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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森匪山(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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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匪拔毛的手段自然是二爷教的,这个刑法突出一个连续的疼痛。

长的毛,抓住一根,在小指上缠绕一圈,一把拽掉。

中等的,用指甲夹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

而那种短的嘛,只要抓住根部,缓慢地用力薅——这是最痛的,二爷吩咐过,手要稳,心要狠,还得有耐心,无论受刑者怎样扭动,就是不要撒手,让那些短毛一点点离开身体,直到它随着小小地一声‘嘣’而离开身体时,力道不要变,受刑者的皮肤自己就会受不了的。

小土匪们都很开心,他们闻着小散发出的靡味道,一根一根地拔着。

这两个似乎都是熟练手,很快,那乌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变成了满地的杂毛,被拔的光秃秃的部有些红肿,连毛都被那两迅速地拔了个净,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拔毛,而是在被剥皮一样地痛。

刚才的高有多舒服,现在的拔毛就有多痛,整个户带着沟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经略微肿起的与大腿,整个下身的痛觉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落了恶魔手里。

“再问你一次,枪哪儿来的?你们想什么?”“……去你妈的。

”她还倔强着,全身赤的她却好像穿了好几层的铁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压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也一样没有屈服,张嘴就是一句脏话,但那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有活力了,她的体力在慢慢消耗,这是受刑的一个阶段。

像她这样的

硬骨尖果儿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

二爷想着,张威胁了一句:“不说的话,咱们这一屋的大小伙子可就要你了!”“禽兽……”对于这种威胁,她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紧了嘴唇,二爷看到她的眼在来回收缩着。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爷冷笑着,一挥手,屋里的六个小伙子全都脱了裤子,各个都硬着阳具盯着她。

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的眼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恐惧——自己的处要被夺走了,然后还会被这么多当成泄欲工具,她咽了水,皱着眉看向那些光着的小伙子,他们各个的阳具都涨着,为首的那个已然走了过来,用阳具摩擦着她的小

刚被拔光了毛的小摩擦得刺痛不已,处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体。

不仅仅是在摩擦小,他的双手还摸向了那同样红肿的和大腿,随意的揉捏让痛感更进了一层。

伴随着那双大手的揉捏,被玩弄得扭曲变形,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着,同时还因为吃痛发出了呜呜的吭声,就算是尽全力,也无法让红肿的摆脱那双大手的摆布。

只见那小土匪腰胯一用力,整个阳具就向前顶去,硕大的茎突了处的黏膜构造,径直到了小处。

“——啊!好痛——!”“哎我,最近净了!真他妈爽!”那小土匪叫着,被那从末开发过的和处血包裹着的阳具传来了极其舒适的感觉,但被的少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痛,本来因为抽打和拔毛,整个下体外围都痛得不行,没想到被处也是如此之痛,还是内在的痛楚。

刚才被二爷抚摸带来的高酥麻感已经然无存,只剩下整道内部的痛感,小被撕裂的疼痛、道被填满的异物感一同袭来,她还是想要挣扎,但那土匪直接抱住了自己被抬高的双腿,阳具缓缓退出,然后又到最,好像连子宫都被捅到,让她的身体再一次被刺激和痛感折磨到抽搐了一下。

但随后的每一下都是这样,肌在刺激下条件反地收缩着,两道血痕顺着缝流了下来,很快就在一次次的抽涸成血渍,又被小流出的水所覆盖。

那种感觉让上身也被带动起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她的双随着阳具的每次而一跳一跳,明明在被,却让土匪们有了一种她正在观音坐莲的感觉,那极度色摇配合上那张还算致可、却咬牙切齿着的脸颊,又让土匪们兽大发,尤其是正在她的这一位,他不断加速,甚至得她啊啊地叫出了声,是痛觉和阳具的冲击力带来了这种极度的刺激,就算她还在努力克制着,却难以抵抗生理构造上的冲击。

“啊呃……禽兽……唔呃……啊……啊……”随着一

下又一下的,那快速的冲击让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体力在强中快速流失,她垂下了,但是眼睛泽狠狠地向上看,盯着那几乎被色欲所占满的土匪,他像野兽一般的极其丑陋,又戛然而止,还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就感觉体内出现了一暖流。

!好的小雏儿!谢谢二爷赏的!”那土匪一边嘟囔,一边在少的身体里肆意,阳具被拔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来。

他挠了挠,站到了一边,后面排队的第二个马上就走了上来,那挺立的阳具几乎是无缝衔接,径直了进来。

“这眼,啧啧啧。

”那土匪一边,一边和她对视。

面对着那双几乎要杀的眼睛,那土匪不止没有感到任何的羞愧,反而越发来劲,他伸手去揉那对巨,又大又挺的手感让他极其满足,他整个都压了上去,下体的和胸脯的揉捏并行着,得她不停吭哧,身体上也布满了一层红。

“啊……”她已经不再叫骂,因为力气几近用光。

距离处仅仅过去了不到十分钟,道内的痛觉已经渐渐消失掉,取而代之的酥麻和快感,的过程中,快感也缓缓出现,就算是被强迫着、心理上难以接受,但快感还是实打实地传递给了她。

“不……不行……”她感觉到那类似却又不同的快感即将再次袭来,她不想在强中高,可是没办法,被玩弄的房和持续被抽着的下体都传来了信号,也已经整装待发。

在一次最为过后,她高了,一水流到了那土匪身上,那的电流让整个身体都变得敏感,房被玩弄的触感也越发明显,简直就是极致的耻辱和快感一起涌了上去,把孩的都麻痹住。

,换

持续了半个钟让刚刚还是处的她高了四五次,道里的甚至溢了出来,整个体内都被那种恶心的体所塞满。

她整个在一根又一根的下变得麻木,也不再咬紧牙关,随着几波激烈的带来的快感,她也渐渐开始发出了叫声,只是伴随着叫声的词语多是:混账、禽兽、王八蛋这种骂话。

最后一根阳具拔出后,她的小已经难以合拢,白色的从她那张开的唇中流出来,她感觉不止是小,连门都被的粘稠感给糊住,粘稠的混合起来,顺着沟滴到了木台子上,堆成了一小滩。

“高了这么多次,还挺爽的是吧?”在一边坐了半天的二爷再次走了过来:“快说吧,再不说,可就没有这么舒服的刑罚咯!”“……胡老师给的……”“胡老师?哪个?”“就是在雪地里……被你们一枪打死的那个……男……”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又爽又痛,这就是对她现状的描述。

长时间的让她感觉下体已经被贯穿,她歪着,靠着刑架,被捆缚已久的双手双脚好像都失去了知觉,一对子失去了者的揉捏,也快速地在冷空气中变凉。

“死无对证?”二爷感觉她在骗自己。

“……真的,给我个痛快吧……老王八蛋……”反正死无对证,她缓缓说道,眼虽然还是倔强的,但明显能看出妥协来。

为了不被玷污而采取的自卫手段,反而让她被加倍地玷污了,她心如死灰,只求痛快地死掉,好不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那胡老师和谁有关系?”“……不知道……”

“都已经招了,就全招了吧,说,和谁有关?”“……我真的不知道……”“行,换个问题,你咋会开枪?”“我爸爸是汪先生的警卫……他教我的……”她终于低下眼眸,喃喃说道。

“呦呵,小蹄子还是个特务出身嘿!”“……我不是……我只是个学生……”“不说实话?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快点,都有谁和这事儿有关!”二爷拿起了一边放好的马鞭,笑容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这就是实话……”她垂着,缓缓地说着。

啪!猝不及防地,一下马鞭又快又准又狠地抽在了她那刚被过、唇大开的私处。

剧痛、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私处被那马鞭抽打的感觉,和之前的打都是不同的,好像一把刀把她的蒂给割开一般,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痛。

“啊啊啊啊啊!”她直接痛得叫出声来,表一下就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模样。

“哈……唔呃……”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弯曲着,想要护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挡住马鞭也好,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门户打开的私处马上就又挨了一下马鞭。

这两下直接在私处和小腹处抽出了两道棱子,刀割一样的伤痛直接打断了她所有的小算盘,她开始飞速回忆有什么是可以说出来的,就算她杀死那两个小土匪,真的只是临时起意。

但她此时只想避免这种痛苦,殊不知——“小蹄子,嘿!看看这是啥?”二爷喊了一声,她强忍着疼痛,抬看去,只见又来了两个新的小土匪,他们手里各拿着一根长长的、不规则的白色锥状物。

她的视线模糊,又眨了眨眼才看清,马上就慌了,那是两根又粗又长的冰溜子。

“瞧好儿!”二爷刚说完,她的脑袋就被一个土匪拎着发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二爷拿着一根溜光水滑的冰溜子靠近,在她那伤痕累累的上划了几道之后,凑到了她的门附

近。

“别!求你不要!我真的全说了——啊啊啊啊好凉!呜——啊啊啊——!”还没等她说完,那冰溜子已经进了她的后,巨大的寒冷传了肚子,门被冰溜子,还在一点点地往里进。

冰溜子本身就不是规则的,更像是一块一块的疙瘩凝结在一起的样子。

随着冰溜子的进门被越扩越大,冰冻的痛觉也渐渐贯穿了自己的后,让整个肚子都寒冷起来,好像是光着站在雪地里一样,又冷,又疼。

她的身体开始打起冷战,而嚎叫声也越发惨烈:“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冷……好疼……”但冰溜子还是在不停地进她的身体,直到直肠几乎被那冰块填满,冰溜子也只有最粗的尾端,大概五厘米粗细的底儿还在门外,正好卡住了那根冰溜子。

“凉快吧小蹄子,还有一根呢!你赶紧好好想想!”说是这么说,但二爷根本没有停手,拿着那根相对较短、但是几乎有八厘米直径的冰溜子就在她的私处上摩擦起来,很轻易地,冰溜子就在的润滑下进了她的道。

“唔呃——!”这一下比后的冰溜子还要难受,没有一点温度的冰溜子马上在道里引起了剧烈的痉挛,寒意直接浸透了整个道,更别说二爷没打算停下,那玩意一直前进,直到顶开了子宫到了子宫处。

冷、疼,冻伤一起袭来:“咕呜——啊——”她甚至难以再发出惨叫,双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变得冰冷,寒气强烈地散发开来,几乎把痛觉放大了数倍。

二爷似乎并没玩够,他还用那根冰溜子在她的道内来回抽,带出了一泊一泊的来,最后把它留在了子宫处,整根都没了她的道里。

“呜呜……拿出来……求你……求你拿出来……”少已经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浑身都因为寒冷而颤抖着,二爷则不依不饶:“那说吧,还有谁和这事儿有关?”“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来,让我想、想想——”“那可不行,打!”话音刚落,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又抄起皮带,左右开弓地抽打起了她的

皮带不止打的钻心地疼,还能照顾到两个着的冰溜子,让冰溜子在内肆意地动着,来回翻腾,好像把她的体内全部冻结了。

上是火热的,中间的两和肚子里却冰凉得发痛——“啊——!啊!”她已经全然无了不合作的态度,只剩下了惨叫,痛、无力和寒冷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在极端的痛苦下,她思考着,她玩了命地回想这一车学生的家庭成分。

见她还不说,二爷挥起马鞭,又一下,抽向了她那红肿翘起的蒂。

“呃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别打——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想起来了——求你把冰块拿出来——”“那就说呀。

”二爷笑着,又一鞭子打了下去,而上的皮带抽打也从末停止,三的抽打有节奏地照顾在她的下体上,好像想要让抽打带来的温度来融化她体内的冰溜子。

“我们这里——啊!呜呜……啊!好像……好像有一个……唔……七十六——啊!好疼……呜呜呜……啊!七十六号(汪伪报部门)部的儿……啊!”“可算想起来啦?”二爷戏谑地说着,他刚才的几下都准地抽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几乎抽烂了她的蒂。

就连仅是殃及池鱼的小腹上,那几道骇的鞭痕甚至都渗出了血滴。

“啊!她……她叫莹芍……呜呜呜——”看着那孩终于被折磨到崩溃,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并哭泣着的模样,二爷就知道,这估计已经榨不出什么来了。

他一个眼下去,左右开弓的两个土匪都停下了手,已经融化得小了一圈的冰溜子也被二爷拔了出来,冰水伴随着点点的血迹和一起从她的道里流了出来。

她哭泣着,喘息着,垂着,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

“让我死吧……好痛……”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好啊,满足你。

”二爷招招手,走过来了数个没有参与的土匪,她看不清那两个土匪的样子,只能感受到他们好像带着极其重的仇恨和怒火。

“这就是你打死那俩崽子的兄弟们,你这条贱命就偿给他们!”随后,二爷一声令下,小土匪就抽出了垫在她腰后的毛皮卷,然后又动了动刑架上的什么机关,那靠背被直接放倒,让她的上身平躺了下来,但双腿依然被抬高着,露出了饱受折磨的和两个

“但这个死法嘛,可就不是你这个小蹄子说了算的咯!”二爷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弯下腰,捡起了之前被丢在地上的白色布条——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小处随意地裹满了,弄成了黏糊糊的一团,走到她身边,捏开了她的嘴,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

残留在手上的一小滩也被二爷胡地抹在了她的脸上,她只感觉自己背的臭味所填满,但这是最后的折辱了,马上她就可以告别这个蛋的世界。

一根绳子从她的脖子上方勒了过来,她还是很害怕的,她以为自己会被勒死,但没有,又有好几根绳子勒了过来,把她的脖子给固定住,这样下去她几乎无法旋转脑袋了。

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很快,一个半的男就踏上了刑架,横跨着跪在了她的身体两侧,那根挺立的阳具正好放在她的双中间。

柔软的房包裹住了整根阳具,那男轻哼一声,就开始了,嘴包裹着的内裤所塞满,她

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两根冒着寒气的冰溜子被二爷展示了出来。

“来,我们继续——一直到你死掉为止——”“呜呜呜呜!”她开始剧烈挣扎,眼里满是懊悔和恐惧,可是为时已晚,她现在无法摇、也无法说话,身上还压着一个正在的土匪,究竟会面对什么,她恐惧了起来,两根冰溜子又一次了她的身体,而更为崩溃的是,两条皮带和一根马鞭也随之开始了抽打,这次是更用力、不为拷问,只为发泄的抽打。

“臭婊子!竟然杀我大哥!”“七弟你死的冤啊!二哥我给你报仇!”那些土匪喊着,用尽全力抽打着,疼痛,疼痛。

无止境的疼痛从户处传来。

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刺激着身上坐着的那个土匪,他拎着少的两个往上拽,阳具在双之间一进一出地,伴随着抽打声和骂声,大量的了出来,正进了她的鼻孔、眼睛和嘴的缝隙里,又臭又暖的体顺着脸颊的廓往下流,还没等它们流下去,一张薄薄的宣纸就被二爷盖在了她的脸上。

宣纸马上吸收了那些,变成了一张勉强透气的臭气薄膜。

那个土匪完之后就离开了刑架,换上了新的一个土匪开始了,他用手掌抽打着少的双,一样粘稠大量的到了她的脸上,然后又被一张宣纸盖住,空气越来越少,户越来越痛。

一层层粘腻的和覆盖上来的宣纸渐渐让她产生了溺水感,有许多的黏在了她的鼻腔里,渐渐往下流去。

她开始咳嗽,开始尝试呼吸,但嘴已经被堵住,下身又不断被抽打,也不断积累到她的脸上,满满一层吸满了的宣纸压在她的脸上,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窒息感——她感觉到了飘忽,只有疼痛和的味道在脑海中存在。

慢慢地,她好像看到有一群土匪在对着自己渐渐没过了她的顶,连疼痛都变得虚幻,她的被打得皮开绽,户也血模糊,只有那两根冰溜子还告诉着这些施虐者那里曾经是一个少眼和蜜

一个多小时之后。

一具赤身体的尸骸被丢到了后山。

脸上还覆盖着一叠厚厚的、结了冰的宣纸。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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