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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间狐梦(信浓、天城、?野)】(上)(纯爱后宫)(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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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污鸦

20/09/20

浮生若梦,纵使有看不尽的风景也无法在生命的最后带走一片云彩。

说是早晨,却是连晨曦都不曾出现,指挥官就因为胸前的郁闷感醒了过来,只见男一边强忍着睡眠不足带来的痛与晕眩感微微睁眼,一脸痛苦地面对眼前的一片漆黑。

「哈啾!」

一阵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嚏,微光中似有一物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晃着,这令他有些困惑地彻底睁开眼睛,并伸出手去抚摸着眼前的不明物,却只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不知道为何物。

唔喔?有些诧异的男缓缓坐起身来,在漆黑中他依稀看见刚刚落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最终掉落在自己的手边,顺手就打开电灯想看个仔细。

「这可真是……」

看着此时酣睡的罪魁祸首,指挥官忍不住露出无奈地笑容。

雪白的毛发柔顺地在地上摆动着,华美的和服因为不良的睡姿而有些许凌,自翻开的衣领能看见一抹浑圆白的曲线,端丽的瓜子脸配合着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挺翘地鼻尖,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

曾经作为这个国家的象征,曾经是强而有力的敌,如今在褪去一切的外壳后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少而已,在被研究完后最终甚至辗转变成东煌指挥官手上的一名舰娘。

这该说是一种讽刺么?看着在自己身边依旧沉睡的少,指挥官带著有些复杂的绪,缓缓用手继续抚摸着信浓的发。

「信浓,真是......睡迷糊了么?」面对眼前懒洋洋地压住自己的,又看了看在桌上没有写完的公文,指挥官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对眼前的舰娘有着无比的宠溺:「居然这样子睡着了,真是……」

起身,一边看着眼前趴在办公桌上的丽,有着部份野兽外貌的子此时正趴在自己办公用的茶几上,旁边全是自己打算明天批改的公文,指挥官也只能缓缓地抱住她将其平放下来,一边面对着眼前的案牍卷轴,又瞧了瞧上面写满的批改内容,忍不住又长长叹了无奈的气。

真是,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对么?

一直到天已经完全明亮的那一刻起,男都在处理着这些七八糟的文件,不停地订正错误的数字以及过于冷僻不恰当的措辞,竭尽全力帝弥补依旧沉睡的狐狸所犯下的诸多错误。

终于,当最后一份公文重新被校正成功时,男这才发出一声快乐的欢呼声,再将钢笔随意抛在桌上的同时他也看像旭升起的早晨,脸上是满满的如释重负。

这里是用来给男充当在这座岛上办公用的海军基地,从窗外望去,还是一如既往熟悉的红瓦屋水泥的挑高建筑,带着过去近代化建筑的风格,与自己长期居住的天岩岛完全不同。

自己所坐着的地方还保有一些熟悉的气味,榻榻米做成的地面以及纸张墨水的气味传鼻子里带来让放松的感觉,而此时枕着自己大腿酣睡的白狐狸也带给男浓浓的幸福感,指挥官忍不住地用手去抚摸着那对狐耳。

「呜......」

自睡梦中意识到男动作一样,信浓的嘴中缓缓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那皎洁无瑕的脸庞上爬上一丝丝淡淡的红晕,就好似是一是倒接下来会被做什么一样了。

而也就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令男注意到信浓的状况,貌似睡的异常沉,那就像是在做着某个长长的梦境一样,很难在短时间内起床。

意识到这点,胆子有点大起来的指挥官看着白狐狸的睡颜,伸出手戳了戳。

「早安啊,信浓,要是不起床可是会被欺负的喔。」

「妾身……尚感倦怠……」

「真是…….不过是在睡着前有帮我批改了多份公文,这就暂且谢过了,谢谢喔,信浓。」端着淡茶的指挥官悠悠哉哉地喝着,同时也一脸欢快地看着双腿上的:「至少这样早上就有空看着你的睡颜直到你自然醒呢。」

「呜……妾身……」

「唔......到底有没有醒呢?」

「呜……」

仿佛在睡梦中被戳的有些不满的微微皱起眉将脸转向指挥官那一侧,突然用嘴轻咬着男的大腿内侧,突如其来的刺痛瞬间令男的身体剧烈抖动一下,男有些狼狈地看着身下地信浓那有些不满的表

「真是,睡觉还能反抗,这到底是有多熟练于睡懒觉了呢。」

单手枕着侧脸靠在小书桌上的指挥官露出了笑容去面对眼前的,后者只是继续紧闭着双眼,就像是刻意供给一个让男恶作剧的机会一样。

若是连这样的邀请都胆怯,实在难以被称为一名男啊。面对眼前这诱惑自己的样子,指挥官就连一点想要按捺欲的自制力也没有。

那就似是猛虎雄狮扑倒猎物,跨在身上的指挥官首长直接碰触着信浓的肩膀褪去上半身的和服,露出底下那对饱满柔软的白房,就像是滑烙一样随着早晨的清风缓缓抖动着。

无论何时看都令感到震惊,那美就像要令折服一样。面对眼前这具沉睡的躯体,指挥官只能做出这样的评价,然而即使内心是如此赞叹着,那高亢的欲也一次次告诉他比起去单纯的亲吻与抚摸这绝美的容颜,用力的征服眼前才是内心所想。

早已不迫不及待地自男的裤中迸出,只看到指挥官的双手抓紧了信浓的双,看着那对饱满的峰逐渐合拢夹出一道长长的细线,这才像心满意足一样将缓缓地其中。

「呼呜!」

剧烈的喘息声传来,男颤抖着身体像是在强忍着剧烈的刺激感一样喘着气,闭上眼睛的他像是在享受一种寻常事物无法比拟的快感,随着喘息结束之后,猛烈的也随之开始。

摆动着下身,肆无忌惮地用身体的力量去侵犯那饱满的身体,那张沉睡的脸庞逐渐开始泛红,嘴角也缓缓吐出一点喘息声,像是在呼应着男嘬一样不曾停下。

只是这样还不够对吧?感受到包夹上来的快感,指挥官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着的小,而面对这样的夹击,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然而信浓的身体却已流淌出更多粘稠的作为反应,那柔软的小缓缓包覆住男的手指,比外还要炽热的身躯此时此刻正像是在渴望着男一样,缓缓地让小包覆着指挥官的手指,一次次地蠕动着,试图将能缓解身体燥热的手指留在自己身体里。

探索着,不断在这柔软的小当中一次次地找着弱点,只看着早就熟悉信农身体每一处的男驾轻就熟地用手指感知着某一处的壁,只轻轻地用指腹磨蹭着壁,身下的立刻就发出了娇媚的声音,小也开始夹紧手指,就像整句身体的欲望都随着这动作被催化而起一样。

,泛滥了。而且是极丰沛的程度,那就像失禁一样染透了沙发的布面,将原本燥的表面都涂抹上一层浓浓的粘,面对着眼前安静宛若离世一样儿竟的子,指挥官却是更加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绪,对着这具身体肆无忌惮地发泄,甚至跨坐在身上的动作益发地狂起来,变得愈来愈难以遏止。

冲撞着,不断不断地将那柔软的推着,揉弄着那对充满弹的双峰,色的前端一次次地探触着那柔软的双峰处,面对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指挥官一咬牙,疯狂地冲撞起身前这对巨大的胸部。

「咕呜……真是可怕……明明我才是主动的那一方啊,为什么现在却像是被吃掉一样……」

几乎就要忍耐不住了。完全不想克制的指挥官死死地咬紧牙关不断在的双中冲刺着,让那对饱满的不断地摩擦瓜弄着敏感的,厚重的压力令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男的嘴角此时正大的喘着粗气,就像是他已经离按捺不住要不远了。

「唔───────────!」

伴随着一下用力的挺腰向前,男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强烈的出欲望终于突的克制并蜂拥而出,大量大量的在一瞬间立刻填满了原本的沟,白晃晃的体甚至自沟的两边溢出。

喘息着,缓缓将拔出后看着双峰之间因为而弄出一条自一端连道另一端的白桥,在微风中随着的喘息而缓缓地抖动着,配上那张红润的脸庞而更显靡且令亢奋。

简直是犯规啊。喘息的男几乎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连休息都不需要旧再次昂然挺立,整个自上而下抱住身下的信浓,早在不知不觉间对准了小的位置,正缓缓摩擦着。

狠狠地,狠狠地蹂躏她!脑海中只剩下欲的男面对身下这张带有兴奋红晕的脸庞,在没有任何杂念,用力一挺腰直驱而

大力地熟睡狐狸那温热紧实的小中,在进的那一瞬间就令男感到一阵强烈的亢奋感,与外表端庄的样子截然不同的强烈咬合力蜂拥而上,就像是中有无数小嘴正贪婪疯狂地吮吸着自己的,这令男忍不住大喘气平和着内心的冲动,然而下一个瞬间,已经做好觉悟的指挥官也一咬牙,顺势将用力地挺这湿润的小处。

「呜!好,好厉害啊,根本就感觉不出是睡觉时的身躯,比醒着时还不留啊。」

一边用力地摆动着下半身,男就这样趴伏在睡着的信浓身体上大力地抽着眼前这白的小,下身从一开始就卯足了劲想要降伏眼前这湿润紧实的自正上方用力地向下丰满的之间,每一次向下都会把那肥美白办给挤压的变形,一直倒挺花心时还不忘地磨蹭着敏感的处,直让那敏感的身躯不断流出大量温热的

撞击是一下接着一下不曾间断,男咬紧牙齿奋力地摆动身体,那模样就像要保障自己所有的子在最后时刻都能一滴不漏地的小当中,要令自己的一切都铭刻在信浓的身体当中一样猛烈且激,丝毫没有一点退缩的样子。

而此时身下的还是熟睡着,那无力的姿态就像是失去生命一样,虽然偶尔会因为男撞击而发出一两声的呻吟声,然而那紧闭的双眼却从没有打开,这更让恶作剧的男感到亢奋起来,一次次地刻意撞击到信浓的花心处,用打探着壁的每一寸,就像要让小知道自己已然完全臣服在这粗大的面前一样,每一次都是死命地进攻。

「呜……呜呜……」

「只会这样叫的话可是没办法令我停手喔。」看着身下不断喘习的狐狸,指挥官也上前亲吻着那张小嘴,缓缓地将声音盖过:「再继续下去,小可是要彻底沦陷了喔,信浓小姐。」

无法说话的被亲吻着,那怕此时的一事仍在沉的睡眠中,身体却因为指挥官所做的一切而愈来愈炽热,汗水也一滴滴地自那雪白的肌肤上落下,跟男的和以及自己的混合着催生出一的气息,也让清醒的指挥官更加狂躁地蹂躏身下的小

想要侵犯她,想要征服她。脑海中的想法随着愈来愈剧烈的心跳声一同变得清晰可见,用力抱紧信弄身体的指挥官因为气绝而松开了亲吻,随即就用力地抱住信浓的身体,用自己的胸摩擦着那对巨大饱满的双峰,下身几乎是完全贴合着不留一丝空间地不断抽着,任凭那不断泛滥的滴落到榻榻米上,逐渐将竹制的地面染上一层色彩。

剧烈的晃动一次接着一次而来,死命抱紧的男突然张大眼睛,只因为在自己这不断摆动的过程中,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少此时正微微张开眼睛,用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看着自己。

那还有些朦胧,脸上还带着几缕未染俗世尘埃的出尘与天真,然而下一秒这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却立刻张大眼睛,感受到此时此刻自己身体里有一根大正不断蹂躏自己小的事实,这让原本还尚未完全睡醒的信浓瞬间清醒过来,双脚踢着想要做些徒劳无功的抵抗,却立刻就被指挥官给用力吻住,不让她发出太多声音。

「呜……呜呜!」

张大的眼睛像是不理解这一切是发生了什么一样,然而身体带来的快感是真切的,瞬间就冲散了信浓朦胧的意识,只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令感受到的极度愉悦,让她彻底沉溺在欢愉之中。

「哈啊……哈啊啊……汝啊,汝……为何要如此……」

「仅仅是因为信浓早上真的太可了啊。」

「汝啊……呜啊!」

强烈的撞击一气将贯穿,强烈的快感一气令双方都剧烈的颤抖着,像是知晓了两的快感快要到达极限,正剧烈跳动着完全无法克制住自己,伴随着一次大力的抽后,那无法遏制的欲望立刻将溃堤而出!

「───────!」

强烈的颤抖再次传来,浓浓的这次用力地了信浓的小当中,彼此的身体都在痉挛着,死命地感受着对方的身体能带给自己的快感。

无须言语,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仅仅让快感不断地亲时彼此的理智就好。像是这样的想法在两的脑海中同时浮现一样,彼此就这样拥抱着对方完全不想动作了。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直到早晨的阳光都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好不容易直起身子的男才看着眼前这还在不断喘息的身躯,欣赏着眼前那诱的模样,有些尴尬地说着。

「早上好啊,信浓……」

「汝啊……」

「信浓……」

「妾身在喔。」

「你,你还在生气么?」

「……」

面对自己滚到一旁躺着休息的信浓,指挥官脸上露出了的尴尬,此时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慢慢等着信浓看向自己。

随着时间愈来愈久,送早点的仆长贝尔法斯特也端着食物来过,而指挥官看着眼前仆长所送过来的食物,又看了看躺在一旁的信浓,面对眼前的少让指挥官忍不住地叹了气询问着。

「早饭来了,要吃么?」

「……」

并没有任何回话,但指挥官感觉到在听见关键词时那对耳朵隐约动了一下,这让男看到了转机,自己主动端着信浓那一份早餐到的身边。

而闻到了香味的狐狸面对凑过来的指挥官并没有反抗,再次温顺地让男把他的脑袋瓜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看着对方的眼睛,面对着彼此的脸庞像是在酝酿些绪一样。

「抱歉……」

面对指挥官的这句真挚的抱歉,缓缓的点了点向接受了一切道歉一样,只是这次那双眼睛眯了起来,看上去带着的不满。

「并非懊恼于汝趁妾身梦时行这等事。」双手缓缓抚摸着正坐的男脸庞,狐狸的语气里似乎是因为别的事感到不开心:「在妾身睡着时被汝偷袭虽不是第一次,然而秉持着替汝心的想法而进此间办理公事,于夜中睡着后,醒转过来却只见汝大清早行这等靡之事,未免过于荒唐。」

「是,是这样么?」

果然还是有些生气了呢?不过说到底你做的事可是让我要花更多力气来收拾啊。面对这种况的指挥官也忍不住地苦笑着,这让信浓看上去又有些不悦,男只好看着身下的,又看了看桌上不久前送来的早餐,慢悠悠地说着。

「表达歉意的东西,用豆皮寿司可以么?」

「嗯......可以喂妾身吃么?」

看着桌边摆放好的早餐,指挥官又看了看依旧枕着自己大腿躺着的狐狸,忍不住用手缓缓揉着那张柔软的脸颊,而有些不明所以的也只是张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享受着这种抚摸的触感,同时看着男用筷子拾起眼前的一块豆皮寿司朝自己眼前靠近,不自觉的张开嘴像是雏鸟般等待着指挥官喂食。

「啊......呜!」

张开要去咬着那晃动着寿司,男却在白狐即将把那美食的前一刻掉转筷子势,让的贝齿不自觉地撞击在一起,瞬间就让信浓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声。

而看着眼前这景象的男却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声,轻松地将豆皮寿司丢嘴中迅速吃下,这让眼前原本还有些委屈的少瞬间露出不悦的神色。

「汝,对于欺负妾身作乐貌似已然习惯了呢?」

「不过就是对看上去还半梦半醒的信浓小姐稍微敲打一下而已,这可是太阳都晒到了喔。」

「呜!」

听到这句话的信浓浑身一颤,却是看见自己凌的和服下方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那对饱满的双腿一路直到上缘全都露在外,丝毫没有一点遮掩的样子。

意识到这点,就算是平时困倦的白狐也忍不住脸红,面对指挥官调侃一样的动作立马转过去,脸就正对着指挥官的腹部不发一语地躺着,貌似是在生气一样。

不会是赌气了吧?看着眼前把转开的信浓,有些不安的指挥官缓缓朝着身下看去,却在那一瞬间听见了如银铃般清脆平和的笑声。

「呼呼,那怕是这种相处模式,妾身也是第一次遇见呢......不可思议,却也不会令讨厌,更能察觉这之中平等的意念。」就这样躺着的少发出笑声的同时说出自己内心的肺腑之言,一切都是那样的坦然又平和:「汝,果然是能让重樱的大家都有归宿之,妾身真的很庆幸遇见这样的汝,这就是……幸福么?」

「这我可很难回答你,幸福也好,未来也罢,那都是你们去自己努力争取的,我只是在终点处好好地等待你们所有而已。」

「呵呵,汝啊,所言甚是呢。」用力抱住男的腰际,像是在品尝指挥官的气味一样,闭上眼睛的信浓缓缓磨蹭着指挥官的腰说着:「啊……真是令感到不可思议,汝就是这样令感到在身边时总能无往不利呢。」

居然连这样都能感到新奇,这果然涉世未啊……指挥官面对如此言语的信浓也只能叹了气,有些无奈地苦笑着,却又只能怜的用手抚摸着那柔顺长发,后者也温顺地让男抚摸着,不自觉地又想要闭上眼睛。

然而就在眼睛再次闭上之前,一点异样的触感却突然戳上了白狐的脸颊,好奇的张开眼睛一看却令她感到震惊,

「呜!汝,汝之力真令感到钦佩,实乃当代绝顶豪……」

「这时候就不要用奇怪的方式夸我了啊。」

白狐的耳朵再次抖动,脸上微微有些害羞的红润,就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状况一样,而指挥官看上去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把转开,好似想要撇清眼前事是因为少靠在自己身上而起,然而这样却显得愈描愈黑。

而正睡在指挥官大腿上的信浓却眯起眼睛,突然伸出嘴咬住拉开指挥官裤子的绑绳,随即又在男来不及阻止的瞬间将自内裤中拉出,双手就这样抓住那根勃起的缓缓套弄起来。

「汝,不愿意喂妾身吃饭的话,妾身只好自己找饭了,哈啊----啊姆。」

湿润的小嘴瞬间含住了男,就像在细细品尝着男的气味一样小力吮吸着,舌也缓缓舔弄着马眼,带着咸味的让唾缓缓涌出,湿润地包覆住男,开始细心地舔弄起来。

「唔!真是的,你也开始变得愈来愈放纵自己了呢,信浓。」

「呜……何等粗大…….汝……着实不凡……呜咳!」

就这样躺在男的大腿上,那张鲜红的小嘴不断吞吐着男,时而轻含着用舌舔弄外侧,时而却又突然将一切全都吞喉中,大在喉咙处时让喉间的肌不自然地收缩着,却又在一瞬间包覆住,死死地夹住不让男抽出。

粗大的柱身就这样隐隐在的喉间前后滑动着,被这样刺激的男显得愈来愈难以忍受,一边抚摸着自己身下的后脑勺摁着脑袋,继续让其吞吐着自己的供给着快感。

一手摁着脑袋,另一手却已经信浓的胸前,大手肆意地抓揉着的胸,就像在抓握着柔软的酪般,触及的全然是柔滑的感觉,这样的动作也让信浓身体一抖,嘴里细碎地吐露出碎的呻吟声,就连双腿也忍不住夹紧磨蹭着,那张俏颜此时已然是沾染上欲的色彩。

「真是......重樱的孩子们都是欲望沉的呢,即使是像你这样尊贵的子,是不是也依旧逃不过这样的状况呢?」

「呜咕……只,只是汝欺负妾身所引来的报复而已。」

这算是哪门子的处罚啊。指挥官苦笑着看着正不断吞吐的信浓,那白皙的脸蛋上正咬着自己粗大狰狞的柱,看似痛苦地用嘴舔弄着柱身的每一寸,一只手抚摸着睾丸的同时另一手却缓缓抚摸着自己裙摆下的小,不穿内裤的重樱舰娘此时也像是被抓到弱点一样全身僵硬起来,随及却又开始颤抖起来。

强烈的吞吐还在继续着,不曾因为这种抚而停止,男依旧压着信浓的脑袋前后摆动,让子就这样不断地舔弄着自己的,不时也将拔出,令信浓缓缓吸吮自己的睾丸,感受到蛋袋上也同样被细致地舔弄过这一事实,更是令指挥官更加地兴奋起来,也缓缓跳动着,逐渐增强的欲一气令男感到愈来愈难以遏止,开始不断地喘息。

虽然看上去是慵懒的,舌却是灵巧的,当子在舔弄男的时候总会令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不断用小舌的前方挑逗着男的马眼,苦咸苦咸的忍耐夜愈来愈多的分泌出来,却都被子给一气全都舔掉了,这让男愈来愈难以忍耐,开始跳动着。

像是也知晓指挥官的状况一样,信浓愈来愈强烈的晃动自己的小嘴,让那跟随着一次次的摆动之间益发地狂,随即就在下一次用力地吞吐后,男再也忍耐不住地发了!

「呜,呜呜呜!」

被强硬地在喉,信浓此时此刻张大了眼睛像是本能地在排斥着这种行为一样,然而又浓又腥的却依旧不留面地灌的喉咙当中,强着信浓不断鼓起喉咙去吞咽着每一滴,直到舌卖力地把最后一点尿道中的残都给吮吸出来为止才算告一段落。

呼。好不容易清理完的子缓缓吐出呼出一气,看着指挥官的眼睛里像是有些好奇男会怎么做一样,后者看了看,终究还是叹了气地夹了个豆皮寿司给

「啊~姆~」

咬住豆皮寿司的少就像终于尝到想吃的东西一样,轻咬着豆皮的一角将其从筷子上扯下,随即就看着寿司如同自由落体般直接掉信浓的嘴中,伴随着一阵吞咽动作传来,悠闲的幸福笑容终于在子脸上绽放。

真是的。看见这样举动的信浓也不禁令指挥官有些好气又好笑的,忍不住地将其抱在怀中,感受着身前的温度,缓缓地磨蹭着,享受片刻的安静。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被信浓当成另有所图,看着眼前的男不自觉地晃动着自己长长的狐耳,有些呆然地看着男说着。

「汝,又打算对妾身恶作剧么……呼呜!」

「喂喂,不是随时都会对你做色色的事啦,真是的……这样好好的抱着彼此不也是很快乐么?」

「因为无论哪次在梦境看见的未来里,汝都是在说完此类话语后不久,就欲旺盛地扑倒妾身呢。」抚摸着男的脸庞,像是知晓了指挥官本一样信浓柔声地说着:「而且这次,妾身不也帮汝处理诸多杂事,早上,能空出来了么?」

「好,那不演了直接扑倒吧。」

「呀!」

在一声惊呼后伴随着些微的震动摇晃而来,面对着眼前这直接将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信浓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微微不妙的神,就像真的成为男的猎物一样,正等待着被男吞蚀殆尽。

然而指挥官的第一步却不是对准了信浓的双汝与小,反而是用双手抓住了的小脚细细观赏着,甚至伸出手缓缓地揉弄起来。

「呜……汝不会想!请,请停下来……」

那脚掌就好像连尘土都不曾沾染一样白净,微微弯起时能清楚看见柔软的顺着弧度迭起一层层的褶皱,却又能轻而易举地被男揉弄,丝毫感觉不到肌的阻隔。

「呜......哈哈啊......汝......请饶过妾身......这样的刺激......哈啊啊......」

像是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样不断扭动着身体,然而脚掌却被指挥官牢牢地抓住,一点也没有办法逃跑,只能被眼睁睁的抚着身体直到欲望逐渐加升。

麻痒的感觉一直传来,的身体挣扎着,四肢全都奋力扭动着不曾停下,然而此时此刻的指挥官却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只是看着那张布满汗珠的脸庞与喘息的嘴唇,手指缓缓继续抚摸着那柔软的足刺激着信浓。

不曾间断,不曾停止,只是肆无忌惮地抚摸与挑逗,让信浓心底里最处的欲望再次随着搔痒的快感被提拉出来,全身上下的敏感度随着这抚都逐渐上升,那怕是浑身触碰到任何事物都会让子的身体感到愈来愈强的愉悦。

直到看见信浓已经缓缓躺平之后,指挥官才满意地看着那张不断喘息着的脸庞,缓缓凑上前去再次抱住信浓的身体,享受着那散发出薄博香汗的躯体,一边听着信浓那细微的抱怨声。

「汝这样彷若猎犬,是将妾身当成巡猎的狐狸了么?」

「哦吼吼,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错呢,将可的小信浓给吃掉……像这样?阿────!」

「等,稍等一下,请让妾身再好好地休憩片刻────呀!」

被小力叼住耳朵的白狐发出一声娇媚的叫声,紧闭的眼睛像是在强忍着那快感一样,却也逐渐变得愈来愈难以控制自己,因为此时自己的小也正被男调皮地抚弄着,手指灵巧地用指腹快速地抚着自己的敏感带,下身也不受控制地贪婪地包覆住指挥官的手指,不断缠绕上去吮吸着男的手指死死不肯放过。

喘息着,呻吟着,子的大腿缓缓摩擦着想要舒缓那欲望,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指挥官的手指像有某种魔力一样被小其中,不断地在那湿润的小内部作祟着,令子愈来愈难以自持。

想要让指挥官的,让男肆无忌惮地碰撞缓解自己内心处的空虚。不断喘气的信浓内心的声音不断传了出来,却也还是努力地保持着理智不想要让自己原先的形象彻底崩坏。

而意识到这一点的指挥官只是微微一笑,突然松开自己的双手让信浓的缓缓地倒了下去,让那浑圆的再次对着自己,正当信浓以为终于放松的时候却又立刻紧绷了起来。

「呀啊!」

白狐的惊叫声传出,自后方被抓住尾的动作令她惊慌不已,原本还想反抗的动作被制止,湿润的小在和服下滴着湿粘的水缓缓落在踏踏米上。

还不打算放过她,手指再次抓住信浓的用力揉捏着,

缺乏运动的身体全都是柔软的触感,手掌用力抓下去时都能陷没在这具体之中,令难以忘怀地继续抚着,而被这样肆意抚摸的信浓也只能闭上眼睛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四肢不断地扭动着,伸展着,像是在发泄这欲望,却又像无意识地吸引着男更加大力度地采摘她。

「请,请稍微放缓,妾身,妾身还不习惯如此强烈的......」

「哦吼,听不见听不见,这么没神的反抗是不可能被通过的啊。」

「呜......」

摇晃着的被缓缓拍打着,小处也被手指肆无忌惮地抠弄着,只看着男的手指一次次地朝着那湿润温热的处迈进,每一层道内的褶皱都给男好好地抚摸过一次,就像在按摩一样,探寻着信浓身体处的弱点。

而被这样欺负,抚着的却只能死死地咬住和服的衣领,像是耻于叫出声音一样,然而指挥官的手指却依旧不屈不挠地探索着信浓身体的每一处,让那粘稠的不断滴落到地面上,不断晃动的更是令汁飞溅,像是要把榻榻米彻底打湿一样。

突然,原本还死死忍耐的白狐狸浑身颤抖着,一阵阵的快感让原本死咬着衣领的嘴唇松开,转而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

「哈......停下......汝......此时为时尚早......若是做那等事的话......」

「真的不喜欢的或就请信浓大好好的说出或拒绝呀。」抚摸着敏感带的男还是不肯随意放手,面对着眼前的信浓继续肆意地抚着,丝毫不顾忌地品尝着这块美:「不然的话可是会被坏心眼的男好好享用一顿喔。」

「唔……汝……当真是过分的呢。」

不断晃动着的躯体还在打颤着,然而就在信浓还在挣扎时,一根粗大的却已经缓缓戳着那白而易举地滑那两片缝之间,大力地撞击着的身体,肆无忌惮地用信浓的摩擦起来。

「呀……」

小声地呻吟着,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正被坐着什么样丢况更令信浓感到浑身炽热,然而这样更是令小愈来愈兴奋,已然亢奋的白狐只能将脸埋和服之中,丝毫不敢让指挥官看见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

自己太糟糕了。即使知道会被这样地推倒,但既没有在梦里出现回避的办法,也没有任何的预兆,一切都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攻势,完全没有办法用梦境去预知,永远打得自己猝不及防。面对眼前的男,虽然有些生气的想法在脑海中过去,然而此时此刻想要被指挥官疼的想法已经远远超越其他的一切。

或许这也是因为无论如何去梦,也找不到拒绝这个男的那颗心吧?嗫嚅着,那樱色的嘴唇终究是缓缓地开了。

「妾身……承认了…..妾身在渴望汝的进。」

「好,是诚实的孩子呢。」

亲吻一下信浓的脸颊,面对着已经翘起子,指挥官再次轻轻抓住那蓬松的尾对准那露出来的小,缓缓地靠近,然后瞬间一举突

「呼呜!」

那雪白的躯体剧烈颤抖着,像感受到这粗大的快感瞬间侵犯进小处,闭眼的白狐狸微微喘息着,白丰满的双峰随着指挥官的动作前后晃动着,小也开始贪婪地吞吃着男,分泌出丰沛的包裹住男死死不肯放开一样。

被这样强烈进攻的信浓一瞬间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这样硬生生地接受下指挥官强势的突,小被瞬间戳处,粗大的一路滑开无数包覆上来的壁直达花心,碰触的瞬间男立刻小力地摩擦着那湿润的花心,让这具敏感的躯体再次颤抖起来。

「哈啊……好,好,汝啊,到,太的地方……」

「毕竟信浓也是很容易湿透的身体嘛,稍微挑逗一阵子后就会愈来愈舒服了呢。」

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少的身体,只感觉到那松软温热的小像是温柔包覆上来一样,虽没有白鹰船那样热烈如火的吸力,但是指挥官却感觉到逐渐堆叠起来的压力却仍然让感受到另一种异样的愉悦感,令在顺利抽之余也感到心旷神怡。

不仅仅是咬着耳朵,指挥官也缓缓向下轻咬着信浓的身体,克制着自己用小巧的力道缓缓一路向下啮咬着,用牙齿去感受着子肌肤下那不断跳动的血管,小小的紧张感令信浓更加地紧绷起来,连带着挤压着,让男缓缓传出了舒服的低吼声。

「汝……快点停下……妾身的耳朵……那里……不行!」

「我可感觉不到不行的意义在哪里……啊!」

「呜!」

配合着发出的呻吟声而起。牙齿缓缓舔咬着向下,逐渐地朝着下颔、颈、锁骨的顺序依序啃咬着,最后甚至抬起信浓的手臂,缓缓看着那早就被剃得没有毛发的腋下,轻轻地凑上前去嗅着,这样的动作自然让注重仪态的少更加地感到羞耻,全身晃动着想要摆脱男的动作,然而指挥官只是一个大力的摆动腰间,粗大的就将原本还在抵抗的信浓瞬间撞散了抵抗意识,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再次自心滋生。

羞耻,是最好的一种兴奋剂。

还是继续在小处肆虐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将信浓的意识撞散一些,每一次认真地想要反抗起男时,却总是会被那强而有力的抽给弄的更加地难以忍受,浑身都充斥着渴望被粗大的的更些的欲望。

晃动着,男一边抓着部一边却不断揉弄着那条蓬松的尾,泛滥的此时已经满男鼠蹊部,彼此不断撞击着的力道让那些迅速变得更加粘稠,每次的大力碰撞时总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那抹令欲望高涨的靡气味令指挥官愈来愈亢奋。

简直像在被征服一样。每一次的抽都能感觉到男的存在在自己内心处更加清晰明确,面对这样的况信浓只能喘着气,感受着在自己上方的男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侵略着,力道之强,感之激烈像是要连心灵都完全俘虏一样。

「呜……为,为什么汝能,汝能这么有力气……这种事,真的令汝着迷么?」

「当然了,不过也不只是因为喜欢做,而是因为跟喜欢的啊。」

「呼呜!」

「喜欢这样子欺负着信浓,看着信浓露出各种可的样子时继续着小,把整个肚子里满满地了出来。」看着已经有些意迷的信浓,指挥官只是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与耳朵,继续在少的耳边说着话:「不行……么?」

「呜……汝……妾身……妾身允许……」

「允许什么呢?」

「允……允许将汝的身体继续,继续进去。」

「喔!」

这句话令指挥官神一震,继续大力地抽着这甜美肥的小,粗大的一次又一次地花心处,满足了信浓的欲望,那堆饱满的双此时正不断地因为晃动而摩擦着榻榻米的地方,略显失神的脸庞开始被亲吻着,也被小强力地收紧着。

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强烈欢愉而发生的小高,不断痉挛并的小被巨大的填得满满的,原先柔软的小此时此刻开始也变得异常紧实,柔软绵密的腔堆叠的令难以顺利抽,不断狂跳的更是令男难以控制,几乎就要在瞬间让

「汝……不行……更多……更多的抱紧妾身。」

「喔!」

简单的呼应着信浓的欲望,男用力地扑上前去用力抱住那妩媚的,两的嘴唇再次碰触在一起,身下的也用力地处,对准了那早就准备好的小,奋力地而出!

「───────!」

无声的呐喊在两张互相亲吻的嘴唇之间传递着,舌也紧紧纠缠在一起以防声音传出,然而在那之外,指挥官的身体却重重地压在信浓身上,不断抖动的腰际一次次地将浓厚的注灌注在丽的身体之中,也仍亲昵地亲吻着花心,像是永远不愿意放开一样,彼此地纠缠着彼此。

喘息着,一直到过了良久之后,两才平息下来静静相互对视着对方,拾回理智的信浓脸上带着害羞的色彩不想正面看着男,却被用力地抱在怀里,好好地宠溺着,呵护着。

才刚刚那般狂野的对自己不断侵略着,现在却又一反常态地如此温顺,简直就是最坏心的男,如此的想令离不开他。被这样安心地抱着令信浓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抹温柔。

「汝刚刚有些粗鲁过了呢。」

「是么……那可真抱歉,后来一鼓作气起来,很多事都顾不上了,对不起啊,信浓。」

「确实是糟糕至极的,不过……」

「不过?」

「大清早地这样行靡之事实为糟糕至极。」抚摸着男的脸颊,蜷缩在指挥官怀中的白狐脸上的表却是灿烂无比的:「但只要是更汝一同前行,那便是最幸福不过的经历了。」

当门在一次被打开时,指挥官脸上的汗都还没完全擦呢。男只是看着走进来的不速之客,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原来是天城么?真是罕见呢,居然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咳咳,这不正是猜到了主上肯定正在白昼宣,才立马来阻止您......」

红色的和服配上那略显憔悴的空灵脸庞,子看着眼前已经一气来到本垒的指挥官与信浓,被指挥官抱在怀里肆意玩弄的子正发出舒服的声响再次沉沉睡去,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一切。

而男脸上也没有多少意外的表,只是单纯显得有些尴尬而已。

缓缓地令信浓再次睡去,指挥官此时也抬看向窗外,与天城一同面对着窗外这一篇明媚的风景。

已经没有任何一点点的硝烟味的港,这里是某处再也无须战争的小岛,是让这些好好休息的世界,不时能看见陶醉于各种生活好的舰娘们在此处发展自己的兴趣,仿佛战火不曾招惹过这群

「真好呢,就这样悠悠哉哉地下去,每天除了处理大家的麻烦室外只要做就好的世界太了。」

「虽然已经不想对主上的欲做出任何的表态,然而每次看见还是会令惊叹这是何等的执念呢。」

「哦?可是天城也是理解了才会加这个舰队的不是么?」面对对问题视而不见的军师,指挥官也只是大笑着并不介意,继续看相眼前那一片海景,不知道内心是否是真的如此豁然开朗:「这样很好啊……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啊……」

这里是真正的碧蓝航线,是所有过去战斗之都不再为了战斗而付出命,只有在此好好享受余生的幻想之乡。

噢,要说说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什么吗?

过往凿战的伤痛并不因为最后时刻合作统一而有任何一点改变,当尘埃落定时,终有需要为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当你战败时终究要付出些什么,这点在铁血与重樱身上有了最好的印证,即国土拆分。

如今的指挥官也作为东煌派驻在此的一名官员随行,为的就是就近看管这些如今的战败者......名义上是这样的。

大清早起床的男在半梦半醒之间爬出了堆,脸上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但是丝毫也没有被色掏空的样子,反而是身后还躺在床上的舰娘们直到此时还时不时能听到娇媚的呻吟声传来。

「吃饱了~~~~」

用力伸个懒腰后神大吼一声,吃了禁果的男感觉自己就像变强了一样,神全来了。

又是一个百般无聊的和平岁月……吗?

上三竿。

「主上,您今好像有些倦怠,一切可安好么?」

「没事的,这些问题还难不倒我。」处理大量文档的指挥官明显有不少疲劳之处,却还是挥手示意眼前的舰娘不用担心自己:「把该做的事搞定就好,反正现在我一整天下除了改这些卷宗外来什么都不用做嘛,天城。」

子听完格格一笑,那朱红的和服缓缓地摇曳着,长长的狐耳也微微抖动着,看向男的脸庞是柔似水的温柔。

恐怕让许多重樱军官看见会感到咋舌吧?因为此时在此时陪指挥官处理满桌案牍的舰娘是早该死去,不应该在这战后世界的舰娘-天城。

而此时那张端丽的脸庞正看着指挥官脸上露出了痛的表,微微一笑后走上前去,顺手时起放在不远处的茶水壶替指挥官倒上一杯。

「主上,请用茶。」

「噢,多谢了,天城。」

「主上不必多礼,毕竟现在众都已经是二线的存在了嘛。」无奈露出笑容的就这样看着忙碌的男,脸上似乎有少许的无奈:「真是可惜呢,已然不是能替主上谋求功名扬名立万的时代了,天城万分抱歉。」

「不要这么说,你们留在我身边就很够了,而且在年混到这身分可也已经立基于不少之上了。」

「这样的话也是呢……我也很荣幸喔,再一次地活过来,有机会真正地替某效力并以此为一生志业,真是不可思议呢。」

「嗯……」

指挥官应了一声,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复活自然是复活了,然而作为战败者,重樱包括天城在内所有研究资料都被其他国家彻底拷贝去了,如今的重樱就跟铁血一样成为他国的占领地,等待着后是否会有转机。

虽然就一名东煌的立场来说早已不想去管这些,但是谁都能闻出在场战争之后会发生更多麻烦的事。指挥官拿着笔的当下,心思早就飘到远处去了。

接下来会有更多计画诞生,而且还有指名自己参与其中呢。想起下午应该要前往的某处,指挥官的脑袋就不禁开始痛了起来。

那么为什么这种层级的舰娘会指名由自己看管呢?是因为东煌是这里最不可能有实力跟意愿长期占有他的国家,还是因为自己是唯一能跟她在某些地方联系上的指挥官呢?这些直到现在指挥官也是一筹莫展。

这也是具备神力的重樱舰娘所拥有的力量么?指挥官眯起眼睛,他很清楚此时此刻的局势,过去曾经站在同一战线的北联如今开始用其他方式拉拢着东煌的势力,试图自战后由白鹰一家独霸的局面中挣脱,就连自己都收到过几次类似的暗示,在未来的某天要选好队伍站边。

嫌战争打不够的家伙真多啊。已经倦怠的男露出无奈的神色,一边有些忧郁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总而言之,先把下午跟信浓的会面搞定吧。」

那是已经不再是属于重樱的岛国,而是由北联、东煌、皇家、白鹰联合占有的岛屿,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刮分开来。

在天城进与信浓会谈之后,指挥官就缓缓地坐在某处,不自觉地有点想吸烟,却又在某位英武的过来时打消了这念

「加贺,由你今天担任近卫的工作么?」

「嗯,基于过去信浓大的近卫们还没有全部得到重建许可,至今暂时由我跟姐姐一起担任近卫。」说到这里的加贺不自觉地沉默一下,随即才继续补充:「只是赤城姐看来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暂时外出巡逻了。」

是这样么?指挥官看着眼前被保存安好的古居所,面对眼前的不发一语。

很多过去在敌对时期沉没,甚至是未成舰的舰娘都被掌握心智魔方技术的白鹰重新复活过来,并且重新看管,纳编制。

美其名是恢复岛内的秩序,但此时主战的,反战的,如今只要是还能够作战的单位都进重新部署的阶段,根本就没有一点战后和平的气氛。

「貌似有什么在困扰你呢,指挥官。」

「嗯,当然的了,现在可不是说战就战的年代,什么事都要看清楚才能做事。」

比我还现役的年代更为拘束了。白狐老实地说着,男也只能默认了这种想法。

「我是战士,只是忠诚于我的国家去战斗而已,也因此我对于那些除战斗外的不纯物无须理睬。」凛然的子还是一脸淡然,却仍是出师说出自己的想法:「但貌似这点对信浓大与你来说并不适用呢。」

「当到了某个位子时就是这样啊......不过这样说难道信浓也是有这样的烦恼么?」

「你还是不懂呢。」凛然的白狐狸昂首,对着身后守护的某位贵做出评价:「信浓大的尊贵更多是源于其身份,即使拥有我所不能比拟的能力,作为战士的层面来说还有太多欠缺。」

「真是直白的言语呢。」

「因为对你撒谎一点意义也没有,你已然是我的同伴,那么就应该具备处理这些的能力。」在说了这么认真的话语后,蓝白配色的狐娘终于还是微微叹了气,说出了来自内心处的那句话:「而且如果那真是我所认识的天城再生,必然能想到足够的策略才是。」

一点也没错呢。苦笑着承认加贺所言不假,指挥官面对眼前的也只能认可这直白却又真诚的言语。

「但是,我不是否定了大的决心,她会用属于她的手段去保护这个国家的未来的。哪怕那会损及过往重樱所对她期望的神也在所不惜吧?」

是这样么?

早已熟悉彼此的两只是单纯的问答着,然而随着一声细微呻吟声响起,两互望一眼,都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紧接着便是听见天城的声音响起。

「信浓大已有裁决,等他换好衣服后就是你们两谈话的时间了。」

随着天城的脚步,指挥官来到与外完全不同的世界。

是具备典雅气质的老花园,就像是巧匠心制作的袖珍世界一般搜罗了各类奇珍异宝,古朴陈旧却显现出材质昂贵的家俱让这一切虽大气却不显强势,看得出布置此间的并非一般发户,而是具备内敛的涵养。

的脚步就在某处停了下来,而指挥官也看到此间主-大和级三号舰-信浓。

坐落在庭院的青石之上,状似假寐的狐尔少正闭着眼睛发出微微的呼吸声,蜷缩的身影好似一高雅美丽的白狐一样,静静地伫立在远处。

而当指挥官看着对面的时也不禁赞叹着那样的美貌的确是罕有的,空灵的狐狸就这样缓缓地张开眼睛,再次让指挥官有了砰然心跳的感觉。

「汝来了么?」

「我来了,信浓小姐。」

并没有拘泥于礼数的必要,此时此刻自己虽是凡,却已然立居于更加高的地位,多礼反而失了身分。在回廊前就止步的男仅仅是淡然地回应着。

「杂事繁多,只能有短暂的会晤时间,也请信浓小姐海涵。」

「无妨,妾身所想要说的事,也仅仅只有一件而已。」缓缓自青石上起身的信浓眨了眨眼睛,面对眼前的指挥官缓缓吐露出她内心处所想的:「吾等想要归化至由东煌的汝指挥的舰队名下一事,请问汝的想法是如何呢?」

「此事在这个时间点上关乎甚大多复杂纠葛的国际角力,在我下定夺之前,我也想听听信浓小姐是由什么因缘而有此想法。」

「……我曾在梦中经历无数次,无数次都窥见您在某处成为足以庇荫妾身等众的存在。」子的话语里带着某种令信服的声音,那彷佛并不是虚无飘渺的臆测,而是确实在过往无数次的经历中窥见了一条正确的道路:「那怕现实最终仍是以战败被瓜分为各国战领地,妾身也隐约察觉到汝能找到一丝生机。」

「这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可只是一名单纯的东煌指挥官啊。」

「汝应该已然理解了。」淡然地说着话,面对指挥官的脸庞显得依旧是那样淡漠:「具备与双方的舰娘皆有集,甚至纠葛颇,难道汝还没有任何一点的自觉么?汝确实有庇护众的能力啊。」

「嗯……正因为这样我才感到痛啊,要是接下来处理得不好那么我可是会遭到更多灾难的。」面对子的请托,指挥官也没有任何一点动摇,他还在等待着自己最终能获得什么样的报酬:「我确实喜欢美,但是要我为了一个预言就去做出超乎自己所能达成的事,这些状况都令我感到过于荒谬了。」

「……绝不是令汝平白替妾身等白白做事的。」

是这样么?看着伫立在一侧的天城,面对那名此时此刻不知道是否完全没有偏袒信浓的舰娘,指挥官并不清楚对方与眼前达成的腹内之约为何。

然而脑子还没开始转起来,信浓的声音却又再次出现,那空灵的语调里只有淡然与毅然决然的决心。

「一切都看似往再次出现纷争的方向而去了……妾身一点也没有办法去好好处理这些。」看着眼前这一切残不堪的世界,独自站在庭园中的显得有些落寞:「被赋予的任务在一觉醒来后早已不存在,在过晚的时代里出生,没有好好的从一开始守护着这国家到最后呢......」

「如果再早一点相遇,我们也是有可能彼此凿战的喔。」看着眼前的,指挥官的气里没有太多绪:「毕竟一开始东煌的我们可是被打的莫名其妙阿。」

「是,作为被重樱卷纷争的国家,汝的不满那也是自然.......现在的妾身没有能力去保护这个国家,也没有能力去替指挥官做些什么。」在雨中缓缓靠近男,那全然被淋湿的眼里彷佛只有无尽的虚无:「拥有的是过时的武力,听从的是异国的命令,这一切又该如何是好呢?」

是啊,该怎么办才好呢?指挥官闭上眼睛缓缓叹息着,面对着这直到现在都还处于难以接受现实的舰娘,那心理的复杂绝不是自己能够揣测出来的。

坚强会被击碎、感会被麻痹、荣耀会被玷污、疯狂会被放大。当把这些都展现出来时才是战争的本质,是无数神话故事下最真实晦暗的一面,也是足以压垮任何存在的最恐怖力量。

也因此,会开始寻求信仰与慰藉,那怕那目标往往是错误的。

「指挥官,妾身有个想法……」

「唔……」

面对眼前那天然却又带着魅惑感的体,那朦胧的眼睛随着如狐一般四肢着地的样子缓缓靠近男的身体,亲昵却又缓缓地吐露出令指挥官内心砰然心跳的说词。

「此为受重樱众祝愿的体,也是妾身唯一还有用途的筹码,如果是由能联系上所有舰娘的汝拥有,至少,妾身等一等将能受到相对的保障,也只有海军尚为弱小的东煌拥有这样的力量不足以令众起了毁灭之心。」透出浓浓色的躯体令带来目眩神迷的感觉,然而此时此刻的言语却更加魅惑:「自过往在梦境中出现的指挥官,汝会想要饲养妾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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