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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

可麦娘并不领,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

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

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

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莘长征支支吾吾的。

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一定不得好死」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

但妈妈不敢说出,生怕把事弄得更糟糕。

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

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

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

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唾沫一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位的供桌,挑了挑下

乡下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

,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

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子越长,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嘴的办法。

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掌。

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的瞪着他。

他却说:「臭,跪下!向祖宗磕认罪」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向祖宗认罪」。

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

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说:「不孝儿媳张秀,给列祖列宗磕啦,求祖宗原谅」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

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咋说都成吧」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的意思了?」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就原谅的啊。

老爷,你想想嘛,儿犯了错,哪有不罚的?」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总是那么吸睛。

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莘长征「嘿嘿」的笑。

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是你的好,不是祖宗的惩罚」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那就跪个一夜得了」「这减太多了吧」莘长征冷冷道:「多吗?」那麦娘自知说到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

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

:「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

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

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末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实在心酸得紧要。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嘛呀,咱们回后院吧」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垫」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上。

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上。

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

妈妈回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那莘长征说:「好媳,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嗯!」妈妈点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

……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

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

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

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走动,乖乖呆着就好。

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家了,男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是黑之后,客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

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

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这晚饭就是两个馒、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

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

我反而好妈妈正在嘛,便问了那个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

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垫子,不会很痛的。

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个馒,默默吃着。

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我「嗯」了声。

最^^新^^地^^址:^^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

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

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房收拾,然后再回来,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

这前厅,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房,同样是灰黄灰黄的。

不过其中摆放的家具,倒是稍微致一些。

最里面摆着一张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位。

供桌前,放着两张椅。

再前点,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

妈妈就跪在那张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垫了垫子,就是那个二柱子。

只是,却不是垫膝盖,而是垫

那是个啥姿势呢?反正怪怪的,不雅观。

应该叫做颜面骑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妈妈,就分开双腿,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

当然,妈妈的双膝,确实是触着地面的,确实可以算是跪。

不过,说是跪,倒不如说是鸭子坐。

虽说能够轻松许多,但也末免太便宜那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都不禁怔住了。

妈妈听见动静,便回来看,看见是狗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

妈妈色有点羞意,却强作镇静的问:「你俩怎么来啦?」顺玲嘻嘻一笑,调侃道:「妈妈在罚跪,儿子、儿媳来看看热闹嘛」妈妈噗嗤一笑道:「臭丫,仔细妈妈拧你嘴」我呐呐的问道:「妈妈累不累?」妈妈摇,瞥了瞥身下的垫子,强笑道:「

傻孩子,妈妈没事,累也是他累」那狗剩走到妈妈的近前,喜哄哄的说:「太太,才给您垫啦」说着时,他已经蹲下来,拍了拍那个二柱子,叫他腾位置。

妈妈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说话,也不动身。

我心想,在我和顺玲的眼皮子底下,妈妈羞怯了。

顺玲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搀住了妈妈的藕臂,拉着她起了身来。

趁此空档,那狗剩连忙拉开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妈妈两脚间的地面。

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坐到了狗剩的脸上。

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

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

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

过些天,等有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顺玲点着说:「那是,肯定得有带路。

山老林里迷路,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主牌,全是写着「莘门」的。

那些主牌,就是妈妈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了,而是这莘家的媳了。

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坐在了地上。

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脆坐地上了。

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

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

虽然妈妈的下垫着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

顺玲也帮忙按摩。

一边聊,一边按。

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

……夜了些。

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

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

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

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就连那个做着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了,不会有来的。

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

你们不许再说了」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

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

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

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

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受累就够啦。

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我摇,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

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下的垫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

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

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

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自己中,三两下就吃光了。

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别的饭碗里吐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

那狗剩见了我的懵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水。

那正在妈妈下做着垫子的二柱子,适时道:「对对对,咱家几个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慕着妈妈。

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

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水,又

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流给妈妈垫一小时。

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

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

妈妈就抬起了玉,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

于是,妈妈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

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垫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

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

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

那种腥臭味,是个男都认得,就是的气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了。

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被、被内,都是应分之事。

但我这心就是不自控的涩……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之后,还末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

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骑到我脸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传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

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

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

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

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

难看得很。

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

这就是进内宅的路。

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

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

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

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

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

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眼前一亮。

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

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

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屋。

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子带来了」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的样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很是犀利。

给我的感觉是,这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

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之处。

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眷。

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

妈妈就像是鹤立群,出众得无与伦比。

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

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眷,就是仆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下得了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嘛呀,叫爸爸嘛」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

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快招呼他俩上座」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都锁了笼子」「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勒住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猥亵他的,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了。

由阉伺候家中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我妈改良的?」我好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之所以尤其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

在外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

就说这三毛从末走出过大山,从末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活。

他说这话也是没啥坏心的。

不过,我可没耐心去跟他解释世界很大,只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他了。

……毕竟山里风光好。

于是,此后几天,我和顺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游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这条小山村,不多,很快就混了脸熟。

期间,我们听说了那莘长征在村里的风流韵事。

比如村西的王寡,村南的羊家小媳,都和莘长征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顺玲面面相觑,这野爹的腌臜事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和顺玲都无意多管,因为我们早听妈妈提及过。

妈妈说,那莘长征毕竟是村长,土皇帝一般的实权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钱就给点礼物,没钱就送他一套服务,是常事了。

妈妈对此也不以为意。

故此,我们在外听说了,也就过过耳罢了,没法管。

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时何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说了,村里向来自给自足,甚少有下山。

期待他们带我和顺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个邮递员下次进山来送信。

那岂不是要等两个月?我是没所谓了,反而挺乐意多陪妈妈一段时

而顺玲就很不乐意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慢慢等着。

话说起来,那些村民都起外号。

顺玲得了个「村花」,都这样叫她,把她乐的。

我就郁闷了,得了个「千里」,千里送母的千里。

我很不听,纠正过多次,但没啥用。

因为这外号早就传开了,除非我逐家逐户上门去说,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山村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村最大的好,就是

八卦别

我不远千里,送妈妈回村,这事可是近年来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岂会不放中,翻来复去的议论、谈笑、传谣。

在他们的中,我是穷鬼,我父亲是穷鬼,妈妈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抛弃了父亲,我为了跟着妈妈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亲,送妈妈回到这村里。

村长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才发善心收留了我,让我得以留在莘家,做个野种儿子。

甚至还有个更离谱的谣言是说,顺玲早已经被我献给村长充实后宫了。

我和顺玲听了,都是既愤怒,又无奈。

乡下嚼舌根,是生活环境所决定的,根本无从辟谣。

……我和顺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终留在莘家里闲着。

这莘家是个很守旧的旧式家庭,家中眷是不许随便离开内宅的。

妈妈纵然是当家主母,也没有特权。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况,就是每早晚两次,眷们可以出来前厅,给祖宗位敬香。

虽然妈妈和我同住一个家中,但要见面的话,每天也就只有这两次机会而已。

倒是顺玲,不受任何约束,可以随便进出内宅,想怎么陪妈妈、陪多久都行。

而实际上,顺玲也几乎是成呆在内宅里,夜才回到前院来安歇。

我对此倒是没多心,毕竟有妈妈在呢,那莘长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勾搭顺玲。

说起来,顺玲对妈妈的感,其实不太,按理是不太可能终陪侍妈妈的。

但由于内宅的环境、条件,实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顺玲就贪图那享受了。

内宅条件有多好呢?这样说吧,和前院相比,就像两个世界。

前院这儿,就是个养殖场,鸭畜牲随地走。

而那内宅,才是住的,虽然同样粗陋,但起码净,没有随走随拉屎的畜。

甚至还有绿化,如果那四株枣树算是绿化的话。

以上只是环境,还有饮食用。

内宅的饮食,每顿都是有的。

非饭点,也有吃不完的果、零食。

几位悠闲无事的眷,就聚在一块儿,吃吃零食,唠唠闲话,玩玩游戏,嘻嘻戏耍。

这种热热闹闹的小子,过得实在惬意无比。

对比起城里的生活,妈妈就更喜欢在这儿过了。

就连顺玲,也是渐渐适应了内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里的时间才越来越长,都不怎么出来陪我了。

初时,顺玲进内宅的初衷,其实是想给我带点好吃的。

因为平时我吃的饭食,其实都是内宅吃剩的剩菜剩饭。

当然不单止我,其实所有婢仆们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长征凭啥把我当成是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没个用的,在屋檐下,哪能不低

顺玲劝我忍耐,又时时进内宅,去蹭饭,顺便顺点好东西,带出来给我。

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着。

过得久了,顺玲倒是渐渐喜欢上了内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来陪我耍了,到得夜后,方才回来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为,就算回到城里,如此多样而充裕的饮食,也是十分难得的。

在城里,吃饱饭是没问题,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样化,就难了。

因为城里一直在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啥都要按票购买,有钱没处花、有权没处要。

反而这闭塞的山沟沟里,成了配给制的漏,只要山里能产的,那莘长征就能弄回家来。

这些天来,我就亲眼见过好几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着、捧着、提着各式土产物资,给莘长征送上门来,还送得卑微极了,点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长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叹,我父亲那种城里的小部,真是拍马也比不上这山沟沟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权威也是远远比不上。

每隔个几天,那莘长征都会带着枪队,持械巡游全村。

说是巡视村庄周边有没有野兽侵,但实质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枪,可不是猎户用的土枪,而是解放军用的制式步枪。

区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居然拥有几支军用步枪,实在叫费解。

我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

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民间。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

是莘长征捞来的。

那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

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

,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大马,腰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大马,带着一队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部身份。

可是,身为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哪个的不啊。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

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

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

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给洗了。

顺玲一个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

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做的易。

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

莘长征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

但她没答应。

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末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

内的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亲嘴呀?」我一愕,说:「可以吗?」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双手捧着我脸,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探,往她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嘛呀,你以为你舌啊?对着家喉咙就怼」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怼,还是给你怼小好啦」「伺候老婆大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硬的斑。

那滩涸得发硬的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便抬问我:「咋啦?」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还末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

我掉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了个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可妈妈是不知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凭啥对付他?找死么?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来为我出

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夜。

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

「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

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净下身的残余尿渍。

但这次,她没叫。

我也没主动。

她自行擦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

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

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就成茅厕了。

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

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

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

不仅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

倒是,时不时都会有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

昨天就刚好有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

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使用的。

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

所以,乡下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

当初初来时,顺玲进

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

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

眷们都用马桶,用完就让男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

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

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

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顺玲是老爷的,被他

我是顺玲的仆,为她洗马桶。

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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