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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帝海陵王(05)(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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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1第五章公主失身完颜亮白昼宣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都是贪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景,往之至。【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

完颜亮时时潜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当成了活宝,别的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这样想着,正是百练钢,化作绕指柔肠,烈子,也怕痴郎纠缠了。

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

丞相若是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秦王家毁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要谋反作,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体,加上伦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色心也淡了,整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欲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痛病发,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真族里少有的美,竟然将她召宫中临幸。

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痛病,发起病来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

脾气燥,动辄杀,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太监,现在却……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

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合,三个美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蜜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得出来?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涨大的阳具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眼被粗大的阳具涨得皮开绽,鲜血直流,还在玉起伏,竭力抽,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

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

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近金熙帝痛病频繁发作,脾气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合,金熙帝倒也得酣畅,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阳具,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阳具用小香舌舔了个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中的阳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满氏那颗美丽的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流,就把自已的茎塞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异样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经兴奋起来,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已的茎来,套弄了一阵嫌不过瘾,把扔在一边,拉过她无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弄起来。

君玩弄够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满氏的脑袋,把阳具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又摇又套的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

天明,宫进了寝殿,只见满榻鲜血,昨还喜笑颜开的美裴满氏已成了具无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满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

她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欲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出,眼见他痛欲裂,久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阳具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景,顾不得眼鲜血直流,痛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着长刀的玉体弄起来,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好,一边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的玉也咬得稀烂。

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

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

想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

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如何舍得给他?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弑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尽,我也不敢得太紧呀」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伦也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那种闯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身上得不到的」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之下,万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

,真是间绝色,可是亲母喔,现在我们是一家,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母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道谢。

完颜亮唤来家中管事,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

这完颜亮本是个妒的,他可以拥有别的妻,但是凡被他染指过的都视做禁挛,不舍得再送给任何享用,这前后一个黛丽丝、一个耶律绣,现在又搭上一对母,心中极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绍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难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吗?」这段时,他一方面忙着篡位夺权,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丽,倒把小公主完颜水镜那小美忘记了,这时想了起来,不禁心又起。

又想到很快就要杀死她的父亲,自立为帝,胆量也大了许多,欲火一起,顿忘厉害,兴冲冲便出了门,催马直奔驸马府。

前些子,完颜亮对水镜关怀备至,让这个窦初开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尝到了心中有了一个朝思暮想的男时,那种惦念、甜蜜的感觉,可是这几完颜亮忽然连面都不露了,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水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象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没有着落了。

一听完颜亮来了,水镜心中实是万分的高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那时金立国不过三代,驸马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完颜水镜从一个临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末见,这乍一看见他,水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水果,点心,一壶美酒,晓得这位侄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道这俏丽的小佳居然有眼无珠,已经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

若是知道,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美妙的儿,居然隐忍不动?完颜亮挥手斥退了家,道:「我陪公主在这儿坐一会,不听召唤,不要过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水镜心中一跳,脸上有些臊热,可也没开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颜亮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甚烈,可是北国儿,每都能喝上几杯的,皇族也不例外。

完颜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水镜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你,整里想着你,你又不来陪家」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怎么说得出?完颜亮见她不答,问道:「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下,的确有些叫心烦」见他误以为自已是因为这些事烦恼,水镜松了气,可是又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顺着完颜亮的气道:「这些事我也听说了,父皇病痛缠身,想不到脾气变得如此戾,竟然……」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大变,喜欢残杀大臣,而且对妃子们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来,她一个孩儿家,如何说得出?不由一下子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下去。

完颜亮听她住了,抬一看,水镜公主面容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这刁蛮任、泼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焕发出如此娇羞之色,实在动之极,不由得色心大起。

完颜水镜还不知完颜亮已经欲勃勃,对她娇美动的姿容垂涎三尺了,犹自低着幽幽地说:「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来,就由皇家指定专抚养,说实话,对母亲,我没什么印像,只有这个父皇,虽然从小没有见过几次面,对我实在十分痛,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水镜娓娓而谈,却不防色心大起的完颜亮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这时光几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欲火已经烧得他毫无顾忌了。

水镜低着,冷不防王叔完颜亮已经凑到身边,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搂住她柔腻浑圆的臂膀,凑上来就要亲她花瓣似的鲜嘴唇。

水镜吓了一跳,她虽然心中时时想着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叔,可是只是上的恋而已,从不敢设想如那罗马商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做出伦之事,一见王叔大失常态,又羞又怕,一把推开了他,颤声道:「王叔,你……你喝醉了」完颜亮一双猿臂环住她的纤腰不松手,强烈的男气息熏得这春心蠢动的少娇躯酥软,完颜亮盯着完颜水镜失措慌的俏眼,温柔地道:「水镜,王叔昔酣醉,是因酒而醉,今酣醉,却是因色而醉啊!」完颜水镜只道王叔一时失态,本想借着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颜亮毫无顾忌,自已说了出来,又气又羞,她自长这么大,何和她调过?赞过她美貌?早被拉出去砍了,今听了王叔大胆剖白,又是心中倾慕的,可是偏偏这个是自已绝对不得的,

这一颗芳心,千回百转,说不出是啥滋味。

她的纤腰被完颜亮一对虎钳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虽想挣扎,竟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和耶律绍撕打时,一双柔荑也曾露出尖尖的十指,抓挠他的脸,伸出一双娇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可是今这刁蛮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礼,心中的兴奋反而胜过惊恐和气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铜色面孔正含带欲地望着自己,如何抓得下去?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征地伸出了双足,那男儿阳刚之气十足的伟岸身躯不过来,怎么舍得踢他一脚?她这里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颜亮见她伸出脚来,抬了抬却没有踢自已,已经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丫。

完颜水镜的一双美足足踝纤秀,脚掌柔软,由于是在府中后院,只趿了一双绣花软底的鞋子。

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被完颜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带着直渗心脾的热力,从脚上沿着一双结实的大腿直传上来,只觉得腰酸腿软,心儿突突跳,竟连反抗也忘记了。

完颜亮也不知已经玩过多少,其中不乏青春少,见她如此态,知只要再加以挑逗,这没经过什么关的单纯少毕定落自已手中,心中大喜,十分细腻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双腿酸软颤抖,咬着银牙,强忍着从末尝受到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趁她思恍惚之际,完颜亮已经褪下了她的鞋袜,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纤秀的天足,凑上去吻了一,心理上觉得醇美无比,赞道:「水镜,你长得好美,王叔对你倾慕已久,思夜想,不能安眠,好水镜,好公主,你就应了我吧,王叔若能和水镜鸳鸯共枕,一夕缠绵,纵然斧铖加身,死而无悔」完颜水镜被他握住自己的纤足吻了一,已是娇体酥麻,心怀漾,再听了他这样的告白,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可是转而一想到自已两的身份,不由心中酸,眸子里泪光莹莹,颤声道:「王叔,你……水镜也好喜欢你,可是…可是……你是我的叔叔呀,只怪水镜福薄,虽然生在帝王之间,就连婚姻之事,也由不得自已作主,寻常儿,父母疼,为她寻个郎君,还要着她自已偷偷瞧瞧,询问心意,我虽是公主,却嫁了这么个……这么个……」完颜水镜吐露心声,想到自已那个丈夫,和自已才刚刚成亲一年,就彼此冷若冰霜的关系,不禁悲从中来,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泣道:「王叔,可惜你我今世无缘,若是有来世,水镜……愿……愿意……」完颜亮打断她道:「傻水镜,生一世,匆匆百年,犹如白驹

一隙,一闪即逝,死之后,不过化作一坏黄土,根本没有来世,也不可能什么带到来世去,就是这百年之中,又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消磨?我很欣赏汉的一句话「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水镜,只要你我开心,管那么多什么?身后之名是名垂千古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喜的是旁,羞得也是旁,死了的,是不会知道了」他移身到水镜旁边坐下,一把便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的大腿上,水镜惊叫一声,被他搂在怀里,娇躯包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羞窘,虽然努力挣扎,可是手脚都像失了血似的软绵绵一点也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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