是一个贱。我连猪狗都不如。以后的子你就别把我当你老婆，就我是个你养的宠物就行。家里的活你都不用管。我伺候你。我服侍你。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我听话，我乖，我对你百依百顺。你的事我也都不管，你想怎么样都行，叫莉姐和小苑来咱家睡也行。」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小苑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老婆。
「你别打岔，听她说完。」
小莉阻止小苑说话，可小苑嘴里还是在嘟囔。
「谁打岔了，我是见证，我不得给她好好见证一下啊？」
老婆继续说「带谁回来睡我都不管。我就跟着你，做你的玩物，做你的宠物。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真话。老公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就提，我都听，我也都会去做。」
老婆说了很长的时间，有些话还说了好几遍，看来她也是没什么准备，都是想到哪说到哪的。
「说完了？那好吧，肖哥，你还想说什么？」
小莉问我「我没什么想说的了。」
「那好，有什么还想说的，还想告诉她的，还想要求她的，你回去后再和她说。小苑？你还有什么说的么？」
「我？刚才她说让我去她家住是真的么？」
小莉瞪了小苑一眼。
「说正事呢，你别闹，她家的事，现在她说了算么？」
小苑这才又坐直了，「哦，那没了，我没说的了。」
「既然咱们都没说的了，那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我希望咱们都能记住自己的话。咱们也互相做个见证。行吧，那就到这。骚货，你也别跪着了。去，到厨房，把我买的饭菜都热了。一会咱一起吃饭，吃完了和你老公回家，到家再让他给你提具体的要求。」
，还真没看出来，小莉还真是个当领导的料。
先定总体方案，然后安排具体实施，责任落实到。
她可真行。
老婆费劲的站了起来，她的腿一定是麻了。
她去了厨房热饭菜。
小莉冲小苑努了努嘴，小声说「你去帮帮她。」
苑老大的不乐意。
「我嘛帮她，让她自己弄。」
「你不去是不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肖哥的老婆，你刚才也说了，肖哥还疼她。你不去，肖哥要是怪你，我可不管。」
「哎呀，行了行了，我去还不行么？」
小苑刚一站起来，小莉就拉我。
「肖哥，跟我走，再说个和你事。」
她拉着我进了她家的卧室，关上了门。
她还有什么事？嘛刚才不直接说啊？搞得秘秘的。
「什么事？你关门嘛？」
「我不是不想让她们听么。」
小莉关好门，走到床前往上一躺。
「哎呀，可累死我了。肖哥？怎么样？结果满意么？」
「行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那当然，我的办法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你想想你现在多好。家里有伺候，什么活都不用管。她又听你的话，你想怎么玩都行了，这次她都不敢再反对了。她也不管你了。哪找这好事去啊？你还离婚？傻子。不过我可和你说，以后你还真别对她太好，我刚才可不是瞎说。她还真就那样，你再对她那么好，到时候她还欺骗你，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可不想真去门站着。要去你叫她去。」
「我知道，我明白。」
「你明白最好，再和你说个事。」
「你说。」
「了我。」
我差点没听清。
「你说什么？」
「我说你了我。」
是，我是该谢谢她。
可也不能谢她就她啊？「嘛？你怎么这个表？你不乐意啊？」
「不是，你看，咱刚说我和我老婆的事，你突然来句这个，我没反应过来。」
「有啥没反应过来的？我也是你和你老婆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肖哥这么和你说吧，你看，你老婆让青爷了，你是不是心里难受，不高兴。」
「那当然。」
「她是不是也会觉得对你心里有所愧疚，或者说在你面前总觉得亏欠你。」
「应该是吧。」
「当然是了，你没听你老婆刚才说的？她说，叫我和小苑去你家睡也行。她说我很正常，咱就不说了，她嘛提上小苑？」
「我不知道。」
「肖哥，你想，如果你了我，她会觉得别的男了她，她老公也了别的。她心里是不是就会平衡点？你不也是一样么？你老婆叫别的男了，你也了别的。你不也就能平衡点么？当然，能个妻，一个别的老婆，那是最好，你俩也就彻底平衡了。可你让我去哪给你找个妻来啊？你又不是青爷，总不可能再去强一个的吧？」
「你别瞎说，我可不是青爷。」
「所以啊？只能是我，我是最合适的选。你看，你俩的事我都清楚，也不用再解释什么？我又是自愿的，也不会赖上你。你也没什么心里负担。我也不找你要钱。我是那种你不白不，了也白的。当然，可能了我在你俩的心里起到的平衡作用会小点。毕竟我和你老婆是一样的。但能平衡一点是一点啊。你现在我，也不用觉得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小莉，谢谢你，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你确实是为了我俩好。」
「唉，肖哥你知道就好，以后别大早晨的就来我家砸门，你都吓死我了。」
什么？早晨她在家？「早晨你在家？」
「在啊？」
「那你嘛不给我开门？」
「我给你开门和你说什么？听你骂我？你早晨从家一走，她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正睡着觉呢。电话还没说完，你就开始砸门了。我当然没法给你开了。当时我要是开了门。你冲进来骂我，我到时不怕。打我，我也不怕。可那样你这婚可就离定了。所以我就没给你开门，你可不能怪我。」
「我，我没怪你。」
「切，少来。下午我给你打电话你还和我喊呢？还说没怪我。」
「不怪你，怪我，怪我。我向你道歉，赔礼，行了吧。不过你和我说，你把小苑叫来嘛？」
「我不是怕我自己说服不了你么？所以叫她来当个帮手。肖哥和你说实话，其实我是真没把握，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我的。我也做好了再不理你俩的准备了。」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没那么严重。」
「我这就这样，我要做的事，就要做成功。要是成功不了，我就会彻底放弃，放弃的净净。不过肖哥我和你说，事是我安排的，但小苑和你老婆说的话可不是我教的。她们想说什么，想怎么说我都不知道。我是想让她们说心里话，让你听到她们的心里话。所以我们三个没事先商量。」
「我知道小莉，我听的出来。」
「行啊，忙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没白忙，你老婆这次你是彻底了解了吧？」
「嗯，了解了。」
「刚才问你老婆的事，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可我没敢问，我怕她不说实话。」
「什么问题？」
「就是，如果青爷没死，她还会不会再去找青爷？这话我在你家问过，她说不会。但我想她会的，她一定会的。因为我就是那样的。当时我才被青爷了一次。你老婆呢？这几个月她天天让青爷，青爷要是没死，她一定会去的。」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我老婆，得到的是和小莉想同的答案。
当时我还挺欣慰，现在听小莉一说，我又感觉真的很难受。
不过还好，这一切都只是假设了。
青爷死了。
小莉接着说「我现在的工作是青爷帮我找的。他给我拍视频，然后去卖。带我出去卖，开始几次都是他带着我。后来他懒得去了，他要在家弄他那些视频。就叫我自己去，卖完了自己回来。我不听话他就打我骂我。我。其实我和你老婆一样，也是个贱货，骚货。我骂你老婆骂的那么狠，其实那些话也是骂我自己的。我知道肖哥你不想我是嫌我脏。你老婆跟青爷几个月你都嫌脏了，我跟了青爷几年的时间。我身上的每一的地方他都碰过摸过，过。我自己没摸过的地方他都摸过。我比你老婆还下贱。你当然不想我了。我不怪你。」
「，一定。」
我说。
小莉静静的流下了泪。
她没哭出声，甚至说话里也没哭声，不像我老婆。
「谢谢肖哥。」
我俩都沉默了。
小莉突然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用手快速的一摸脸，大声的说，「行了，也不是今天。今天你俩刚好，你把她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过几天我去验收。就是也要当着你老婆的面，让她看着。今天我也不留你了，吃完饭你就带她走，回去也别客气，在家里给她订规矩。视频里青爷怎么对她的，你也怎么对她。想让她变成什么样就让她变成什么样。别和她讲什么道理了。你的话对她现在就是命令，她要无条件执行。这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管到底，我会替你教她怎么做的。肖哥你放心。走吧，咱吃饭去。」
我俩出了卧室，外面的两个早就等急了。
饭菜都摆上了餐桌，摆的满满的。
小苑坐在餐椅上，老婆则站在她的旁边，身上还是什么都没穿。
「肖哥莉姐你俩嘛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再不出来这菜又都凉了。你俩不会是在屋里起来了吧？」
「什么，天天的，你挨过啊？」
「那倒是没挨过，我想挨也没我啊？」
小莉不再理小苑，「来肖哥，咱吃饭。」
她拉着我坐到了餐桌旁，一个餐桌，三把餐椅，老婆只能光着身子站在旁边。
我们三个开吃，小苑觉得不合适了，就对小莉说，「莉姐，她呢？」
「管她嘛？咱吃完了，让她吃点剩的就行。」
「莉姐，别了，让她吃吧，一会她不还走呢么？」
「不用，没事，我吃剩的就行。」
根本没理我老婆的话。
小莉又对小苑说，「你想给她求也别跟我说啊？我可不管。」
小莉的意思明显是冲我说的，小苑马上就对着我说「肖哥，叫她坐下咱一起吃吧。」
「搬椅子，坐下吃。」
其实我早就想让她吃了，这么看着她真别扭，只是在小莉家我不好说什么。
「哦，不用，不用，我站——」
老婆还没说完小莉就急了大声喊道「你聋了？让你搬椅子吃，你听不见啊？谁和你商量了？我告诉你张婷芳，肖哥和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命令，让你嘛你马上就去。你哪那么多废话。」
「莉姐你小点声我耳朵都叫你给震聋了。」
小苑嘟囔着。
老婆吓的转身就跑。
其实餐桌的椅子本来就是四把，只是有一把被小莉给搬到了客厅旁边距离也不远。
老婆冲过去就把椅子搬了过来。
她吓的手直抖。
小莉还是不依不饶，对着老婆大声说「我告诉你，这次是肖哥说话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在你家肖哥让你怎么吃我也不管，以后再来我家吃饭。就给你个盆，你就给我趴地上吃。知道了么？」
「莉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以后肖哥的话你不许有任何的意见，你现在不是他老婆了，你说他养的狗，我一直和你说你要认清你的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是狗，我会认清身份的。」
「哼，狗你也是个就会挨的贱狗。除了挨你还会什么？」
「不会，我就会挨，除了挨我什么都不会。不会。」
老婆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腿上，吓的看都不敢再看小莉一眼。
「我告诉你，以后你在家要服侍肖哥服侍的到位。肖哥吃饭你要给夹菜，不能多也不能少。肖哥洗澡你要给搓背，不能重也不能轻。肖哥生活中的一切你都要
心，要服务到家。肖哥就是尿尿你也要给扶着，你知道了么？」
，夹菜我就忍了，尿尿还给扶着？那我还尿的出来么？「我知道，我知道了。莉姐你放心，老公你也放心，我一定，我一定做的到。」
「尿尿还是算了，她扶着我尿不出来，还不把我憋死。」
「肖哥，有啥尿不出来的，你问她，她给青爷扶过么？」
我们三个的眼睛都看向了我老婆。
「扶，扶过。」
「那他尿出来了么？」
「尿，尿出来了。」
，这事她都过，我在回想视频中是否又过这样的镜。
「莉姐？尿尿还用扶啊？」
小苑傻傻的问？「当然用扶了。你没听过有句话这么说么。背着手尿尿，不服。」
「听过啊。我还说过啊。」
「你还说过，你怎么说？」
「我和吵架的时候就说我是，背着手尿尿，不服。」
小苑的话把小莉逗得大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有老婆尴尬的咧了下嘴。
「莉姐，你笑什么？到底什么意思你到是说啊？」
「你要想知道是什么意思你问肖哥，让他告诉你。」
小苑的眼睛看向了我，「肖哥？到底什么意思啊？」
，小莉可真坏，让我和小苑说。
「小苑，其实也没啥意思，就是说尿尿手都背后面了，就扶不了了，所以说不服。」
「那嘛扶着啊？」
，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告诉你。
「男有
，不扶着点尿尿的时候会晃，尿的到处都是。」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小莉笑的都快受不了了。
「你尿尿？你又没长，你想扶你扶什么啊？你可不就是不服么？哈哈哈哈，你不背着手你也不服。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莉姐你别笑了，别笑了，吃饭，吃饭。」
饭吃完了，小莉又让我老婆去刷碗，当然她还是叫小苑去帮忙了。
我俩坐到沙发上，小莉又叮嘱我，「肖哥，我知道你还有些心疼她，你也不是青爷，有些事你也做不出来，尤其是在她身上。可我也不能总跟在你俩身边。俗话说，万事开难。开始的时候你要是不厉害点给她定好了规矩，以后的子你俩可长了，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你要是还心疼她也没事，你开始厉害点，然后慢慢的在缓和下来不就完了。你可别让她觉得你好欺负，别叫她又蹬鼻子上脸。你必须一次就让她怕到骨里。有些事可以不做，但话你必须说到了。」
「小莉，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明白，话我尽量说，事我尽量做。」
我也知道，我确实不是青爷，我也不想是青爷。
「肖哥，我说的你明白了就行了，你先和她说，过两天我没事了就去你家。你没说到的我再说，放心我一定帮你，这次一定会叫她彻底服气的。一会回去你就好好她。看看她的表现，上午我给她吃了避孕药，你随便，别有任何顾虑。」
「啊？你还给她吃药了？」
「现在这个状态你想让她怀上啊？哎呀没事的，她又不是第一次吃。青爷早就给她吃过。药是我托从国外买的，我嫌国产的副作用大。我买的这个不但没副作用，还能想要孩子就停药，也不用等半年。青爷没死的时候我俩就一直吃，药也就一直放他这。嘻嘻，要是你过两天我，我也得吃了。」
「小莉，那药一定很贵吧？」
「那当然，哎呀行了，你就别管这些小事了。想给我钱咱就攒着攒多了你一起给」
老婆和小苑已经刷完碗了。
小莉站起了身，冲着她俩说，「小苑，你过来陪肖哥说会话。骚货你跟我走。」
老婆跟着小莉去了里屋。
小苑跑过来坐到了我的旁边，凑到我耳边小声和我说。
「肖哥，那你现在能把那些你买的视频给我看看了吧？」
，她还想着我的视频。
她是请了假专程为了我的事跑来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行，给你看。」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
小苑高兴的大声喊了起来。
「这事你可不能让小莉知道。」
「明白，肖哥你放心，我不是答应你了么？除了咱俩我和谁也不说，莉姐我也不告诉她，和你老婆我也不说，你愿意和她说你自己说，这总行了吧？」
「行，那赶机会我给你。」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
小苑笑的合不拢嘴。
「小苑今天肖哥也谢谢你了，还请假专门跑过来。」
「你还说，我不来行么？莉姐给我打电话说是为了你俩的事，说今天就是最后的了断。说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过来。她说的可难听了，说就是我爹现在死了我也要过来。」
「啊？她和你这么说啊？」
「那可不，我不像你老婆，我可不骗你。」
「我没说你骗我，那你怎么请的假啊？」
「我这个工作肖哥你也知道，平时根本就请不了假。请假都是要提前写报告的。我就只能说家里突然摔倒了，要不我也出不来，当时正要审案子呢。」
「小苑别的话我也不说了。咱都是朋友，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和我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我还想吃龙虾。」
「这是小事，没问题。」
「那还有啥大事啊？」
我在考虑。
「嗯，这样，等你结婚的时候，肖哥一定给你包一个大红包。怎么样。」
「结婚？和谁结婚啊？红包我现在也不想要，虽说我挣的不多，可我自己也够花了。」
小苑就坐在我的身旁，她又向我靠了靠，用双手从旁边抱住了我。
「我什么也不要，我就想这么抱着肖哥。」
她的力气很大，抱的很紧。
「呦，这怎么还抱上了？」
小莉的身子刚从里屋出来就让她看见了。
「莉姐你出来那么快嘛？我刚抱上肖哥，你快回去，让我再抱会。」
「行了，行了抱什么抱，有什么可抱的，他俩要走了。想抱以后再抱。」
小莉进了客厅，她拉着箱子。
没看见我老婆跟出来。
看箱子不像是空的，她拉着挺费劲。
靠，她又把我老婆装里面了啊？「小莉？你怎么又把她装里面了？」
「啊，她就这么来的，当然这么回去了。要不肖哥你想让她光着皮跟你回去啊？我这可没她的衣服。我衣服可不给她穿。」
小莉踢了脚箱子。
「和你老公说话。别装死。」
「老公，我在里面。」
小莉又问「里面舒服么？」
「舒，舒服。」
，我想起了金角大王的紫金葫芦。
我们三个谁也没有纠结她说舒服是不是在骗。
毕竟舒服不舒服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要是就说舒服我们也没办法。
但不管她舒服不舒服她都出不来了。
「行了，肖哥拉着这个骚货回去吧，我和你说的话你一定记好了。还有我在箱子里给你准备了两个礼物，回去打开箱子你就看到了。」
小莉已经拉着箱子走到客厅边上了。
我从她手里接过了拉杆，还真他妈的沉，这是我拉过最沉的东西了。
「肖哥，这个拉链别拉太紧，我怕憋到她。」
拉链确实没拉严。
「好，我知道了。」
「骚货，要出门了，你要想让知道你在里面你就喊。」
老婆现在就不敢说话了。
「那行吧，我和小苑就不送你俩了。慢走。」
我拉着箱子出了小莉的家，小莉关上了门。
电梯还在楼上，等了会才才下来。
电梯里有三个，一个送快递的，看来他是刚送完一家，正在打电话联系下一家。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
一个老领着个小孩。
小孩看到我就问那个老「
，这个箱子怎么这么大啊？」
「大好，大了能装东西。」
「那都能装什么啊？」
「什么都能装啊。唉，你别摸家的箱子。」
小孩太天真可了。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又摸不坏。」
电梯这就到了一楼，我拉着箱子出了小莉家的楼栋，好在我们小区每个楼门都有残疾专用道，要不就那三个台阶我搬着箱子还真费劲。
我拉着箱子往我家走，小区的路是花砖砌成的。
箱子拉在上面左摇右晃，以前我也没觉得是这样啊。
可能是箱子里的东西太沉了的缘故。
现在已经是八九点了。
小区里没什么了，天完全黑了，不过月亮还挺大的。
我拉着箱子走到了两个楼之间，我停下了脚步，抬看着天上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是亏凸月，也就是过了满月以后月亮。
天很晴，还能看到月海。
箱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看看四周，小区里到是有走动，但我站的这个位置旁边没有一个。
「说话，这没了。你没事吧？」
「老公，我没事。还没到家么？」
老婆用极低的声音小声说。
我看着箱子，回家？你不是想玩么？不是想找那个感觉么？不是让青爷给美了么？回家嘛？「刚吃饱，我想熘熘。」
「好，老公，你拉我回去我穿件衣服陪你一起熘。」
「我现在就想熘熘，不想回去。」
「啊？你拉着我熘？那，那」
「别说话，来了。」
箱子马上就安静了。
其实跟本就没，我是懒得听她说了。
楼之间不远处就是那个小超市，我看到还有进出。
我拉着箱子向超市走去。
一进门，柜台后的老板就看见我了。
「肖哥，你这是刚出门回来啊？」
「哦，是，刚回来，买包烟。」
「还要原来的那个？」
「是，还抽它。」
老板拿了烟递给我，「肖哥，我总看见你，这些子怎么没看见你老婆来买东西啊？」
「哦，她最近事比较多，所以都是我来买。对了，我再拿点别的，一会一起付钱。这个箱子我也先放这，没事吧。」
「没事，你去挑吧，箱子我替你看着，你放心。」
我把箱子靠在了墙根。
这样即便有谁不小心碰一下也不会倒。
我进到超市里面站在货架前假装挑商品。
可眼睛一直没离开箱子，一但有任何问题我都能第一时间冲过去。
小超市还是有三两个进出。
我大概站了有五到十分钟，随便拿了点东西结了帐，拉着箱子出了超市。
我往小区外走，门的保安和我打招呼，「您这是要出远门啊？拉这么大个箱子？」
「没有，我就到外面熘熘，一会就回来。」
我直接出了小区，也没看保安脸上的表。
他一定在想，经病吧？拉着大箱子熘。
在便道上走，箱子不太晃了。
不过正好有盲道。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
说实话箱子真他妈的沉。
拉的我胳膊都酸了。
走了一会前面路边有个大排档。
在外面摆了很多的小矮桌子，小凳子。
我也累了，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旁边的桌子都是空的。
我放好箱子，在小凳子上坐了下来。
排档的小哥眼睛很尖，看我坐下马上就跑了过来。
「来了老板，吃点什么？」
他递过来一个塑封的单子，我也没看，这里我早就来过。
他家是卖烤串的。
「２０个串，两个腰子，５串羊鞭。一瓶啤酒。」
，老子今天要补补。
「好勒，给１５号拿瓶啤酒。串烤好了我再给您送来。」
小哥的声音很大。
说完他就要走。
我喊住了他。
「等会。你说多少号？」
小哥一愣，「１５号啊？这桌上有牌啊？」
他还拿起牌子看看，「老板是１５号啊？」
「哦，我没说你喊错了，我是觉的１５这个号特别好。吉利。我就坐１５号了。」
小哥脸上露出了皮笑不笑的表，摇着脑袋走了。
我手里拿着那个牌子看，嘴里说着，「１５号，１５号好啊，我就喜欢１５号，是不是１５号？」
箱子没有说话，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拍了一下箱子，「现在没，小点声说没事。」
「老公，我，咱回去吧。」
「回去？你没听我刚点的串？」
「我，我想尿尿。」
「这不才刚出来么？你刚才嘛不尿？」
「我，我刚才没有，吃饭的时候，莉姐不是把她喝不了的汤都倒给我了么？我又不敢不喝。现在想尿了。」
「那你也得等我吃完了啊？串都点完了，钱还没给呢，现在怎么走啊？」
「那，那你快点吃。」
「你先憋着吧。」
小哥拿着串走了过来，他老远就开始喊。
「老板，你的串得了，您先吃着，后面还有，烤好了我再给您拿。」
箱子听到又来了就又安静了。
马路上还是很
的，来回的车也不少，骑车的，走路的，各种声音
织在了一起。
先烤好的是羊鞭，随后腰子和也好了。
我也不再和箱子说话，一一酒的吃了起来。
说实话刚才我还真没吃饱。
一瓶啤酒喝完，烤的串也全部进肚，箱子一直没有动静。
「小哥结账。」
小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我的身边。
帐他早就算好了，「再给我烤２０个串，我带回去给我老婆吃。钱你一块算里面。烤好了我拿走。」
「好您了。烤好了我给您包好送过来。」
他拿了钱转身走了。
我拍拍箱子，「你怎么样？」
「老公，咱赶快走吧，我快憋不住了。」
「马上，刚才你没听见我和他说，给你要了２０个串。烤好了我就拉你走，直接回家。」
「我，我，我不饿。我不想吃。」
我没再理她，吃不吃，不吃我留着明天吃。
我坐在那里等着串烤好。
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攒动。
又扭看着不再说话的箱子，我想思考点什么，可满脑子空白。
我突然发现箱子漏水了。
我的箱子是塑料的，不透水，水是从拉链渗出来的，滴的很慢。
，她还真尿我箱子里了啊？「你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