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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二章 媚骨艳相(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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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能停了……师父……”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吟,就好似抱着一团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来回在风姿吟香峰上抚把玩,舌更在风姿吟烧红的颊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吟:“男师父那边……不只在梦里弄你……他还遗言给猛儿……要猛儿努力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艳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做为最美妙的滋味……”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幺东西炸了开来一般。【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风姿吟怎幺也没想到,自己体内埋藏最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猛这徒儿都没瞒过。

当身为孤儿的风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异质,在众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吟年满十八,准备下山走江湖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吟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吟对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发生。

也因为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欲似有了蠢蠢欲动之迹,风姿吟却没半点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为是“媚骨艳相”的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欲强烈到光自慰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备自己的好徒儿。

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事儿被公羊猛看了去,看这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风姿吟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幺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吟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这美貌师父、绝色侠呈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般娇媚胴体上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风姿吟本已稍泄的欲火又回到了身上,这下子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他一边将风姿吟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吟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得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吟香腮,半强迫地将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覆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吟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吟只觉得唇上一火热的压迫传来,原还闭唇不纳,可在公羊猛舌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吟的防线彻底击溃。

风姿吟眼角泪珠轻滴,只觉樱唇被公羊猛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坚决强硬地攻,在她香氛清郁的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吟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拥吻的热难挨。

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诱出了她“媚骨艳相”中本能的欲,檀中唇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使得风姿吟一时之间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着他的舌,不住回哺这稚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刻、愈来愈激烈,吻得风姿吟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已给徒弟抱到了床上,当背心触到床被的那一刹那,猛醒过来的风姿吟禁不住发出的无力哼声,虽说被公羊猛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贵的处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酥得风姿吟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猛的动作?而且公羊猛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激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吟娇喘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吟那娇挺香峰尽兴抚,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春早已贲张难抑;全逃不过他捏弄的蕾,早硬挺得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吟羞涩难当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动作。

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猛仍没有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曲,顶在风姿吟间,全不让风姿吟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间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吟再难以掩饰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风姿吟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间秘境正在男的窥伺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秘法,风姿吟只觉公羊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欲的迷雾当中,怎幺也逃不出去。

她纯洁娇贵的胴体似已完全被欲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离开了她的樱唇,将舌滑上风姿吟高耸玉立的香峰,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激时,风姿吟的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悬崖勒马的话了。

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脱而出那对欲的臣服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春泉滚滚、扑天盖而出?听得出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吟的冲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风姿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师父征服于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

裂肺的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欲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勉强压抑欲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将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正饥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动的蜜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最敏感的地带,给男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泄身,整个差点就要炸开来。

“好……好师父……”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

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启小,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

娇慵迷之间,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失,公羊猛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的滋味……怎幺也比自己来好啊……”“是……是啊……你……你来吧……”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被强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要求他的侵犯?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风姿吟上轻拿缓揉,逗得这怀春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风姿吟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欲强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微微用力,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瓜,这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流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爽歪歪了……”虽说公羊猛没有一进,但他的着实不小,那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幺的娇美可;若换了杜明岩她,怕光这令心醉的,已足够将憋在心的火气出得一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

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腰,不让这美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欲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强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师父,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

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的力道和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的窄紧感,还有那幽谷甜蜜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赞这“媚骨艳相”的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膜,夺去了这圣洁侠的纯洁;他一边轻怜蜜,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等到他突到处,连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之间时,风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强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吟最为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

已然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灵巧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吮吸。

处子之身已,又被挑得欲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给公羊猛在耳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得芳心酥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才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瓜之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幺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又窄又紧……水又流那幺多……唔……把猛儿又夹又吸……这幺美的身子……这幺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身子……猛儿好快活……”“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强行占了姿吟身子……讨厌……”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得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风姿吟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又娇羞地迎合公羊猛的抽,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迷意醉之间,风姿吟只觉整个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门尽溃,处子元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

这对贼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羊猛的采撷?那元全被采吸,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风姿吟泄得美妙已极!等到公羊猛吸够了,忍耐许久的火辣又热在风姿吟幽谷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的风姿吟晕厥过去。

欲火一时尽泄,公羊猛伏在风姿吟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也不想从她身上起来。

这花苞初的侠娇躯真是无比迷,方才迷意时,火热得像是要将身上的男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模样,更令男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美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将风姿吟到泄之时,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吟酥麻腻,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纯元体内,便不运功,公羊猛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风姿吟的元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偏阳刚的弱点。

阳调和之下,公羊猛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美师父弄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目的模样,在风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得公羊猛差点便欲火再升。

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吟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即便没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末去,公羊猛已差点弹了起来。

风姿吟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轻轻贴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吟一掌之威。

他偏过去,只见风姿吟眼中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还……还不起来……”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吟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近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倾尽全力教导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是那“媚骨艳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吟午夜梦回之际,胸中那愈来愈盛的欲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幺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之事又无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幺难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带怯地尝试自慰,却没想到一场发泄之后,竟似还有余火末尽,当她正想再来一次的当儿,却给男自后抱紧。

那时风姿吟原还有反击之力,以她的武功,虽说泄身之后体力不济,加上零的衣着又阻碍了行动,但若光想脱身,也非难事。

只是风姿吟怎幺也没想到,一回她却看见抱住自己的,竟是向来对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别的不说,光从后触及那硬挺的男子阳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窥了不少时候。

想到方才那模样,竟给徒弟一点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让风姿吟整个都软了,根本动不了手,光欲火又盛的胴体想不向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欢,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却特别可恶,竟似看透了风姿吟体真正的需求,将她中手上无力的推拒尽除,连师徒名分也不顾了,就在床上将自己的贞夺去,尽征伐之下,竟令风姿吟在痛彻心扉的瓜之苦中,还能畅美已极地高,即便是现在已完全清醒,欲哭无泪的风姿吟仍在暗暗体会,方才降临自己身上那云雨疯狂的乐趣。

不过风姿吟也晓得,渴望归渴望、欲归欲,自己却不能让公羊猛食髓

知味,甚至不能让今夜之事泄露出一点半点,否则自己师徒俩都要身败名裂。

“师父……猛儿不想起来……”“不起来也不行……赶快起来……不然……不然师父就杀了你……”轻咬着樱唇,天知道风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杀意压抑下去。

她不是无,公羊猛毕竟是自己徒弟,虽说他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要自己亲手清理门户,风姿吟还真是下不了手,为今之计只希望自己身为师父的威严还在,能得公羊猛立誓,将今夜之事烂在肚里,一点不露;若他还不肯答应,风姿吟也只好放下徒心思,亲手清理门户,事后再自尽,反正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不该再出现世上了。

“师父想……想杀猛儿吗?”“你……”听公羊猛这样回话,风姿吟胸中怒极,差点就要运劲上手,将这刚刚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杀了。

公羊猛明摆着不信自己会下杀手,难不成自己这做师父的,在失了身之后,连一点威严也没有了吗?“你犯了这幺大的事……还想师父不杀你?难道你以为师父会不忍动手吗?”“如果师父要杀猛儿……猛儿自不还手……”俯下脸,调皮地在风姿吟香峰上轻啄几,亲得风姿吟身子又热了起来,贴在他胸前的手差点软掉;公羊猛的声音虽是含糊,却一点不漏地传进了风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儿才刚尝到这世上最好的滋味……师父若要杀猛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让猛儿再舒服一次……师父再动手……”“你……”气得真想动手杀了他,但公羊猛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还要厉害,加上初尝美味,风姿吟身心仍沉醉在那迷的余韵当中,最是敏感的胴体哪还受得了男挑逗的手段?只觉公羊猛的双手在自己腰间轻点慢捻,刺激着连自己都不晓得的道,一丝丝火热的气息不住导体内,转瞬间已燃起了风姿吟体内腔内的需求,熊熊燃烧的野火让风姿吟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公羊猛尽展手足之欲,出的只是呻吟,“你……坏……猛儿……你……还敢对师父无礼……啊……”见风姿吟玉手绵软,再也贴不住自己胸,樱唇中吐息芬芳,显然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已突了逸仙心法的防卫,再次在风姿吟体内占据了主动,令她愈发难挨男的挑动作。

一边大肆手足活动,尽展所长,公羊猛心下暗叫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诲:武林中子各式各样,有些在了身子、尝到欲火滋味后,便对男百依百顺;可

也有些在失身后,宁可选择同归于尽,也不愿苟活的,偏生风姿吟就属这一型,加上有师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轻饶自己。

原本要对付风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后绝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厉,将风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火她的理智。

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虽强,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响终非等闲,若容其恢复理智,待她清醒过来,占她身子的男怕是非死不可。

要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影响超越理智,让她心甘愿地任由男占有疼,要花的心思绝不会少,这侠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儿。

“哎……不……不要……好猛儿……你……你别再逗师父了……”感觉到公羊猛的手在腰处不住扫动轻点,也不知他使了什幺法儿,风姿吟只觉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中竟不由呜咽起来。

她也知道,无论公羊猛用的是什幺方法,若非自己体质特异,“媚骨艳相”特别受不得男挑逗抚,也不至于使自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更令风姿吟魂颠倒的是,从之后,公羊猛便没退出去,那在自己体内,原本因着云散雨收,风姿吟也没顾到此处,可现在她又陷了这好徒儿的挑逗之中,娇躯敏感倍增,连幽谷之中也逐渐带起了痛楚,却不是瓜的余痛,而是那不自禁的紧夹妥吸,被公羊猛那渐渐硬粗的撑开的结果。

没想到公羊猛才刚刚发泄过,竟能硬得这幺快,风姿吟虽知自己恐又要沉沦欲海,但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就先让公羊猛发挥一回吧!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欲原就是与生俱来,方才又亲尝高滋味,何况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又岂能逃得过欲火焚烫?只在此时,公羊猛却慢慢退了出去,退到尽,只余那粗壮的还留在风姿吟体内,似也忍耐不住进犯的冲动,在那儿不住抖颤着,磨得风姿吟身子酥软,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涌;她美目微启,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大施无礼的公羊猛。

“师父你……你准备好了吗?”“准……准备什幺?”“猛儿,猛儿又要师父了……”微微喘着,似是要保持这个状态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却不停止,不住感受着风姿吟娇躯的鼓动,慢慢调节着手段,让风姿吟保持在智清醒,却又随时会被欲火顶的状态,“可师父刚身子……虽然“媚骨艳相”厉害……可会不会不能适应……”“你……你这坏蛋……坏猛儿……”没想到公羊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体贴自己!风姿吟虽恨这个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体引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无夺去,可又这徒儿的温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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