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星欲鬼
20/06/14
无绿无雷。这才是做
，才叫自愿给！
（零）楔子
房间里，阳光从半拉开的窗帘照进来打在沙发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桌
子上放了两个空酒瓶，我盖着毛毯睡了一夜，对，想起来了，昨天是我二十九岁
生
。
我打了个哈欠，掀开毛毯站起来，收拾收拾酒瓶把它们放到纸篓里，虽然也
没啥可收拾的，这鬼房间空到连老鼠都能饿死。
最近天气不错，但我心血来
地带着一把伞去上班了。从公司出来已至下午，
天
沉沉的，我顺着河道边缘走，想放松一下。
小路走着走着就没
了，这里好像被废弃的样子，荒
丛生，尽
有一座亭
子。
忽然云间一道闪电，雷声轰隆响起，「哗」，大雨滂沱，对岸稀稀落落的
流狼狈地用手遮掩，各自加快步伐，我赶紧把伞打上。
雨更急了，哗啦啦下不停，路面溅出无数水坑，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水雾
蒸腾，河边孤亭岿然不动。
我扛着雨伞冲过去，里面很安静，空气都停滞了。
合拢的雨伞挂在围栏上，密密麻麻的水珠往下滚落，滴出浅浅的水痕。亭子
有三面围着长椅，我赶紧坐在近的那条椅子上。松了
气，诧异地发现角落里坐
着一个
孩，她留着短发，蓬松的校服，书包抱在胸前，面无表
。
孩转看了我一眼，又转继续呆滞，我不了解她为什么来这里，仅仅通
过校服的款式判断出小姑娘的学校：市里某高中。
我问，「朋友，你一个来
嘛？」
她好像听懂了，瞪了我一眼，没有回应，我尴尬地咳嗽两下，把「你是来拉
屎的吧。」吞回肚子里。今天是周六，她可能和父母吵架跑出来了，也可能是因
为题目太难想不开，总不至于是跟男朋友吵架生闷气，那太幼稚了。能坐在这里，
她肯定处在困境之中。
不知道孩吃没吃饭，我包里还有点充饥的零食。想了想，我从袋里摸出
一把琴，简单地吹一首小曲：它很简单，我也很喜。旋律在烟雨中悠扬，
孩将下
搭在书包上，抿着嘴，望着地面，轻轻点着。围栏上，水珠汇集在伞
尖，迟迟没有滴下。
收好琴，拉开公文包的拉链，取出没味道的烧饼咬了一吃下，然后站起
来。我撕开一半留下，连着塑料袋将另一半递到她面前，「中午剩的，我最多也
就只能吃一半了，朋友，帮我解决它好不好？」
孩抬看着我，我微笑着又送了一下，「嗯？」，她迟疑地摇摇，「谢
谢，我不饿。」，话音未落，「咕咕～」，我轻轻笑着，把烧饼塞到她手里，
「吃吧。」
两各自坐在长椅上吃饼，孩边吃边抹眼泪，我打开手机，播放一些舒缓
的音乐。伞尖的雨珠「啪」地落下，完美融
小水滩里，漾起涟漪。
孩倾诉她的事，我默默听着：她叫林月，高中三年级，在学校成绩也很
好，但最近家里有了重大变故，父母都出车祸了，她住在二叔家，二叔对她动手
动脚，实在无法忍受，所以跑到这里，已经没有活着的欲望了。
「哥哥，你这么关心我是因为我很漂亮对不对？月月知道，你和月月的叔叔
一样想
月月。」她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把我彻底看透，「哥哥没有强
月月，
为什么？雨好大，没知道的。」孩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绯红一片。我有点害
怕了，不敢直视她，却也没有离开。
良久，我站起来，走过去坐下，孩怔怔地看着我，我终于也抬眼看去。
「哥哥，想保护月月呢，哥哥的欲望也很强烈。」
我注视孩，仔细说着，「月月好诱，好想抱住月月，但是不可以。」
书包扔在地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拉开自己的衣服，声音颤抖，「这么想
的话，就来啊。月月不会反抗的。」
她哭得很厉害，眼泪越淌越多，我吞着水，勉强帮她拭去，却根本止不住。
「欲望，不是全部，有的东西，比
体更动。」林月睁开明亮的大眼睛，
睫毛弯弯，被泪水打湿了，「月月现在，很空虚呢。哥哥，要你的。」她错愕
地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
「哥哥很孤独的，没有想了解我，也没有供我满足的孩。」
我收回手苦笑道，「林月的出现很巧哦，雨夜被淋湿的孩，很刺激犯罪欲。」
我指了指围栏，「但是哥哥带伞了啊。随手可以帮小孩一个忙却选择伤害，
失去的更多哦。」
我把身体稍微侧过去一点，看着她，「月月起来一定很爽，能满足哥哥，
然后呢？」她慌张地裹紧校服，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这是伤害，月月不会喜欢的。哥哥又被世界讨厌了一点，没有知道，但
是哥哥自己明白。」我看着雨幕呢喃，「被讨厌，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不被在
乎，活着的是体还是一个呢？」
我迷茫地看着林月，「哥哥好想强
月月，
涨得好痛，但又想让月月喜
欢。」
孩的慌
变成不安，她咬着嘴唇，松开手指，单薄的内衣露出，试探着，
「哥哥想，包养我吗？」
「不是！」我极力反驳着，孩被吓了一跳，往后靠在柱子上，愣愣地看着
我。我压低了声音，「不可以。包养是不平等的，它和伤害没有不同。哥哥想要
月月，要月月喜欢被哥哥. 」我的手伸在半空，像被抛弃的兽，「月月…
…来喜欢哥哥吧，来哥哥，让哥哥成为你在乎的，让月月不再孤单，好不好？」
林月看着我的眼睛，她不紧张了，她知道我不会伤害她，她知道，选择权
在了她手里：，或者不。甚至她还知道，拒绝也被允许，因我不愿堕落成兽。
「哥哥会帮月月走出困境的哦，所以不要试图欺骗。月月看见世界的真相了
吧，被或者不被，以及如果活下去就可能被。哥哥会帮月月在世界里生活，
因为哥哥想要被，月月必须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因为想活下去才依附哥哥，还
是因为真的喜欢哥哥。」我坚定地告诉她我的意志。
「是两个认可的关系，如果没有认可，那它就是欺骗，就是不幸。哥哥
愿意当帮助小孩的好，希望当她的，但欺骗是不可以的，如果月月因为
现在自己处于困境才强迫自己『上』哥哥，那么它不是，这样的月月来满足
哥哥就和野兽配没有不同。
月月不可以因为求生的欲望来做决定，只可以是，独立的，月月只有站
在自己存在的立场上才能自由，成为一个受帮助的孩或者让哥哥成为一个被月
月的哥哥。」
我继续说着，「为获取资源而做的决定和为了才做的决定是不一样的，如
果月月不，就不要欺骗自己去，因为哥哥还是会帮助你，但我们的关系就变
了。没有月月的认可，没有月月出于自己的心做的决定，月月在我们的关系中就
是一只兽，月月就强了我，用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啊。」孩的瞳孔猛然缩紧，
彻底明白了。
「所以我们才觉得恶心，所以这样的关系才是不平等的。」我有点疼地说，
「所以平等的两个关系中，月月要成为被帮助的小孩吗？」
她含泪摇着，「月月不知道……」
我捂着发愁，「别怕，你还小，哥哥教你。」说完就去拿伞，返身捡起书
包。
「衣服拉上，带你回家。」
「嗯。」
救赎
孩紧紧靠着我，初具规模的
房若有若无挤压我的手臂，「
子好软啊。」
我梳着孩的发丝，她怯怯地看着我，「想要哥哥吗？」
孩思考了一会儿，拒绝我的请求，「不，月儿现在好。」，小脸红红的，
跟最开始判若两。
「哗。」雨伞被重新打开，有点小，孩挽住我的胳膊，为我背着公文包，
她的书包吊在我的手上，将两区分开。伞面基本了，接下来又要承受风雨的
打击。
我们走进雨中立刻消失，几乎握不住伞，孩拼命抱紧我，无助地仰视，我
用手围着她，那两只房忽轻忽重，它们的主羞辱地被刚认识不到半天的男
猥亵，坚硬的
隔着裤子顶孩的腹部，我只觉舌燥。
孩委屈地看着我说，「你可以
我了……」跳了跳，握紧伞柄的手把
孩按到我的胸膛上，她抽泣了一会儿，放松地抱住我的腰，身体不再抵触。
风呼啸着把雨洒在我们身上，感谢它们，我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露欲望，
月儿明白我想她，也明白我要她自己给。这样的欲，不是今天的风雨
着我
们拥抱，月儿是不会去体会它和欲的区别的。
月儿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不再羞辱，她也知道我想她，于是变成了羞
羞脸。就这样，短发的高中萝莉孩抱着想她的大叔回对方家里，让大叔教她
是什么。
月儿好烫，我好像抱着团火。啪啪声不曾停歇，身侧银珠滚落，伞面沾满雨
滴，「月儿，哥哥喜欢你。」
「变态，怪物，恶心死了。」她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对前途茫然一片，却不
担心自己，就算……烫得肚子很舒服。
「跟那些一样恶心……」，她跟着我的脚步慢慢走，连路也不看，我无奈
地让她转身，从后面被抱在我怀里，开始顶她的纤腰了。我们同步地走着，
很快宛如一。
林月心中窃喜，又立刻警醒，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吊桥效应！不是喜欢
更谈不上，只是质对罪犯的依赖而已，只是求生本能的影响，根本不是……
不是……』
她颓废地低眉，说服不了自己，林月知道，她是自由的，她还被接受了！
这样充满欲望和尊重的。可是……
她又想起男的话，变态大叔，或者～，哥哥。她羞得用手捂脸。哥哥想
她，还，还要她自己想被，就像本子里面的调教……
她会不会变成母狗呢？呀！才没有接受他，他和那些想强自己的才没有
区别呢，才没有……没……有……
林月痴了，哥哥，要她的，要她真正快乐，不许月儿贬低自己，也不能容
忍自己贬低月儿。
她默默地想，看哥哥的表现吧，如果他老老实实露自己的恶心想法，又不
违背自己说的东西的话，月儿就稍稍赐一点给他，如果心不一，就只好杀掉
哥哥了，或者欺骗他，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告诉他真相，如果哥哥只想强她的身
体，那她就强哥哥的灵魂，如果他只被欲控制，那就告诉他他被月儿鄙视了，
他只是披着皮的配器官，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她仰望上方，只能看见我的下，幽幽说道，「哥哥，不我的话，我就不
哥哥了。」
我用下蹭了蹭孩的发，「月儿不哥哥，哥哥就不会月儿，所以，
要不要改称呼啊？朋友？」
林月没有回答，声音细如蚊呐，「不要骗我，哥哥，不要骗我，月儿好怕……」
我没有听见，抱着她继续走，「小心，路不平。」
「嗯。」
……
「随便坐，比较简陋，我整理一下。」「嗯。」
我捡了一块木，蠢蠢的。发觉我在看她，萝莉脸颊微红，「热水好了，去
洗澡。」，她乖乖从沙发上站起来，贝齿轻咬嘴唇，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外
衣、内衣，白
紧致的皮肤粘着雨水，羞涩的孩说，「哥哥，月儿好看吗？」
我大喘息，凝望她的眼神，没有怜悯，没有厌恶，是坦露，是娇羞，是期待被
夸赞。
「……好看。」我冷静下来。
裤子、内裤，美好的地方显现，十七岁的身体匀称，浑圆的小子顶着
红
小，雪白的小腹部慢慢涨缩着，大腿中间，外紧绷，没有一丝毛，好
小，好细，「不，不可以我。」湿漉漉的眼睛好无辜，好怕，好坚决，「受不
了，就打飞机。」我被控制了吗？想她，烂，又一动不动。我觉得我疯了。
浴室水声哗哗，我拿备用浴袍放在门，晾了她的衣服，准备晚饭。
「你睡床，明天我再买一张。」
「我好不好？」她抓着我的手往胸放，「我可以的。」，笑了笑，我摸
摸她的发，「好了好了，睡吧，你还没有想清楚呢。」
孩卷在被窝里闷声闷气地，「你在调教我是吧？你就是在调教我。变态！」
我蹲在床边看着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伏身于其耳边说话，「好想死你，
嘴
眼，烂小
。」
她害怕地抱紧被子哭泣，「……变态……滚开……」
抬起来，泪水粘湿了脸，狠狠瞪着我，「所以不能强月儿，懂吗？」
我笑着安抚她，「睡吧，这里是安全的。」
孩总算不哭了，红着眼睛转过去，留给我一个鼻音，「哼」
关灯，躺在沙发上睡下，黑暗中传来低声，「变态……不给你……」
天亮以后我就送林月去上学，根据她的记录找到孩的二叔家，以林月父亲
生前朋友的身份敲开了门，然后当着一家的面播放林月收集的录音。
「月儿，饿了吧，来，把这碗汤喝了……谢谢叔叔，月儿不渴……」
「叔叔……你……是不是用我的内裤……没有！内裤脏洗洗就得了，多事……」
「……叔叔，不要摸我……让叔叔亲一下，就一下……不要！……小崽子，
让叔叔爽一下，住我家这么久也该回报回报了吧！……啪！……啊！……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没，没什么，我摔了一下……算你识相没说出来，不然老子把
你赶出去！吃我的喝我的，一下怎么了？少你块了？……」
「……婶婶，叔叔他……啪！……啊！呜呜为什么……骚货！勾引我老公是吧！
……又没进去，而且进去又怎么样？家丑不可外扬……你吃喝可就指望我们了
啊，敢讲话就断你的粮！……报警？你报什么警？有证据吗你？没良心的东西
……咔嚓」，录音放完。
房里好像窒息，「两位不想这些东西传出去吧？」我冷漠地扫了一遍对面，
男眼中凶光闪烁，又懦弱地换成讨好的笑，「嘿嘿，家丑不可外扬嘛，不想，
不想。」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我也不想闹到报警。」再沉默了一会儿。
「林月搬过来和我住，财产等高考结束做继承。然后……」男连连点，
「没问题没问题，月儿的清白要紧，我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两谄媚地笑着。
孩的东西很少，只有几套衣服和鞋子，回家把东西放下，我发现自己忘了
请假。
教室里，林月开心地做着卷子，同桌程雪奇怪地看着她，「月儿？你好怪啊。」
「有吗？」程雪用力点，「绝对有！你前几个星期都不理我，沉沉的，今天
忽然就开朗了。」她幽怨的眼神让林月浑身起皮疙瘩，「而且没有恍惚，一次
就听见我的话了。」
林月轻轻捶了她一下，「没事的，啊呀～做你的题吧。」「哦」孩委屈
，埋题海。林月看着窗外金灿灿的太阳，哈哈，天亮了。她咬了咬笔，心
里闪过早晨的光景：睡在沙发上的大变态，从浴袍里翘起来，自己靠近
好奇地抚摸，被醒来的他拍开了手。
孩嘴角上扬，「哼，恶心。」
晚上我去接她，月儿牵着一个孩走，「哥哥，这是我闺蜜，程雪。」「你
好。」
路，孩们分别，她放肆地躺在我怀里，抓着我的胳膊慢慢往前走，「哥
哥，子是不是很舒服？」月儿比我矮，我从身后抱住她，手就刚好压迫胸前的
软，挤得它们变形。
我将脸埋进她的发里缓缓吸了一，洗发水的味道充斥鼻腔，隔着裤
子用力在月儿的后腰蹭，
体验到一波波刺激，「爽！」，我喘息着停下，陶
醉地抱紧孩，在耳边说，「好喜欢，好想要，给不给我？」
她无力地扒着我的手，心跳剧烈，耳朵通红，「嗯……不……」，侧脸贴在胸
膛上，防线崩溃在即，「变态……变态～……哥哥……」
「喜欢你……」我说，然后再这样走下去，她喘了一会儿，凌的步伐重新
踩实，我们就像一对亲昵的兄妹，妹妹靠着哥哥，哥哥的直抵在妹妹的后腰，
她抿唇，右手伸到后面抓住它，「好恶心，把家当玩具用。」小手抓紧，我僵
了一下，「月儿……讨厌哥哥的
欲吗？」「不！」
她羞耻地告诉我，「不讨厌，刚才……太多了～」我不知道的是，孩已经
完全湿透了内裤，她敏感到挤压胸部就能高，我的表白对她而言，就是让她卸
去防御的催化剂，让她不把我的行为看成掠夺，而是求。
「月儿也，喜欢哥哥的。」她磕磕绊绊地说，「我们往好不好，月儿？」
「好。」
「更涨了呢。」「啊！坏……」她发现了我的欲望，小手畏惧地收回，
脆闭上眼睛任凭我的动作，我心都化了。
「小妹妹，昨天晚上不是很大胆吗？现在又怕了？」她羞愤地掐我的手臂，
「月儿讨厌这样！」我把
往后退了一点，抱歉地说，「对不起，月儿，哥哥
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欲，想告诉月儿哥哥在期待你，要你喜欢这些欲望，不是贬
低妹妹的意思。」
孩撅着嘴，怒火消散了一点，「也没有讨厌哥哥的意思啦……月儿想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