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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14

第五十四章·邪党显迹美漏尿

米丝蒂尔摔得支离碎的尸体,几乎就砸在城墙下铁面军的马蹄前方,从百米以上的高度坠下的冲击力下,眼前那原本俏丽的美此刻的形态已无法辨认。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战马嘶鸣着纷纷后退,那个个凶悍的铁面军们,此刻都被这骇的一幕惊得退避三舍。队伍最前面的阿尔希维特,脸色惨白地抬起来,他目睹了米芙卡对他的冷冷宣告,更想不到只是转眼间,原本他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势竟成了这般景象。任务已经一败涂地,手足无措的他,此刻在米芙卡的注视下终于再不敢停留,拨转马面无色地转身向后便跑。见到首领如此,早已心惊跳再无战意的铁面军,顿时呼啦啦地同样转身向后,大队马后队变前队,如水般地向着远方退走,片刻便化为黑色的小点,逐渐消失在了关隘的视野中。米芙卡站在城,亲眼见着他们遁逃直到视野之外,一颗悬着的心才轻轻放下。她转过身来,城楼上的战斗也已进尾声,剩下的五个母教杀手虽然都身手了得,但在四面士兵的围攻下也已逐渐招架不住。米芙卡心中终于彻底定下,此刻的胜负,才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士兵们吼叫着一圈圈包围上来,挥着刀四面围攻得水泄不通。眼前的几个负隅顽抗的母教少,再好的身手此刻也已捉襟见肘。她们似乎是已意识到再无逃生可能,其中一一边挥剑拼死抵挡,另一只手却伸进腰带,猛然拔出了暗藏在腰间的一根钢刺。米芙卡见状吓得赶紧退后,却看到梅拉尼骤然一惊地大叫一声:“快上,抓个活的!”

然而已经晚了,那少一边抵挡,手握钢刺的另一只手已经猛然挥上来,噗地一声把钢刺进了自己的喉。鲜血瞬间溅而出,她的身体如断线的木偶扑通一声倒地,登时气绝身亡。眨眼间,陷在围攻中的杀手们,也毫无半分犹豫地一个个接连自刺脖颈。扑通,扑通,尸体倒地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梅拉尼意识到她们要自杀也丝毫来不及阻止,转眼间,那刚刚还身陷重围负隅顽抗的五个杀手,竟已全部尸横当场,连一个活都没能抓到。

“都死了……”

士兵们目瞪呆着,缓缓放下了握着战刀的手,面面相觑地看着脚下还在血的尸体。梅拉尼脸色铁青,踏着长筒靴噔噔噔地走上前来,把推开蹲下一个个查看。都死了,连一个还在喘气的都没有。想要抓个活审问母教内的打算无疑已经落空,更让她心惊跳的,是这训练有素的杀手,在自杀时竟毫无半点犹豫,短短几秒钟时间便全员灭。这狠毒疯狂的作风,让她不免也暗暗心悸,面对这样的对手,任谁都觉得脊背发凉。还惊魂未定的艾瑟亚,同样皱着眉扭过去,他不愿意看这血腥的场景,同样也在惋惜没能哪怕抓到一个母教俘虏来细细审问。只有米芙卡捂着鼻子,避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走上前来,小声提醒:

“不要紧,迪达克还在手上。”

说的对!艾瑟亚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在场的母教杀手已然被灭,但作为全程策划者的迪达克必然知道内,只要细细审问……他思考着,逐渐眉不由得又皱紧了。

“这家伙顽固凶悍且异常狡猾,怕是不容易乖乖招认。”

“找安诗和他对质!”

米芙卡的眼睛同样亮着,迫不及待地出言提示,眼前能利用的身线索,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这个离地囚禁在要塞中的秘,似乎对迪达克纵的一切了解内最多,却又讳莫如地一直不愿开。先前仅仅两次简短的提示,却无一不是一语中的地直击事件核心。只要她愿意开……如今迪达克成擒,米丝蒂尔等全部毙命,母教在关城内的行动一败涂地。如今,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忌惮了……她想到这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骤然紧张起来,快步到艾瑟亚身边轻声说着,逐渐地,艾瑟亚的表也严肃起来,一扭对梅拉尼下令。

“梅拉尼,你带几个回将军府,把安诗看护起来,把她带到营地咱们的帐篷,不要送回将军府了。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是!”

梅拉尼大声地回答着,收剑回鞘一挥手带着几个亲卫离开。下完命令的艾瑟亚,才略显安心地长出一气,他下定决心,搞定了外患,现在该料理迪达克了。这一次,自己势必要把母教根植在要塞的内与党羽,以及他们策划的全盘谋挖个一二净。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转过去,扫视了一眼眼前面面相觑的们。没有军官的命令,士兵们不知所措地呆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带血的刀。面如死灰的将军们,大气都不敢出地傻站着,连刚刚嚣张放肆的赫托,此时脸上也没了半点血色。在这作为帝国枢纽重镇,拱卫无数城市安危重兵把守的铁峰关要塞中,竟发生了九皇子被公然劫持的事!竟有母教叛党试图调大部队接近关隘,在无数士兵亲卫的眼皮底下挟持九皇子外逃,这样的事一旦传上去,恐怕整个要塞的官员将领,从上到下都要被严查问罪,一个都脱不了系!

艾瑟亚扫视着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的表,此时想起赫托刚刚的放肆冒犯,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舒畅。他仿佛开玩笑似的,对着众谈笑:“哎呀,今天这阅兵实在让我印象刻,想不到,在咱们帝国的铁峰关要塞里,还能遇到这样的曲。”

“九……九殿下,我等失职……”

“好啦!今天诸位救驾有功,我记在心里。不过嘛,既然看来要塞不太平,还是希望各位多上心防务之事,少做自阵脚的闲事才是。”

跪伏在地上的赫托浑身一阵颤抖,他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但此时他已没了半点冲突的念。出了这样的事,负责防卫的自己已经是足以严刑定罪的严重失职,九皇子的那句“救驾有功”,已经旁敲侧击地提醒自己,生杀大权都是九皇子一句话的事了,那句“少做自阵脚的闲事”,此刻听来却显出无比的威胁之意。他颤抖着再次把磕在地上,就那么听着九皇子带着属下们逐步离去的脚步声。他不敢再提有关迪达克的任何事了。

将军府,安诗一如既往地半闭着眼睛,虚弱地倚坐在笼子里。她不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竟难得地几天来不见任何以往家常便饭的调教和凌辱。她似乎被遗忘了,每天唯一能见到的时候,也只是一三餐的简单送饭,其他时候,哪怕连一个靠近笼子的都没有。她意识到,要变天了,这座要塞里一定有大事在发生,可自己却一无所知。直到此时,她这些天来第一次听到久违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站在囚禁自己的笼子前,拿着钥匙打开了铁门。她认识那个,是迪达克将军府的管家。此时那管家低声笑着,连弯钩型的八字胡都朝天微翘着,他语气出的温柔,但这温柔却让安诗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

“出来吧,将军有事提你出去。”

“呃……那个……”

安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长期的调教以及隶身份让她已经养成了唯命是从的习惯,不敢有半点犹豫地怯生生走出笼子。

“那个……大带我去哪里呢……”

她不知所措地四下张望着,管家已不知不觉转到了她后面。安诗没有多想,她甚至顺从地把手背后,自己摆出了等候拘束的姿势,因为以往都是这样的,自己的身体对各种拘束具甚至已经比衣服更熟悉了。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处置,是上铐吗,还是上绑?

但是都没有。下一秒,一双大手从后面猛然掐住脖颈,那猛烈的力道瞬间让她大脑失一片空白,强烈的窒息晕眩感也如水般袭来。管家狞笑着狠狠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地上,用没有一点留的力道封锁着通过气管的氧气。

“送你去死!”

安诗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杀自己,应该说此时在强烈的窒息中,她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但求生欲还是让她无力地扭动起来,勉强挥舞着无力的拳挣扎,可柔弱的身子让这反抗根本形同虚设,很快就奄奄一息地动作迟缓微弱了。管家狞笑着,低看了看自己手里已到了断气边缘的。安诗一通徒劳的挣扎,此时衣衫散满面飞红,一秀发披散凌,那绝美的脸蛋难受地露出令的痛苦之色,单薄的衣服挣扎之下更是形同虚设,雪白的香肩完全露,那下方微微隆起犹如脂玉的致侧胸呼之欲出,她虽然年纪小仅有十六七岁,但此刻奄奄一息,一时间却显得凄美妩媚无比。管家顿时感觉小腹一阵火热,下面的东西来了感觉地胀大。这样绝美的尤物,没爽过就杀了,也太可惜了吧?

他想到这里,色心涌动下便不急着动手了。松开了手看着安诗绝处逢生地歪倒在地大喘着气,火急火燎地去解腰带,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腰带反绑住她双手。此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安诗,害怕地努力挣扎抵抗扭动着身子,不再窒息脱力,她有了些力气不住扭动挣扎,搞得管家火急火燎地总是不能得逞。他恼羞成怒地按着她胳膊,一只手掏出了一片媚药强行塞进她嘴里,一只手在怀里掏着,拿出了一只银亮亮的茎笼。

“呼……呼……你这个贱,非要老子给你上点手段……”

他撕扯着褪下安诗的裤子,掐住白的大腿间,那犹如艺术品般滑柔软的小。移植上去的扶她很小,还不到五厘米,但那茎笼似乎也是量身定制,尺寸竟丝毫不差。他一边按着安诗的大腿迫使她两腿分开,一边趁着媚药发作勃起之前,把茎锁狠狠地套上那小巧玲珑的扶她,然后扣住上锁。

他再一次笑着扑了上去,媚药发作的很快,只是片刻安诗便满面绯红浑身酥软,她挣扎不动了,因为下身那凄惨的小,此刻在媚药的作用下早已燥热难耐地试图挺立起来,可是在狭小的金属笼的束缚下残忍地被强制蜷缩着,只能保持难受的半勃起的状态。安诗在强烈无法抒发的欲望下瘫软无力,那柔软的小虫被牢牢扣紧,下面的一条缝也已水泛滥,那是本属于她的象征,此时却失去了自慰的权利,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呢。

坠着金属笼的茎虽然小却沉甸甸的,在下身晃动着只是与大腿轻微碰撞摩擦,就让安诗触电般浑身颤抖,小一阵又一阵地抽动着敏感度超乎了想象。她能感觉到热流不断涌动着朝着被拘束的顶端挺进,却被牢牢地锁在了笼子得不到半点释放,满枪的丝毫无法发泄,只能如涓涓细流般止不住地一丝丝淌出,不知不觉已经流了一地。

不……好想……好想……啊……

安诗如同被抽出了骨,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地浑身酥软,被硬生生阻碍的欲火憋的难受不已。她软软地瘫在对方怀里,身体还在媚药的作用下时不时地微微颤动,被锁困的那根小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挺立起来,但每一次都被压制在笼中,只能徒劳地从马眼一点点淌出寡淡的体。她俏脸通红微微含泪,柔软的胴体在快感折磨下,无力地抽搐着。

下面,好酥,好涨……求求你了,谁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让我……吧……求你了……强烈的欲火折磨着安诗的脑袋,她已经无法思考了,水般的酥胀快感不断涌上脑子,那根早已储满了一枪华却还屈辱地保持着软软的半勃起的小快把她折磨疯了。她无助地轻轻扭动起火热的娇躯,发出娇媚的哀求。明明……就差一点了……好难受,快出来啊……下面的那根坏蛋虫,已经不行了……“哼,你个还能反抗吗?”

管家得意洋洋地把她抱起,胯下一根火热粗大的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元气饱满地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白上。安诗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只是浑身酥软着不断发出娇喘,他松开了反绑她双手的腰带,转而把腰带勒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挺动着下身逐渐推向安诗的菊。他准备来个,并且在自已高出最宏大的一发时把她勒死,让她在临死窒息中夹紧瓣,给自已前带来最舒畅的刺激。这想想就过瘾……当然,茎笼是不会给她打开的,这个贱直到断气也别想出来……他没滋滋地想着,开始用力挺动下身在紧致的菊直肠中前进,一开始很艰难,但随着摩擦分泌粘壁紧包的感觉便迅速转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痴迷地挺着身子开始猛烈抽,用的力道甚至把安诗洁白的翘都撞得微微红肿,手上的力度也一点点加重,让安诗在逐渐窒息中艰难地大呼吸。随着体冲撞,此时还半勃的可怜小,带着茎锁在胯下不断来回晃动撞击着大腿内侧,每一次撞击都无助地抽动着沁出不少,快要在身下汇成了小水洼。

“差不多……快去了……”

管家气喘吁吁地自言自语,他感受到下体已经蠢蠢欲动,被勒住脖子的安诗也在窒息中已经快伸了舌,菊无意识地不断收紧。他准备先在把她勒死。但下一刻,一声大喝却在此时猛然来自身后,在高边缘大脑空白的管家愣在原地,一条穿着皮靴的腿猛然从身后迅猛地扫向脑袋,砰的一声,他的身体瞬间飞出了五米开外摔得七荤八素,一时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窒息的安诗失去了压制,软倒在地两眼无地大喘息着,被踢得晕转向的管家,还搞不清状况地想爬起来,立刻又被狠狠地一脚踢翻,赶来的梅拉尼踩住他的后背,大骂一声:“你好大的狗胆!母教细敢杀,你长几个脑袋!”

“……不!不不不,我不是……大饶命啊!小的万万不是母教细啊!我冤枉啊!”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管家,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连已到了高边缘的都吓软了,他一边提着裤子,语无伦次地连声求饶。梅拉尼丝毫不手软地把他踢到一边,大吼一声“拿下!”赶来的皇家亲卫们,一拥而上便是一顿打,被揍得惨叫不止的管家,还兀自扯着嗓子一边哀嚎一边求饶。

艾瑟亚快步走上前来,他的脸色无比难看,先去查看了一下奄奄一息的安诗。安诗的脸憋得通红,难受地趴在地上连连喘息,一只手捂着下体,泪眼汪汪地揉着被掐出伤痕的脖子,好在是没有大碍。至于为什么动作与脸色有些怪,他也无新多想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管家,此时被五花大绑着押到他面前,只是看到艾瑟亚,就吓得浑身发抖自已扑通一下跪下,磕如捣蒜地求饶。

“九……九殿下饶命啊!……我冤枉啊!”

艾瑟亚皱着眉,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我我……我我我……”

“你知不知道,她是了解潜伏的母教重要内的证?”

“九殿下,不必问了!这才肯定是母教内,这才杀!”

梅拉尼狠狠骂着,直接抽出长剑架在管家脖子上。

“你这混蛋胆子倒不小,知道勾结母教什么罪名吗?你脖子上的狗,十个都不够砍的!”

管家面无色地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他显然知道塔尔逊帝国对母教严酷的处置手段,巨大的恐惧下,他扭着被捆着的身子滑稽地膝行上前,撅着不止,再也不敢有半分隐瞒地嚎叫:“九……九殿下,我冤枉啊!小的……小的……只是一时见财起意,我是收钱办事的!小的万万不敢勾结什么母教啊!”

“收钱?你收谁的钱?”

管家一边哆嗦着,一边结结地回答。“就……刚刚,有个出手阔绰的先生找到我……给了我四十个金币,让我替他办一件事……”

“他还说,还说……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五十个金币……他,让我……让我找机会杀了那个……小的……一时糊涂,想着……勒死她之后弄成自杀,不知鬼不觉……”

艾瑟亚的眉微微皱起,他问:“那个长什么样?”

“就……就……长得不高,圆脸,白脸,有胡子……呃……这个,长得很普通,就跟……就跟街上随便一个路一样……”

艾瑟亚倒吸一凉气,他知道长相没有意义,他已经见识过母教的易容手段。管家描述的那张脸,很可能也只是一张皮面具罢了。这个雇凶杀的凶手,可能就在刚刚和他们擦肩而过了,他伪装的那张脸,很普通,很平常,就那么隐藏在街道的海中,和身边的任何一个路一样……梅拉尼走到艾瑟亚身边,轻声提醒:“九殿下,这怕是他为了脱罪信胡编。”

艾瑟亚摇了摇,他知道,不管这管家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杀却是大家都亲眼目睹的。不管是他就是细,还是另有母教细买通他下手,都说明潜伏在要塞中的母教,为了安诗身上的秘密不惜直接动手灭了。动作好快呀,米丝蒂尔等杀手们刚刚事败殒命,她们便已经动手,忙不迭地杀毁灭证据了。这让他禁不住地一阵发寒,费尽心机终于击败的杀手们,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座要塞里更多母教的下属间谍们,还无声无息地潜伏在他们身边……他沉重地叹息一声,目光又坚定起来。

“回去,找迪达克那家伙算账!”

布设在军营中央的帅帐,此刻已成了九皇子驻发号施令的大本营。艾瑟亚高坐中央,帐篷中,除了梅拉尼和几个信得过的亲卫们再无他。他定了定,叫一声:

“把迪达克那贼押上来!”

亲卫们震雷般的一声答应,推搡着把捆的结结实实的迪达克押了上来。他壮硕的体型被绳子捆成一团显得有几分滑稽,脸上前些天反抗时的淤青和伤痕还没有消下去,但那狼狈的脸表却依旧倨傲。亲卫们叫着“跪下”!“跪下”!想把他压下去,但艾瑟亚摇了摇手示意他们放开。虽然迪达克的态度已经让他极度不爽,但这家伙毕竟还未定罪,要是过于侮辱,只怕会刺激到他手下要塞内的部队。这无处发泄的感觉实在憋屈,艾瑟亚气鼓鼓地偏着斜撇着他,忍着绪开始问话:“迪达克,你可知罪?”

迪达克挣开两边押着他的亲卫,大剌剌地站着,梗着脖子抬着下,他像是对艾瑟亚的严肃混不在意,吊儿郎当地嘿嘿冷笑着回答:“九殿下,属下的腿捆麻了,赏把椅子可好。”

“给他!”

艾瑟亚没好气地一挥手,他现在不想在这些事上纠缠,侍候的下随即搬上椅子。迪达克哼着一坐下,即使上身被五花大绑,还是翘着二郎腿挑衅似的靠在椅背上。

“迪达克,封锁关隘将我们一行滞留要塞的事,你如何解释?”

“哦,此事我没有说明过吗?关隘附近有不明部队出没,为保关隘安全我下令戒严,完全是按规矩办事。有何不妥?”

“……好。我再问你,以搜捕母教间谍为由把莉莉安抓走,又指使手下软禁米芙卡,又是怎么回事?”

“本将军接到通知,关城内有母教间谍潜伏,派队伍搜捕本就是职责所在。至于什么抓走谁软禁谁,总是下面办事不妥,我身为要塞主帅,哪里有时间了解这些。末将不知的事,九殿下要扣上欲加之罪么?”

迪达克轻描淡写地挑衅似的一句句回答。艾瑟亚终于忍受不住了,一火直窜到天灵盖,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叫一声:“密谋勾结母教叛匪意图劫持的事,你总该知道了吧!”

只有听到这句话时,迪达克才表诧异地猛地抬起来,但目光与艾瑟亚碰撞时又冷笑一声:“母教?九殿下说什么勾结,我可听不太懂。”

艾瑟亚愤愤地站起身来,但看到四周的目光顿感有些失态,又悻悻地坐回座位。明明知道迪达克必定脱不了系,可还真的没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这家伙解释的理由又完全有理。他咬着牙说:“别狡辩了,我不怕你不说。把她带进来。”

一阵铁链的叮当响声,两个亲卫夹着无力的安诗走了进来。明明没对她做什么,但此时她白皙的脸颊,却怪地红的如同火烧,双眼勉强睁着,嘴里难受地不住微微娇喘。没有穿鞋子,阔腿裤下白的一双小脚在地上勉强蹭着往前走,手脚都被镣铐锁着,那漆黑的铁链在地上滑动着发出声音,似乎更让她的脸红了几度。随着两边的松手,娇弱无力的安诗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艾瑟亚皱了眉,他以为安诗此刻的表现是被虐待过了。

“为什么锁着她?她是本案的证,我好像没有说过要逮捕她吧。”

“呃,这个,九殿下,这是惯例,隶参加法庭等公事场合,不能与其他做同等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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